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完结】白金替换计划(2)
*nl-6的IF线，依旧是OOC爽文警告
白金花了一秒让自己下定决心，索性从此就以“灰豪骑士”自称。就这样扮演着索娜的爱人吧，她心里想着，这样会很容易顺理成章地消除她心中所有的违和感，日积月累下来焰尾骑士迟早会真的变成无胄盟的傀儡。等精神趋于稳定之后剩下的就是技术层面的问题了，因为竞技骑士的战斗理论以及经验并不与骑士杀手通用，但这对自己也不是问题。“就像当初上一任白金教导自己的那样就行了嘛。”白金跃跃欲试，一不小心把话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现在还有些晕晕的......”
“没什么。起床，洗漱去。”白金甚至默许了索娜共用自己的房间和日用品，仿佛两人真的一直就是同居的恋人。以避免勾起以前的记忆，索娜原来的衣服、装甲和剑昨晚就已经被白金收了起来，与之相对的则准备了自带灰色披风的无胄盟普通成员的装扮。黑色的头盔也正好遮住索娜那头抢眼的红发，现在出门绝不会被认出来。两人共同吃完白金亲自做的早餐便带着复合弓和箭筒出了门。
大隔断对城市的影响还没来得及恢复，原本充斥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广告牌灯光和各种广播的街头此刻几乎完全沉默着。好久没这么清净了啊。白金哼着小调快步走着，带着索娜往无胄盟的训练场地走去，心里愈加愉快。
“小灰！”
白金耳朵一抖停下了脚步，心里紧张了起来：“怎...怎么了白金？”
“右腿钝痛的厉害，我是什么时候负伤的？说到底，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啊......那是，嗯......”总不能告诉她就是自己射伤的吧...白金绞尽脑汁开始胡乱编造起故事来“是感染者！你之前被感染者偷袭了，实际上你也因此感染了...肯定是感染造成的失忆。”
“提醒我一下，感染什么？”索娜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源石病。早上穿衣服时有没有注意到身上哪里又黑色的结晶？有那个的人就是感染者了。”
“而你说无胄盟是帮卡西米尔消灭感染者的骑士杀手。那如果我们在帮助政府的话，为什么我们自称杀手？”
“因为......感染者无法被根治，会逐渐丧失理智不说死后还会像炸弹那样炸掉，十分危险。而且数量又多，城市的地下全都是。光军队和警察还不足够，卡西米尔需要额外的武力来帮着清理感染者，尤其是成为了感染者的骑士，来维护秩序。”
“明白了。我会...尽力不再忘的，小灰！一起杀光感染者吧！”
“没事，以后再忘了我还可以再告诉你。现在先去训练场重新熟悉一下你的弓，我也会帮忙的。下午嘛......就一起在城市转转，重新掌握一下环境和制高点？学会利用地形是可刺杀必不可少的。”圆过去了！白金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过了身去，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
·与此同时
“放开我！查丝汀娜！”联合会大楼外几百米处，失去团长红松骑士团则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灰豪骑士格蕾纳蒂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她想到的最坏可能便是索娜已经阵亡——或者好一点，索娜的潜入已被发现，现在正被困在大楼内的某处。
“......停下来。光凭我们没法硬碰硬，况且艾沃娜还负伤了......”远牙骑士查丝汀娜死死的拉住她。要是直接冲入商业联合会的大楼，她们就得直接面对成群结队的安保人员甚至无胄盟的杀手们。考虑到和青金直接交战的野鬃骑士艾沃娜，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无故脱离了战斗，左肩已负有处有多处箭伤，即便是现在的血也没止住，不能鲁莽行事。
“别挡道！不想也知道索娜她肯定出什么意外了！我现在就打进去，没准还有希望！”格蕾纳蒂一急之下将盾牌猛地向查丝汀娜的头砸去，还好被艾沃娜立刻伸出的一只手及时挡住才没人受伤。
“啊♀~！冷静小灰，要真是那样我们也救不了她，不要去送。说不定索娜已经离开了？”大概是托箭伤的疼痛的福，放平时一定会二话不说跟着冲的艾沃娜这次竟先冷静下来思考了。由于之前的行动中通讯网被无胄盟截断，四人并无法联系彼此分享战场情报，也就是说也有可能索娜已经带着情报芯片成功撤离，只是三人没撞见又无法知道罢了。
“最好是那样！可要是不在营地的话，我们不就害死她了吗！”
“可你的火炮都没有弹药了吧，可别索娜回去了我们却都去送死...嗯~啊~~”艾沃娜的伤口受到刚才一击裂开的更加厉害，一下子有些站不稳了。
“......你俩回营地。快。艾沃娜需要治疗和休息。我单独去搜索周围，如果今天找不到......我就先回去，我们再找监正会的‘朋友’想办法。”
“索娜你可...千万要没事啊。查丝汀娜，填充完弹药我也来和你一起找！艾沃娜，刚才抱歉，我扶着你吧。”格蕾纳蒂扛起艾沃娜没伤的右肩一步步向回走。
“嘿嘿嘿乐观点。就算被抓住了也不一定死啊，没准被抓起来洗脑了呢？最后可能被调教成贵族的奴隶或者恶堕成骑士杀手什么的......哈哈——！”
“艾沃娜这不好笑！别乌鸦嘴！”此时的她们还不知道，焰尾骑士从这天开始真的变成了骑士杀手。
傍晚时分，结束了一天的白金大位教学，白金满意地带着索娜回到了自己家。
“听好了，欣特莱雅，以后感染者说的话都绝对不要相信哦？另外在其他人面前，记得尽量以白金自称，别轻易暴露真名。这是为了......对，安全起见！”白金说着再次拿出了那种损害记忆的药剂，将上次剂量的一半推入针筒。
比起常规的记忆，技术和肌肉记忆这样的知识掌握后反而没那么容易彻底忘光，就算真的造成了影响也只要把今天再来一遍就行了。因为短短一天内，索娜就已经基本掌握反曲弓的使用了，还熟络了许多基本的暗杀技巧。
“说到安全，睡前再打一针吧。这是抑制源石病的药物哦。”
“明白了小灰。谢谢！”就像一只听话的狗一样，索娜乖巧的回应到。
“真棒！明天脑袋要是没事就带她看看感染者是怎么爆的吧，下水道里肯定有快炸了的。顺便找几个感染者骑士练练手。这样看来一个月差不多能完事了呢。”被窝里，白金笑了。
她感觉自己离自由越来越近......
·一年后
之前的大隔断中受了伤的艾沃娜源石病病情恶化的最严重，因此作为代理团长的格蕾纳蒂不得不建议查丝汀娜带着艾沃娜一起去罗德岛治疗，留下自己继续寻找索娜以及从无胄盟的手中保护地下的感染者难民。可惜，一年来每日都一无所获。
杂乱的广告牌和店铺的灯火将卡西米尔的傍晚照得跟白天一样亮。不间断的商业广告与赛事新闻被大声播放着，仿佛表示着这座城市永远在喧哗。真吵。格蕾纳蒂想。不过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了——这是自己在卡西米尔的最后一天。她心灰意冷，但自己也是感染者，是时候告别这个国家去罗德岛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对吧索娜？”格蕾纳蒂昂首挺胸地返回了城市底下的感染者营地，准备和那里的人们告别。
看到早上还好好的营地变成了一堆废墟时，她呆住了。
“你是索娜？是索娜吗......你没事！太好了！”红发、红尾、焰尾骑士的打扮、比自己矮上一点的札拉克，自己不可能会认错。重逢的喜悦使她忽略了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的尸体。
“欢迎回家，感染者骑士！看你竞技比赛打的那么欢我就没好意思打扰你，这块区域的感染者我已经清理干净了喔。”索娜从感染者骑士身上起身，无言地慢慢靠近。复合弓拉弓搭箭仅在眨眼间就完成，瞄准了格蕾纳蒂。
“？！”铛！格蕾纳蒂本能地压低身体举起盾牌将黑色的箭矢挡住，冲击震的她的右手有些发麻。等当格蕾纳蒂举起火炮再看向原来索娜在的位置时，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无法分辨出索娜的具体位置，火炮就找不到瞄准的方向。格蕾纳蒂东张西望，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便迅速用力向后挥动她盾牌，挡开了瞄准自己后颈飞来的箭矢。
“直感不错嘛，你们这的那些感染的骑士和你根本没得比。”
“来真的啊......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把大家都杀了！”格蕾纳蒂蹬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后方的高台上冲撞过去，却只撞到了空气。没等她困惑，右肩便剧烈的疼起来。索娜打算先破坏格蕾纳蒂持盾的手臂，预测了格蕾纳蒂跳跃的高度从后方进行狙击。
“嗯...！用这种...阴招！你是已经忘记了怎么像个骑士那样战斗了吗索娜！”
“集中点，试试看能不能跟上我？”
格蕾纳蒂开始慌乱了。索娜的动作快得离谱，刚刚落地落地三发箭矢就从不同的角度同时射向她的腿，盾牌和火炮分别挡住了正面的两发，但后方的箭矢就没办法了。
“额啊——！！”小腿被射穿，格蕾纳蒂一时差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以耐力见长的那种是吧......那也只好慢慢弄坏你啦。你猜猜看，你还能撑多久，小松鼠？”
格蕾纳蒂又气又急，可也只好强忍着疼无规律地四处跳动，透支体力躲避着诡异的箭矢。这样僵持了五分钟下来，她已经中箭数发，装甲的大半都被血液染红。“好吧我认输了。可以住手了么，索娜！我不想跟你搏命！”
“不好意思，清除感染者是我的工作。”索娜再次出现在格蕾纳蒂的身后“更不要说你们都本来是非法的了！这座城市不该再增加新感染源...”
“哈......啊......你在说什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道我这一年间......”
“行了别那样叫我了！我是无胄盟的白金，不是索娜！”索娜不耐烦地解下空了的箭筒和弓丢在一旁，拔出骑士剑就冲向格蕾纳蒂。看见双目毫无高光的索娜，后者这下终于知道是什么回事了，虽然她也毫无办法。格蕾纳蒂的身法比起索娜可迟缓太多了，盾击无法命中对方而且抵御不了对方盯着装甲缝隙的连续砍击。几回合下来，格蕾纳蒂就跪倒在混凝土地面上奄奄一息了。索娜对着格蕾纳蒂的头就是一脚，把满身是血的重炮手踢翻，踩住她的胸口把剑尖向裸露着的肚子插去。“结束了。”
“艾沃娜......的乌鸦嘴——！可恶...咳咳......无胄盟居然真把你给......嘛算了。索娜，啊不白金大位，祝你能......一直活下去。”低声将祝福托付给自己最重要的人后，格蕾纳蒂认命的闭上双眼。
“.......小灰？”
剑刃迟迟没有落下。
“团体赛......其他的我都记不起来了，可我对那时候的事有印象！我们合作，然后站到了最后的那场地下竞赛啊！最后也是只剩我们的时候我击败你的...”索娜一手捂着头大口呼吸着“......原来是这样吗，你才是真正的小灰？那个小灰骗了我？”
“没错。灰豪骑士格蕾纳蒂，她才是你称作小灰的团员。而你，本该是红松骑士团的团长，焰尾骑士索娜。”白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抵达了这块区域，她背着刚刚捡回的自己的弓，垂着两耳委屈巴巴地代替已经晕厥的格蕾纳蒂回应了索娜。与她一旁随行的还有一位萨卡兹，她无言地靠近地上格蕾纳蒂，释放起治疗的源石技艺。
“没有致命伤，但要是再迟个几分钟，她怕不是真的要死于失血。”
“现在形势紧迫。等闪灵治疗结束，你也跟她回罗德岛，剩下的两个团员们都在等你们。不用担心无胄盟的追击，罗德岛的人会应付的。”
“...好。”
“？就这么答应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可是加入罗德岛了哦？”
“......别的现在都不重要。只要小灰没事就好。”
确实，要考虑的事情，要搞清的问题，要回想的记忆有许多，但那不是自己现在要去做的。现在，就先为爱人的平安与这暂时确立下来的安宁高兴吧，索娜想着。她伸出手抱住格蕾纳蒂，闭起眼睛用脸贴住对方的脸
“我爱你，小灰。”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