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三) all空/八空/影空
“...然后宫司大人把我放出来了，我依靠七天神像，切断了和影的气息连接，最后就一路逃到了这里。”
空跪坐在软垫上，将宵宫做的兽骨拉面与关东煮都席卷一空，期间噎住了好几次，都是宵宫拍着他的背儿为他顺的气。
腹部传来了满足感后，空向宵宫讲述了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
只是空想不明白，为什么海祇岛的士兵会突然发生暴动，心海也不知所踪，明明不久之前，稻妻与海祇岛的独立势力才达成和解的。这一切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
“...你被八重宫司大人关押的时候，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宵宫漫不经心地说着，视线在空的脸上停留着。
“...我还能被做什么？不过是受了点...皮肉之苦罢了。八重...宫司大人也不会对我下狠手。”
一听宵宫提起神子，空就忍不住颤了颤。脑海中又浮现出，被神子囚禁在牢中的那一个月的场景。
阴暗的地牢，用白铁与紫晶锻造的囚栏，冰凉的枷锁，以及不曾停歇的...折磨。
脸上用毛巾蒙住后泼水...被铁棍击打腿上或手上的骨头...亦或是直接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一直到他翻起白眼快要断气时才松开。
但神子最喜欢的，还是用他的手链将他吊直身子，再用软铁制成的长鞭来抽打他。她也从来不问关于海祇岛的事，只是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满是爱意的情话，在得到他的拒绝后，毫不迟疑地将铁鞭甩出。每一鞭都实实在在地抽在他的身上，一鞭又一鞭，丝毫没有留手，将空本白皙的肌肤抽得皮开肉绽，到后来更是血肉模糊，在他的腰肢，胸膛，后背乃至大腿上都留下了一道道疤痕。
当空无力再站起，也无法再忍耐剧痛，只能依靠铁链来维持着平衡时，她又会解开他脚上的枷锁，将他横抱到软床之上，怜惜地轻吻着他全身的每一处伤痕，从脖颈到足踝，每一处都被她用唇瓣与舌尖细细抚慰着，溢出的鲜血也被她舔舐干净，好似心疼主人的狗狗般温顺。
可抚慰过后，她又会将雪白细腻的长腿横跨过空的腰间，无视着空的哀求与泪水，强占他一次又一次，直至他在快.感与痛苦的双重刺激下昏迷过去，才算是一天的结束。
这样的日子他整整过了一个月，到一半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变成了一个只会哭喊与呻吟的玩偶，甚至在最后两天，她不顾他歇斯底里的喊叫与拒绝，在他的腰间纹下了一只狐狸的形状，旁边还标注着一行小字——
『八·重·神·子·的·私·有·奴·隶』。
是她用烧红的烙铁压在他腰肢上的软肉后，用雷电幻化的针刺下的，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耻辱。
也如她所愿，名为『八重神子』的烙印不仅彻底留在了他的腰间，更是永远地烙在了空的心中。
“空？空！”
清醒过来后，宵宫布满阴霾与担忧的脸庞，放大在他的眼前。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空低下头，忍耐着想隐藏起窘迫与恐惧。
看着空这副模样，宵宫面上的阴霾愈浓。
“你和她做了，对吧？”
宵宫伸出手，轻抚上他的面庞，动作如蒙德的微风般轻柔。
可藏在话语里的锐利，却刺破了他用来遮掩耻辱与痛苦的薄层。
空惊恐地抬起头，看着往日热情开朗的宵宫，看着她眼底失去了遮掩的狰狞与强欲。
“你...唔...”
他瞪大了眼，唇瓣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一时愣了神。
宵宫吻上了他的唇，温热的小舌轻而易举地探进了他的口中，正当她灵巧地要撬开贝齿时，却被空一把推开。
“你做什么！！”
“我们可是...可是好友啊！！”
空用左手撑着身后的木质地板，不让自己往后倒去，推开了错愕的宵宫后，用右手抹去了唇瓣上残留的水渍，怒斥着宵宫。
“...你很讨厌我吗。”
宵宫低垂着脑袋，长长的刘海让空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我只是把你当成...”
“朋友是吗。”
宵宫打断了空。
“你应该很早就知道我的心意吧，空。”
抬起头，直直地注视着他不断躲闪的双眸。
宵宫觉得自己的左胸像是拧在了一起，痛得她要断开了呼吸。
“我只知道你的心上人是将军，所以，我一直掩藏着自己的感情。”
“但是，你喜欢的人，可是丝毫不听你的解释，直接把你送到了八·重·宫·司·的·手·上·哦。”
“别说了...”
“呐，你和她一定做了很多次吧？”
“我...”
“空。”
“我喜欢你。”
“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成朋友，但是这没关系。”
“既然得不到你，朋友的情谊也就没有必要了。”
空无力地撑着地面，看着眸子失去光彩的长野原宵宫，第一次对这个热情的稻妻女孩感到了『恐惧』。
宵宫又一次靠前，迅速地将他扑倒，有把他的两只手都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宵宫...放手！”
“求你了...不要让我恨你！”
空乱蹬着双腿反抗着，但很快就被骑上身的宵宫给压制住了，手上用不出劲，自己被神子折磨了许久的身体早就千疮百孔，已经脆弱得像纸花了，哪里还有力气再去反抗拥有神之眼的宵宫呢。
“呐，我说啊空。”
“你需要依靠神里家的帮助才能联络上船队，离开这里稻妻，否则迟早会被将军抓到，对吧。”
“但是天领奉行的人可是在四处抓你哦，如果没有我帮你的话，想要自己去找神里小姐，恐怕还没到神里屋敷，就会被四处巡逻的士兵抓住吧。”
“你在鸣神岛上，似乎只能依靠我了呢。”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帮你，你最后一定会被将军抓住，下场不明，甚至再落到八重宫司的手里。”
“会被囚禁在稻妻一生。”
“对吧？”
空顿住了。
他愣愣地看着俯视着自己的宵宫。
他不敢相信，曾经那个与小孩子打成一片，热情开朗，和烟花一样绚烂美丽的宵宫，竟然会为了逼迫自己而说出这种话。
他没有再阻止着她的动作，感受着她温热的吐息打在自己的脸庞上，空的眼眶有些红了。
“...非这样不可吗。”
“非这样不可。”
“...”
他扭过头去，不愿再去看她。
看着身下的空不再反抗，宵宫笑了。
她站起身，又弯下腰来，将空横抱起来，慢慢地走向卧室。
感受着怀中人的消瘦，她有些心疼地吻上了他发红的耳畔。
“...只能一次。”
“由不得你。”
卧室的门轻轻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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