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战利品(3)【吻痕】乱世美人公子羡x 杀伐果断战神叽,强娶豪夺
乱世美人公子羡x 杀伐果断战神叽
强娶豪夺,双儿文学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云梦 落雁别庄
天朗气清,和风微畅。本适宜赏景的好天气,可惜落雁别庄主人所在的内院房门紧闭,阵阵药味不散,平添许多忧愁。庭院里好些个婢女有条不紊地做着自个儿的活计,扫地擦栏换灯笼,悄然无声,许是不敢扰了主人清静。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有婢女斜眼偷瞧,一个穿着绿色短褂的双儿正引着一位陌生的年轻大夫走出来。直送到院门外,那位大夫才低声叹了口气,微微拱手后离去。
停云面带愁绪地送走大夫,很快又快步回了屋里。待房门一关,离主人休息的房间最远的几个婢女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慢慢地聚拢到一角低声闲话。
“这个大夫也不开药……魏公子的病好似愈发严重了,停云这几日脸色好难看。”
“公子向来体弱……上回踏出房门看景儿都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几场骤雨,风寒至今难好。”
“未必吧……我瞧着定是心病。与公主看完景儿第二日,人便烧起来了……这些时日换了这么多大夫圣手,反倒愈发严重了!难保不是与公主的未婚夫有关……”
“哎~之前并未如此严重,是太子来看望魏公子后,才这般的,听厨房陪着熬药的小晚说,魏公子是怒极攻心,甚至当场厥了过去……”
“那样的冰雕美人儿也会与太子发脾气了?”一个婢女吃惊。倒不是说他不敢跟太子殿下生气,而是他何曾把太子放在眼里过?从来视若无睹的……
这些侍女都是签了死契的家奴,她们是江管事,即太子心腹中的心腹一一仔细挑选调教好了,还特地带给太子过目、点头后,才得了资格到别庄来伺候屋里那位贵人的。她们在别庄呆了快一年,便是再明白下人规矩也是些小姑娘,好奇心强。且别庄主人魏公子根本不过问、不关心别庄里任何人任何事……应该说他连自己的生死好似都不怎么看重,住进别庄这么久了,他踏出院门的次数却两个巴掌都能数过来。
“太子殿下是云梦储君,为国为民,本就日理万机,能抽出时间休息都难,为了这位却三天两头赶来别庄……他不知感恩怎还敢与殿下闹呢?”一个最为貌美的婢女用力挥了几下扫把,满脸写着“不知好歹”的怨气,其他人一看便知其未出口的下一句是“若换了我,肯定把殿下伺候得舒舒服服!”
众人心知肚明她‘麻雀变凤凰’的野心,直接无视那些怨言,一婢女左右看看,确定房门紧闭,大管事仍未归,示意大家凑近了更小声道:差不多到魏哀帝的祭日了吧?”
众人懂了。原来如此,这不是糟心事都撞一块去了?虽说天下百姓皆为‘云梦太子射杀昏君,救万民于水火’之壮举拍手称快,云梦人更是与有荣焉。可魏公子亲父被杀、母国覆灭,自己更是从高高在上的皇家公子变成了云梦太子的禁脔……如何会给杀父灭国的‘仇人’好脸色?难怪太子每次过来,他都是满脸冰霜,从不搭理。其实她们更不敢忘记的,是那些突然消失的侍从——公子婴刚到别庄,先是病了一个月,意识不清连药都喂不进,大夫只能命人一遍又一遍地喂。等人好不容易清醒,知道这是云梦后又开始绝食。
太子殿下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又是威胁又是利诱,刀子都驾在停云的脖子上了,还是不成,最后只能亲手硬灌,就那样灌了三日,之后魏公子好像认命了,给什么吃什么,只是不言不语,像个精致的木偶人。
一个月后,他的身体终于好了大半,太子特别高兴。那一晚,太子盛装而来,还传了美酒佳肴,魏公子也换了一身魏国华服。可不到半个时辰,殿下便怒气冲冲地离开,魏公子禁足,停云被杖责三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清楚,私下也无人敢乱嚼舌头,因为那晚在院子里外服侍的侍人,全都不见了……
不过太子殿下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又带着一身药味骑马冲了回来——若非停云不放心,硬要拖着伤体回房看看,魏公子怕是真没了。
不知太子与魏公子说了什么,他康愈后,不再自伤,只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呆在别庄里。太子殿下则每隔几日都过来陪他坐一坐,偶尔留下来用个膳。至于那些个什么花前月下、饮酒作乐是不可能的,魏公子肯赏个脸陪着吃顿饭,都得看心情好不好呢!奇怪的是,尊贵的云梦太子居然什么都忍了,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为了哄美人开心,在衣、食、住、玩等方面是花钱如流水,无论魏公子看不看、收不收,他都乐此不疲。
“总不可能还觉着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魏国公子吧?一个离不得药的阶下囚,整日抬着下巴,还病殃殃的,傲气什么!”貌美婢女更气了,都没控制好音量。
“放肆!”一声冷呵响起来,众婢女大惊,立刻跪了一地:殿下饶命!
江澄冷冷瞪着她们,想起魏婴还在屋里歇着,便按捺下怒气,吩咐大管事:先把那个多嘴多舌的关进柴房里等候发落,其它的都降为三等侍人,别再让她们进院子伺候。
“是。”大管事躬身应下,让下人把那个吓得满脸是泪的婢女带了下去,其他侍女面色苍白却不敢求饶,全老实地退了下去。来别庄前她们受过调教,其中一条便是不得在魏主子院里大喊大叫,扰了他的清静。
没人敢在太子面前阴奉阳违,因他脾气根本不属于温柔那一挂,以前做世子还好些,自从做了储君,许是明里暗里开始真正直面其他两国对手,压力太大,周围伺候的下人都知道他愈发喜怒无常,只是没把这种脾气带到落雁别庄来罢了。
江澄直接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灰衣男子往里走,停云已闻声出来迎接:江太子安。请问这位是?
江澄对魏婴这个贴身侍从一向很看不顺眼,可能是因他那随主的臭硬脾气,这种在魏婴身上体现出来是骄矜傲骨,一身贵气,让他心折;在停云身上,却令他如鲠在喉,又奈何不得——如今魏婴身边只留有这一个旧仆,其他曾伺候公子婴的宫侍都在魏王宫破那日或死或失踪了,连浮萍青带的岁盎宫也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一件旧物都没留下……这最后一个若是发落了只会惹佳人生气,实在不值,只能少见多忍:阿婴今日如何了?
停云黯然摇头:公子并无好转,方才那位梁大夫说,若今晚再不退热,恐怕再难醒了。
“废物!留着你有何用?连主子都哄不好!”江澄握紧拳头复又松开,心里有些后悔允了江厌离来看魏婴,也不知她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竟让他心结难解,一病不起。可去追问了她也只得些似是而非的答复,逼急了又把母后招来,最后免不了又是一顿叱责,以及旧事重提要他收魏婴进宫的话……若真让魏婴入宫做侍妾,连个太子侧妃都不是,他心思如此敏感,怕是活不过三日……
停云也不辩解,只沉默听着。江澄看了又是一肚子气,不耐地挥手:去把之前大夫开的药方和病帖取来,让这位于大夫看看。于大夫,你先进去诊脉。
“是。”于大夫带着药箱进去,看着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魏婴,为他容貌惊艳了一下,随即把东西放下,盖了帕子开始摸脉。
“如何?”江澄看着魏婴精致苍白的脸皱起了眉。
停云捧着一叠药方子过来,便听于大夫犹豫道:看脉象,这位公子好像不是风寒……更像是中了毒。
“什么?”江澄大惊:怎么会是中毒?
停云也紧张地看着于大夫:大夫,您没看错吧?之前的大夫都说我家公子是风寒入体,加上郁结于心,方断断续续地发热……
于大夫轻轻放下魏婴的手,又仔细去查看他的脸色和瞳仁,末了对江澄肯定道:殿下,这的确不是普通风寒。这位公子身子骨虽然差了些,但之前都养回来了。此毒有些刁钻,若不是小公子有点底子,恐怕熬不到今日。他应该昏迷两日未醒了吧?
“是,公子这几日一直发着低烧,针药不治,都是靠参汤和粥水吊着……若真是中毒,您医术如此精湛,定然有法子吧?求您救救我家公子!”停云红了眼恳求道。
“此事为何不早派人来回本宫?”江澄横了停云一眼,又命令于大夫:尽你所能救他,有何所需一一道来。
“殿下,这位公子中毒已近一月,在下只能先用法子退热,这热虽摸着不算高,其实是压于体内散不出来,才会昏睡不醒,当务之急,是要让小公子发一身热汗,若要根治还得慢慢来,否则会坏了根骨。”
“这么多大夫,唯有你看出了中毒一事,如今也有解毒章程,本宫便信你一回。”江澄道。
“既蒙殿下信任,在下便开始着手退热,还需做些准备,还有一事,需尽快找出毒物所在,否则便是救了,也是治标不治本。”于大夫一边开药方,一边道。
“这毒源本宫定是要找的……”江澄心里憋着火,阴沉沉道。
于大夫又提醒道:先查这位公子的近身之物,这毒胜在隐蔽,脉象与风寒症状无异,不易被发现。短处是需日积月累接触,爆发后便开始昏迷,最后一睡不起。
“一个月……”江澄一个咯噔,下意识便想到了江厌离身上——“兄长,那公子婴真的那么美吗?竟让你对他如此念念不忘,只他已与金世子定亲,想来也是个没眼光的,看不到你的好。”“皇兄,你为何不把那魏婴纳进东宫?魏已亡国,一直将他放于别庄怕是不妥。厌离在宫里实在寂寞,若他能进来陪我,到时宫里办秋宴,也可与其他贵女贵双一齐赏景,岂不乐哉?”“皇兄!‘千金之躯,坐不垂堂’。你如今是一国太子,母后与我此后荣辱皆系于你身!怎能容那魏氏轻践?若再有下次,我必告知母后,将其杖毙!”“兄长,厌离已与金国太子定亲,只匆匆一面,便看出他心事重重,厌离自知两国联姻,并非儿戏,可我也是女儿家,期盼未来夫婿心里有我,我想……断了他的念头。”
江澄又想起当年魏王宫宴上,公子婴与金子轩相视而笑,还有自己偷偷跟出去,看到金子轩在御花园里折花相送,公子婴羞红了脸接花的一幕……嫉妒下他故意弄出了响动,公子婴便带了宫侍快步离去,只留下那个金子轩在御花园傻傻呆立着。魏婴到如今仍不愿接受自己,便是因为那金子轩??既然他已和阿离定亲,便得收了那些不该有的痴心妄想!至于魏婴那,的确该让他断了念头才是……故他终是允江厌离来了一趟落雁别庄。
江澄在堂屋坐了一个时辰,听于大夫保证今晚能退热后,便攥着一张绣了几瓣金荷的帕子怒不可遏地离开了。
停云冷眼瞧着,于大夫走出来道:已经用了药,情况若好待会儿便会起效,你先准备好热水,待你家公子发了汗,便给他擦擦身。若是不好……
“那会如何?”停云急道。
“那便需要用一剂虎狼药,虽有些伤身,但过后好好将养便是。今晚必须得将他体内热毒散出来,否则便迟了。其实是越早越好的……
“虎狼之药,我家公子怕是受不住。”停云喃喃道。
“实在无法只能如此,此事方才也问了殿下,他已同意。在下先去配药,希望用不上吧!”于大夫叹了口气后离开了。
停云吩咐下人赶紧去烧热水,自己则进屋守着。一直到戌时,魏婴身子开始起高热,却毫无发汗迹象。于大夫也第一次见这种情况,有些慌乱,他又让人熬了一碗药喂给魏婴,等了片刻,只见床上之人两颊通红,甚至开始低吟,很是痛苦的模样。
停云抓着于大夫衣领质问: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几乎被停云一手拎起来的于大夫更像那个服了药的病人,他满头大汗,又惊又急:那便只能用另一份药了。os:奇怪了,明明该正常发汗的呀!
“不必了。”停云突然放下他,一掌下去,于大夫便懵懵地晕倒在地。“把他带下去看好。”
堂屋一个侍女无声走进来提起于大夫便走,停云又使另一个人到门口守着。过了一会儿,一个下人小心端着那晚“虎狼药”走进内室,停云对他弯着腰行了一礼:主子。
蓝湛随手把药放下来,到魏婴床前坐下:如何?
“魏公子怕是私下服了什么药,如今得发汗出来才行。”
蓝湛摸着魏婴发烫的手,对停云道:你处理好那个大夫,本王在这留一晚。
“是。”停云退了下去。他曾是蓝湛身边一个暗卫,代号九。所有双儿暗卫中他最擅模仿,又与原来的停云身形相近,便作了易容,在江澄带魏婴回云梦的途中找机会替掉了本尊,之后一直呆在魏婴身边。
待他离去,蓝湛便掀开被子,把热得像小火炉一样的魏婴抱进怀里,往他嘴里塞了一枚小小的黑色丹丸。
魏婴本就难受得不行,舌根又无力,一点都不愿接受那‘好意’。蓝湛试塞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一次魏婴不知是生气还是烦了,含着丹丸没吐,等蓝湛放下心,一拿开手,他就“噗”地一下,把那药丸吐到了被子上。
蓝湛望了眼在被子上滚了几圈的药丸子,又看向紧闭着眼嘴角好似含着一丝笑容的魏婴:“……”
他无奈地刮了刮魏婴的鼻子:你还很得意是吗?这可是救你小命的好东西,乖乖吃了。
魏婴的‘回答’是把脸埋进他怀里。
蓝湛看讲理讲不通,便决定继续动手。他把药丸捡回来意思意思地吹了吹,把魏婴环在胸前,另一手绕过来刚抬起他的下巴,魏婴可能是知道他想干什么,立即紧紧抿唇,大有绝不服输之意。
蓝湛弯曲手指轻轻地挠了挠他的下巴,魏婴就破功般咧嘴要笑,就那个空档药丸被轻快地抵进喉咙,魏婴嘴巴一动就要变脸,下巴却被蓝湛巧手一抬,那颗药丸就不由他控制地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真娇气……”蓝湛摸了摸魏婴愈发滚烫的脸蛋,把他衣服一件件脱下:今日本王便再服侍小殿下一回。
“嗯~”魏婴躺在床上无意识地轻哼。
“小殿下可真热情……”蓝湛繁忙中偶尔抬起头轻笑。
魏婴的手揪住他一缕头发后便没放开,时不时拉扯一下。随着蓝湛加深动作,他的身上慢慢冒汗,两腿开始卷抖乱蹬,惹得蓝湛烦了,直接提起他的双足放在自己双肩上,任他踩着作力,只一手握着他的腰,最后逼得魏婴脚指头绷直腰板也弯成半月弓,咿咿呀呀叫了半宿,汗水淌湿了床被。
“啧,还挺凶。”蓝湛叼住一块肉磨了磨才松开,留下一枚鲜红色的痕迹。
等为浸入黑梦乡的魏婴擦完身子,已快寅时末了。魏婴身上高温已基本降了下去。
盖好被子,蓝湛突然将魏婴脖子上那块玉坠拉起来认真瞧了瞧,神色似讶似乐:没想到它在你这里,魏影还真是宠你。
魏婴猛地伸手抓住了那枚玉坠,攥在掌心不放。蓝湛以为他醒了,立刻抬眼望去,却有些失望地发现他仍闭着眼。穿好衣裳,蓝湛正准备离开,突然觉得有点意难平,便弯下身在魏婴身上用力咬了一口。
“啊!疼!”即便累得睁不开眼,魏婴也痛得飙出了两滴泪。
“做个记号。”蓝湛在魏婴额头弹了一下:乖乖等着,本王很快便来接你。
江澄去寻了江厌离,本想怒斥她一顿,岂不料还没说几句,江厌离便哭了起来,与往日小动物般的低声呜咽不同,这回她哭得凄惨且毫无美感,颠三倒四的言语里带出“未婚夫仍对兄长禁脔痴心不忘的悲愤伤心”、“亲哥哥见色忘妹的无奈心酸”、“你从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的哭喊失望”,一番哭诉真把江澄吓了一大跳,一贯娇纵自我的妹妹不仅‘低头认错’,还边骂边哭浑似个受了巨大打击的疯子,见她如此‘难过’,江澄心也软了,安慰了她好长时间,直到虞皇后听说此事急匆匆赶到又替江厌离说了些软话,江澄只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闷头闷脑地回了东宫。
虞皇后抬手戳了戳已经关掉泪闸的江厌离的额头:你啊!为何非要对付那魏婴,不过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亡国公子,也值得你哭成这样?
江厌离心道:他的长相,他的冷傲,太子对他的多番维护和不留余力的讨好,金子轩对他的念念不忘……有太多理由值得我去对付他了。
虞皇后又道:既已动手,又为何不用‘封喉’直接斩草除根?
这个问题江厌离倒是说了:“直接杀了他会招来麻烦,且不如诛心来得痛快。”这回,魏婴便是活下来,也得清楚一件事——他只是她哥哥的禁脔而已,再不是什么高贵的皇家公子;而他如今的身份更不配肖想她的未婚夫。
魏婴中毒一事便这般过了。
第二日魏婴醒来,只觉得全身黏腻,一开始也未多想,以为是出汗所致,便让停云传了热水。脱衣时发现胸口一碰就疼得不行,看清楚后气得他瞬间头晕目眩,差点栽进浴桶里。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洗澡时又无意瞧见腿根内侧那枚红色痕迹,终于没忍住狠狠一拍水面,嗓子嘶哑:该死的蓝忘机!
刚离开云梦的金子轩从探子处得知魏婴是因那条旧手帕中毒后,气得直拍桌子:这个毒妇!如此小肚鸡肠,如何配做太子妃?还敢愚弄本宫,回兰陵后我定要退了这门亲事!
手下心腹知他是在说意气之话,忙劝:太子息怒,联姻之事怎可儿戏?若是二皇子那边知道,又要无事生非了。
金子轩却道:金江联姻,又不是非本宫不可。若二弟喜欢,这门亲大可让给他!自立国后,舅舅在朝中愈发势大,父皇早已对我不满,娶云梦公主,于本宫而言实属鸡肋。
金子轩要退亲及骂江厌离的话不知为何突然传得沸沸扬扬,传到云梦皇室耳中后,江厌离气哭,江澄大怒!冲动之下直接派东宫侍臣带人连夜追去质问。
不料他们追上时还没来得及声讨,便遇到了刺客,金子轩当场毙命。

这章写得不是很好,但实在不愿改了,大家凑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