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钢骨与狼牙——米德加迪亚之战(The Battle for Midgardia)(上)
当无限者塔拉辛来到芬里斯星系时,他没有料到自己将直面太空野狼的愤怒。死灵霸主为了寻找一个被称为燃烧者的星神碎片而来,它错误的认为这些年轻种族最多只会给它的寻宝工作带来一点不便,而罗根·格里姆纳尔会亲自告诉那些入侵者鲁斯之子在直面威胁时是如何的坚韧不拔。

塔拉辛的死灵舰队于933.M41出现了在芬里斯星系的边缘,月牙形的护卫舰簇拥在收割者级巡洋舰和只有轮廓隐约可见的墓穴舰周围。塔拉辛和它的军队来到芬里斯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几千年前从他的收藏中逃脱的星神碎片尼雅德拉扎萨(Nyadra’zatha),而它更为耳熟能详的称呼是燃烧者(the Burning One)。这是一件从天堂之战中留存下来的无价文物,也是昔日强大神明的碎片残渣。也只有塔拉辛知道它最近来到了芬里斯星系的米德加尼亚。

当塔拉辛舰队的影子靠近了芬里斯星系的恒星狼之眼(Wolf’s Eye)时,头狼罗根·格里姆纳尔和他的大连的大部分成员都在芬里斯,无限者很不幸赶上了野狼在两次战役之间的休整时间。头狼不会容忍敌人离战团的家园世界如此之近,当他得到发现入侵舰队的消息时,他急切地召集了他的战士准备战斗。起初,死灵似乎准备攻击芬里斯本星,狼牙堡的轨道防御系统也进入了待命状态。然而,就在第一艘敌方侦察船进入堡垒轨道防御系统射程内的几个小时前,整支舰队突然改变了航向,这也表明了它们真正的目的地。

在召集了他的大连和来自其他大连的支援部队后,头狼率领着太空野狼舰队驶入了虚空,准备去芬里斯的姊妹世界——米德加迪亚,去阻止太空死灵的入侵。

何为米德加尼亚?
米德加迪亚是芬里斯星系的三个勉强达到宜居水平的星球之一,与弗罗斯海姆(Frostheim)和芬里斯一起围绕狼之眼公转。与它的姊妹世界不同,米德加迪亚是一座有毒的温室。在沸腾的紫色云层下,蔓生的真菌覆盖了它的表面,由于星球地表充满剧毒,它的人民被迫生活在建立在星球的天然洞穴之下的地下城当中。这些定居点分布在星球地表的丛林向下延伸的蜿蜒根茎之间,通常悬挂在几百码以下泡沫四溢,不时嘶嘶作响的岩浆海之上。

虽然米德加迪亚不像芬里斯那样戒备森严,但它为也是星界军团的征兵什一税纳税地之一。从当地征召的士兵都以顽强和好斗著称,在星球各地服役的行星防御部队也是如此。米德加迪亚表面唯一可见的建筑物就是星球的防御工事和轨道防御炮台;它们的枪炮指向天空,而能穿透布满孢子的云层的只有鸟卜仪的反馈数据和音阵的通信信号。
与此同时,肤色苍白的地下居民们会挖掘蕴藏在树根结构中的丰富营养物质,小心翼翼地提取出粘稠的红色浆状物,用于制造药物。偶尔,塌方会短暂地打开一个通向地面的洞,有毒的空气会涌入隧道,数百名工人可能会在裂口被堵住之前死于呼吸道中毒。在其他时候,他们居住的地方下面的岩浆湖可能喷发出巨大的熔岩喷泉,在一瞬间摧毁整座定居点。米德加尼亚人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心惊胆战。
无尽者之爪:
“最令人厌烦的东西就是有领地意识的本地生物。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明白自己只是一群在一座昔日帝国的废墟当中占便宜的寄生虫呢?”
——无尽者塔拉辛

米德加迪亚是一颗有毒的星球,它的剧毒大气是下方的真菌丛林肆意生长造成的。米德加迪亚人生活在地下,生活在被上方的丛林根茎缠绕着的城市当中,悬挂在翻滚的岩浆海洋之上。居民们不知道的是米德加迪亚的岩浆海洋并非星球地核熔化的产物,而是沉睡的燃烧者星神碎片造成的。
当格里姆纳尔的舰队从芬里斯起航时,死灵的先头舰队已经抵达了米德加尼亚。米德加迪亚是一个戒备森严的世界,星球地表遍布着帝国据点。成千上万的戴着呼吸面罩的行星防卫军士兵在真菌丛生的地表上操纵着四联装防空炮炮塔和导弹发射井。然而,这颗行星最自豪的防御设施是被称为“帝皇的裁决”(Emperor’s Judgement)的新星炮炮组,它能够将等离子弹头投掷到遥远的太空中。当长距离鸟卜仪探测到死灵舰队时,新星炮炮台已经将它高耸的炮筒升向天空,伴随着齿轮和伺服电机运转的轰隆声响起,丛林中受惊的鸟兽开始四散逃窜。与此同时,在丛林地下掩体和密封的密室里,机仆计算阵列和机械神甫正在计算射击参数,对着欧姆尼赛亚低声祈祷,等待着开火命令的到来。
但塔拉辛可不是傻瓜,它很清楚轨道防御系统对它的舰队的威胁性,因此它采取了措施来对付这些设施。当帝国炮阵指挥官正准备发出开火命令时,一声尖叫响彻在指挥室内。军官惊恐地看着那些弓背的身影从阴影中出现,用锋利的爪子袭击他的士兵。他还没来得及张开嘴大喊一声,他自己的血就溅到了麦克风上,而开火的命令到最后都没有来得及下达。

当它的渗透部队压制了“帝皇的裁决”时,无尽者的主力部队也对米德加迪亚的岩浆之门(Magma Gates)发起了攻击,这是一簇巨大的蜂房形堡垒,构成了连接米德加迪亚地表和地下之间的门户。数以百计的死灵方尖碑迎着帝国的防空火力降落在丛林堡垒的上空。尽管帝国的反击火力同样强劲,但依然让相当数量的死灵方尖碑来到了岩浆之门附近。这些方尖碑在着陆时激活了内部的传送门网络,数以千计的死灵武士从传送门当中涌出扑向帝国防线。米德加迪亚的PDF在他们的堡垒的墙壁上列队奋勇作战,用他们手中的每一件武器攻击太空死灵。重爆矢和自动炮击溃了死灵的步兵阵列,而激光炮和克拉克导弹则打败了悬浮的死灵炮艇。米德加迪亚人甚至在一些地方将入侵者击退了。他们的黎曼鲁斯坦克穿梭在丛林之间,车体武器炮塔主炮一同怒吼着倾泻弹药。


然而,没有“帝皇的裁决”来抵御死灵舰队,米德加迪亚无力阻止塔拉辛的旗舰对星球地表进行轰炸。随着一阵眩目的闪光,战舰的粒子鞭瞬间就摧毁了十英里范围内的帝国防御工事——那些还没被分解到原子状态的卫兵们抓着烧焦的眼窝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在墓穴舰的火力打击下,米德加迪亚人的抵抗开始瓦解,一座接一座的帝国据点和PDF装甲部队化为灰烬。在几个小时的战斗后,塔拉辛的军队就突破了岩浆之门,尽管丛林中的战斗还会持续几天,但它已经确保了它进入地下世界的道路。

虚空中的战争:
罗根·格里姆纳尔通过“虚空之狼”(Void Wolf)显像面板的放大影像注视着被入侵的米德加尼亚。他的狼卫们已经开始焦躁不安,他们大声咒骂异形,开着粗鲁地玩笑,只是急切地想奔赴战场。但头狼不会这么急切地让他的部队加入米德加迪亚的战局,他必须在那之前尽可能地了解关于入侵者的一切情况。即使在这么远的地方,他也能看到那艘大得不可思议的墓穴舰,它就跟一弯午夜的新月一样映衬着米德加迪亚发出紫色的光辉。当船舰轰击星球表面时,墓穴舰下方的云层会不时地闪烁,就像被闪电照亮一样。格里姆纳尔以前听说过这些外星人的战列舰,但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它,他知道打败异形的关键在于摧毁那艘船。
格里姆纳尔从沉思中被刺耳的警报声惊醒了,他周围的狼卫举起了霜刃和风暴爆矢枪开始警戒。太空野狼的舰队刚刚抵达死灵舰队封锁线的外围,两军之间的黑暗被武器开火时产生的亮光所照亮。然而,这并不是触发警报的原因。遇敌报告在头狼的耳朵里乱窜:死灵正对太空野狼发起传送跳帮。在一片诡异的火光中,几个黑影出现在“虚空之狼”号的舰桥上,杀戮在只来得及让心跳起伏的刹那便开始了。
死灵武士像舰桥上一切会动的东西开火,丝毫不在乎它们的目标究竟是阿斯塔特、战团仆役亦或是机仆。高斯分解光束在尸体和舱壁上刻下冒烟的沟壑。狼卫在这些金属般的外星人中间穿梭,用狼爪、雷锤和冰霜之刃将它们击倒,火花四溅的四肢和破碎的身体摔在甲板上。然而,狼卫的英勇无法弥补他们数量上的劣势,在罗根挥舞着莫凯之斧砍倒了一群死灵武士的时候,更多的死灵继续朝他扑了过来。

在激烈的战斗中,头狼敏锐的目光发现了一名蹲在头顶上的服务机架中间的死灵刺客,它正用它唯一的绿色光学目镜盯着他,手里拿着一支奇怪的异形狙击步枪。在死亡印记举起它的武器之前,罗根向它抛出了他自己的武器,巨大的斧头旋转着飞过舰桥,砍穿了死亡印记的脸。此时罗根突然怒火中烧,他的敌人居然敢在两军交战前就派刺客来刺杀他。头狼愤怒地嚎叫着并再次投入了战斗,他的野狼战士们跟着一边怒吼一边反击。当头狼捡回莫凯之斧的时候,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那名刺客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而余下的死灵武士也被传送离开以逃离野狼的怒火。

如果死灵的指挥官以为它能轻易地刺杀格里姆纳尔,那它就大错特错了,头狼发誓要让它知道自己的愚蠢。透过“虚空之狼”号的显像板,格里姆纳而看着因为距离拉近越来越大的紫色星球,考虑着他的攻击计划。他仔细研究了米德加迪亚的防御,知道“帝皇的裁决”是他摧毁敌人旗舰的最佳手段。在命令主力部队对岩浆之门的死灵发起攻击后,罗根和他的冠军狼卫开始计划夺回新星炮组。
星球地表的战斗:
在米德加迪亚上空,“虚空之狼”号在穿越大气层时就像一艘在风暴肆虐的海面上颠簸的长船。当丛林出现在米德加迪亚的地平线彼端,舰船的发射口中涌出了一簇簇伤痕累累的空降舱。它们的引擎火光在黑暗中发出耀眼的光芒,空降舱俯冲到了下面紫色的云层当中。格里姆纳尔的雷袭阵队(Grimnar’s Thunderstrike formations)以如风暴一般占领了“帝皇的裁决”外围的防御堡垒。就在空降舱穿过剧毒云簇降落的时候,狼卫终结者们在一阵冷光中传送到了星球地表,紧随其后的是头狼罗根,阿贾克·石拳和他的盾卫兄弟们,他们的风暴盾在头狼身前组成了一堵盾墙。

然而,他们的突然袭击没有遭到任何抵抗——防御阵地和炮塔的都不祥地沉默着。雷袭阵队的狼卫带路进入了设施的地下建筑群,他们敏锐的感官和枪管探查着前方的黑暗。而头狼在石拳和其他盾卫的保护下紧跟着进入了地堡。太空野狼在地堡的前三层只发现了许多被剥皮的米德加尼亚人尸体——一些靠倒在墙边,还有一些瘫倒在地上。走廊里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和激光枪乱射留下的痕迹,除此之外,一切都寂静而黑暗。灰狼示意狼卫沃尔巴德·狼舌(Volkbad Wolftongue)上前,命令他带领一队终结者去守住下面的核心反应堆,而他和盾卫兄弟们则继续向指挥室前进。

当他所在的小队深入设施时,沃尔巴德诅咒着这紧张的气氛。更多的尸体散落在地上,但除了溅出的鲜血和内脏的令人作呕的臭味外,他没有发现任何袭击者的迹象或气味。即使太空野狼竭尽全力也依然找不到任何敌人的踪迹,但他们的本能却明白,敌人就在这里,在阴影中等待和观察着他们。最终,沃尔巴德和他的小队来到了反应堆地下室的入口,打开了通往中心的沉重大门,里面满是了人类的尸体。太空野狼们慢慢走了下去,提防着黑暗中的威胁。
与此同时,格里姆纳尔已经到达了控制室,看到了类似的屠杀和死亡的景象,无头的指挥官的尸体悬在头顶上,胸口的器官都被扯了出来。狼卫们在房间内散开,在尸体堆里艰难地走动着。格里姆纳尔径直走到控制台前,注意到了那些已经静默的激活符文。就在他正要询问沃尔巴德对反应堆调查的进展,头狼敏锐的耳朵听到死人中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湿漉漉地移动。他还没来得及发出警告,几十个驼背的骷髅突然从地板上冒了出来,身上裹着受害者褴褛的遗体。

还没等其余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两名狼卫已经被突袭的太空死灵绊倒在地,黑暗的房间突然被一阵枪弹风暴照亮。在近距离的战斗中,剥皮者与狼卫展开了殊死搏斗。每名终结者都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每名战士起码要面对六个敌人,但他们打碎了它们的金属头骨,扯下来活体金属制成的四肢。阿贾克和他的盾卫兄弟们紧紧地护在头狼身边,用锤击和盾砸消灭靠近的剥皮者。然而每有一只剥皮者倒下,更多的就会出现来填补它的空缺。
沃尔巴德进入了反应堆的地下室,这个巨大的穹顶室只被休眠的等离子体线圈发出的橙色光芒照亮。在黑暗中,他听到了一声咔哒咔哒的刮擦声,仿佛有一百万只金属昆虫朝他的方向爬来。然后,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些影子;巨大的恐怖机械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反应堆上方疾驰而过,在运行的同时发出怪异的声响。随着一声刺耳的战吼声,沃尔巴德冲过房间,那只墓穴幽魂(Canoptek Wraiths)穿过管道和冷却槽与太空野狼遭遇了。一眨眼的功夫,铅色外观的幽魂就消失了,然后在下一秒出现的同时把它的爪子插进了一名太空野狼的胸口。他的战斗兄弟倒在一阵血雨中,沃尔巴德向四周挥舞着他的冰霜之刃,但在他命中之前,幽魂又再次消失了。随着这些冥工机械从四面八方跳出来,沃尔巴德命令他的小队组成一个防御圈。在幽魂出现的地方,他的同伴会用利刃或利爪阻止它的攻击,在它们显形的时候偏转它们的攻击。此时另一名狼卫会准备好他的武器,在它逐渐消失之前,给无魂机械体昆虫外观的脑门狠狠来一下。

当一波又一波的幽魂从黑暗中袭击他们时,沃尔巴德的小队奋力穿过房间。最后,在消灭了足够多的冥工构造体后,他们成功到达了反应堆室,只在身后留下了灰尘和一具狼卫尸体,证明他们曾经在那里战斗过。沃克巴德启动了紧急制动开关来重启反应堆,他向格里姆纳尔汇报了任务成功的消息,但得到的回应只是一阵嘶嘶的静电噪声。
轨道防御新星炮组“帝皇的制裁”:
米德加迪亚的轨道防御系统几乎和狼牙堡的防御系统一样古老。许多防御工事、堡垒和据点都是科技黑暗时代的遗迹,在大远征之后被带回到芬里斯星系当中。米德加迪亚最伟大的防御工事之一是“帝皇的制裁”,这是一个巨大的新星炮阵列,矗立在这个星球的北极帽上,能够向数千公里外的太空深处的目标开火。与帝国海军巡洋舰上使用的装在船首的新星炮类似,“帝皇的制裁”有一组四联装炮,巨大的大炮高耸在周围的丛林之上,指向紫色的大气,复杂的鸟卜仪塔凝视着虚空,为火炮指引着目标。
为了给这一强大的武器提供支援,一座武装城市围绕着它被建立了起来,并一直延伸到下面的岩石当中。钢筋混凝土制成的壁垒和的高塔用点缀其中的枪炮扫视着天空,而在地下的隧道里,成千上万的卫兵、机仆和科技神甫在负责看管巨炮古老的反应堆和庞大的军火库。在死灵入侵米德加迪亚期间,塔拉辛通过引诱剥皮者越过了精金隔板和电锁防爆门的阻隔攻击设施来阻止新星炮组攻击死灵舰队。为了帮助这些疯狂的死灵进行它们的杀戮工作,死灵霸主还派了墓穴幽魂去关闭制裁的反应堆,使整个建筑群陷入一片黑暗当中,并瘫痪了堡垒的自律炮塔。遗憾的是,很少有守军能活着看到太空野狼解放炮台的时候。
死亡印记的威胁:
“一个隐藏在黑暗中只会偷袭你的敌人是不值得尊重的。只有我的铁锤的硬面才配得上这些懦夫。”
——阿贾克·石拳,头狼亲卫
罗根、阿贾克和狼卫们在指挥室里继续战斗。这些可怕的太空死灵似乎势不可挡,它们继续向太空野狼涌去,其中一些在被砍倒后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而另一些则从阴影中步步紧逼。格里姆纳而示意阿贾克跟他走;指挥室的空间太大了,如果他想摧毁死灵的攻势,他需要把它们引到一处可以像漏斗那样筛选敌人的地方。最终狼卫终结者们且战且退将死灵引到了走廊上,依靠自己的体积堵住了道路,而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死灵无法利用它们数量上的优势包围对手,战场局势开始发生变化。
从黑暗中突然射出了一股能量脉冲击穿了头狼的肩甲,罗根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打得一阵趔趄。顷刻之间,阿贾克和一对盾卫兄弟就出现在头狼旁边,向着黑暗处高举盾牌。阿贾克检查了一下他的主人伤得有多严重,并准备好了锤子以防隐藏的刺客出现。接着,另一发能量弹从相反的方向射来,击中了格里姆纳尔的背部,不过幸运的是,这一发并没有打穿他的终结者装甲。在黑暗中,阿贾克可以看到死亡印记独特的单眼发出的光芒,它们正试图完成在“虚空之狼”号上未能完成的任务。

即使痛得让人龇牙咧嘴,罗根依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幸存的盾卫兄弟在一旁保护着他不受狙击手的攻击。另一发神经分解射线击中了一名狼卫的头部,让他的大脑在头盔内被煮熟了。格里姆纳尔和阿贾克无法迫使敌人现身,但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多年的战争让他们能在瞬间预知对方的行动。两名太空野狼果断地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阿贾克把他的锤子扔进了一条走廊,而洛根则在黑暗中挥舞着他的风暴爆矢枪,枪口正喷吐着矢量弹药。阿贾克的锤子打碎了一个位于落点的死亡印记,而格里姆纳尔的射击又把另外两个刺客炸成冒烟的碎片,所有的死灵尸骸很快就从视野中消失了。

在狙击手的威胁被清除后,太空野狼将他们的怒火转向剥皮者。就在格里姆纳而因为对付死亡印记分心的时候,那些卑鄙的怪物逼近了,几十个剥皮者被它们贪得无厌的对热血和血肉吸引而从阴影中涌出。然而,在隧道的狭窄通道内,头狼和他的战士们对敌人进行了残酷的打击。在一堵闪着光的风暴盾盾墙后面,狼卫给这些无魂怪物带来了死亡,他们粉碎了死灵的活体金属躯体和头骨,直到地板上满是它们血肉模糊的残骸。在最后一只怪物消失后,格里姆纳尔回到了指挥室,直到那时他才听到了沃尔巴德任务成功的报告。
格里姆纳尔发出消息,示意他的钢铁牧师们可以接管发射中心了。他们迅速着手对“帝皇的制裁”展开发射准备工作。在地底深处,古老的系统恢复了生机,当巨大的大炮到达射击位置时,哈布区块大小的齿轮和活塞吱吱作响地就位。鸟卜仪扫描着虚空,锁定了外观独特的死灵战舰。传送带颤抖着把等离子弹头从消磁的军械库中拖出来,并把它们送入大炮张开的后膛,每一枚都有着一发摧毁主力舰的船体的威力。然后罗根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把拳头重重地砸在射击符文上。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