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之酒吧的番外·燕舞·红颜知己·我是来揍你的

冥界,无尽时空中死者轮回转生或受罪长眠之界域,每个被神掌握,创造的一个个时空,都存在着或大或小的冥界,而管辖的冥王与冥王化身也数不胜数。
原本是这样……
直到一位冥王从希腊冥王哈迪斯手中接过一个大冥界后,其他的一个个冥界,慢慢地被其软硬兼施的手段一步一步吞并,成为了足以与诸多大神之界相比之的存在。
这位冥王传说也成了可以与仙界的玉皇,天界的宙斯,天国的基督相比之的第四号人物。
而这凭空出现的第四号人物…………
宽敞的书房,不少文件堆在了角落,书房比较复古色调偏暗,中西混搭却又很是协调。
“……”扎基披着黑色的长袍坐在黑色的龙椅上,左手拿着一本翻开的文件,右手则放在了龙椅那同样深黑色的扶手上。
面前那硕大的龙案,桌面上浮现出一个个宇宙组成的时空。
“哒-哒-哒-。”右手食指敲击龙椅扶手的声音在只有他一人的屋内显得很是突出,此时的他与酒吧里那位风流倜傥,温和的老板判若两人。
“又是这种找死的白痴啊。”扎基看着文件中的内容挑了挑眉,眼中杀意一闪而过,擅自潜入冥界,击杀两员魔将,还想对扎雅动手,好威风啊!
“找到他们,然后杀了,拘了灵魂扔到塔尔塔洛斯。”扎基的一个念头手下哪怕相隔数个时空也能感应的到。
冥界,两股强势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
“难得的双休,还得浪费在这种事上……当这冥王不如一个纯粹的酒吧吧主来的自由自在。”
扎基推开书房的窗户,窗外冥界那虚幻的幽空上,银色的冥月,浅蓝色的冥星倒也算是番美景。
诺亚她们不喜欢冥界原来死气沉沉的样子,所以扎基还耗费了一番力量,把合并的冥界重塑,将原本只有冥界最上游的极乐净土才该有美景普遍化,那满天冥月冥星便是他的杰作之一。
“无聊啊……”回家?估计诺亚和扎雅都睡下了。
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吧。
偶尔的夜生活,扎基这么决定着。
魔神殿,冥界的中枢,矗立的雄伟殿宇,108座浮宫围绕,由扎基亲选的108位魔将,与12位魔神(12个位置,至今仍有空缺)与无数的冥兵魔卒守护着。
而此时的扎基,有些随意的坐在威严冥王座之上,座前的龙案上摆了一些看上去甚是丰盛的吃食。
“大人,您这是?”路法有些不解的看着扎基,大半夜了,突然大设宴席是做什么?
“路法大人,主上说解决完公务,打算偶尔放纵一下,你也坐下吧。” 索伦森这位魔君倒是很快找到座位放松的坐下,六只触翼放松的垂着。
“……”扎基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意的抿了口杯中的红酒。
“话说那这晚宴有什么安排啊?”路法座下,紫冥巴库鲁小声私语道。
“不知道,就吃点喝点完了。”赤冥库克说着已经吃开了。
下一刻,宴席中央一道紫色的光突兀的亮起,周围的环境暗下了不少。
模仿人类东方古代宴会的表演吗?
路法看着紫光中央,不多时果然出现了打扮靓丽的舞姬,翩翩起舞。
不得不说,这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舞姬姿颜都不错,舞姿也可以说是优美,自己座下有几个没出息的家伙眼睛也直了。
“……”但扎基对这舞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只是品着杯中的酒,看上去很无趣一样。
几支舞过后,扎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米诺斯,下面是什么安排?”扎基看向文员打扮的一位魔将。
“大人,下面是一位黑级魔卒自告奋勇的为大人您准备了一支燕舞。”米诺斯回道
黑级魔卒?扎基想到了那一排守在魔神殿门口穿着黑色的狮子型制式冥衣的高大身影。
那帮家伙里原来有女孩吗?
“嗯,那我就再看看吧。”前面几支舞说实话,实在无聊,是美,但千篇一律,属实的无趣,何况论美女,自己有的还少吗?
紫色的光再次在宴席中央亮起,但上来的人并没有的打扮的多么靓丽,一头黑发整齐柔亮,用来装饰的簪子也很普通,衣着也不算华丽,黑与白色简单二色贴身的舞衣。
舞姿干脆,飒爽,没有前面的优美华贵,却多了几分英气。
扎基左手支着下巴,右手也放下了酒杯。
舞的女孩身材高挑,长得很是标志,没有过多的妆容粉饰,给人种干净而又清爽的感觉,比起上面几支显得脱俗了不少。
伴随着轻扬的曲调,黑色与白色交织的舞衣干脆利落的舞动着,舞者伴随着节拍轻巧的跳跃,真就宛如一只燕子春飞。
舞毕,燕子轻快地落地。
“不错。”扎基微笑着鼓起了掌,随着扎基鼓掌座下的路法,索伦森与一干魔将也附和着送出的掌声。
女孩微微躬身,然后慢慢地退下。
在退下的那一刻,她微微抬头,看了眼那高坐于王座之上的扎基,也正巧对上了扎基的目光。
她恭敬的低下头,消失在了灯光外的黑暗中。
“乏了,大家自己玩玩吧。”扎基起身伸了个懒腰,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索伦森看着扎基消失的王座,一双黑瞳眯了眯。
“让刚才那位跳舞的黑级护卫到冥王大人门外侯着。”索伦森对着自己身侧两名被黑色铠甲包裹的人说道。
“你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讨主上欢心的机会啊,婀娜奉承,我看着都恶心。”对面坐着的路法放下酒杯,起身走向殿外。
“清楚自己的定位,才能办好事,才能生存下去,我可清楚自己走的是什么路,倒是你现在也正不正邪不邪,连主上赐予的新力量都驾驭不好,还有闲情管别人的闲事。”索伦森的一只触翼端起酒杯,下一刻一单寒光闪过,酒未撒,路法的绝令剑的剑尖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怎么,想和我来一场千日战争?”索伦森抬起头,直视着修罗面具下的路法。
“被我架着脖子,还敢口出狂言,果然够贪够狠的家伙都是不怕死的。”路法收起手中的兵刃。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索伦森静静地凝视着酒杯,然后把那一杯酒慢慢洒在了地上。
“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虚伪呢?”
“……”扎基看着书房门口半跪着的女孩,嘴角微微扬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索伦森这家伙果然还是放不下这点小心思,你叫什么。”扎基手一推,书房的门微微开启。
“回王上,属下清殇,是冥界东区黑级魔卒。”女孩半跪着恭敬的回应道。
“起来吧,知道为什么索伦森为什么送你到这来吗?”扎基坐在了那张黑色的龙椅之上,翘起了二郎腿。
“知道,是希望借我来讨好王上,以此获得王上的恩惠。”清殇说出这句话时语气平淡,并无什么激烈的情感。
“哦?那你觉得他这一行为该如何评价?”扎基饶有兴趣的看着清殇。
“索伦森大人乃是魔神,属下一小小杂卒不敢枉论。”清殇依然是平淡的语气。
“说说而已,何况是我问你的。”扎基说着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空卷,右手提起了随意摆在龙案上的毛笔,左手磨起了墨。
“是,属下以为索伦森大人虽积极讨好,但实则居心叵测。”清殇当即坦诚的说道。
“怎么说?”扎基眼中的兴趣重了几分。
“索伦森大人,虽受恩于王上,但对于王上虽尊不忠,他效忠的是王上赋予的力量,而非王上这个人,枭雄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他现在借着王上之威已经开始悄悄扩张自己的势力。”
清殇的话很直接,没有丝毫遮掩。
“ 虽说办事得力是一大助力,但养虎为患,属下觉得索伦森不可信。”
“那你觉得还有谁需要留意?”扎基眼中兴趣不再取而代之是一种欣赏。
“路法大人。”清殇没有丝毫犹豫就说道。
“说。”扎基俯下身,笔在空卷上落笔描绘着什么。
“路法大人现在的立场很不坚定,他同样也有和索伦森大人一样的野心,但又在犹豫放下过去从头来过,也导致无法完全掌握王上赐予他的冥铠修罗。”
“有意思?那你觉得我为什么用他们呢?”扎基手中毛笔一顿,抬头看向清殇,手中的毛笔又添几笔。
“索伦森大人虽为虎,但王上为龙,龙能压虎,王上觉得自己有实力压虎,虎为坐骑即为良将,至于他扩张的地盘,在王上眼中如同鸡肋当做甜头给他让他更加衷心地替王上卖力。”
“路法大人虽目前无法掌握,立场摇摆不定,但不可否认是一代将才,用他利大于弊,而且属下以为他是个当断则断之人,他的立场很快就会确定,到那时再确定亦不晚。”
“而且,清殇觉得,王上一直摆出甩手掌柜之样,但实则将整个冥界每一条开支都笼罩在自己的掌心,城府非他们可比。”清殇说着看着书房龙案上那一叠公卷。
“呵呵,真让人觉得你是我肚中蛔虫化形,像你这样能摸透我心中所想之人。”扎基停笔一个步出现在她的眼前,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
“要么杀了…要么……”扎基的脸贴的很近,清殇第一次出现了慌乱的感觉。
“重用。”扎基捏了捏她的小脸。
“破格提你做我这书房的近侍,以后吃住就留我这魔神殿最上层。”扎基说罢一个瞬步回到了龙案之前。
“呼呼…属下谢过主上了。”清殇的脸有些红,有些不敢去直视那位冥王的眼睛。
“不要那么客套了,过来,你觉得这卷子破公文该如何处理。”扎基收起桌子上他画的那卷画,打开那叠文件山中的一卷让清殇上前。
“冥界眷族的纳税吗?属下以为……”
………………
“那属下告退了。” “慢走。”
离开了书房,清殇把双手放在胸口,心跳得……好快,第一次与主上如此的接近。
不过主上果然忘了啊……也对毕竟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主上特赦过多少。
自己现在,只要安心的当主上这只凤凰尾巴后面的燕子就行了。
“嗯…知书达理,英气飒爽,啊……真的是我的菜啊!”清殇内心抬上天的扎某,此时正无节操的对着画卷痴汉笑。
画卷所绘正是恭敬的站在那的清殇。
“欧拉!”扎雅一拳击眼前在巨大的黑色宝石之上。
眼前黑色的宝石出现了那么一道小小的塌陷。
“疼疼疼疼疼。”扎雅甩了甩发颤的右胳膊。
“唔呜…呜…咳呜…波波…”夜雨已经从被瀑布冲击变成了水流漩涡级别了,当然这个漩涡等级有丶吓人,反正扎雅看不清夜雨每秒中伴随着水流转了几圈。
“哦呀,扎雅大人,进步不小啊。”释叶依然拿着她的折扇,看了看黑色宝石上那下塌的一角,折扇上的字体变成了加油!
“释叶姐,你练的怎么样了。”扎雅解下手上缠绕的一卷卷绷带。
“妾身?妾身的话虽有有进步但没有扎雅大人进步的快呢。”释叶说着闭上眼睛,折扇一收一挥,白色的光芒从她脚下蔓延形成一个○,将她和扎雅圈住。
“哦(⊙o⊙)哦,这是……”
“天魔降伏。”栗色的长发从根部一点点浸染成了金色,释叶猛的睁开双眼。
金色的光柱冲天而起,扎雅看着金色光柱中悬浮着的释叶,有些呆滞。
金色的光柱持续了数十秒才慢慢消散,天上掉下来一只长着翅膀被烧的黑不垃圾的东西。
“呼呼…怎么样!这可是父亲大人的杀招之一哦!。”释叶落到地上,好像有些吃力,但依然打开折扇摆着造型,折扇上的字体变成了最强两个字。
“噗哈哈。”扎雅突然笑了起来。
“唉?怎么了?唉?妾身做错了什么吗?”被他这么一整释叶倒是有些莫名的慌张。
“没有啦,只是单纯的觉得释叶姐好可爱啊。”扎雅挠了挠头坦率的说道。
“唔姆!原…原…来来…就这啊。”释叶说着用折扇遮住了红红的脸。
“话说那是什么。”扎雅走近了那团黑黑的玩意。
但释叶先一步的,一脚踩在了那玩意的头上。
“报上名号,妾身就考虑痛快地宰了你。”释叶,头一次收起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样子。
那团焦炭好像有两只翅膀,但已经在巨大的冲击下破破烂烂了,它那双眼睛瞪向扎雅。
“肮脏的恶魔……接受净化吧……”那东西用最后的力气嘶吼道,接着它……爆炸了
“什……”释叶显然是来不及了。
“趴下!”扎雅猛地扑倒了释叶,将释叶保护在了身下。
白色的能量冲击波,不强,但扎雅和释叶天赋再好,身体也都只是小孩子而已。
一道黑橘色的光不知道从哪里迅速窜出,一直接抱起两个孩子一跃跃到了爆炸范围之外。
“没事吧。”机械的声音在扎雅耳边响起。
“洛普斯叔叔!”扎雅看着眼前的身影微笑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没事吧。”
“还好啦,皮外伤。”扎雅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一点擦伤。
“魔将?”释叶回过神来。
洛普斯点了点头,站起身看向天空,三百来只长着白色羽翼的人形悬浮在那。
“天使吗?”
两个身影也瞬间站在了洛普斯身后。

“灰冥沙芬塔,紫冥巴库鲁,前来助阵”
“冥界的杂碎,也想替你们的主子护住那孽种……嗯?”貌似是带头的那只天使,台词还没念完就发觉了诡异的一幕,奇怪大家怎么都倒过来了。
他以及他身后90来只天使的脑袋都滚到了地上。
“狗就是狗除了叫,一无是处。”沙芬塔擦了擦鬼啸刀上的血渍。
“当沙包都嫌弱啊。”一旁的巴库鲁说着随意地挥拳,把几只天使击落。
三百只天使两个呼吸就成了一百只。
“该怎么处理呢?”沙芬塔询问的看向洛普斯。
“杀光吧。”洛普斯说完遮住了两位孩子的眼睛。
天国,基督之圣殿。
“耶和华大人,潜入冥界的队伍全灭了。”束着一头翡翠色长发,炽天使中唯一的女子加百列看着高坐在教座之上的天国之主,颤抖着回答道。
“果然不能小瞧了冥界,这弹丸之地倒也有几分实力。”耶和华被12只白色的羽翼包裹着,看不到本貌,听声音貌似是个女子。
“大人,我觉得还是不要动冥界的好。”耶和华座旁,一位六翼的天使突然开口道。
“米迦勒?你居然也有怕的时候?”耶和华的语气显然有些不满。
“并非畏惧,只是因为路西菲尔之乱,我们的势力早就大不如前,中层战力稀缺,底层战力只会被碾压,而高级战力数量同样不如冥界,如果再这么挑衅下去恐怕…………”
“住口,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耶和华显然听不进劝,12翼一张一挥,威压瞬间将米迦勒吹飞
“大人,米迦勒他只是……”加百列立刻接住米迦勒,天国能打的没几个了,米迦勒就是那少数的一阶强者啊!
“大人,就是因为你老是凭着自己好恶做事,路西菲尔和撒旦他们才会背叛。”米迦勒支起身,毫不退让。
“你……”
“忠言逆耳,是个好部下可惜摊上个白痴上司。”一个声音的出现,让火爆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那个声音的主人恐怖的威压从四面八方将整个天国压住,无数飞翔的天使坠落,更有弱小的天使直接被压杀。
天,碎了。
那只代表一件事。
冥王,降临了。
整个天国都在巨大的威压之下颤抖。
米迦勒与加百列亦是如此。
耶和华没有想到的是,冥王居然敢找上门来,更没想到,自己与冥王的差距居然如此之大。
以一人之力居然压制整个天国。
天的裂口中,扎基一步步慢慢踏出,每踏出一步,圣殿之上就多一道裂缝。
耶和华站起身,身上燃起的白色的光辉,试图支撑起天国,但白色的光在无垠的暗面前是那么渺小。
看着一步一步走入圣殿的扎基。
“冥王,你应该知道你儿子体内的可能性,对这无尽时空是……”耶和华慌了。
“冥王大人,攻入冥界是我们中部分指挥的错误,但这不能……”加百列也慌了。
“够了!”扎基抬起手巨大重力又一次加重,强如加百列与米迦勒居然都只能跪下高贵的膝盖。
“我没空来听你讲大道理……”扎基一双赤色的眸子闪烁着愤怒的赤光。
“你的人伤了我的儿子,所以我只是来……”
“揍你的!”

将天地都捅穿的紫色闪电贯穿了圣殿,圣殿在瞬间轰然崩溃,支离破碎。
此战过后,其他神算是有了个共识,别没事找冥王茬,更别打冥王崽子的主意。
尾声
“王上,那三百只天使是怎么溜进来的,据我所知冥界边界坐镇那位道格大人可是您亲提的准魔神啊!”清殇,洛普斯翻阅着天使潜入的报告。
“是我授意的。”
“啊?”清殇呆了呆。
“耶和华那个家伙不揍一顿,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我需要一个揍他的理由,而这个就是理由。”扎基说着拿出手帕擦了擦带着血液的双手。
“谁知道,她那居然还真有空间手段能偷摸着避开几个魔将到了扎雅身边,得亏我棋高一筹,一直叫人24小时护着扎雅。”
“那个24小时不是违反劳动法了吗?而且冥界也没有奖金政策。”清殇说着拿出了几张东西。
“这是几位魔将的加薪申请。”
“涨工资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