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讲义（初稿）》上册，华中师范学院政治系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教研室编，1974年5月。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讲义（初稿）》上册

第三章

伟大的巴黎公社革命

第二节

马克思、恩格斯对巴黎公社革命基本经验的总结：《法兰西内战》(二) 

二、巴黎公社的基本经验。《法兰西内战》的基本思想和伟大意义

马克思说：“英勇的三月十八日运动是把人类从阶级社会中永远解放出来的伟大的社会革命的曙光。”【马克思：《巴黎公社一周年纪念大会决议》。《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245页】巴黎公社革命，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立下了伟大的功绩，给国际无产阶级留下了极其宝贵的经验教训。

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极其重视巴黎无产阶级的伟大革命实践。巴黎公社革命刚发生，他们就开始收集和研究有关公社的材料，关心巴黎公社的每一斗争，分析公社的各项措施，研究公社的经验教训，坚决支持和帮助这次无产阶级革命。尽管马克思、恩格斯看到公社所犯的错误，预见到公社会遭到失败，但他们仍然把这次革命看成是法国工人阶级最光荣的业绩，因为他们在这次运动中“看到了有极重大意义的历史经验，看到了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一定进步，看到了比几百种纲领和议论更为重要的实际步骤。”【列宁：《国家与革命》。单行本，第33页】

为了总结巴黎公社的革命经验，驳斥阶级敌人对公社的攻击和诽谤，批判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使国际无产阶级革命沿着正确路线发展，马克思在公社失败后的第二天（1871年5月30日）就在第一国际总委员会上宣读了他的名著《法兰西内战》。在这部著作里，马克思满腔热情地歌颂了巴黎公社的丰功伟绩，全面深刻地总结了公社的历史经验，进一步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国家、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1891年在为纪念巴黎公社20周年而准备出《法兰西内战》的德文版时，恩格斯为之写了“导言”，成为本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导言”中，恩格斯重申了巴黎公社经验的历史意义，高度评价了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中对公社所做的理论总结，并对公社的经验教训作了重要的补充。《法兰西内战》是一部关于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重要文献，它是无产阶级反对机会主义、修正主义，进行革命斗争的强大思想武器。

（一）巴黎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

正当巴黎硝烟弥漫，战斗仍在进行的时候，马克思就指出：“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马克思：《关于巴黎公社的发言记录》。《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304页】

无产阶级的伟大导师马克思和恩格斯根据公社的实践所总结的革命原则是什么呢？

概括起来说，就是“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并运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52页】无产阶级必须用革命暴力“摧毁”和“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实行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纪念国际成立七周年》。《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242页】这是马克思、恩格斯所总结的巴黎公社最基本的经验、最重要的结论。在1872年《共产党宣言》再版时，马克思和恩格斯把这一重要结论写进序言，当作对《宣言》的唯一主要修改。这个结论的要点是：

第一，无产阶级必须彻底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马克思说：“奴役他们的政治工具不能当成解放他们的政治工具来使用。”【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188页】恩格斯也指出：“公社一开始就得承认，工人阶级在获得统治时，不能继续运用旧的国家机器来进行管理”。工人阶级“应当铲除全部旧的、一直被利用来反对它的压迫机器。”【恩格斯：《法兰西内战》导言。《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11页】为什么无产阶级革命必须彻底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呢？这是因为，旧的国家机器是统治和奴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反革命工具，而无产阶级革命同历史上一切革命的性质根本不同，它是以彻底消灭一切剥削阶级，实现共产主义为最终目标的革命。所以，不彻底打碎旧的国家机器，无产阶级就不能得到解放，实现自己的伟大历史使命。斯大林在阐述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革命的区别时深刻指出：“资产阶级革命只限于以一个剥削集团代替另一个剥削集团去执掌政权，所以它无须摧毁旧国家机器；无产阶级革命却要把一切剥削集团都从政权上推下去，并使全体被剥削的劳动群众的领袖即无产阶级去执掌政权，所以它不能不摧毁旧的国家机器而代之以新的国家机器。”【斯大林：《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斯大林全集》第8卷，第21～22页】

巴黎公社正是在打碎旧的国家机器的基础上诞生的，这是极其宝贵的经验。但正如列宁所指出的，公社“对打碎官僚军事国家机器和资产阶级政权的认识和决心不够”，【列宁：《马克思主义论国家》。《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362页】没有在夺取巴黎政权以后，乘胜追击，彻底消灭梯也尔政府及其军事力量，以至让他们养好创伤，卷土重来。这是公社的一个严重教训。

第二，无产阶级必须用革命暴力才能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马克思根据公社的经验指出：“无产阶级专政的首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的军队。工人阶级必须在战场上争得自身解放的权利。”【马克思：《纪念国际成立七周年》。《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242页】这是因为，资产阶级国家机器本身就是压迫统治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反革命暴力，反革命暴力必须用革命暴力来摧毁；同时，根据阶级斗争的规律，一切反动阶级决不愿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他们的第一个信条就是解除革命的武装，把刺刀提上日程。

巴黎公社的历史经验证明，掌握革命武装对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是极端重要的。巴黎3月18日武装起义的成功，首要条件就是他们拥有30万工人国民自卫军，公社正是在革命武装与反革命武装的激烈搏斗中胜利诞生的。公社的72天是武装起义、武装斗争、武装自卫的72天。最使资产阶级闻风丧胆的，正是巴黎无产阶级的革命武装。而巴黎公社所犯的一个致命错误就是没有充分发挥革命武装的权威，彻底消灭梯也尔的反动武装，以致无产阶级的政权得而复失。恩格斯在总结这个经验教训时说：“要是巴黎公社不依靠对付资产阶级的武装人民这个权威，它能支持一天以上吗？反过来说，难道我们没有理由责备公社把这个权威用得太少了吗？”【恩格斯：《论权威》。《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266页】巴黎公社的这个血的教训我们必须牢记。

第三，必须用无产阶级的国家机器代替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在1848年法国革命中，马克思总结了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斗争的经验，提出了无产阶级革命必须打碎旧的国家机器的原理。巴黎公社革命光辉地证实了这个原理，并且还第一次找到了用什么形式去代替旧的国家机器，这就是巴黎公社式的无产阶级专政。

马克思说：“这次革命的新的特点还在于他们组成了公社，从而把他们这次革命的真正领导权握在自己手中，同时找到了在革命胜利时把这一权力保持在人民自己手中的办法，即用他们自己的政府机器去代替统治阶级的国家机器、政府机器。”【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初稿。《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151页】“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结果，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58页】

公社经验还证明，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阶级斗争并未结束，必须坚持阶级斗争，坚决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才能将革命进行到底。马克思深刻指出：“公杜并不取消阶级斗争，工人阶级正是通过阶级斗争致力于消灭一切阶级，从而消灭一切阶级统治”。【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初稿。《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142页】“他们必须经过长期的斗争，必须经过一系列将把环境和人都完全改变的历史过程。”【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59页】

在这方面，公社的经验教训是很深刻的。公社曾经采取过许多巩固政权的措施。比如它镇压了一些反革命分子，封闭了一批反动报刊，实行了许多改革社会政治和经济的政策，对政权的巩固起了积极的作用。但是，由于受了资产阶级“人性论”、“人道主义”的影响，公社领导人，其中特别是右翼蒲鲁东主义者极力主张阶级调和，反对坚决镇压反革命，反对剥夺法兰西银行，甚至鼓吹什么公社“应该以比它的敌人更高明，更人道的精神来鼓舞公社的行动”，致使梯也尔政府的间谍、特务，及一切反革命分子得以在巴黎更疯狂地进行破坏活动，最后无产阶级政权在梯也尔的武装进攻和巴黎内部反革命势力的破坏下被绞杀了。

马克思曾经及时指出过公社这些错误的严重性。他说：“如果他们将来战败了，那只能归咎于他们的“仁慈”。”【 马克思：《给路·库格曼的信》（1871年4月12日）。《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215页】公社的历史教训值得国际无产阶级认真去汲取。

列宁指出：“巴黎公社表明，工人阶级只有经过专政，用暴力镇压剥削者，才能达到社会主义。这是巴黎公社表明的最重要的一点。”【列宁：《在全俄工会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列宁全集》第28卷，第394页】而“公社失败的原因之一就是在这方面做得不够坚决。”【列宁：《国家与革命》。单行本，第38页。132】毛主席也深刻指出，无产阶级的国家政权“对于敌对的阶级，它是压迫的工具，它是暴力，并不是什么“仁慈”的东西。”“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选集》，第1365页】这是对国际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经验的科学总结，是对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的有力批判。叛徒、卖国贼林彪为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大肆贩卖孔孟之道，鼓吹“恃德者昌，恃力者亡”的反动谬论。其实，在阶级社会中，“德”和“力”都是具有鲜明的阶级性的。林彪叫嚷的“恃德者昌”，就是要把已被打倒的地、富、反、坏、右重新扶植起来，“一律给予政治上的解放”，“经济得到真正的解放”，变无产阶级专政为地主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林彪叫嚷“恃力者亡”，就是恶毒地攻击革命暴力，妄图以反革命暴力的“突变”，夺取“未来的政权”，建立林家法西斯世袭王朝。林彪这个复辟狂妄图扭转历史车轮，这是痴心妄想，白日作梦。

（二）要取得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胜利，必须有一个无产阶级的革命党。

马克思、恩格斯在总结巴黎公社的革命经验时，明确地提出：“工人阶级在反对有产阶级联合权力的斗争中，只有组织成为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对立的独立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马克思恩格斯：《在海牙举行的全协会代表大会的决议》。《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257页】这是夺取无产阶级革命胜利，建立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实现消灭阶级这一最终目的的根本保证。由于当时历史条件的限制，马克思主义还没有在工人运动中取得统治地位，还没有一个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无产阶级革命党。而当时领导公社的布朗基主义者和蒲鲁东主义者，正如斯大林所说：“其中哪一个党也不能称为共产党。”【斯大林：《十月革命和俄国共产党人的策略》。《斯大林全集》第6卷，第333页】这是巴黎公社失败的根本原因。

“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布朗基主义者虽然主张进行政治革命，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但他们不懂得阶级斗争的规律，不是依靠广大群众进行革命和建立专政，而是企图依靠少数人的密谋活动来夺取政权和建立强有力的专政。蒲鲁东主义者则主张通过和平和改良主义的方法来改造资本主义，反对无产阶级革命；主张尽量的自治，极端的民主，反对集中和专政。无论蒲鲁东主义者或布朗基主义者，都不可能制定和执行正确的路线，因而导致公社在一些根本问题上犯了严重的错误。同时，也使公社没有能够同农民结成联盟和得到农民的支持。这就决定了他们不可能把无产阶级革命引向胜利。

由于没有一条马克思主义的政治路线，也就没有一个很好的革命团结。公社领导层中的两派常因意见的分歧而发生分裂。5月1日，当公社根据对敌斗争的需要决定成立由五人组成的拥有最广泛权力的民众救亡委员会时，两派发生了分裂。有22个属于蒲鲁东派的委员借口反对“独裁”，投票反对成立这个组织。5月16日，他们登报声明退出公社，并通过报纸指责攻击布朗基派。而布朗基派则趁机从许多重要岗位上撤消罢免了蒲鲁东派的成员的职务，并且踢开公社委员会，在自己的一派会议上擅自解决重大问题。当公社面临凡尔赛匪徒武装进攻的严重时刻，领导集团内部的分裂，就更加削弱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威力，加速了公社的失败。马克思在后来总结公社的这一教训时强调指出：“革命应当是团结的，巴黎公社的伟大经验这样教导我们。”【马克思：《关于海牙代表大会》。《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260页】

巴黎公社的革命实践宣告了蒲鲁东主义和布朗基主义等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理论的破产。恩格斯说，公社“是蒲鲁东社会主义学派的坟墓”，“布朗基主义者的遭遇也并不好些。”【恩格斯：《法兰西内战》导言。《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10页】公社所实行的正确措施，都是对蒲鲁东、布朗基学派信条的否定。“无论是蒲鲁东主义者或布朗基主义者，都按照历史的讽刺，做出了恰恰与他们学派的信条相反的事情。”【恩格斯：《法兰西内战》导言。《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10页】反之，公社所犯的错误，则正是执行了蒲鲁东、布朗基错误路线的恶果。马克思在分析批判他们给公社革命事业带来的严重危害时指出：“他们极力阻止工人阶级的真正运动，正象过去这种人阻碍以前各次革命的充分发展一样。他们是一种必不可免的祸害；摆脱他们需要有一段时间，但是公社却没有这样一段时间。”【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65页】

巴黎公社以来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经验教训证明，有了大好的革命形势，有了人民群众的革命积极性，还必须有一个无产阶级革命党的坚强领导，这个党必须把马列主义普遍真理和本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制订和执行一条适合本国情况的正确路线，才能取得革命的胜利。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既要革命，就要有一个革命党。没有一个革命的党，没有一个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理论和革命风格建立起来的革命党，就不可能领导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战胜帝国主义及其走狗。”【毛泽东：《全世界革命力量团结起来，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毛泽东选集》第1249页】“一个政党要引导革命到胜利，必须依靠自己政治路线的正确和组织上的巩固。”【毛泽东：《矛盾论》。《毛泽东选集》第278页】

（三）要取得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胜利，必须依靠千百万群众的革命积极性。

马克思、恩格斯早在创立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时就指出：“历史活动是群众的事业”。【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04页】在《法兰西内战》一书中，马克思又指出：公社“终究是工人阶级被公认为能够发挥社会首倡作用的唯一阶级的第一次革命”。【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60页】巴黎公社经验证明，只有依靠千百万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充分发挥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伟大力量，无产阶级才能战胜自己的敌人，夺取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胜利。

巴黎公社是人民群众在火热的革命斗争中的伟大创造。公社存在的72天正是巴黎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革命首创精神大大发扬的72天。这正如《国际歌》所概括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和皇帝”，“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公社的全部革命活动，紧紧依靠广大群众，充分发挥了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公社政权最高机关公社委员会和它的主要工作人员一律由人民群众普选产生，吸收人民群众直接参加国家管理；公社的武装力量国民自卫军是穿着军装的工人和劳动人民；公社各级工作人员和普通工人待遇一样，不特殊化，是为人民服务的“社会公仆”；公社各个工作部门虚心听取群众意见，接受群众的批评和监督，“它光明正大地进行工作，不刚愎自用，不埋头在文牍主义的办公室里，不以承认错误为耻而勇于改正”；【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初稿。《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141页】公社在制订政策法令时，注意吸收群众意见和要求，并通过工会、妇女会、俱乐部等群众团体广泛联系群众，宣传贯彻公社的决议。正因为公社充分发挥了人民群众改天换地、创造历史的伟大力量，所以它在强大敌人包围之下依然光荣屹立了72天。同时，公社在许多问题上往往采取了正确的措施，也正是由于人民群众充分发动起来了，他们在激烈的阶级斗争中，冲破了蒲鲁东学派和布朗基学派信条束缚的结果。正如列宁所指出的：“不管布朗基和蒲鲁东的荒谬理论和错误怎样，群众究竟把整个运动提到了更高的阶段。”【列宁：《卡·马克思致路·库格曼书信集俄译本序言》。《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331页】

无产阶级的伟大导师马克思高度重视人民群众的革命首创精神，给我们树立了正确对待革命群众运动的光辉典范。在巴黎公社成立以前，1870年秋天，马克思曾经指出法国工人起义的条件没有成熟。但是，当1871年3月，巴黎无产阶级以冲天的英雄气概举行起义时，他表现了极大的欢欣，以群众运动实际参加者的姿态，坚决支持和帮助这次无产阶级革命。马克思满腔热情地歌颂巴黎无产阶级的伟大创举。他说：“这些巴黎人，具有何等的灵活性，何等的历史主动性，何等的自我牺牲精神！”“历史上还没有过这种英勇奋斗的范例！”【马克思：《给路·库格曼的信》（1871年4月12日）。《马恩列斯论巴黎公社》，第215页】在公社革命失败以后，马克思热情地歌颂公社的革命事业，痛斥资产阶级和机会主义者对它的攻击和诽谤，科学地总结公社的经验教训，以指导各国工人阶级为实现巴黎公社的革命原则而继续战斗。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毛泽东：《论联合政府》。《毛泽东选集》第932页】这是一个伟大的真理。同马克思主义者相反，一切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者都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因此，也就必然极端害怕和仇视人民群众，讥笑、咒骂和破坏革命群众运动。叛徒、卖国贼林彪也是如此。他同历代反动派和机会主义头子一样，宣扬孔老二的“上智下愚”的唯心史观，污蔑劳动人民只会说“招财进宝”“恭喜发财”，只是想“妻子儿女”，“油盐酱醋柴”，根本不懂得革命的道理。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可耻背叛。

马克思在一百年前曾经指出：“无论公社在巴黎的命运怎样，它必然将遍立于全世界。”【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初稿。《法兰西内战》单行本，第138页】今天，巴黎公社举起的革命火炬在全世界熊熊燃烧，马克思的这个伟大预言，正在越来越成为光辉的现实。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