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同人译：黄金公主（The Golden Princess）不和谐中的喜悦（卷一）.6
下风月（6月）1日 。
苍蔷薇到来消息席卷了整个王都。拉裘丝·亚尔贝因·蒂尔·艾因卓此刻正驾驭着一匹昂贵的八脚马经过城墙的守卫，她穿着一身丝质的轻甲，神色骄傲又富有涵养。她是贵族的女儿，身边常年都携带着那把漆黑的巨剑<齐利尼拉姆>，而在身后，六把浮动的刀刃凌空盘旋，浮游剑群在因主人移动而不断变化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蝴蝶扇动着翅膀。身为苍蔷薇的队长，拉裘丝又被自己的队友们亲切地称呼为恶魔老大。她的职业分为祭司，圣殿骑士和女神官。
“要迟到了。”她轻轻地说。由于这些热情的民众。她们不得不分成两支独立的队伍来分别到达目的地。
尽管拉裘丝现在正骑在八脚马的背上，而且八脚马本身就比其他马匹要高，但走在她身边那位的女子几乎还是与她肩并肩地行走。她的身高几乎是拉裘丝的两倍，目光锐利而又凶狠。她穿着深红色的全副武装，背上背着一把战锤，单从外观上看，这把战锤肯定足有十几码那么重。此人的面部十分硬朗，就跟雕塑一样。如果有人是第一次看见她，或许会认为格格兰是苍蔷薇队伍里唯一的“男性”吧。
苍蔷薇的其余三名成员都没有选择现身人群。在屋顶上来回跳跃的二人外表几尽相同。双子们体态轻盈，但身体却异常的坚韧。因为她们的行动方式清楚地表明，她们拥有着举起数倍于自身体重的力量。尽管脚步由于极速的奔跑而不断踏在屋顶的瓷砖上，她们的脚步声依旧没有泛起一丝的涟漪—二人正在避免脚跟撞击和其他任何不必要的回声。每个双生子的手中都配有一把状如风筝的匕首，在她们的身后还挂有长长的镰刀。此二人正是双胞胎杀手，提亚和提娜。
苍蔷薇的最后一名成员不需要沿着屋顶或穿过后巷来保持隐蔽。她只是在无形中跟随着拉裘丝和格格兰。虽然知道不会被别人看见，但这位成员还是穿了一件染成全红的斗篷，宽大的斗篷遮盖了来者较小的身体，女孩的脸上有一个骨白色的面具，只留有眼睛的细缝。她不是在行走，而是在离地面一掌之遥的地方平稳地滑行。但即使加上悬停的高度，女孩也依旧比提亚和提娜还要矮。她似乎浑身上下都笼罩在一层迷雾当中。她就是伊维尔哀。一位具有极高精神力和深厚造诣的神秘魔法吟唱者。
就这样，五个人都进入了宫门，提亚和提娜从屋顶上方落下，伊维尔哀则取下了她的斗篷。这样做是出于礼貌和尊重。事实上，如果她们打算直接潜入也不是不可。拉裘丝卸下了自己的坐骑，带领着五人来到宫殿的众多侧门之一。尽管她们是这里尊贵的客人，但让她们这种从事暴力工作的人从正门进入，无疑是对贵族的一种侮辱，因此最好还是入乡随俗。在白天的烈日的灼烧中迎面走来的是王国的战士队长和黄金公主的近侍，他们已经再此久候多时。
带着调笑的心情，汉子格格兰率先开口:"喂，葛杰夫，你怎么和那个处男混在一起了？别让他把你也给拖得找不着对象哦！"
哦，在场的另外四人纷纷扶起了额头。
格格兰是一位战士中的战士，她一心想要征服一切，而这自然也包括性。这无疑赢得了在场所有其他人内心的呻吟，以及伊维尔哀的反驳。
"喂，肌肉男，我们是来见公主的。你就不要再凹现你那颗满是肌肉的大脑，你能注意一下礼节吗？"
"你知道我反正也不擅长那东西，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她。"
格格兰指了指队长拉裘丝，而后者闻言也只是叹了口气。虽然她事实上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头衔，过起了冒险者的生活，但拉裘丝仍然是贵族的一员，而也正是这一点，让苍蔷薇不仅因为功绩，而且还因为血统而获得了国民的众多欢迎。
就在这时，葛杰夫发话了，为这场魔法吟唱者和战士之间的调侃交流打起了头阵。"这很好。格格兰，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是个喜欢虚礼的人。国王已经给我放了一下午的假。你说说，要不要我们花点时间疏通一下？"
"哈，说的好像我还能拒绝似的。老子可从没来都没有承认过你的胜利。"
"老大，我也要跟她们走。"
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叫我？这让我听起来像个黑社会似的。
提亚用她的双胞胎在最初遇到并被她招募时炮制的一个称呼来称呼拉裘丝。虽然这让拉裘丝很不爽，但她很快便无奈地学会了接受它。提娜点了点头，她也不想加入那繁琐的贵族行列。
"那就好。克莱姆，麻烦你带我们去见拉娜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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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拉娜正在享受着每日泡茶的时光时，她最接近朋友的人过来敲门了。
"请进！"
拉裘斯、伊维尔哀和克莱姆开门走了进来，拉裘斯换上了一套浅绿色的裙子，这是她为就应对这种场合而特意保留的。
"拉娜殿下。"
"拉裘丝! 快进来，见到你真好！"拉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拉裘斯走过去，她握住了公主的一只灵巧的小手，随后鞠躬，亲吻了它。
"格格兰、提亚还有提娜都不来参加了吗？"
"战士长给她们提供了一场搏击比赛。"
"格格兰想重温御前大比武的情景？"
"的确，我想她还没有承认葛杰夫对她的胜利。"
"我明白了。请坐! 你也坐上去吧。"
"拉娜殿下--"
"很遗憾，但这是命令哦，克莱姆。"
"我明白了，殿下。"
拉娜表示他也要坐下。拉裘斯和拉娜相邻而坐，而克莱姆则和伊维尔哀相对坐下。
"让我猜猜看，勇敢的拉裘丝有完成了什么冒险呢？"
"没什么大事。大约一个月前，南方一个男爵领地的庄稼发生了病害。费尔兰勋爵雇佣了一支当地的黄金级小队到附近的树林里去消灭杀害他庄稼的东西。后来公会又派了一支秘银小队前去寻找他们。简而言之，那是一群德鲁伊兽人，试图把他们部落的领地推往北方。"
"真吓人。不过，还是没那么糟糕？"
伊维尔哀插话道，她尖细的声音划破了空气。
"这只是一个杀死望月者的问题。兽人需要望月者的力量来进行群体仪式。一旦我们杀了他，那群兽人便会自行溃败。"
"你的意思是说你杀了他吗，伊维尔哀。从三百多步的距离外，用你的水晶飞刃射杀了他？"
"她还独自追杀了那些剩下的魔物呢。"拉裘丝补充道。
伊维尔哀无疑是苍蔷薇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但她对领导这个团体似乎没有什么兴趣。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关于她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她有一个孩子的身体，但她却具有着如此深厚的魔法能力。她可能不是人类，但倘若如此，她又会是什么种族呢？也许是半人种族的一种吧。他们即使在成熟期也拥有如此娇小的身体，不过伊维尔哀听起来还是很年轻。
拉娜每次与这位苍蔷薇的常驻魔法吟唱者打交道时，都会进行这样的思考，但对于她的种族、年龄或出身，她从来没有得出过一个令人满意的结论。苍蔷薇里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她的出身。她在这个团体中的位置曾经被贵为十三位英雄之一的莉古李特·别尔斯·卡劳所所占据；据她说，是莉古李特赢得了与自己的一场打赌，作为报酬，伊维尔哀接替了莉古李特在苍蔷薇中的位置，好让她可以退休。不过，伊维尔哀还是一再证明了她对这个团体的价值，列如本次这样的行动。
"每次听到这些事迹都让我印象深刻。你们总是如此随意地说出这种我永远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比政治容易多了。"
除了伊维尔哀和克莱姆，其他人都笑了。对苍蔷薇来说，政治对她们来说确实是一个比战斗更难的竞技。她们因此而仰望拉娜，在某些方面，也依赖着她。
拉娜转向房间里的女仆。
"艾琳，请去为我们的客人拿些饼干。"
女仆艾琳鞠了一躬，然后退出了房间，拉裘丝知道现在是时候从闲聊中转移到真正的话题上了。
"那么，拉娜，你为什么要召见我们？"
"拉裘丝，你认为王国的最大威胁是什么？"
"巴哈斯帝国是最明显的威胁，但我猜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我也想说知拉农，但我感觉你也会把它给否决下来。—是八指吗？"
"是的，你说的没错。"
"让我想想。他们是唯一还能够继续进行奴隶贸易的组织。而且生产黑粉。八指掌握着这片土地上大多数赌博俱乐部的权力……"
拉裘丝停顿了一下，想了一会儿，试图追踪友人的思维过程。
"随着奴隶贸易被禁止，他们的处境变得更加绝望了。你认为他们会比以前更多地开始扰乱王国的秩序。"
"是的。"
拉裘斯靠了过来。
"你想去找他们，对吗？"
"是的。"
"毁掉他们？"
"削弱他们。"
"需要做到什么程度？"
"逮捕部门负责人。削弱毒品和奴隶部门。"
"我明白了。"
拉裘斯向后靠了靠。伊维尔哀沉默不语，默默吸收着拉娜所说的话。而克莱姆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困惑。
话题的突然转变使他完全陷入了困境，不是吗？更为重要的是，他是现在唯一一个摸不清楚情况的人。我的克莱姆真可爱。
"不过，他们一直是王国的一个威胁。为什么要现在才打击他们？"
拉娜不能告诉拉裘丝她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这是确保赛纳克得到王位的计划的一部分，为了不再受到贵族的婚姻诡计的影响，她早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借口。
巴布罗，我必须再次感谢你。你带来的那把剑不仅是给我们父亲的礼物，也是给我的。
"教国在武都森林活动。"
"什么！？"
"我也不清楚。只能说，他们在边境地区很活跃。实际上，他们很可能就伪装成帝国的骑兵，恐吓乡民。"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
这是我今天的第两次幸运了。
"战士长现在应该向你的队友们通报了这个情况。"
沉默充满了整个房间。克莱姆已经从明显的困惑变成了彻底的茫然，但这也让他的肩膀明显放下，不再需要假装他在听从二人的谈话。提娜是第二个最困惑的人，她开口道。
"所以，你想先除掉八指这个麻烦，因为你认为神权会在未来成为王国的最大威胁。"
"是的。"
苍蔷薇的人对于斯连教国向来没有好感。格格兰是对那个国家的仇恨最为强烈的。用不多的话说，她认为教国所谓的人类至上主义的谎言完全扯淡。拉裘丝自己也曾在王国、教国和卡兹平原交汇的共同边界上遇到过试图夷平半人族村庄的阳光盛典。如果她出手更快一些的话，她本可以取下其队长的首级，但最终只设法划伤了他的脸。伊维尔哀的态度则是十分微妙，但每个人都能猜测到她不是人类，这就足以让她与那些仆人作战。
"实际上，殿下，你可能是错的。"
伊维尔哀悄悄地开口了。每个人，尤其是拉娜，都带着疑惑的眼神转向她。
"就所谓现在正在武都森林干涉王国的事务而言。殿下，你知道这些人属于六色中的哪一支吗？"
"不，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判断。伊维尔哀，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在公会中，有传言说一个黑漆圣典的成员叛变了。拿走了一个教国巫女的王冠，然后逃走了。"
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
漆黑圣典中出现了一个叛逃者！？多么可怕的想法。不过想想便也是当然的，偷了一个巫女的王冠。这将是多么严重的罪恶啊。
斯连教国除了处决之外，几乎不懂什么是正义，但如果像巴哈斯帝国或王国这样的国家拥有暗之巫女这样的存在，偷窃王冠也会被认为是死刑。一个巫女会把自己思想和灵魂全部交付于她的王冠，作为交换，智慧王冠将会成为一件具有神圣魔力的道具，其威力甚至可以和帝国最强大的魔法吟唱者相媲美。一旦戴上王冠，王冠就会成为巫女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旦扯下，便会造成无法想象的伤害。
伊维尔哀，你总能打破我的节奏。如果不是为了了解这些隐秘，或许我应该尽量避免你发话。拉娜才不相信这种消息会在公会里流传，但保留各自的秘密对每个人都有好处。
"不过，拉娜并没有做错。即使他们正在武都森林追捕这位叛逃者，他们也的确伪装成了帝国的人。他们也仍然在破坏我们和帝国之间仅有的一点和平的稳定。谁能说他们会不会在杀死叛徒后继续下去呢。此外，伊维尔哀，我们不是早就想消灭八指了吗？"
拉裘丝，她的朋友，很快就挽回了拉娜的计划。
"没错。无论怎么说，最后消灭那个肿瘤都会让人感到振奋。"伊尔维哀回答道。
拉娜笑了，苍蔷薇已经同意了她的行动方案。虽然没有给自己透漏更多细节，但她们确实愿意帮助她削弱八指。
"我对你们活动的赞助将需要匿名。在我禁止奴隶制时，我已经赢得了斯连国的愤怒。我不想再更深地刺激他们。"
"当然。我不认为这里有人会反对这一点。那么，拉娜殿下，我们从哪里开始呢？"
拉娜在过去两天里准备了一份目标清单。在兰布莎三世的允许下，她曾前往城东门，发表了一场小型演讲，以激励卫兵。正是这种大众化的呼吁，使拉娜可以无视贵族的有关指控。在那里的时候，她利用克莱姆获得了进出城的记录。在烛光下，她翻阅了记录的清单，交叉检查和识别着那些不正常的地方。黎明时分，她便拿出了一份可能携带违禁品的七批常规货物仓库的清单。她确实彻夜未眠，她为此还特意涂抹了大量的黑圈遮瑕膏，茶水的浓度也是是平时冲泡的三倍。
"克莱姆，到我的闺房里去，把我桌子上的那张纸拿来。它就放在门卫账本上。"
克莱姆看上去略显尴尬，但还是站起来走到门口。拉裘丝给自己和伊维尔哀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闻着味道扭了扭脸。伊维尔哀微微抬起面罩，尝了一下，对茶水的温度不太满意，便打了个响指，从指尖生出一团火焰，用它来加热她的杯子。
克莱姆走了回来，拿着一张羊皮纸。拉娜表示他应该把它交给拉裘丝。
"上面记录了一组定期发生的五次运输，很可能便携带有黑粉。我在下面列出了它们到达的可能日期和时间。还有另外两批货物，虽然可疑，但我对它们还不太确定。"
"照这样看，记录的其中一个可能在今晚就会到达王都？"
"是的，现在有可能是许多警卫收到的信息都被人为隔开了，不知道他们运输的是什么。不过，向警卫提供清单的人应该知道。他将是那个交付贿赂的人。拉裘丝，我希望你可以识别、逮捕并审讯这些人。"
"之后，我们应该那这些清单持有者怎么办？"
杀光他们。
"你认为怎么合适的就怎么来。我会先付给你一个白金标准重量的价钱。"
这是一笔惊人的财富，大约相当于拉娜两个月的津贴，或者一个农民大约十年的劳作。苍蔷薇是精钢级的冒险者，而且有可能是其中的最高级别之一。这种报酬是雇用她们的典型做法，但再加上公会的费用、运输等可变成本，甚至守着把钱送到公会金库本身，都几乎可以使价钱翻倍。
"半斤八两。这是台面下的工作，所以我们在这个问题上躲过了公会的眼睛。另外，我们一直在等你给我们下达追捕八指的命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拉裘丝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估计伊维尔哀也是如此。为祸多年的八指帮现在终于能够被逮捕和摧毁，在坐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种久违的喜悦。
"好。请不要在大门口击杀超过两个八指的巡逻队。再多的话，他们就不会把这认为仅仅是一个不吉利的巧合了。我会为你写一份提款单。哦，还有拉裘丝？"
"怎么了？"
"我在想着要给克莱姆买一些新的盔甲。我知道钢铁很容易被你经常遇到的东西给刺穿，我很担心他的安全。"
克莱姆脸红了，拉裘丝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抑制不住笑了起来。克莱姆是黄金公主的宠儿，因此在苍蔷薇的眼中，也是她们的宠儿。虽然他的战斗力没有达到任何一个精钢级冒险者的水平，但他还是个孩子，却有一种坚强的精神，这让整个团队都很欣赏。
"真的吗？你想要什么的盔甲？"
"秘银全铠。"
秘银全甲接近于人类可用的非魔法保护的巅峰。它比钢更强，更轻，具有被击打时不响的独特特性。即使全速奔跑，穿上它的人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噪音。虽然也有更强的金属，但它们都远远超过了拉娜可支付的限度。
"这不是个问题。实际上，我非常肯定我们手头有足够的存货来为他做一个。"
一个顶级冒险者在生活总是会非常频繁地接触到那些装备了最强武器和盔甲的生命体。当他们被杀时，便会留下相应的掉落物。当一群人以猎杀和消灭这种怪物为职业时，他们往往会积累很多这种装备。为此，苍蔷薇也有一个小仓库。赠送和生产这种盔甲所需的密银库存，对她们来说，根本不需要花费任何费用。
"哦，那真是太好了！"
"是的。另外，这里有一个锻造厂。就当欠我们一个人情吧。"
这是一份难得的厚礼，对任何外行人来说，这都是令人震惊的。冒险家们通常对报酬非常苛刻，而且不是没有原因的。杀死一群地精，然后在后面被拖欠，这对团体来说是很常见的，他们会热衷于为自己的服务争取钱财。
这就是克莱姆目前所经历的反应，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接着猛地站起，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谢您！。我对此深表感谢。向您拉裘丝大人和所有的苍蔷薇成员们致敬。"
"毕竟是克莱姆嘛。拜托，你不需要鞠躬。要好好利用用它来保护公主哦。"
"没—没问题！"
艾琳终于带着一盘饼干回来了，触手可及的温度和新鲜。当她把它们放在桌子上时，拉娜开始为苍蔷薇的付款进行授权。在递给她们一张书写完成的提款单后，拉娜抓起饼干，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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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只有几束灯光，但房间里充满了喧闹声。两个人影在激烈的交战中，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声和重击声弥散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两个人影都很高大，拳拳到肉，每一次的挥舞都充满着力量，发出呼啸的音爆。突然间，一个人影获得了明显的优势，解除了另一个人的锤子。从已经空手的对手那里结结实实地接过一拳后，身影把巨剑靠近了对方的喉咙。
搏击赛停止了，两声低沉的笑声充满了会议室。
"你最后滑的那一拳是认真的嘛？"
"唉，毕竟我是个输不起的人嘛，葛杰夫。"
"我可以看到这一点。也感觉到了。"
"......妈的，老子以为只要在坚持坚持就会有机会呢。"
"保持这种雄心壮志。"
"唉，我会的。"
葛杰夫和格格兰走到房间门口附近，大口喘着气。脱掉甲胄，二人坐在一个对于他们来说不够宽大的木凳上，从一个桶里舀水浇在自己的身上。连潜伏在房间黑暗角落里的提娜和提娜都觉得这一幕很滑稽。
"你们两个真不知检点。"
"提亚，别给我们两个找麻烦。"
葛杰夫为格格兰不懂礼节的呵斥声破口大笑，然后很快就后悔了，因为这夺去了他本就不多的呼吸。几分钟的沉默充斥着整个房间，其间夹杂着拧毛巾的声音和处理伤口时疼痛的喘声。在两人都充分减缓了各自的心跳之后，葛杰夫以低沉的语气开口了。
"喂，格格兰。"
"啥事儿？"
"我有个问题。"
感觉到他话语中的严肃性，格格兰放下了她玩乐的态度，语中充满了职业的冷静。
"什么问题？"
葛杰夫向格格兰、提亚和提娜吐露了他的恐惧。三人静静地听着，偶尔插话也是就事论事协助男人的思路。气氛越来越冷。当葛杰夫正在从新整理自己的思绪时，拉裘丝进来了。
"恶魔老大。"
"提亚，提娜，葛杰夫还有格格兰。你们谁赢了这场比赛？这俩人看起来很糟糕。"
“是他赢了，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混蛋。但是，呃，拉裘丝，实际上有一些重要的事情你应该知道。葛杰夫认为--"
"斯连教国正在挑起我们和帝国之间的冲突。拉娜已经告诉我们了。这很令人担忧。"
葛杰夫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快被抽走了，他的脑子里开始涌现出各种问题。
拉娜三公主？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哼，葛杰夫，你没有告诉我你已经和她谈过这个问题。"
等等，这不是简单的社交游戏？拉娜在战略和战术上与她们进行了合作？
"我没有。"
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吗？
格格兰看起来略微有点楞，然后发出了紧张的笑声。
"嘿，这公主还真有点吓人，不是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默默地同意着格格兰的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