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家乡的列车上,我抱着期待翻开故事的序章
为避免不必要的纠纷,我会将很多人名进行化名处理,比如说“贤逼”会被我取谐音成“先必”。但是知名度较低除外,防止你们认不出来他们。 2017年的夏天,hyp与网易签订协议,国服开启,此时的我只是一个天天玩起床战争的小屁孩,在熟人的安利下接触了超级战墙,真正促使我长期将这个游戏玩下去的原因是先必的直播,不得不说先必整的节目效果和活即便是2023年的今天也无人能及其左右。 入坑没多久就便结识了很多朋友,加入了Mrie公会,公会会长是一个很cooooooool的大叔(真的是个大叔),这个公会的影响力比我想象中还大,这里有还没有变成撒币的爷傲奈我何、小时候的搞事、未来的榜一hunter x2、我们和take公会关系密切并且还和喝鱼汤进行过两个月的骂战。在这公会的期间,我取了那个人人熟知的ID,我也终于进入了僵尸的fk榜被更多人认识。 我和熟频小宇顽灵组成了一个固定车队,虽然四个人玩得都不咋地但是也打出了很多精彩的翻盘,期间我们闹过矛盾吵过架然后合好然后再吵架再合好一起入坑wynn然后解散,大部分争吵都是因为我引起的,老实说当时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压力怪,打游戏的时候总是抱怨,我每次发完脾气都想和他们好好道歉但是每次他们都像预言家一样率先原谅我。 我和小宇从2016年就成为了游戏搭子到了今天,但是他依旧不愿意把他的实名告诉我,不过是把我实名传出去而且还把我小学时的外号一起告诉了别人而已,我像是会记仇报复他的人吗?
转折点1
我加入了速涂的公会,Mrie是一个娱乐公会,公会里大部分人都是在瞎开心乱玩。但是速涂的公会更加…额…专业?当时速涂很认可我,还在语音里宣布要把车队里一个比较菜的人踢掉让我代替他的位置,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后来,就是众人熟知的小飞侠事件,我和其他几名公会玩家在群里劝过速涂,但是速涂完全无所谓的样子誓要先把米恰到再说。再然后就是我已经说过无数遍的红答辩+福瑞2vN,不得不说太性感了,当时他们俩在群里喷了速涂整整一下午。有些经典语录我到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 “上了榜打得还那么lj的好像就你一个了吧?”“pvp打得又菜,又没有意识,天天在那冲家抢fk真给自己当人物了。” “上次深夜和我们打duel,自己不敢打让别人打,派来的人玩海盗打不过我鱿鱼。” “那个海盗是我…”(我唯一插上的嘴) 就这样,随着小飞侠和qiqi明瑟事件,国服环境彻底烂到玩不下去了,是,确实跟着他俩喷得挺爽,但是这又怎么样?这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后来我和飞竹聊天感慨,对国服和超级战墙的不幸深表遗憾,飞竹说“超级战墙终有一天会回来的,到时候再大展身手。”我说“我没有那么贪心,能在角落里静静看着就够了。”
转折点2
2020年,失踪一年多的先必发布了一期domcer视频,超级战墙被飞竹像招魂一样招出来了。某天中午一个人气冲冲加我好友质问我为什么开nametag,我说我不在线啊,对方立马甩过来一张“深挖桃花吮指香”的截图给我,在我指出桃花和菊花的区别后他明显有些尴尬。
半个小时后
“啊,是我,我是喝鱼汤”我面前的小黑顶着“深挖桃花吮指香”和我打着招呼,虽然国服时我们俩有过不小的怨恨,但是作为大矛盾制造者喝鱼汤并没有在意还跟我介绍了他的超级牛逼龙栗公会。
再接下来的半年里,我们打了数不清的小团和两个大团,其中一个大团对面不讲武德开纪狙击我们导致喝鱼汤被飘自闭,晚上看了三部俄罗斯妹妹才缓过劲了,只不过我的下场比俄罗斯妹妹更加凄惨。
在龙栗认识了很多朋友,他们当时都是很好的人,还和我说“如果以后有人惹你就来找我,我帮你出头。”好在当时我就没把这句话当真。
还和够冷木、安妮、星云、上一代的mcbbs和上一代的lank组建超级战墙泥头车选出四个地堡职业创死了服务器所有人。帮边缘seven骂人与他化敌为友。还安慰了一下失恋一整夜没睡的瞎摸sir,跟他说不过是女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了八月,我自闭了,等什么君大概会在评论区补充我自闭的原因,也有可能不会,但是我确实遭受了不小的打击。我退坑了超级战墙,一直到了2021年初,勉强缓过劲的我回到超级战墙,u吸r带着不满的语气质问我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和他们打超战,我说着“额,舍友拉着我玩守望先锋”“大学生活很忙”之类的话敷衍他。他明显不信而且更加生气了,但是我我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他自己玩了半年原神吧。 2021年比较风调雨顺,要说比较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大号遗失吧。 攻坚神和摆渡开团,一件游戏里互相嘴臭对方的小事演变成了公会大战,倒也没有吹嘘自己的意思,但是本人在那场骂战中最高承伤的同时打了不俗的伤害,赛后如果要评MVP,我希望评论区这一块的MVP可以给到我。 还有就是我们的飞竹大大自闭了,老实说,飞竹大大是个非常优秀的玩家,但是前提是他必须要处于单身状态(貌似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他坏话) 当时的超级战墙平衡很烂,猪人的抗性和生命回复是10s的,这太夸张了,我和边缘seven临危受命调整了一下,虽然中途整了一些烂活但是好在最后把平衡做到了一个比较不错的状态,至少能玩了。 后来红答辩、福瑞二人组来了,飞竹和卡池也限时返场。对超级战墙平衡大刀阔斧改动了一番,老实说当时我觉得他们不如不改,我非常喜欢卡池这个人,我觉得这个人很不错很值得交朋友,但是我也由衷地希望他不要参与超级战墙平衡改动。 不过他们三在吸取了经验之后很快展现了过硬的游戏理解,将超级战墙更加完善做得更加有趣,这是我和边缘seven比不了的。但是答辩、福瑞他们俩的嘴是真硬。 特别是福瑞这个人死傲娇一个,每次我跟他说某些职业需要削弱的时候他都会说“和你没关系”“根本不是这样的”“完全不需要改”,但是过不了多久那个职业就会被他削……啊不对,是“调整”!“调整”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削弱呢。 还有啊,这家伙是那种和别人吵过架之后会自责的人,如果你和他在语音里甚至可以听见他自言自语“好像确实是我言重了,要不然去道个歉吧”但是他不会真的去道歉就是了。 小插曲:当时大伙都在恶俗兰江,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恶俗她。但是我实实在在想和她当时的现男友苏闲好好谈谈,不吹不黑我都可以预见兰江把苏闲甩掉无缝衔接然后苏闲像瞎摸一样伤心的样子了。虽然苏闲对我出言不逊但是我没有在意,因为兄弟萌打的是兄弟战墙不是女人战墙! 然后兰江进群之后逮着我一顿骂,真tm奇怪了,我只不过是在劝苏闲浪子回头,上面那么多人在发你果照,你骂我干嘛?你们说超级战墙玩家诡不诡异?地堡打团的时候一个个无视HB无视恐惧就知道盯着机器人打,群聊打团倒是一下就找到了最好欺负的了。
转折点3
这是我的错,我必须承认,我不会像傲娇一样一直憋着,但是他们不一定会像熟频小宇顽灵一样惯着我就是了。 我参加了传奇杯的比赛,为此做了很多准备,我嘴上说着不在乎输赢但是心里无比想打出成绩。 就像听见了命运女神的嘲笑一样,我父亲告诉我有员工阳了,厂里需要我去帮忙,时间和比赛赛程冲突,但是我父亲连基本工资都不愿意支付给我。我没有试图和他讲道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不会讲理的,也许他会,但是不屑于同我讲理。 在一场直播中我情绪爆发了,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一直被束缚着。无论多少亲戚朋友向他指出他的错误他都听不进去半个字。 有一次我想去见她一面,在高铁站被我父亲拦了下来,真是奇怪,旅游费用是我省吃俭用打工受气攒下来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当时我坐在电脑面前,大骂着队友不跟我,但其实我在骂自己,骂自己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处理不了,骂自己为什么二十岁却像十二岁一样连生活都熬不过。当时我真希望自己是十二岁,因为十二岁可以哭,可以闹,可以骂着生活不公平,但是二十岁被生活扇了一嘴巴子还要笑迎道“慢走欢迎下次光啊儿~临!” 队友们重新接纳了我,红答辩代替我打了大半的比赛,虽然那个赛季我只参与了两场但是他们却说“这是我们共同的荣耀”。 后来,我被攻坚神骂了,因为我的队伍在半决赛淘汰了他的队伍。场上六个和你对线的人你不骂,你在这骂一个缺席在场下拧螺丝的?你骂我干嘛?你们说超级战墙玩家诡不诡异?地堡打团的时候一个个无视HB无视恐惧就知道盯着机器人打,群聊打团倒是一下就找到了最好欺负的了。 虽然后来攻坚神和我道歉了,但是这件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坎,当时他骂我的时候,我眼前浮现的全是一年前在评论区和摆渡对线时的场景。 接下来就是龙栗伙伴很长一段时间对我的恶俗,游戏内针对扣字、群里发大头照等等,我不止一次找过喝鱼汤,我与他私聊说这件事,想让他停止对我恶俗,他没有回复过我。我俩很少互发私信,上面的聊天记录是2020年初他被飘自闭想把公会转让给我让我好好管公会,当时的我回复了一个百度云链接。
转折点4
我是古年,“古年”不是我的名字,当年cf战队名叫古,战队建立一年后解散,所以我叫古年。我的真名叫孙嘉彧,因为母亲想让我像荀彧一样一直到老也不忘初心。小学三年级时在讲台上用大屏幕做PPT演示,老师给我的课件署名时打成了“孙甲鱼”,这事曾被我当做趣事讲给Mrie的同伴们。我的pvp六年生涯没有开过挂,没有恶意卡过bug,连点器仅限于玩rpg。现如今我回首往昔,我对得起所有人。 但是我唯独对不起她,她一次次包容我的缺点,包容我的过场,我两次和她计划奔现最后都把她鸽了。她说她相信我,所以我愿意用尽一切办法,脱离家庭的束缚,给她一个我承诺过的未来。 我带着从学校调来的个人档案和政审材料,材料上写着刺眼的(五年),想起d服开服时的“十年之约”不禁笑出了声。 返回家乡的列车上,我带着遗憾和失望给故事写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