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我改变不了,但能紧紧抓住。

1. 注意以前的文章是否出现“朝”字,如果有就有完善版“暮”。
2. 本文不属于更新,如果是想看7-12(加特殊)「朝」的读者请耐心等到9月份。
3.「暮」版的出现对应着原文将不会有较大改动,所以「暮」版会有很多在「朝」版的基础上新加情节。
4.1000人阅读有各位的支持十分感谢,9月1日会发布“停更公告”中的庆1000人阅读第一期。
5.解析只针对「朝」版,「暮」由读者自行分析(最主要把解析说出来就没改版的意义了)
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注:本文中持有枪械在现实属于违法行为
(暮)序章:最后还能大声说出你的名台词吗?
「墙上的那副兰花草想让他明白自己没有逃出去,他躺在床上放在胸前的手握着白头翁,一旁的青年低着头拿着栀子花,警察脱下帽子拿着鸽子花,风吹动了警察放在台子上和黄色郁金香一起的棕榈花,男学生手里的薰衣草和女同学的金盏花散发的香气和着窗外蝉唱着的博尔赫斯写的离别一起,等待着倒计时。
——他」
“我…我这是在哪?”他睁开了眼,躺在病床上的他似乎忘记他是因为生病而住在了医院。
“水!水!”他伸手拿着放在病床旁台子上玻璃杯盛着的水。
玻璃杯里水倒映着墙上的那副画,透过被子里的水,还可以看到削到一半的苹果旁的水果刀以及有人来看病送来的花。看似正常的周围就在下一秒玻璃杯里的水被他急促的吞下时变的不正常了——墙上的画消失了。
“咳咳!”他被水呛到,咳了出来
咳完后把水放回台子时,他注意到了压在玻璃杯旁的黄色郁金香下的信封。他拿出了信封,信封的背面写着:“作者留”
他看着的同时,手把信封开了。可拿出信的那一刻画又出现了,只不过他现在的视线完全在信的内容上。
“抱歉,这可能是我的私心,也可能是你的执着,让我把你留在了这。”信的内容就留下了这短几句话,可就是这几句让他开始紧张了起来。
他抬起了头,画这次没有消失。仿佛这一刻就是要让他明白什么。看到画的他震惊且气愤的拧起了拳头,用力的捶在了病床上。
“登出!登出!”他的声音在病房回荡着。
“不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最后的一天过的真实,而是在虚假中消耗所剩无几的生命!这不是我执着想换来的结果!”他发现出不去后怒吼着。
太阳光照在了水果刀上,金属反射的光泽照到了他的眼睛。感到刺眼的他在这时兴奋了起来,拿起了水果刀。
“这个系统是利用了梦境来作为跳台来建立一个链接所有人的虚拟世界,所以这个系统还是会存在梦境的一些属性。只要能让自己的大脑认为自己处于一个危险情况,就可以刺激大脑从而达到清醒的目的。”他说着的同时已经把刀举了起来,准备刺向自己的腹部。
汗水和泪水把床单给浸湿了,手心里的汗沿着刀柄流到刀尖正一滴一滴落在病床上。
“但万一,万一这是现实,而那幅画只是我产生的幻觉。我不就死了吗?!”他离腹部还剩几厘米的时候,他还是停了下来。
沉着脸用力呼吸的他突然笑了起来,就像是决心赴死的勇士一样,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了。
“但我问心无愧,因为我是带着它一起离开的。而它就一直在我的手心里。”刀也在说完同时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身体,和他紧紧的在一起。
“好了,就这了。”一个背着黑色的背包身边飘着两个小孩,穿着黑色风衣和茶绿色牛仔裤的刺猬头的青年嚼着口香糖看着他所住的医院说。
“佐佑言,真的要按裴大叔要求来吗?话说回来你的男人尊严呢?”在刺猬头青年右肩坐着带着眼镜一个拳头大小的女孩,她一边摇着腿看着青年看向前面的侧脸说。
“尊严的底线是要自己定的,而不是社会定的。所以这件事还没触犯到我的底线”青年说完,开玩笑的把口香糖吹大想把小女生给挤下去。
“啊啊!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佐佑言,我有事要跟你说。”
“嗯?bong!”
在小女孩要掉下去的时候,左肩上的小男孩突然有事想和青年说。青年转向小男孩的瞬间,小男孩掏出了牙签扎爆了口香糖。
响声把青年吓到了,小男孩则是笑着拿手在他眼前晃着。
“左…左言使!”
慵懒的白云随着风在蓝天游动,远处的云堆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飞机将划开,但又很快合拢。蝉寻找了许多可以借以停靠的树后,终于找到一个它满足的地方,在树荫下喧闹了几日便心满意足的停下吵闹。
“没错,看来真的是系统了。”他喘着气说。
就在刚才他睁开了眼睛,还是这个病房。只不过眼前的墙壁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头上也带着奇怪的装置。
他费力的脱下了装置,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墙壁,像是刻意在等着画出现一样。但很显然画没有出现了。
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个护士,看到他好像不正常,于是向他走了过去。
“怎么了?”护士来到了他的床边问他,此时他看着窗外在浇着阳台上的花的人。
“没怎么,只是觉得死离我很近,但我不希望死亡,想留恋一下世间的景。”他注意到了护士,于是看向窗外浇完花的人关上窗户后说。
接着他好像留意到了什么又看向了护士,苍白的脸上浮现了对死亡的恐惧,毕竟他身上的病就是事实,想活下去可身体渐渐不行了。
“那你知道蝉吗?”护士放下手中盛有药品的盘子说,蝉好像也和护士好像心有灵犀,说话的同时发出了阵阵地蝉鸣声。
“我一个高中生怎么不知道蝉?!就连它的生长发育我都倒背如流!”他突然自信的拍着胸膛说,因为护士问到了他感兴趣的教科书上的知识。
可他无缘高中了,因为他身上的病。现在在医院的他本可以和一起考上高中的同学一起为理想奋斗,可情况就像当天拿着门票进一些娱乐场所一样,本该可以去的,却因为拉肚子把票给了其他同学。
“可我不是要将它的发育过程而是要讲它是如何用着短暂的三个月时间做到了有意义的事。”护士看着他骄傲的样子,微笑的对他说。同时,也看到了那个在树下鸣叫的蝉。
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配合着有节奏的蝉鸣声,阳光从枝叶间撒在了护士身上,护士看着前方脸上忧虑了起来。
这时护士看到了什么,又觉得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它闭上眼笑了一下,蝉也在此时停下了鸣叫。
“首先,他突破了重重阻碍破壳(qiao四声)成蝉,之后为了找到伴侣发出了声音,而它不知道的是它的声音把夏带了。”护士突然对再病床上迷茫着的他说。
“你有听到什么响声吗?”
“是蝉鸣吧。”
“可医生说过今天是我在世上最后的一天,我怕再也见不到窗外变红的叶子,或者在枝干上堆积的白雪,我本不该这样的!”他接着不甘地说着。
“没事的,蝉不也是在地底待了六年换来了那三个月的光明,明知道在最后一天发出蝉鸣随后销声匿迹,可即便如此它也从不停下鸣叫,为什么因为它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你也该明白!”夏风吹过护士的脸,蝉鸣声也渐渐远去,护士看着窗外说,这时前面发出细腻柔和的护士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这个世界就是个圆,我们知道的事就会在圆上画个圈,可有些事情会变成橡皮和修正带把圈给消掉了。”他看着护士的身影,突然低着头笑着说,或者该说是早在护士进来的时候就在憋笑现在忍不住了。
“那我就会用常理和事实来重新将它圆上!”护士突然严肃的说,发现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护士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可也无济于事。
“别装了佐佑言,你已经露馅了。”他看着护士说,左手捂着头表示很无语。
接着护士突然脱下了护士服,青年随后出现了,拿着枪指着他。
“对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住院地址?”裴正开着警车向着他所在的医院。
“我跟他承诺过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住院的地方的,因为他说过他想像蝉一样结束最后的日子。”佐佑言在电话的那一头说着。
“可是你身上的护士服怎么办?”
“这就是我想问的问题。”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漫展!”
“所以呢?”
被人误会成女装大佬了!”
佐佑言这个时候被人围着拍照,因为太像那种小萝莉版的护士了。
“对了,师傅真的要走了吗?”坐在警车后排系着安全带的女学生说出了她从上警车时一直想说的话。
“没事的,大佬只是不想我们吵他静养罢了。说不定,说不定……”男同学想鼓励她,但想到女同学口中的师傅的病。就用力挠着头,说不下去了。
“别这么说,他已经好了!这是他跟我说的,现在只是在静养罢了。”警察捏了一下帽檐摆了一下。
另一个佐佑言这个时候……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明明一直叫右言判说话。”佐佑言一脸凶恶地看着他说。
“佐佑言啊,你在一些事情上虽然很机灵。但一个和我不相识的护士能跟我聊这么多吗?”他的视线从枪口移向了佐佑言的脸说。
“还有,你是管理员吧。”他看着眼前的佐佑言接着又说。
“那又怎样?”佐佑言的食指慢慢靠近扳机说。
“所以,你几天没洗澡了。”他慢慢的拿手捏向鼻子说。
“就是!佐佑言你多久没洗澡了,好臭啊!”这时从佐佑言的的衣服里面钻出来了一个穿着花格裙子和运动外套的眼镜女生捏着鼻子说。
“想不到一个改变规则的英雄居然有女装癖,要是给这个城市的媒体知道了,你可要上头版头条了哦。”他看着地上的护士服坏笑说。
“所以说……”佐佑言看着眼前的护士服呆住了。
“流氓啊!!”
“我身上的护士服怎么不见了?!”
“流氓在这,干他!”
“登出!”
另一边的佐佑言身上的护士服在他注意到医院的护士服时突然消失了,因此他再不登出就要被人往死里捶了。
“才没有!不是他要女装的!”接着一个穿着格子衬衫和黑色短裤的男生从佐佑言的背上爬到左肩上说。
(“这不是我穿的。”佐佑言小声说着)
“那是谁会让你做无聊的事呢?”他说。
(“说了这不是我穿的,是另一个人。”)
“是我让他这样做的,我还没给你答复。你怎么就悄悄地走了。”门外的走廊传来了声音。
(“还要我解释多少遍,真不是我。等等……”)
佐佑言放下了指着他的枪向门走去,而他已经知道是谁了。毕竟他们还试过改变这个城市的规则,还成功了。
“你好啊,裴先生!你让我丢脸还愉快吗?”佐佑言在门外看着警察说。
(“他知道他还在系统了!”)
这时一个穿着警服留着胡茬的男人来到了他的门外拿着花被佐佑言拦住了,这个高个子警察看着佐佑言脸上的妆,一直想让自己保持严肃,可视线里一出现佐佑言又笑了起来。
(“你脸上的妆谁画的?没关系,辛苦你了管理员。”裴悄悄的说)
“哦,看来你露馅了。”裴指着佐佑言的日常的装扮说。
“那有什么办法毕竟他还是我的同学。”佐佑言看着裴无奈的说。
(“右言判,你!”)
“话又说回来,你怎么还把他们带来了”佐佑言注意到了警官身后的人说。
“你好”
“你好”
他们礼貌而不失尴尬的打了招呼。
“裴先生,别来无恙。”他说。
“你也是,对了,你身体怎样?还行吗?”警官看着他穿着病号服的身体说。
只见他摇了摇头,低着头遗憾的说:“我已经快开始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被看我只是脸上苍白,手和身体给医生检查过了,情况开始恶化,换而言之今天是我最后的一天。”
“l can't change of destiny,but l can hold tight it.大神这是你说过的吧。”这个时候从警官身后走出来了一个穿着有被刀划开一个口子的校服的学生突然说。
他听到了那个学生的声音后开始怀疑他转院之前的人是不是都来了,但很快他的怀疑变成了真的。
“师傅!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让弟子找的好苦啊!”在他看着那个学生的时候,他的床边伸出了一个女孩子的脸哭着说。
他看着他们两个人,随后气愤地用神色看着佐佑言和警官。
“不是!不让你们告诉他们我在这个医院吗?!怎么搞的!”
这时警官冒了身冷汗看着窗外,佐佑言也哼起了不着调的曲,想着法规避着他的眼神,顺带把手上的东西悄悄地放在了被子里。
“你们两个不是该在学校的吗?今天可是星期一啊。”他拿起了手机指着时间说。
“没办法大神,我可是有着百名同学血书要求我来看你的。”他拿出了学校的请假条,上面批假原因写着由于打架回家查看。
(“再说在现实今天可是星期六啊。”)
“哪有这么麻烦,我就在这个医院看病。啊切~发烧好难受,我先告辞了师傅。”她说着的时候打了声喷嚏,由于发烧,她被迫离开了这里去看医生了。
(“真是的,今天模拟出来的我的模型怎么生病了,现实我没有生病啊今天。”)
“回见啊!”她走出了病房。
(算了,还好这里是医院。”)
“师傅在系统里模拟出来的人物是生病的,说不定现实已经好了!耶!太…太好了!啊啾!哏嗯嗯,好难受啊。”她激动的跳了起来,但感冒又让她意识到了自己是生病状态。
“可以了,现在你该告诉我案子怎样了,我现在还不忘它。”他在裴把花放下的时候说。
“首先我告诉你这花是那个女士送给你的,我只是替有事的她带过来罢了。”裴指着女士送的棕榈花说。
“对了,里面卡片还有她要我转告你的话。”
“请说吧。”
“如果过分的相信,换来的只是循环和重复着第一次的结局。”
“我明白了,谢谢她了,也谢谢你了。”他看着棕榈花突然笑了起来说。
“不用谢了,因为职责所在。”裴说。
“不过佐佑言哪里去了?”我指着佐佑言刚才还在的位置说。
“谁知道他的,嗯,喂?好的,什么!又有新的案子了?”回答他的裴这时接到了同事打来的电话。
(“好了,多谢你了,我也该实现他的愿望了。”作者在电话的那头说。)
“对不起了,我现在要处理新的案子,要走了。”随后对他说,与此同时他也摸到了佐佑言藏在他病床上的枪。
“谢谢你,我的朋友”裴转身的时候说。
“走之前要不要检查你身上的枪还在吗?”他指着裴的枪袋说。
“哦,枪呢?枪呢?”警官在摸完枪袋着急说。
“在我这,还好你没走。”他掀开了佐佑言放在他被子,指着被子里的枪说,但心里却想:“果然是从警官那拿的。”
“说实话,我真的想知道这是在第几层系统。”他摸着枪小声的说着。
警官从他那里把枪拿了过来,放到了枪袋里后道了声谢就急忙出了门。
“第几层系统?你在说什么啊?”拿出请假条的同学问。
“没什么。”他叹了口气说。
“那大神我也走了。”刚拿出了请假条的那位同学说。
“慢走不送。”他看着起身的他说。
“反正以大神的演技能骗的了很多人,相信第二天又能生龙活虎了。”那名同学背着身,双手抱着头无所谓的说着,说完的时候正好从门外消失了。
起初始于喧闹之中,最后归于宁静之中。
“给他们当作玩笑,当作第二天会醒来也不错。”他笑着看天花板想到了现实的情况,可这时候又想到了她。
风吹起了靠着窗边的窗帘,在刹那间他的余光里看到了他所爱的人,可就在他注意到伸手去摸的时候,风停了,将它抬起了窗帘放下,遮住了她。
“其实,我为什么不相信系统。是因为它太真实了,让人不想离开。可这终究将会被现实给化为泡影。”他看着玻璃里的虚影说。
“琉爱,我找到你了。可惜一切太晚了,我也要和你一样了。”他看着琉爱之前在的位置,眼角流出了泪说。
“那在这最后你还能说说你引以为傲的那句话吗?”我从病床与病床间的屏风走出来说。
“朝与暮白七君,你来了。”他转过头看着作者说。
“不只是我哦!你也出来吧”作者让琉爱推着轮椅出来。
“琉爱?是琉爱!她怎么会在这?!”他看见了琉爱激动了起来。
“虽说我可能很过分,让本该死去的人物出现了。”作者看着琉爱带着歉意地说。
“不了,感谢,太感谢你了!”他说着说着声音开始沙哑起来。
“迷失之人,还记的我对你说的话吗?”琉爱微笑着说。
“命运我改变不了,但能紧紧抓住。”他看着作者和琉爱说。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琉爱对他曾说过的话。所爱之人赠予他的话,他花三年有赠与他所爱之人。
“朝,你能等一下吗?”他叫住了我。
“琉爱,你能自己先回去你该在的时间线吗?”我看着轮椅上的琉爱说。
“可以啊,最后还能在听一句我想听到的话吗?”琉爱沉着脸期待且难过的说着。
“我的人生遇见你真好,所以谢谢你。”他看着墙壁坦然的说。
“哦,我也谢谢你帮我实现了小时候的愿望。”琉爱回复着。
“你…你还会一直活着吧。”他看着眼前的琉爱说。
“我会一直活着,活在这个系统里,因为替她听到她离开时最想听到的话。”琉爱向前推着轮椅说。
“我喜欢你,对吧。”他流着泪不甘的说了出来。
“没错,如果早一点跟她说。或许…哼,算了。相信现实的那个我已经明白了。”琉爱回到了她的时间线上,离开前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
“因为,现实的琉爱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命运的归宿。可我的命运却被你所掌控着,从一开始你就在说谎。”
“是的,没错。”
“可你不知道的是,打从一开始真正是在梦境的我其实第一次醒来是在现实。”
“所以…”
“没错,我是自愿进入系统的。”
“于是在系统里我看到了,我曾经放弃过的东西。因此我知道这样做很虚假。但对于现实中已经失去东西而言,人们更愿意相信那不切实际的后悔药不是吗?”
“对不起,我还是没能实现你的愿望在现实中。”
“没关系,我一开始叫你帮我实现在现实中不可能实现的愿望的时候,就知道会用这种方法。虽然一开始我很抗拒,但我还是欣然接受了。”
“为什么?”
“因为希望,我希望见到琉爱,希望见到佐佑言,希望见到他们两个,希望见到我所帮住过的所有人。”
“可惜,你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是什么?”
“这个系统里的琉爱不会一直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