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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中出现的所有国家,地区,地点,建筑,组织团体,企业机构,群体,人物,事件,时间,风俗习惯,历史,与现实不符的宗教信仰 ,与现实不符的或不同于公理的理论或技术,与现实不符的物品,与现实不符的法律条款等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文不能代表任何人的观念立场等。禁止以本文用于证明或解释任何人的观念立场等。禁止以本文为案例用于证明任何需承担责任的行为。请警慎摸仿本文中任何行为。未经允许不得转载本文使用于任何可盈利行为。以上所有特别说明最终解释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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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的椅子上,我面前的桌子上有七份报纸、一台打字机,一本足足有两英尺厚的百科全书、一支铅笔和一沓白纸,我的工作就是在那本该死的不知道是那个混蛋随手编写的书里找到五个词条,再把这些比“魔鬼词典”更能令人发笑的话摘抄到纸上,他们将会被印在明天早上发行的“幼儿及儿童教育联合报”的第五版上,如果你非得知道我为何对一件如此轻松的差事抱有怨言,我只能告诉你,任何一个人,我敢以我的性命担保,像我这样,每天就待在这儿干这件蠢事,干上整整一年零五个月加上十二天,他一定也会像我一样。但我别无选择,我每个星期能领到二十七块钱的报酬,工作时间只有不超过二十八个小时。这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和钱来干些别的事。
我按照随机翻页和抛铅笔的方法找到了五个词条,然后用隆重喜庆的大字体把它们抄到纸上,这一切只花费了十二分钟时间。现在是早上十点二十七分,下午两点一刻时苏珊会来取走这三张写了字的纸,然后问我为何不使用打字机。我站到窗户边,看着楼下的街道上的卖艺人和小贩。电影里的政府要员和商业大亨总是站在窗户前被一颗从对面的楼里的某个房间飞出的子弹结束生命,但我只是个刚满二十一岁的无名小卒,即使这样,长时间待在窗户前也是不明智的,这里是报社,据统计,在去年里报社的枪击案发生的频率大大超过了银行。
苏珊送来了今天的报纸,比往常早了一些,我坐回椅子上看报纸,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报纸的第三版上是一篇反对路西法的文章。我把报纸扔到桌上,因为我的右手的小拇指又开始疼了起来,在大约两个星期前它被冻伤了,现在肿的厉害,皮肤变成了灰绿色,皱褶比沙皮狗的脸还严重。
加百列没敲门就闯进了屋子,他穿着皮大衣,手里拿着手套和包,“以塞亚,财政部在今天下午三点会发布新的财政计划,我决定让你去做采访,放轻松些,孩子,这是个极其容易的差事,我已经找人给你订好了中午十二点一刻的机票。”他随手翻起了桌上的报纸,但我现在除了那篇关于路西法的文章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问题想问他。他继续翻着报纸,对我说“哦,这没什么,我们总是不能一直赞扬一个人,读者们喜欢看些不一样的东西。对了,还有一件事,路西菲尔接受了我们的采访的请求,我打算让你主持这件事,当然,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至少是两个月后。我想,你或许能去问他关于别西卜的事,以塞亚,有些事情你必须相信其他人的说法”我正琢磨着他的话时,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然后盯着我,严肃的说“如果你愿意一直待在这儿,孩子,别忘了我曾经告诉你的,对于报纸行业来说,一件事在发生前会有无数种可能的结局,但当它发生之后,就只会剩下对我们有利的结果,无论我们的伙伴和敌人是谁。你得知道,马克吐温的那些讽刺性的文章都是在胡扯,因为没人会发现这些。”他后退到门口,向我道别后转身打开门离开了。
我最后找到了一个笔记本、一支录音笔和两支黑色墨水的圆珠笔,把它们塞进了包里。关于财政部的官员,据说无论你问他什么问题,他总是会回答“无可奉告,我不希望自己的话被引用在各种地方。”我想这或许正是他们派我去的原因,没人愿意在财政部浪费时间,但我想贝利亚是会帮助我的。
我讨厌贝利亚,他是个危险分子,就是像我这样愚顿的人都能轻易发现。他是财政部的部门主管,我是在大约两年前认识他的,他总是带着那该死的自以为是的笑容盯着你,他或许是通过路西法的介绍加入“十月社”的,后来我也加入了“十月社”,并且同萨麦尔一起站在了贝利亚一方。
两个我从没见过的人闯进我的办公室,他们塞给我两张机票,一个通行证的挂牌,一小叠印着我的名字的名片和一堆乱七八糟的表格,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在这儿,最让人感到恼火的是,永远不会有人告诉你该做什么,他们只会告诉你你做的事情如何糟糕。我到六楼去找加百列,希望他能给我一些可靠的建议,但他已经走了,苏珊也找不着,我只能回到办公室对着那堆东西发呆。
第四章
现在是十二点一刻,吉米带着一个比应召女郎还要廉价的染了毒瘾的女孩离开了酒吧,但我决定先回家。我找出四块钱递给享利。禁酒令已经被取消了两个星期了,出现在酒吧的人并没有因此而增加,这倒不是因为现在街上全是些无处可去的失业者和无家可归者,相反,他们更乐意把一家人的晚餐钱和房租钱拿来喝酒。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仍有人在谈论着从未被真正执行过的禁令,在北区,保持清醒并不是个好的选择。每个梦想着干出一番事业的年轻人都会来北区碰运气,但现实往往比梦要残酷的更多,这里从来没有遍地黄金。在没有集会之类的活动的日子,等待施舍的乞讨者,举着牌子的失业者,每周工作超过一百四十个小时的工人,贩卖毒品和假货的孩子会充满这片土地。
就这样,我从布鲁克大道花了大约四十六分钟的时间,在路灯下聚集着没能住进收容所的无家可归者和角落里相拥在一起的少年男女的惊异的目光下并不太顺利的回到了家。在后院,我看到有一个窗口透出橘色的光,我确信那不是从我的卧室里散发出来的。我爬上了樱桃树,这大约是我第三百次爬上这棵树,它距离我的卧室的窗户不超过两尺远,在上学时期,我总是在晚上从窗户溜出去玩。该死的是,我的窗户被人锁住了,我无意再进入我的房间,我只得跳回树上,在漫无目地的待了十七分钟后,我发现只需向右把身体倾斜二十七度就能轻易的看见那扇有光透出的窗户里面的情形,现在我知道那是路西法和夏娃的卧室了。我从来不曾有偷窥他人的癖好,我想或许在足够适合的情况下,人是无法打败一些令人难以捉摸的东西的,我看到夏娃躺在床上,背对着窗户。
我突然想JACKING OFF,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我就坐在树上干这事,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据说全国每年有百分之十一点七的青少年在 JAKING OFF 时被WRAPPED AROUND HIS NECK的一端系在衣柜或是随便哪儿的长杆上的毛巾或是别的什么东西STRANGLE,当我对着电脑上的小女孩的NUDE照片JAKING OFF时,时常会想到如果我就这样被STRANGLE了,我的父亲是否会像其他遇到这种情况的父亲一样,默默的收拾好房间里的一切,电脑里的图片或是PORNOGRAPHIC MAGAZINES以及A PUDDLE可能在任何地方出现的CUM,把孩子的TROUSERS穿好,在随便什么地方写点拼错了几个单词的 FINAL WORDS,然后把CORPSE换个地方挂起来并报警。
我终于走到了米迦勒的酒馆,我想找亚伯,他通常会在这儿待到凌晨两点,一直到他的合作伙伴把毒品或是枪支之类的东西带到这儿来交给他。我急切的想要一把枪,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满于路西法对夏娃的占有,也厌恶他对我的态度,我想杀了他,或许这仅仅只是因为我喝醉了。米迦勒给我倒了两品脱波旁威士忌,他告诉我大概在半个小时前亚伯就己离开了。
我看到了萨麦尔坐在距离我三张桌子外正在和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搭讪,萨麦尔曾经是个科技管理局的小职员,现在则是帮“十月社”做事。大约在三个月或是更早前,我所认识的所有疯狂的人创办了“十月社”,萨麦尔告诉我他们试图找到拯救这个糟糕透顶的政府或者说是这颗可怜的星球的方法,事实上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百血病互助小组或是同性恋团体的组织只是这群无聊的人想出的一种新的消遣方式罢了。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在短短的三个月里有三十二个人加入了这个组织,包括了报社编辑,法官,橄榄球运动员,学生,出租车司机,工人,军官和黑帮分子。瞧,这就是现在的混乱局面出现的原因,没有人再认真的工作,而是把大量的时间浪费在如何推翻世界的轶序上。现在的状况是,除开执政党,我们还有三十四个党派可以支持,有无数的地下团体和组织可以仅凭姓名加入。如果你愿意,还有一个ANTI-STATIST武装组织和两个REBELS正在招募人手,他们的主要工作是在社交网站和聊天室里嚷嚷。在上个星期,“十月社”决定把目标确定为促进无国界主义的发展,据别西卜说,他们已经有了详细并且成功概率极高的方案,这让人很难不怀疑他们是否清楚目标倒底是什么。
第五章
该隐提议到奇遇号航空飞机坠毁的地方去看看,亚伯拒绝了他的请求,因为去那个公园会使我们多花上大约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但结果是我们还是决定去那儿,因为一个叫萨麦尔的人搭上了我们的车并愿意出两块钱的油钱去公园所在的街区。
萨麦尔说他曾经在国家科技管理局工作,这个穿着从沃尔玛超市花四块钱买的T恤衫的理想主义者告诉我们政府限制了科技发展,这就是为何人类科技在前三千年里能不断取得进展而现在却陷入沼泽的原因,也是他被开除的原因,他犯了泄密罪,幸运的是他说服了法官和陪审团,这让他只在监狱待了三年零七个月。我和亚伯一致认为我们应该把这个满口胡话的疯子扔下车,然后按照原来计划的路线走,但该隐极力反对,为了让他闭嘴,我们只得放弃。
亚伯一边抽着烟一边开车,我坐在前排打盹,在此之前我已经驾驶了五个小时了,收音机里放着摇滚音乐,现在的广播公司似乎除了滚石乐队的唱片就只剩下了披头士乐队和皇后乐队的唱片,我曾经写信给广播公司提议他们放些其他乐队的歌曲,显然,邮局的工作人员在运输途中不小心弄丢了这封信。
现在我们正以七十四码的速度穿越一大片玉米地,这是这辆破旧的福特车的最高时速,我们正在一条没事尽头的路上行驶,就像在太空中行驶,我不知道真正的太空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地球上只有奇遇号见过,确切地说是它的遗骸。奇遇号带着太空的影像资料和六个宇航员义无反顾的砸向了地球,所有人都在电视直播上看到这个形状怪异的飞机在空中分解成三个部分,其中一个部分砸向了两个工人,自此之后电视台决定在播放直播节目时必须延迟五秒钟以便于能避免某个儿童看到一个人在两秒钟内变成了烤杂排或是其他什么的场景。
我给自己注射了一些安非他命,所以此刻我感到非常清醒,我体内的蛋白杏仁饼干和洋葱土豆馅饼以及大量的巴克泡腾酒似乎全部变成了肾上腺激素,我接替了亚伯的位子继续驾驶汽车。我关掉了收音机,亚伯一边敲着啤酒罐一边哼着威猛乐队的歌,油箱里的油在三分钟前被加满了,这使我们现在可以达到八十六码,虽然这种速度仍旧有可能会引起公路暴怒。我想我应该能在萨图恩节前开着这辆破车回家,当然,这只是在开玩笑,现在是七月份,五个月的时间足够我沿着海岸线走上两趟。我想今年的萨图恩节的晚餐依旧会是烤杂排,炸鱼排,猪肉馅饼,肉丁土豆和炖焖蔬菜,似乎所有女性就只从上帝那儿学会了做这些菜的手艺。还有无聊的邮差敲门游戏,我来猜,宾果和纸牌游戏,我无法得知这孩子都是从哪里像蘑菇一样冒出来的,他们就像淘气小鬼或者是地精。
在我们前方大约三百米的地方有一条向右延伸的路,指示牌上显示它通向公园所在的小镇,但我选择了继续直行,没错,去他妈的奇遇号,坐在驾驶室的人是我。我没有理会该隐和萨麦尔的嚷嚷,我想他们并不是非得去哪儿不可,实际上,走在路上时目的地是最无用的一个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