「翔霖」BE“也许我们注定了只是对方人生中的某一个人”《沉檀》(1)

欧洲古堡保护专家:贺峻霖
爱丁堡咖啡店老板:严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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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爱你的心既狂热又烂漫,
但现在我爱你的心,
就像那颗说像我的草莓,
我没吃,
它烂在了虫萤纷飞的夏天,
某个角落”
——提笔贺峻霖
“如果早知道结局会如此让我痛苦不堪”
“我当时就应该阻止你误入一见钟情的歧途”
——提笔严浩翔

———《沉檀》——
母亲和我说,古欧的建筑是浪漫的,是高雅的。
我带着我的那份专业修复师的证书,踏进了英国爱丁堡修复协会的大门,我记得我刚踏上爱丁堡的这片土地的时候,茱莉娅和我说,每当夕阳的光照映在古堡的玻璃上,折射出的赤橙色的光,能照红年轻少女面对心爱的人的脸庞,我当时还想,红色的光照到谁的脸上都会红吧?
我成功拿到offer的时候,心里毫无波澜,毕竟内个男人打了招呼,任谁都不会不给他面子吧?自从我高一跟他生活开始,我的一切都安排的特别好,好到生活起居都有人贴身照顾,好到留学的雪城大学都是他打过招呼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权力这么大?为什么要接我和母亲回家?又为什么在内天我跪在地上哭着喊着让他救救母亲他都能冷血的拒绝我呢?
他厌烦母亲,我一开始就知道,甚至开始的时候连我他都是视而不见的,那为什么,在母亲被烧死之后,开始安排我的一切,开始对外表演父子情深了呢?大概是他的大儿子也死在那场大火中,才施舍给我一个私生子转正的机会吧。他跟我解释说他不是因为我内个所谓的哥死了,才对我好的。他的这个谎,愣是撒给谁,谁都能听进心里。但是他撒给了我,我一点也没打算听进去,我不想听他给我解释的内一堆长篇大论的谎话,我也不感兴趣。
本来就杂乱的心,让内个面试官叫我林公子的时候,扰的更加烦躁。我不可否认,跟内个男人一个姓,确实能带来前面18年从来都没体会过的尊贵和特权。但是,就算这些所谓的高贵再华丽,包装的再吸引人,我也打心眼里不想和他一个姓。贺峻霖这个名字,是母亲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证明,母亲曾经生活在这世界上的凭证。母亲所有的东西带着我年少的叛逆烧尽在了内个夏天夜晚的山上。我永远都记得,他说我母亲得了失心疯,一辆车把我和母亲送上了内座山,视线里,就只有内栋小洋房伫立在那里,满山也只有这一栋洋房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
小洋房里,加我和母亲一共三户。楼上是个奶奶带着个小男孩,小男孩很腼腆,见到我的第一眼,弱弱的说了一句哥哥好,我没有回应看了他一眼,觉得小男孩长得挺好看的,我想走进了看一看他,但我还没动,他就偷偷的躲在了奶奶的身后,不再出声了。顶楼的是一个小家庭,一对夫妻领着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姑娘,但是我不喜欢她,因为她自从见到我之后每天跟在我屁股后边霖霖哥,霖霖哥的,烦的我后来开始不出门躲着她了。住了一年后不久,内个男人不知为何又把我接回别墅,从那之后我就不知道他们的事了。据后来我去看母亲,母亲说内个夫妇带着孩子搬了家,婆婆家的男孩让父母接走出国了。
这些事萦绕着我,我越想越烦,就所幸不想了,往不远处不经意一望,一个叫“LONELY_”的咖啡店映入眼帘,看着它越觉得这个名字有意思,拿好装有电脑的包,推门走进去,这时点餐处传来了一声低哑的声音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问着“Welcom,What would you like to drink?”我向前走了几步,慢慢的看清了说话的主人。看到他的哪一刻,我的这颗心擅自跳动了。原本是要安抚烦躁的心来喝咖啡但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我烦躁的心更乱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茱莉娅说的不是随便编来哄小孩的骗话。我永远都记得这天爱丁堡的天气和煦,内束光恰巧照在我与他的之间,我一度觉得,我是幸福的,是幸运的。但谁又会知道,其实那束光不是我们爱情爱到黄昏的光,而是分别在残阳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