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主义】现代理性主义(2-3-2-4)——一切现代哲学与科学的开端:笛...

38分前后。我思 能作为一种“无广延的存在”,是因为笛卡尔没有对其内时间(或者说他怀疑时花费、历经的时间?)进行反思性的思考(这段时间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就是连续持续的),因而直接赋予了 我思 以时间上的持续存在的属性(白嫖了它的存在证明?)。这样子看,我思 就是无广延但又确切存在的“神奇之物”,也就导向了一个外部的超越性力量——上帝 来给予它合法性。
构造:
场域论2:直觉世界/本体论上外部世界是开放的形而上学(不受限,有能中止回溯性建构的神迹存在——解释不了的东西) vs 数学
本体论3:心 v(神来调和)s 物
认识论2:虚假迷信 vs 必然的(可以被彻底内在化、为一种数学意义上的形而上学结构)
目的论4:内在化(封闭性——敞开性)
解说:
场域论:在笛卡尔的普遍怀疑之下,直观世界本身变得不可信了,是欺骗性的,它一方面是形而上的,这是相对于那个制造梦的“妖怪”而言,另一方面它又是形而下的,因为它是第一人称体验到的世界。进而,过往共同体中的旧形而上学地位也因此被取消了,使得传统的那种具有创造力的万能的神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而真正给予确定性的则是代表必然性、内在性的主体性。由于这种内在性主宰着现实世界,并且这种内在性是去主体化的(它由上帝支持),这种内在性便成了机械关系——链条式的因果性,即闭合性。数学就是这样一个闭合的符号学机制,万事万物都可以由数学表达,都是数学预先决定好的。所以笛卡尔才会有认识论的四个原则(1认识必然确认的东西2先局部再整体3先简单再困难4要检查)。这个体系可以分为各个局部,可以分出最小单元,正因为这个体系是闭合的,并且人的理性官能是有限的(这里和自我怀疑的有限性短路了)。而人的理性官能的有限——我不能超越理性界限去体验事物,反而导致了确定性,因为这个界限是神设定的,在这个界限内把握到的最小单元又就是确定的、对的。
这其中蕴含着一条隐蔽的逻辑。(认识、知识的)确定性也即有限性是外部的神给予的,不是我固有的,那么这个外部赋予的限制解除,意味着人是能全知全能的,认识无限,确定性也有自我赋予。相当于费希特的思路
”普遍数学“实际意味着整个世界的数学化,数学成为了新的形而上学。从提出怀疑到证成的整个过程上看,它是谦抑的,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这一套东西(数学、逻辑学、几何学)从何而来,只有把怀疑走到极限时,才能暂时保证它是确定的。近现代一切经验主义、怀疑主义乃至科学都增殖于此
本体论:心物对立,由上帝调和。但这里的上帝其实是心灵由必然性导向实在性这个操作中所借用的工具而已。数学秩序的必然性转变为实在性破除了宇宙论自然哲学的地位,使自然哲学(形而上学)纯数学化。具体操作过程就是,第一原则的确立提供了一条真观念的标准,即一切像”自我“一样自明的观念都是真观念,那么本来在普遍怀疑中数学观念的简单、明白不足以为真,此刻都被赋予了实在性 。也就是说数学观念的实在性其实是来源于上帝的。
目的论:在笛卡尔这里,内在化的认识过程是封闭的(普遍数学),但同时又是敞开的。因为这种内在性也是主体性的,当把这个内在化过程(研究自然探索世界)坚持到底,进而就能得到实体(自然)的封闭性,并且完全地呈现给主体了,这实际意味着主体性因此得到敞开了,敞开向一个数学化了的丰富的研究对象(自然)。主体疲于奔命地想整合其于主体之中,让这些规定性充盈自身(通过科学研究把握整个自然),实际上也意味着近现代自然科学的进程得到了发端。从这个方面讲,近现代自然科学其实是被预设为符合主体的数学规制了的。世界从此没有了神迹,只有数与计算。
再深入地观察这个过程可以发现,主体依凭的先验真观念和存在于实体自然中封闭的待与真观念链接的数学公式 其实都是外在于主体的外部符号,那么主体就相当于在从事一个劳作中介,协调两者。这是笛卡尔身心二元论在符号学意义上的实质。这一切都在说明着笛卡尔对于近现代自然科学研究的无比重要性。
另外,内时间性的存在,使得由数学建构的外部世界始终存在变数,因为它有着随时间而展开的可能的内部过程(除非它在人的内在体验中有必然性)。也就说尽管整个世界确实是实在的,但这个系统的某些部分有可能是虚幻的,这就突出了笛卡尔认识四原则中第四条原则“回过头来检查”的重要性。这给予了近现代自然科学的核心特征——“可证伪性”,自然科学大厦不是一劳永逸的,而是随着它本身的不断展开始终处在一个“待验证”的状态
批评的核心点:内时间外时间同一;无广延的内时间性存在与有广延的外时间性存在被混淆了。“我思”这样一个有限性的不足状态可以导出一个最低限度的确定性“我在”,在这里无广延的内时间意识我思被笛卡尔误认成有广延的存在实体了(我在)。进而其实体性也就需要上帝来保证,身心平行论的矛盾也就由此产生(身心同步下不需要两者的相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