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史 郭子列传

崇祯十七年，闯军叩京师。帝以事迫，求策于内阁大学士郭继承。 子夜，上问：闯军旦日破京师，将奈何？ 郭曰：你为什么专挑这个报道？大明好的一面怎么不说，开封有个县令很廉政你怎么不说？北京的水稻今年又长了两亩你怎么不说? 上惊：“江山危在旦夕！” 曰：“同志，我说实话，周汉唐宋谁二百七十年了不闹点流寇？放宽心嘛，不治了，我就等死。” 帝问：“今西北闯贼炽甚，危曳社稷，朕实欲猛将一践灭之！” 郭对曰：“众生平等，我说这位同志，如果有人要来灭你，你什么感受？那灭闯贼呢？灭一个大顺兵呢？灭一条鱼呢？” 上不悦，又言：“朕即位以来，夙兴夜寐而国家至此，实愧于祖宗！” 郭曰：“不要怕吃苦，都是福报，有多少苦就有多少福报” 上怒：“奈何投之以精诚，报之以兵刃，大明朝皆为沦心丧胆之禽兽，文官害朕！” 郭曰：“很多贪官其实内心里面，有很好的东西。我告诉你我到文官衙门去，六品主事先给我磕头，完了五品郎中再来磕，都完了六部尚书出来恭恭敬敬给我磕大头，就这种情况大明出事的可能性才非常小，你敢骂！” 上再问：“边军久欠饷，战力日疲，何如？” 郭曰：“陛下，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我到鞍山钢铁厂去，一个老工人教我，打铁反复淬炼锻造，不断提纯，才能出好钢。我迷糊灌顶对着这个工人鞠了一躬，我说你是我的老师。所以对边军也是一样，你越给他压力，折磨他锻造他，才能不断让他提纯变强。” 上晕，内侍复醒之，曰：“今天下唯有卿与吴三桂可用，以卿意，三桂堪何任？” 对曰：“吴三桂是潜伏在山海关的一个纯正的满洲人。我每次读到吴三桂的冲冠一怒为红颜，马上就想到乾隆的七下江南，不偏不倚大明湖畔萍水野合，好家伙，这两个人商量好啦” 卯时，上以郭子逆天，碟于西市。 帝自缢于景山，郭子至阎罗殿，阎王召八府判官聚坐听学，请聘郭为上宾。 郭子曰：我在北京当大学士，有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因为压力大上吊了，死前给他妈妈留了一封信，说我走了你好好活。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