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月之我是雇佣兵》第五集

天堂鸟

“自由，幸福，把所有的幸福都给你。” 我查了手机，默默地念出页面上天堂鸟的花语。 星瞳说：“还挺浪漫的，虽然我不确定它适合待在酒吧这种地方。” 我回答：“在深月酒吧这里，没什么东西是不合适的。” 她用啤酒跟我碰杯，当作是认同了这句话。我抿了一口苹果汁，用叉子拿起了一块薯条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 “你是真的喜欢喝果汁，我看你每次来都点些差不多的，不是橙汁就是什么苹果汁和水果茶，最神奇的是他们居然也做出来给你了。”今晚有乐队演奏，星瞳有点沉醉在节拍里跟着晃头，但也不忘问我这句。 歌词从主唱的嘴里缓缓流出，还有结他和鼓点应和，至少听在耳里是十分舒服的。 “这个不重要，其实这次来我就想问清楚你一件事，到底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会听到你用别的声线跟我求救，但之后又好像完全失去了关于这件事的回忆？”我难得拎出了严肃的态度跟她说话。 星瞳的脑子貌似还停留在音乐一时没转过来，待到几秒后才有反应，回答说：“我已经去看了心理医生了，除了说我有可能有轻微的精神分裂症状之外，还有就是工作压力过大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我搞不懂这些，你觉得呢？” 我分析了一下星瞳的描述，回想了过去我俩相处的时光，再结合以往对她的认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觉得，你好像有点不太了解自己这个人。” 她用一种神奇的表情看我，说：“什么叫不太了解自己这个人？我还能不认识自己是谁吗？我叫星瞳，我... ” 我不太礼貌地打断了她正打算说的话，回答：“你知道，你有时候会用一副完全不同的眼神和声线跟我说话吗？”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寂静。 “怎么可能... 你说真的吗...？”星瞳看上去感觉还有点难以消化这个事实，但我决定继续说出我所观察到的。 “最近的就在几天前，我问你这里的装潢是不是变了，感觉和以前有点分别，你记得你自己答了我什么吗？”我注视着星瞳的眼睛这样问。 “什么... ？”她大概是忘记了，双眼里尽是迷茫。 “你说，一间破酒吧，能给我酒喝就可以，管它什么样子。”我以平静的语气还原当时的情境，但那天晚上星瞳可不是这样，我记得很清楚，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带了三分的阴狠，五分的慵懒，还有... 性感？ 对面的她应该是还沉浸在自己可能拥有第二个人格的新发现中无法自拔，都说不出话了。 我总算将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下句要说些什么。 唯有看向旁边的天堂鸟，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