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杀青戏 第十一章 捞人
18R/HE/娱乐圈/爽文/边拍戏边倒斗：趁张起灵失忆，把他卖进这完犊子的内娱拯救一下卑微的观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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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导乐滋滋的没继续揶揄他，拿起对讲机：“航拍器准备一下，从打板开始一直拍。”
《殁西南》第4卷 第127场 第1镜 第2次
张迟挽从船腹内站起身，悠闲地趴在方向盘上开着船，嘴里还哼着摇篮曲。
梁墨全身只有眼睛能动，此刻看着天上飘过的云朵，隐隐有些绝望。
夕阳火红。
船慢了下来，渐渐停在河道中间。
张迟挽
出国境线很久了，我现在可以为所欲为喽！
梁墨自然发不出声音，只能静静地看着天空。
张迟挽突然转身拉住梁墨的脚踝，把他拖到自己面前，伸手扒下他的民警制服，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给梁墨套上。
张迟挽没有系扣子，就那么敞着怀靠坐在船舷边，腹部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弄脏了周围雪白的船底。笑呵呵的对梁墨说。
张迟挽
现在你是我了，我也是你了。
他在金三角根基很深，你要加油哦！
清明节记得给我烧纸。我要金元宝不要银元宝，
要是再来十几个金童玉女我就更高兴了……
张迟挽靠着船舷，渐渐没了声息。
梁墨的手指弹动两下，尽全力爬起来，爬到张迟挽身边。
梁墨
张迟挽……张迟挽你他妈……
你他妈不能死……你醒醒……
（远处有船只发动机声音传来）
梁墨全身打了个激灵，用绵软的身躯，连推带顶的将张迟挽的尸体顶出船舱。
梁墨尽了自己最大的力量抓着张迟挽的衣领，抬头去看过来的船只，一眼认出开船那人是张迟挽的保镖。扭头看向飘在水中的张迟挽，表情挣扎片刻，还是松开了手。
梁墨的快艇开走了。
梁墨VO
你们来得太慢了。
保镖甲VO
大少爷扣了我们的船。
张迟挽的尸体渐渐沉入水下，淹没在一片火红的夕阳中。
“过！”申导拿着对讲机大吼一声，把周围人都吓了一跳。他自己嗨起来就不管别人了，用力拍他大侄儿的肩膀：“怎么样！阿坤厉不厉害！”
吕应威皱着眉看着监视器，憋出一句：“他在演我？”
申导哈哈大笑：“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吕应威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有没有搞错！竟然把我写成变态！还是个毒狗！”
“你颜姨大概觉得你小子浑起来挺带感的，就把你当原型写了。不过张迟挽比你狠多了，你就打打嘴炮，他是真敢。”申导笑着解释两句，没再继续逗他，拿起对讲机对王胖子说：“王老板，你们可以上来了！”
监视器里，王胖子和张起灵都没有冒头。正当众人疑惑时，湖中心的快艇突然打起了转。
一个巨大的漩涡出现在监视器上！这漩涡就像一个漏斗，直把船往中心吸。
快艇本身重量就轻，这么大的离心力，眼看船就要翻了！
小赵吓得死死抓着船舵哭爹喊娘，申导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拿着大喇叭朝他喊话：“开发动机！冲出来！”
也不知道小赵是听见了还是急中生智了，对着船舵旁边那几个按钮就是一通乱拍。快艇嗷的一声从漩涡里冲出来，也分不清方向，直朝着湖对面扎过去了。
众人赶紧绕湖往对面跑，徐强抓起备用水肺就往身上套，想赶紧下去救人。申导一把拦住他：“别添乱！等漩涡没了再下去！王胖子有设备，他俩肯定不会有事！”
……
吴邪用了五天时间，把爷爷的小仓库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晚上跟奶奶吃完饭，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叹气。
爷爷生前养的小满哥遛弯回来，见吴邪蹲在门口，便陪他蹲了一会儿。吴邪也不敢摸它，又叹了口气：“你说说，我爷爷能把图纸藏哪儿呢？总不会带到坟里去吧？那坟我亲自填的土，也没见过有陪葬品啊？”
小满哥看了吴邪一眼，一摆头，进院子了，见吴邪没跟上，还站在原地等他。
吴邪见此，赶紧跟上，屁颠屁颠跟着小满哥跑到后院。小满哥站在自己狗窝前，抬两下头，用鼻尖指自己的窝。吴邪看着那狗窝，一咬牙，弯腰钻了进去。垫子下面摸一圈没有，便抬头看棚上有没有夹层。这一抬头，就看到棚上用图钉钉着一块跟旁边颜色不太一样的胶合板，看起来像一块补丁。
要是别人看，肯定以为就是狗窝漏了，主人随手给它补了一块板子上去。但吴邪知道，他爷爷养狗相当精心，狗窝要是漏了，那肯定是要请木匠来重新做顶，或者干脆打个新的。狗窝里出现这么明显一块补丁，显然是有猫腻！
吴邪直接上手去抠那块胶合板，发现这板子脆得要命，轻轻一掰就碎了，从里面掉下一个用塑料袋包裹严实的油纸包。吴邪大喜，赶紧将纸包揣进怀里，随手把小满哥的窝收拾干净，倒退出狗窝，抱着小满哥的大脑袋亲了一口：“谢谢小满哥！”
小满哥嫌弃得不行，挣扎着从吴邪怀里跑出来，钻进窝里自闭去了。
吴邪乐滋滋的拿着纸包回了自己房间，正要打开看，手机却响了。见是申导打来的，也没多想。结果听完这通电话，人就疯了。纸包也不看了，往兜里一揣就往外跑。
黑灯瞎火的，连车都难打。吴邪好不容易到了机场，飞南宁的最近一班航班才刚刚起飞，气得吴邪差点躺地上。
等杀回巴乃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吴邪让阿贵开着三轮车把他拉到羊角山大湖边，到达目的地时，剧组早已经报警了。警方派蛙人在下面捞了一整天，活人没捞到，反而捞出二十多具骨架。看尸体随身还没烂完的东西，都是六七十年代的物件，而且这些骨头上还都有明显的刀伤……
好一个大型连环谋杀案。
吴邪到达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字排开的骨头架子，整个人都是懵的。听徐强跟他说完当天的情况，总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
看了看清澈的大湖，吴邪心中有一些猜测：王胖子跟申导要水肺这事儿，怎么想怎么不对。以他的性格，如果真是为了保护闷油瓶，最多要个带呼吸管的潜水镜，不太可能龟毛得要这么难搞的设备。这俩人八成下水之前就准备好探湖底的虚实了……
吴邪转头问徐强：“下水前一天你们都干什么了？王胖子跟你们一直在一起吗？”
徐强不明所以：“也没干什么，就拍了一下午戏。王老板钓鱼去了，晚上扛回来好大一条鱼，一人多长，我都不敢吃。但后来他做的太香了，没忍住，我们就都吃了几口。”
吴邪听到这有数了。心说：这俩赔钱货，搞不好就是搞这条鱼的时候，发现湖里有东西。一个贪心敢吞龙王，一个艺高胆大敢作死。俩人一拍即合，可不是得弄出点儿事儿嘛。
申导跟警察那边做完笔录，赶紧来找吴邪。吴邪也没责怪他，只说：“带我看看当天拍的素材。”
申导松了口气，立刻带吴邪去看无人机当时拍到的东西。
吴邪看完，有点窒息。素材里出现的漩涡，明显是一个虹吸潮。这湖下面很有可能存在一个大型机关，会定期将水吸入，用来补充其内部机栝运转所需要的动力。
想到羊角山内就有张家的祖坟，吴邪怀疑，这俩人大概已经被机关给吸到祖坟里去了。可他们俩现在身上没有图纸，进去必然凶险万分。
吴邪的心又提了起来，摸摸怀里的油纸包，转头问申导：“水肺还有吗？”
申导表情比哭还难看：“你不会也要下去吧？蛙人都捞不上来。”
吴邪故作轻松：“别担心，我们家小哥和王胖子的本事，我清楚得很。捞不着人，是你们不懂他们的路数。我去试试，找不到就上来等呗，反正他们是不会死的，在这等早晚能等到。”
“你试试？小心逝世哦。”吕应威嗤笑了一声。
吴邪这才注意到帐篷里还坐着这么一号人，听着他的大湾区口音，眉头一皱，转头去看申导。申导也有点气急败坏，抬手拍了吕应威一下，冲吴邪解释道：“我老婆家的侄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小子早晚烂舌头。”
他这么说，吕应威也不乐意了：“我在说实话唉。他这个样子下去做什么？肌肉还没我大吧？别到时候人没救上来，这又搭一个，你这戏还拍不拍了？又是涉毒又是死人的……”
吴邪冷笑了一声：“小子。爷跟阎王搏命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说点吉利话，噎不死你。”
袁平西见吴邪真怒了，生怕这白不到哪儿去的小子跟吕应威走一波黑吃黑，连忙出来打圆场：“哎哎哎，一家人办事，都为了阿坤和王老板，消消火气。既然吴老板说阿坤不会有事，咱们也不能打破头楔不是。多出个人多一份力，吴老板把装备带够，下去看看，说不定就迎到阿坤了。”
吕应威有这么一张破嘴还活到现在，除了自家爹妈够出息以外，多少还是有点眼力见的。见袁平西跟吴邪这么客气，也有点摸不准他底细了。想到剧组里的人都说阿坤是草鬼婆的儿子，便怀疑吴邪也是身上有点本事的玄门人，毕竟正常人家谁会给孩子起名带个“邪”啊。于是朝吴邪拱拱手：“对不起啦，我年纪小不懂事，这不也是为阿坤着急嘛。”
他还撒上娇了……
吴邪不再理他，出帐篷去看那些骸骨，发现警察们已经在“打包”了，就没再凑过去。转而走向旁边一个看着挺年轻的小警察：“同志，咱们还能捞多久？”
那小警官看了看天色，操着口广西老表味儿的普通话：“天黑之前再捞不上来我们就撤了，会到下游拦截的，你们等通知吧。”
意思就是捞人没戏，捞尸体还能碰碰运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