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材生雪夜失踪案
生活中总有这样的一些人,他们做事力求完美,在人生的赛场上奋力拼搏,好像不能容忍丝毫的失败。终是扩展了人生的宽度,取得了一些非凡的成就。但是,谁可曾看到过他们藏在微笑背后的无奈以及他们不愿示人的那面。
莫拉家人最喜欢的一张照片,图中她穿着哥哥的卫衣
时间回到17年前,2004年2月。莫拉·穆雷是一名大三的学生,1982年出生在美国马萨诸塞州的汉森市,是她父母的第四个孩子,她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以及一个弟弟。父母在她六岁时离婚,之后的日子里她主要和母亲生活在一起。
莫拉有着令人羡慕的人生:她从小学习成绩优异,有着170cm的高挑身材。她在运动方面极具天赋,是高中田径队的明星队员,在美国这个非常注重体育文化的国度里,体育成绩在申报美国大学的过程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如果你的学术成绩优异,并且特别擅长某项体育运动,那么你被名校录取的概率会大大提高。18岁那年,凭借出色的个人素养,莫拉被美国军事学院录取(大名鼎鼎的西点军校),并开始了化学工程专业的学习。
2000年,莫拉在西点军校参加军事训练
在西点军校度过了三个学期的时光之后,她认为自己无法适应军队生活,于是转入马萨诸塞大学学习护理学。莫拉先后就读的两所大学都是美国非常顶尖的高等学府,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对于20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这段经历堪称传奇。当然,这与她非常努力的性格是分不开的。
莫拉在体能训练的间隙复习功课
在西点军校上学时,莫拉遇到了威廉·劳斯,当时他们都是西点军校的学生。他们一拍即合,于是在莫拉来到西点军校上学的第一年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莫拉和男友威廉·劳斯
威廉比莫拉高两个年级。威廉毕业之后被分配到俄克拉荷马州的锡尔堡基地。分离并没能阻止他们感情的发展。在离开西点军校之后,读护理学的莫拉已经计划好将于不久之后,进入俄克拉荷马州的一家医院工作,这样他们可以有更多机会在一起。她与威廉的父母关系也很好,并称威廉的母亲是她的“第二个妈妈”。
尽管莫拉的父母在她六岁时就离婚了,之后她一直和母亲一起居住。但莫拉经常去看望父亲。他的父亲弗雷德也经常去学校接她放学,并指导她的体育训练。随着莫拉的成长,他们的感情也越来越紧密。莫拉的父亲弗雷德非常热爱运动(莫拉的体育天赋源于父亲的影响与培养),莫拉经常会和他一起在新罕布什尔州的很多山脉中进行周末的徒步旅行。长大后独立生活的莫拉也经常和父母以及兄弟姐妹通电话。她还与一群高中时期的好朋友经常来往。
莫拉的未来似乎是一条坦途,充满了光明与希望。然而这一切,在2004年2月9日那个白雪皑皑的夜晚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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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年前的那个夜晚,一场暴风雪过后,横穿新罕布什尔州伍兹维尔村的112号公路的路面两旁覆盖了厚厚的积雪,让本就偏僻的这里更增加了一份寂静,只能听到偶尔路过的汽车驶过的声音以及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
下午7点过后,一声闷响,响彻寂静的伍兹维尔村。一位村民透过她的窗户远远看到一辆汽车冲进了112号公路旁的雪堆中。她于晚上7点27分拨通了警局电话。根据警局的记录,最初这名女子声称看到一名男子在车内吸烟。但是她后来认为她没有看到任何人,而是把汽车内部发出的红光误认为是烟头的火光,但是那也可能来自手机的显示屏。
被用蓝色彩带标记的撞击位置,旁边就是112号公路
不久后,公共汽车司机布奇·阿特伍德路过并在事故现场停下。他看到车中的女子正在用力推着车门下车,因为车子撞在了树上,车门已经变形,很难打开。布奇问她是否需要他报警,奇怪的是,她的反应很反常,因为她表现出了像是恳求布奇不要报警的样子,并说道她已经打电话给美国汽车协会寻求道路救援,并且已经有一辆拖车在来这里的路上。
布奇回到车上,重新发动汽车,向着几百英尺外的家开去。后来,他意识到那个事故区域是没有手机信号的,他认为这个女孩并没有接通美国汽车协会。出于担忧,他拨打了911报警。
第一个到达现场的警官是塞西尔·史密斯中士。他在布奇和莫拉交谈过后大约五分钟后到了那里,但他到达时发现车里没有人。透过车窗,他可以看到驾驶座后面的地板上有一盒酒,驾驶座侧门内侧和汽车顶篷上都残留着一种深红色液体,车内的一个塑料水瓶里也装着类似的深红色液体,他们都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他认为这是某种红酒,同时他在车外雪地里也发现了几滴这种红色的液体。这辆车驾驶员一侧撞在了路边的树干上,撞击严重损坏了左前大灯,并将汽车散热器和风扇压在了一起。据称是莫拉所驾驶的二代土星S系轿车
由于没有找到那名女司机,史密斯中士决定和拨打911的目击者谈谈。他驱车几百英尺来到布奇的家,发现他正在校车上写着一些东西。布奇看到史密斯中士的到来,问史密斯中士那年轻女子是否安然无恙。史密斯中士说他没有看到任何人,布奇感到非常惊讶听到警察说她不在。于是,在那个白雪皑皑的夜晚,布奇、史密斯中士还有消防队员、急救人员和当地居民的协助下,在该地区展开了搜索,寻找那名离奇失踪的女子。
经过一夜的搜索,搜救人员没有找到任何人,搜索被取消。考虑到车内似乎洒了酒,还有一些酒洒在车外的地上,史密斯中士认为那名女司机醉驾,之所以找不到她是因为她故意逃离现场并躲避人们的搜捕。他安排把车拖走,认为等那名女子清醒后会打电话找车。
莫拉的父亲弗雷德在康涅狄格州工作,他不知道莫拉的情况,他以为在2月9日晚上的时候莫拉会打电话给他,商量关于前一天的表格填写的事情,但是那晚没收到莫拉的消息,他以为莫拉在忙才没有打电话给他。直到第二天下午3点20分,警察在弗雷德家的电话答录机上给他留言。留言中说:“那辆发生事故的二代土星S系轿车仍然停在牵引公司的场地上,没有人打来电话询问。我们检查了这辆车的信息,得知您是登记车主,于是打电话问您是否知道这辆车在伍兹维尔村附近的112号公路上发生了交通事故。”弗雷德没有立刻得到消息,因为他当时不在家里。凯萨琳,莫拉的一个姐姐,下午5点到家后才看到这则消息。
在听闻莫拉失踪的消息后,莫拉全家人连夜赶到了事故现场参与到寻找莫拉的搜救当中,不久后,莫拉的男友威廉也在军队批准后购买了机票匆忙赶到事故现场。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莫拉失踪的这17年间,搜救工作断断续续进行着,但是仍然找不到关于莫拉的丝毫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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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过去了17年,我在查阅关于这个案件的相关资料时,一些事情渐渐地浮出水面。首先要从她离开西点军校的原因说起。前文我提到,莫拉凭借出色的个人素养考入西点军校,并在西点军校度过三个学期之后,离开西点军校转入马萨诸塞大学,原因是她认为自己无法适应军队生活,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2001年8月,莫拉和她的西点军校同学前往位于肯塔基州的诺克斯堡进行训练。正是在这里,莫拉做了一个让她后悔终生的事情——她偷了该军事基地一个商店里的化妆品。店主发现后,上给报学校,学校立即启动了调查,要知道在校风极其严谨的西点军校是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经过学校严密的调查之后,有充足的证据证实化妆品是莫拉偷的。最后,莫拉决定认罪,学校的建议是把她从西点军校开除,并预计将在2002年1月底宣布他们的决定。但是在2002年1月2日,莫拉被允许在被正式开除之前自愿退学。就这样,她的军旅事业初显轮廓却遗憾的夭折。
或许在外人看来,她依旧是那个前途一片光明,积极上进的孩子。
从西点军校退学后不久,莫拉进入马萨诸塞大学学习护理学,或许事情归于平静,但是在调查了莫拉失踪前不久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更加深入的走进了莫拉的内心世界。
莫拉所住的宿舍楼只有刷本校宿舍卡的学生才能进入。听起来很安全,但是免不了人多事杂。2003年11月,与莫拉同住一栋楼的一个女孩在网上查询她的银行账单时,发现了几笔她不曾有过的消费记录。她立即给银行打电话举报可能的信用卡盗刷,然后报警。她的银行卡本身没有被盗,仍插在她的钱包里,但有人设法弄到了她的卡号。在短短几天内,共有六笔支出,而且都来自意大利餐馆或比萨饼店,总金额是79.02美元。从刑事司法的角度看不是很多,但在当年,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是相当可观的了。警方联系了相关的餐厅,希望能找到是谁在购买,他们没用多久就得到了答案——莫拉·穆雷。
莫拉没有被带上手铐带走,因为金额不到250美元,未达到立罪的程度,但是警察给她拍了照片留下了案底。莫拉在12月18日到警局举行了听证会,由于她没有犯罪背景,又是个名牌大学的学生,所以法官对她的判决相当宽容:如果她把偷来的钱全部偿还给受害人,并且三个月不惹麻烦,指控就会撤销。如果她不遵守,触犯任何形式的法律法规,她将面对身份盗窃和信用卡诈骗的指控。莫拉似乎没有告诉任何身边的人她做的这件事,她可能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可能法官对她的宽大处理足以让她改过自新,但是,经过我的调查,莫拉似乎盗窃成瘾,因为曾经的盗窃导致她自毁前程,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大的教训吗?据莫拉的朋友们所称,莫拉几乎是一个没有缺点的人。但是,经过上面的调查,显然,莫拉有着她不可见人的一面。
马萨诸塞大学阿默斯特分校,莫拉的大学
2004年,在距莫拉失踪的前几天,她的心理状况似乎越来越糟糕。2月5日晚上10点30分左右,她在校园安全的工作岗位执勤时(莫拉在西点军校接受过相关的防卫训练,足以胜任该岗位)与姐姐凯瑟琳通了电话。她们讨论了凯瑟琳与她未婚夫的关系的问题。第二天凌晨1点20分,当她的主管到达她的办公室时,发现莫拉“完全呆住了,没有任何反应”,并且双眼哭肿了。随后主管送莫拉回到宿舍。当莫拉被主管问到她哪里不舒服时,她仅仅说了两个词(英文):“我的姐姐。(mysister.)”这通电话的内容一直未知。直到2017年凯瑟琳公开了当年的通话内容:那晚,原本酗酒的凯瑟琳从康复门诊出院,在回家的路上,她的未婚夫将她带到了一家酒馆,这一举动直接导致她情绪崩溃。但是莫拉的反应则更加奇怪,因为莫拉告诉主管,她的情绪崩溃来自于与姐姐的那通电话。但是,她与姐姐的通话发生在2月5日晚上10点30分左右,2月6日凌晨1点20分主管到办公室见到莫拉时,她仍没有从情绪崩溃中恢复。这是不是意味着在整整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里,莫拉都没有从悲伤中缓过来,而且一直以来非常在意自己形象的莫拉,怎么会在主管过来时还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只能导向一个问题,那就是莫拉姐姐的酗酒恶习让她联想到了自身,联想到她在西点军校因自己的盗窃恶习而毁灭的军旅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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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文所说,莫拉和父亲的关系很紧密,莫拉在运动领域的天赋和父亲对她的影响是分不开的。父亲对她倾注了很多的心血,莫拉也没有辜负父亲,她自小学习成绩优异,成为高中的明星田径队员,并顺利被西点军校录取。莫拉还有个姐姐也考上了西点军校,据称,父亲经常在旁人面前提及他的两个考上西点军校的女儿。显然,莫拉是父亲的骄傲,也是她全家的骄傲。但是,这一切从莫拉在诺克斯堡盗窃了一瓶化妆品之后戛然而止。自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即使描述莫拉家人的资料不多,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猜到一个高材生自毁前程之后她家人们失望的样子,更可以想象到莫拉自那之后极度煎熬的内心。但是这煎熬无法改变,就这样随着岁月愈加刺痛着莫拉那颗要强的心。
莫拉和父亲弗雷德在户外徒步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2004年2月7日,听闻莫拉最近的心理状态非常糟糕,莫拉的父亲弗雷德抵达莫拉的学校来看望她。据后来弗雷德对警察所说,他和莫拉当天下午开车去为莫拉购买了那辆二手的二代土星S系轿车(就是莫拉出事的那辆)。之后他和莫拉,还有莫拉的一位朋友共进晚餐。莫拉把父亲送到汽车旅馆之后,借了他的丰田卡罗拉返回校园参加派对。她于那天晚上10点30分到达那里。
2月8日星期天凌晨2点30分,莫拉离开了派对。凌晨3点30分,在返回汽车旅馆的途中,她在哈德利9号公路上撞上了护栏,此事故给她父亲的汽车造成了近10000美元的损失。警察写了一份事故报告,但没有现场的细致检查文件。莫拉被警察送到她父亲的汽车旅馆,在他的房间待到早上。
第二天早上,弗雷德得知他车子的损伤将由汽车保险承担。他租了一辆汽车,把莫拉送到学校之后就前往了康涅狄格州。那天晚上11点半,弗雷德打电话给女儿,提醒她到机动车登记处拿事故表格。他们商量好在周一(2月9日)晚上再讨论表格填写的事。这件事对于本就状态不佳的莫拉是一种极大的打击,常年以来积累的对于父亲及其他家人的羞愧一直缠绕着莫拉,撞坏了父亲的汽车,似乎熄灭了莫拉心里最后的那点火光。第二天,也就是莫拉失踪的那天,她出现了一些反常的举动。
结合多方资料,我梳理出了莫拉失踪当天的时间线。
♦2004年2月9日零点之后不久,也就是2月8号11点半和父亲通话的不久之后,莫拉用她的电脑在MapQuest上搜索去佛蒙特州波克夏和伯灵顿的路线。
♦下午1点,莫拉给她男朋友威廉发送的电子邮件里说:“我收到了你的消息,但说实话,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但我保证今天给你打电话。”她还打了一个电话,咨询她和家人以前度假时曾住的公寓的事情。电话记录显示通话持续了三分钟。出于某种原因,业主并没有把公寓租给莫拉。
♦下午1点13分,莫拉给一位护理学的同学打电话,原因不明。
下午1点24分,莫拉发邮件给护理学院的一名工作主管,声称由于她的家人去世,她需要请假一周(实际上她家里没有人去世)。她还表示,她回来时会联系学校。
♦下午2点05分,莫拉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要求提供有关佛蒙特州斯托的酒店的电话。此通电话持续了大约五分钟。
♦下午2点18分,她打电话给男友,留下了一个留言,承诺自己会在晚些时候再打过来。此通话在一分钟后结束。与此同时,她包装好衣服、洗漱用品、大学教科书和避孕药。后来在搜查她的房间时,警察发现她的大部分物品都装在了箱子里。目前尚不清楚莫拉是否是在那天打包好了它们,但警方称它们在周日晚上(2月8号)和周一早上(2月9号)之间就已经打包好。在箱子上方发现了一封打印的给莫拉男友威廉的电子邮件,其内容似乎表明他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痕。
♦下午3点半左右,她开着黑色二代土星S系轿车驶出校园。
♦下午3点40分,莫拉从ATM机取款280美元。监控录像显示她是一个人。在附近的一家酒类商店,她购买了价值40美元的酒。录像再次显示她在购买时一直是一个人。在当天的某时,她还从马萨诸塞州的汽车注册处获得了事故报告表格。
♦在下午大约3点50分离开阿默斯特(其大学所在地),之后可能通过91号州际公路北上。
♦查询到她在下午4点37分查看她的语音邮件,这是她最后一次使用手机。目前没有线索证明她将目的地告诉了其他人。
♦晚上7点27分,车祸发生。
♦晚上7时46分,警方抵达现场,自此之后莫拉就在茫茫雪夜中消失的无形无踪直到17年后的现在。
分析莫拉出事那天的行为,她似乎就像是要去外面散心而已,但是又像是自暴自弃的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因为种种迹象证明了这点。首先,警察在她车里看到的装着酒的塑料瓶子以及一些酒液滴在了地上,这就像是她为了喝酒方便将酒倒在了小巧便携的饮料塑料瓶子里,并且一边喝酒一边驾车在没有路灯、被雪覆盖的野外公路上。在发生车祸之后,她似乎打算在一种醉醺醺的状态下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经过深入的调查,在她离开汽车后,她的银行卡和手机没有被找到,她失踪后这些卡没有被找到或使用过。警方后来报告说,一些她买的饮料的塑料瓶子也不见了。这些迹象可不像是一个一心寻死的人会做的事情。而更像是她在用此手段来“求救”,来向人们表达她压抑很久,伤痕累累的内心世界。。。
高材生,明星队员。。。种种光环之下的莫拉,或许真的累了,或许她不想再去“演”那个人人都崇拜的女强人了吧。
世人皆凡人,哪有那么多的超人般的心智?那些“完美”的人或许承受了更多不为人知的痛苦和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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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光的流逝,2004年发生的莫拉·穆雷悬案渐渐地淡出了大众的视野,直到2012年的2月8日,就在莫拉·穆雷失踪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天,一个诡异的视频被一个网名叫“112dirtbag”的人发布到了互联网上,但是数小时后,该视频被服务器屏蔽。
离奇之处在于,莫拉失踪的那条路的编号是112,并且莫拉的父亲在一次采访中说,她可能被用某个“人渣(dirtbag)”绑架了。而这两则信息恰好与该视频上传者的网名(112dirtbag)吻合。
并且,该视频的结尾处出现了一段“周年纪念日快乐(Happy anniversary)”的字样。这则信息则和莫拉失踪的日期吻合。
在服务器屏蔽那段视频之前,网友把它录制了下来,想要观看这段诡异视频的小伙伴,可以给我留言“112dirtbag”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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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警察展开了对于该视频内容的调查。调查结果,将作为下一期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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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希望这篇文章可以给你带来一些关于人性的思考与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