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hawn Michaels Story》Chapter 1

一、命运的召唤
在我刚降生不久,母亲从昏睡中苏醒。她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想看她可爱的儿子…此事至今仍被她津津乐道。
“她一定是个坏母亲。”你会这样想的,对吧?为人母谁会像她这样?不过,我母亲就是如此俏皮,即使她在人前扮出一副不怕天不怕地的悍妇面貌。她内心永远是那么地温柔。当拥有这样一位母亲时,我想也许两周没有和她联系,估什也离发癫发狂不远了。我憧憬着成为个妈宝男儿!
可现实总是不尽人意,我是父母意外的“收获”。我该称我哥哥为叔叔呢?还是伯伯呢?哥哥Randy(兰迪)他大我10岁…即使是我出生时就六岁的哥哥Scott(斯科特)也怎么着比我大六岁啊! 噢,还差点忘了!我最可爱的姐姐Shari(莎丽),我和她还相差4岁呢!
美满甜蜜的家标配可不是有四个孩子!受到真主的召唤,我不小心闯进来了。
母亲在怀我时,辛苦十月,没有喜悦也没有埋怨,只有那不可思量的震惊。“我又又又有孩子了。”这次她希望是个文静体贴的女孩,因为她已经有两个男孩了。毕竟男孩子都是混世大魔王。可不巧,变成三个了,我来了~
1965年7月22日
我名为Michaels Shawn Hickenbottom(迈克尔斯•肖恩•希肯巴顿)在亚利桑那州的空军基地医院诞生。不久,护士将我抱进产房。问我的母亲:“你想看看你的宝贝么。”
“我拒绝。”她故作气愤,嘴巴挺得鼓鼓的。“他就不该生下来!”
护土似乎误会了我母亲的言语。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会儿,整个护士室都在议论:“一个生得漂亮的初生儿不受他恶毒刻薄的母亲待见”的故事。
一个小护士告诉了母亲这些闲言碎语。我母亲反而不解其惑:“难道就没有过人像我这样么?”小护士思考着呆站了几秒,随后看着我母亲说:“有,你…”
母亲脸胀得老红:“麻烦你,也许我想看看我的孩子。”
这是我和母亲的首次见面,那时,她还想装作一副不在乎我的模样。可母亲的天性不会让她伪装很久的。她看我时眼中的秋水波柔,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我注定是要被溺爱,坠入温柔乡的男孩!
我父条在那时是空军基地的军官。我出生不久,印象中是我六个月大的时候,父亲成功被选入了当时“基地交换军官交流学习”的项目。交换的地点是英国皇家空军基地。无奈,我们只好举家迁徙。
不过,以后会有很多次搬家的,正如我父亲的职业一般。我们一家子都是“小飞行员。”和和美美在一起、无忧无虑、漂流游行。
我们在英国大概待住了两年时间,然后父亲自告奋勇地要求上级派遣他去越南,我随着母亲搬移到了斯托姆莱克(德国南部巴伐利亚州)
这里是我母亲的故乡,上天很眷顾我们家,我的祖母还健在且健康。母子一起陪伴着老人,那段时光真的很惬意。后来, 父亲回来了。我们只好再次搬家。离别前,一一与祖母告别,唉,月尚有阴睛圆缺,悲欢离合、不就是人生?
可最令我遗憾懊悔的是,我当时只有三岁,我与家人在斯托姆莱克的记忆碎片很零散。挑挑捡捡凑不成一块。唯一能确认的只有,在这儿有一段足以永世难忘的美好回忆。这段日子就好像永远只会甜不会腻的糖果。每每想起,都会洋溢自己最幸福的微笑。
那段时光,每年夏天,我们都会绕膝在祖母身旁。我们在厨房一起蒸面团,手工制糖。我还有在农场地里干活的记忆。我笨拙地、手忙脚乱地开着拖拉机,在无人之境胡乱驰骋。现在想想,仍然觉得有趣。
辛劳又充实,朴实而又美好。我开始无限期待我每一年的夏天。
其实真正懂得人文事理是在我四岁的时候,那时是我父亲刚海外培训回来。他除了是一个正直忠诚的飞行员外,还是一个研究中东事务方面的专家。从回来的这天开始,他开始为祖国“美国五角大厦”工作。
父亲不停做研究、搞科研、写论文。一天天地,忙不着边,只为更好的服务国防部门,报效总统的知遇之恩,倾尽全力向祖国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随后我们搬到了Maryland(马里兰)的一个小居民区。只因为这距离五角大厦很近,似乎从窗外看,如同触手可得..
房子的面目本尊,我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就象乌云遮住旭日一样,迷茫无息。但我有他的初始印象:“大!”成年后我也看见过许多居民房,可就算再大、再阔的楼房,也没有我四岁时心知刚萌时所搬的第一个家气派。这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虽然回顾来看,这小房子终究只是看起来大。
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但我们真没想到会与新邻居如此合拍,“百万买宅,千万买邻。”或许就是赞扬此等吧!邻居家还为了让我们有一个舒适放得开手脚的环境。将门前的杂木,小林树全砍伐个干净。我们从未有过,也再也不会有那一纯真的家庭归属感和经历了。
五岁时,家人齐聚亲友成趋,为我举办一场盛大的生日派对。
真没想到他们这么大人了,还很调皮。一起为我和朋友藏了许多小礼物。
但要我们自己去探索寻找,可以说这一天的《寻宝游戏》是我一生中很是恋恋不舍最是难逝的童年记忆。
父母将宝物线索置放在“任何”一个角落。我们似乎把整个世界都翻箱倒柜。却也是一无所获。我的哥哥Randy(兰迪)费足劲找到些许蛛丝马迹。这引导着我们一环扣着一环,逐渐解秘。小线索四散八落,岩石树木无所不用其极。
谁能想到,我们都只是五岁的孩童。那一晚的小礼物虽然真的很微不足道,却永存在心中那最柔情的屋房。
这残缺散乱的线索令我们上窜下跳,我们被线索引导到小树林里,那里有一个当地孩童所自制的橡树屋,我们急驰略过小屋。一直跑一直跑、绝路沿到了小湖边。我和我的小伙伴此时都心照不宣地相互含笑。可却大失所望,只是一堆严实杂胡的土石堆。但仅凭凭如此,我们寻宝的热情也不会消散半分!继续加油!我们接着分头搜寻情报。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但…有点出乎意料。
如同上天赋予了你一双隐形的翅膀,可你却看不到它。
礼物就在我家宽敞的后院!一个塞满玩具的大箱子冷不丁地躺在那儿。“喔!宝藏被我们找着了!”
虽然可能在分配玩具的时候,每个人都有多有少。但我们一同分享了这份喜悦。
这是属于我们的“传奇神迹!”哈哈!
当你久处在美满幸福的家庭环境中,你会觉得整个世界也会愈发变得可爱。我一直很感激我的父母这么多年来无条件地爱着我。现在我作为两个孩子的父亲。我亦如此。
每年两个宝贝的生日,我都像当年我父母一样。让他们邀请好朋友们一起来参加“年度比赛”:《寻宝游戏》。
不论规模大小,人数多少。我只求他们能如我当初那般,留下与好友一起奋斗的深情。只期盼他们从小就孕育了爱的种子。懂得分享爱、传递爱、会去爱…
III
在我即将步入青少年时期时,我认识了一位新朋友:“橄榄球。”我与它相见是在一个漫长乏燥的春季夏令营活动中,有一次团建活动内,包含了一场橄榄球比赛。当时我最年长的哥哥正在发球,我仍然清楚地记得,哥哥的表情显得很是轻松自在。
“额,这么悠闲愉悦的事应该很适合我去做!”喔,现今想来。该死,我怎么会愚笨到竟说橄榄球轻松呢。比赛结束之后,我向哥哥表达了自己的小心意,哥哥同意教我橄榄球。随后那段日子,哥俩天天往地下室钻,只为了去私会那位圆圆鼓鼓的“小朋友。”
最初一开始,我们将橡胶玩具揉成圆形状来充当橄榄球,我的性格有点浮躁,我不喜欢后卫这样沉稳的位置。我想着过人,凭借一己之力杀出一条道路来。谁也无法抢过我的风头:“那就边锋吧!”行家应该了解,“边锋需要急骤的爆发力,从而在边路突破敌方的防线,再伺机配合队友,进得分禁区。找机会给队友喂饼。”
可我当时却比“橄榄球”大不了多少,我就是一个小豆丁!边线的身体激烈碰撞是最频繁的,任何人都可以把我当“橄榄球”欺负。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享受疾跑突破时那样飞的感觉,所以我不得不开始学习最减伤避弱的碰撞方法。
六岁时,我有了专业的教练,Pop Warner(保罗•沃克)也可以开始进行正规的青少年橄榄球比赛。我天生喜欢那种参与感,是个好动的小男孩。可教练无情地把我丢置在后卫的位置。
这并无大碍。不为人后的这种“固执"让我即使在后卫频频也有精彩绝伦的瞬间。
不过,我有一个致命的问题,也许是年纪尚小、脑子发浑。又或是本性叛逆、命里生怵。我既分不清左右也不服从指挥。队友教练都搞不定我…
其实,最要命的是分不清左右。哈哈!
教练很耐心地给我这个小屁孩解释左右的认知方法:“认请左右很重要,我需要指挥你或左或右的变换突破。你需要魔幻的切路换法将对方后卫戏耍于股掌之间。所以,分清左右很重要也很简单!你吃饭写字时用的小手就是右手,
“那就是右,右,右!”
很多人认为我在那个年纪应该知道左右之间的小区别。或许是天生的?我很不待见他们这种偏见!我可是全能。甚至阴差阳错、云里雾间奏合了多次奇效。
再加上,一个六岁的男孩在努力学习“这是左还是右”的问题。打内心来讲,我有点懊恼自己,抵触情绪也就油然而生。我纠结于教练“吃饭写字的手…”无法自拔。哎,好吧,我又去问了另一个教练,他说:“右,就是画画的手。”上天啊,我晕了...为啥?!我写字可是左手,画画吃饭是右手!
教练对我父母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还想继续,就先把左右分清以及什么时候该跑哪个点。
我父母不想我放弃梦想,手把手地在小花园训练我,他们把废物垃圾堆积在固定的点充当防守的人,并在地上标点,标明哪里我应该铆足了劲去跑。
在反复的训练和父母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下。这回,我终于悟到点上了。
事实证明:根基问题一旦处理好,再进行磨历提升如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般轻松易巧。
“左右互搏”的小遗陷解决之后 ,我在球场越发的得心应手。可太过用力也必将当适得其反。
我脚筋,拉伤了…
我只能从最基础的开始重新起步。我绕着小操场一圈又一圈地奔跑。疼痛感使我软倒在小草坪上。大雨滴无情地打在我的头发上、脸上、心上。我的眼泪无力地与雨水相融在一起。
我只是想去继续奔跑…
凄冷中隐现我父亲的身影。他声嘶力竭地喊到:站起来,肖恩,你是个男人!站起来!
我..是的,我应该丢弃悲伤,继续奔跑!
我母亲则截然相反,她跑过来制止父亲的进一步行为,她是一个母亲,爱子至深的一个弱女子而已。
可“为母则刚。”我实在无法想象羸弱的母亲向着父亲以及教练吼道:我要带着我儿子留开这个破球队。”的场景。
母亲任性地带我回到家养伤。等到下一次在橄揽球队出现,也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了。
待到那时,我已经成了一个“纯后卫。”不会再有飞翔傲空的感觉,只有如同机器般式的完成堵截拦人的任务罢。
怎么样或许能形容当时的我呢?失了自我?失了本?也许是这样吧!
我从这次伤痛中没有吸取到任何教训。只有父母之间的教育理念差别的显现,让我久久不能忘怀。我知道,他们都是爱我的,父亲总是希望自己的爱子能够早日独当一面,坚如磐石。亦如肃松一样,任何击打也不会击倒它。或者换句话说:“男人不配悲伤。”
而我的母亲,终究是我的母亲。她只希望我快乐健康!母亲…
III
心智尚未成熟的我根本没有经历过父亲那百味齐汇的人生。我不懂得他到底是以什么基准原则立处于世。
印象中,他总是身着那一深灰的西装。很爱干净的一个男人。即便是袖口边,父亲也不会让灰尘停留太长时间的。至于对我们子女而言,该是说慈爱还是严厉呢?
我唯一可统一的是,我们都很“敬”爱他。有点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意味。
父亲的同僚好友们也很爱戴他。那时,我就开始觉得,别人对你由衷的尊重、爱戴是没有任何外在华浮饰丽的表象可以比拟的。
比起回家,他更喜欢一个人待在工作室。但如果我们兄弟姐妹四个,有一个想进行体育训练,或是对体育方面有点儿兴趣。他都会全程陪在我们身边,并参与指导训练我们。
直到后来,我才知晓父亲曾是一个业余摔角手,业余么?在他那个时代还没有现如今很正规的摔角联盟。
“一个卓越的摔角者因为时代与梦想失之交臂。”
随后我又知道,父亲他曾是巴伐利亚州大学,学生摔角俱乐部的一位王牌。(ACE)
小孩终归是小孩,不要多管大人之间的闲事,更何况是往事!更兼父亲讷口少言,是一个非常传统古板的人。对待妻儿、事理如此,对待生活更亦是如此。
每天都朝九晚五,甚至嘴也不挑一下,就算每天吃着一样的食物也无所谓言。劳苦工作族,似乎都共有着这一特性:“懒散的赖在沙发上比卧躺在真丝细床上入睡得快。”
也可能正因为如此,父子之间缺少一丝亲密感。每当我刚回到家想与沙发上的父亲闲聊趣事时,他...就已经酣酣大睡了。
母亲则像是父亲的对立面,就像倒过来看镜子一样。一家四子,每一位孩子的生活中细微毫末的瞬间,母亲从未缺席过。并且以阳光风趣的生活态度将温暖毫无生息地传输给我们每个人。自然而然,在这种环境长大的我们看待任何事物也不会消极悲观。
她和任何母亲都是一样的,真的没什么差别。她也会像个老虎妹一样对我发火。但当我受到任何一点别人的指责、谩骂、抵毁时,一般我都是藏在心里,从未说出来过。
母亲仅通过我的眉语间就能大概了解,这时她会主动拥抱我,安慰我。
所以我早早就通晓全职太太能对家庭和睦稳固可以起着多大的作用,更别说是有一个如同我母亲这么一个真善博爱的人...
父亲、母亲都是我们家的顶梁柱。
是我的骄傲,也是我永远的“精神梁柱。”
III
我的哥哥们在之前都只将我当个“孩子。”
年龄的悬殊,让我们兄弟之间不太会有过多的共同话题。更何况,哎,哥哥们都是优等生,不就是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嘛。也有几时,有一瞬,在他们面前,我会感到许些自卑,不自信。
刚开初,归咎于年纪。久而久之,“学业之间的东西、被教授的知识”相差的不同点越来越多。我也竟失了头脑,不知怎样才能赶上兄长们。
再加上从小我便是满嘴跑火车,此后我更像是哥哥们口中与人杂谈的笑话。
我又喜欢挑逗兄长,以惹恼兄长为乐。哥哥们因此既爱我又“恨”我,虽有兄弟之名,却无兄弟之相敬平。
这也让我们兄弟之间一直有着心理上的小隔阂。
不过在经历“橄榄球生涯”等一些风波后,我的言语、举足在哥哥们心中似乎也有了些儿分量。
这是头一次,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的辈分年差之分。上下相持、平等相待。
我虽是“不悌之弟,”兄长们亦以我为尊弟,我们到这儿此,才算是真正的“兄弟。”
哦!我亲爱的姐姐Sheri(莎丽)
哥哥们总是有着自己的事去做。
陪伴不言期,往看不言情的只有我的尊姐、亲姐!
所以,每当我依偎着姐姐轻伊安睡。那一刻,心中就算是有多大的苦楚。也必定会永销而散。
我永远是兄长,女兄宠溺守护而长大的手足小弟。这就是我的一生所赖,永不断的血缘脉。
“兄、弟、姐、妹。”
III
欢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不悦折磨的记忆永远在那反复回肠。那年我八岁,可以上学了。我们家也都搬到了校区附近。
可是在那校区上学的日子,虽然说这只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但我讨厌那的一切。
我的意思不是说哪一天特别糟糕。而是每一天都无聊伤嘲。不是课程繁多,也不是遇到了不好的同学。
而是…日常的点名。日常折磨…折磨。就像被命运捆绑着的人,不知道期盼未来,也不知道恐惧死亡,更不知道何时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终结。就这样静坐在椅子上,我往往会歪着脖子以示抗议。只不过是零作用罢!
所以当点名轮到我时,一个名叫 Hickenbottom (希肯巴顿)的奇异名字在全班轰然炸开而起。我知道,我将成为许多人、不对,全部人所嘲笑讥讽的对象!
命运的召唤。降临到我的头上。可它却不停地敲打我的脑袋!
同样我也不喜欢我的姓氏是:Michaels(迈克尔斯),我父母考虑把我改名叫作:Shawn Michaels Hickenbottom(肖恩•迈克尔斯•希肯巴顿)但他们还是决定叫Michaels Shawn(迈克尔斯•肖恩)因为舌头发音会更标准。所以这才是我的原原本本的真名。
而如今,虽然能认出我并了解我过去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他们只叫我:Shawn.(肖恩)
我不太能确定我第一天上Middleton Valley Elementary(米德尔顿·山谷小学)的附属幼稚园所发生的实际事情了。我唯一能有印象的只有…:我哭着一直要找妈妈。
不过常言说的好:“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不为其他,只因为我遇见了我的幼稚园老师Ms Musgrave(马斯格雷夫女士)
母亲可以说是我第一个深爱的女人。但我还没有释怀离开母亲的悲伤呢,就已经迷上了第二个“女人”了。
啊,看来母爱是会延续的。我这样安慰自己,也在心里安慰自己母亲。希望她不会把我当作白眼狼罢。哈哈!
马斯格雷夫女士是如此的不俗,洁肤眼皮肉白晢,身上散散奕香欢。仿佛可以时时刻刻能够牵动你的心。她是我的“幸运。”同样我也幸运地成为她第一学期的学生。
那一天,我忘了什么点名、什么第一次离家。这些算什么?这都不重要!
我只允许自己记得这一天:“我遇见了她、痴迷上了她。我疯了。因为高兴才疯的!”
可第二天,我又疯了。这次是因为遗恨过度疯的。
我的马斯格雷夫女士…已婚了!
心再一次无处安放,四处流浪。无法用自己的浑身解数来弥补这等悲伤。可良好的家庭环境一直在教育我一切朝前看。我只好放手了。
不过还不算太惨,我依然能在背后默默祝福我的“爱人。”
这时的我需要专注,因为浪子可从来不是那种会停足回眸的人!我骨子里从始至终一直是那潇洒洒脱的性感男孩。再见,我的爱!
好景不长,本地学校强制校车制度。父母体悯我,怕我辛苦劳顿。帮我转了学。我的学籍档案被顺移到了St•Joseph’s(圣约瑟夫)的一个私立的基督神教学校。
这,将会是我噩梦开始的地方。
我记得,那一天的天气是明媚晴朗的。可对于我,阴云密布还不算够,雷电交加也犹之不及。我的整个人都是“黑暗的。”
特别是老师在点名时,口词还是在不太清晰的状态下,含糊地喊出了我的名字:“Michaels Hickenbottom?(迈克尔斯•希肯巴顿)
笑声笼罩了整个学校…
我其实已经忘了在米德尔顿嘲笑过我的那些人。毕竟相比较在这儿,真的只是少数。而且他们都是平常就很招人厌的小鬼。更多的也只敢私底下大肆戏笑。
可这次,我的耳边滔滔。讽言涌潮。
我当时在想,如果上天能赐予我一次放肆的机会。我一定挣破头也要离开这个学校。
可惜,命运的选择。这次,让我无处可逃...
在米德尔顿,每当有同学叫我名字Michaels时,我都会很大声的“回敬”:叫我Shawn!笨蛋!
任性从来都是我的专属。
我可不管,我就要擅自给自己改姓、名。甚至改了也不去提醒老师们去修改名单。如果你要问为什么?我可以明确了当地告诉你,不为什么。
“只因为我讨厌这儿!”
这问题一直拖到下半年稍迟的时候,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我想要的姓名。
自此,Michaels Shawn不复存在。它也从来没有真正地被认可存在。
往后,姓为Michaels,名为Shawn。我就是Shawn Michaels!
我在St•Joseph’s(圣约瑟夫)一个处得来的朋友也没有。但我却仍然记得Maryland(马里兰)居民区,与我一起玩闹相唤的小伙伴。童年之间的感情最为深倾。纯真的友谊就是那么的真情。
那份珍贵的友谊,再也回不去而慢慢消逝了么?也不尽然,也尽然。重要的是看你怎么去做罢了!
时间过的很快,如白驹过隙。第三学期结束时,我们再一次搬家。这次的新家地点是在Laughlin Air Force Basein DelRio(德尔里奥的劳克林空军基地。)我父亲成为了这儿的指挥官。可就算跨越了两千英里。距离的辽长永远也相补不了我在学校所受的尖短鄙盲。
这年夏天,我在另一个基督教会学校Sacred Heart(上帝之心)学习。这个时候,稍稍长大的我已经明白面子对于一个男孩有多么重要了。“男孩爱面儿,女孩爱腻儿。”
我不再隐忍嘲笑戏弄我的人。虽然我不算是一个乖小孩。但我本质上也是一个心地纯良,害羞内敛的小男孩。
可为了面儿,我不得不去抗争!我的脸上开始这青一块儿,那紫一块儿。日复一日,逐渐地,争搏打斗似乎变得没有意义。
何为无意义?我被打肿了脸却仍得不到那些小鬼们的敬畏。这才叫无意义!
我逐渐厌倦了这些,逐渐地经常一个人躲在幽暗的角落里发闷气,甚至在平常日子,有那么一瞬间,就突然情绪低落,四处益泄撒气。
厚积薄发,厚积薄发。
文化、成就、学识是如此,“微火怒烧焦噬森林”亦是如此。我一直在静等着那一导火索…让我的“怒火”焦噬他们的屏障“森林!”
那必是不寻常的一天。很快,这一天。就到来了。
我记得那时,我和朋友一起在篮球框下休憩。有个没皮没脸的臭小子离这老远打趣我的姓氏。我头脑顿时一股子热,脚步平稳地径直地向他奔过来。
随后的每一秒都很是漫长,每一拳的记忆仍然历历在目。每一拳都深陷在他的浑肉。我狠狠地落下我的“小铁掌”怒扇他耳光。他想一样予以巴掌反击。都被我一一闪过。这一战,没有道德约束一说。我们都彼此激发了人真正狂野无知的天性。
虽然打斗过后,我们受到了很是严重的责骂与训斥。这并不会动摇我会一直抗争下去的决心。
我在基督教会学校(上帝之心)上到第五学期时,父亲又被调遣到Randolph Air Force Base(兰道夫空军基地)。
这次父亲不打算全家迁徙,而是他一个人过去。
其实父亲安排打算的极为合理,那时,大哥Randy(兰迪)已经从学院毕业了。二哥Scott(斯科特)也要升学,进入高级中学学习。加上二哥是我们家的橄榄球好手。已经在本地学校闯出了一些名头。一旦进入当地中学必定会成为“该地区中学橄榄球俱乐部”冉冉升起的新星。而我的姐姐Sheri(莎丽)也在DelRio(德尔里奥)有着许多深情意重的闺蜜。这些情谊真真都是不易断舍的。那就只好暂时与父离别了…
“合久必分,天下之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家人心中互有彼此也就足矣。不必过多在意相隔的遥远距离:“150里!”
心心相依。也就仍相爱相亲。
父亲在空军基地的工作做的风生水起。可他毕竟是一个父亲,一个顾家的男人。
父亲为此细心规划,先送二哥去大学学习,再将我从私立学校转到了公立学校。我虽是回到了公立学校,免不了的,总是那轮休不止的腥闹斗耻。
不出所料,开学第一天,我就闯了祸。翻了旧史。
同样又是重复之前的故事,不知轻重的小毛头们再次拿我的姓氏挑衅我。辱骂我。一个名叫Steve(史蒂夫)的蠢蛋为之最甚。
我那时想,既然他嘴巴那么闲,一张一合便是满口难入耳的言语。那我就打得他再也说不了话!
我也确实做到了。鲜血从他的口中稀里地流出,那份血腥让我如饿狼般一样发狂癫痴。我…那时的我,是Shawn么…
可必须承认的是,这次并非是无意义的争斗。
毕其功于一役,我通过此战,真正的让一些不知好丑的臭小子们惧怕了我。他们也许至今还记得那个叫史蒂夫的小鬼口中鲜血淋淋的画面。
此后,他们开始疏远孤立我,但,他们也只敢在背后抨击我,靠散播我的不良谣言来诋毁我:“哇喔,同学们可千万别和Shawn厮混在一起,他可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坏小子!”
可我却认为这反而是一种“新的尊重方式。”于此我也越发的爱上了拳击,往后时常会去磨砺技艺,强体健魄。只为了能再次像今天一样靠自己,捍卫住尊严颜面。
“血拼”过后,我和史蒂夫一同进了拘留所。整个处理流程像极了之前我在圣约瑟夫那打架(上帝之心)一样。
即便是这次打得“世界惨烈。”我们也没有沾惹上多大麻烦。因为学校是不会过问学生之间的私杂琐事,更不会主动联系你的家长。告知他们,你儿子做的这些不光彩的破事。
“如果要想父母知道我打架,那就只能是我自己主动向他们倾诉求助。”
但…这种情况只会有零次或者无数次。
而我,不想他们为我这个坏小子过多担心。我选择零次…
不过,这次的争斗有意外之喜:“朋友”
真没想到,史蒂夫也和我一样是个性情中人。我们两个不打不相识,很快就和好了。即便是他被我打得那么惨…哈哈哈!橄榄球是我们共同的爱好,我们一同进队,配合默契,承接无缝。革命的友谊地久天长。
可他,提前响应了上帝的命唤…
永长逝于车水之间,不存在这薄命世间。
我永远地失去了一个亲人,朋友…
呼……
在Steve(史蒂夫)的葬礼上,整个橄榄球球队的队员,无一所言、只有那痛哭声集聚。每个人都手执紧握着他的专属球衣。一一亲吻,缓缓致敬…
他一直是我们最棒的队友。
请你安息。愿真主保佑你。
我第一次,撕心裂肺。第一次,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干嘛,将来我要干嘛。第一次,我…畏惧…畏惧死亡…
我不敢去拥抱安慰他的母亲…
但我现如今已经能感同身受到,那位母亲的绝望。这种痛苦似乎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从不敢,不敢遐联,这种悲剧是否会有一天砸落在我的妻子儿女身上…
不管何时,不论何事。我的心若一回忆起Steve(史蒂夫)的家人。
也许…只能痛彻至无话罢。
命运的召唤,会偶尔选择你。
但它,也会偶尔选择他。
正如姓名一般,在这个拥挤惶虑的世界里。必定会出现同名同姓!
别…别去相信命运…试着、尝试着,去相信自己!
III
这么多经历过后。我其实已经开始疑惑自己。我不知道未来我会是什么样的状态下,来回顾自己的一生。
人啊,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多面心,多面点,多面脸。”
1秒前,我还可能是你的朋友。1秒后,我对你的恨意也可能就入了骨。
当时还很年轻,我也只能做出这么一个简单的判断:“我应该是我,或者是说,我只是在这段时间扮演如此一个指定的角色。”可这两者明显就是互相矛盾的呀。
我也从来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所以经常受到来自名为“约束、规则”的惩罚。
在未来十几年后的摔角职业生涯中,只要摔角界有丑闻或者是不符合职业道德的事,媒体总是不分青红皂白一股脑儿的塞给我!
这让我做最基本的解释和道歉都举步维艰。我承认,我是有缺点、不足。而且还是那种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毛病都非常多的人。
但如果我做了违心的事情,我一定会承认的。
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曾使我的生活一度变得很糟。错误的事情让错误的人遭受了错误的伤害。那这个世界就是错误的。当然,这也是我以往错误的想法。
尽管我有那么多的小瑕玷,可还是想做一个当代武侠。(该出手时就出手,敢于仗义执言做自己,随着自己的小性子,天不怕地不怕)
我满腔的“正义感”和愤青的小气质在劳克林就隐约显现出来了。
在那时,我还是一个天天闯祸的坏小孩。做任何事也不敢告诉父母,一个胆怯的、虚妄的小屁孩。我喜欢在外乱混,但我的母亲从不过问我太多关于这些的事情。
甚至乎,你如果问我母亲,Shawn(肖恩)今天去哪了,干了什么时。她可能会眉也不抬一下的就回答你说:“这难道很重要么?”
但有那么一天,不知道是何原因。我的母亲似乎心情很低落。一整天都嘟着嘴,眉眼间也不曾舒展。
我又有点犯贱,想去偷拿“家法”拿出去混着玩。所谓“家法”:正纲理家,惩治乱纪。
但其实也就是一根普通的马鞭绳儿。母亲将它系在阁楼上四方角最左边的小角落。悬之以威,存之以唯。
小时候,母亲经常吓唬我们兄弟姐妹四个,如果你们有任何一个人犯了错,我可不会叫警察,让警察叔叔来把你带走。因为这世间有比进局子更恐怖的事。那就是,拿这根“尚方宝剑”马鞭绳抽打鞭笞我。
可是,我曾没被“皇家鞭法”所惩治。甚至一次都没有看见过父亲或者母亲将它取下来过。
看来我在父母眼里一直是个乖宝宝~
我也有自己的小心眼。如果自己犯了大错,要立刻引着母亲,去家中的正大厅。要处罚也不能受鞭打!反正就是离那个马鞭绳越远越好。母亲自然而然也就忘了有这么一个“家法。”
更重要的是,我内心深处其实很是敏感这玩意儿。男孩子天性好奇心强嘛,就是手贱嘛,总是想碰了拿下来把玩一下。
我拿了把小椅子站上去,想尝试够着那根马鞭绳。
万万没想到,谁又能想到。我母亲正好瞅见了。这本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奈何,母亲心里有无名火恰巧无处发泄。
“哦,不。”我心想,我完了…
我百口莫辨,苦苦哀求。嘴巴假装哆嗦着。在母亲面前,尽力伪装自己,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男孩。
“我很对不起,妈妈。母亲,求你了~”
可我的任何行为举止言语都于此无济于事。
我再一次的表达我内心最忏悔的内疚:
“求你了,别!不! 母亲。别惩罚我…”
“把手放在柜子上!”
母亲冷冰冰的言语化身为刀,刀刀戳在我每一块肌肤上。
刚开始,我只觉得后悔懊恼,直到母亲取下了马鞭绳。我意识到:再不跑,真主耶稣也保我不得保!
我这是发自内心的害怕恐惧。言语虽然还在认错抗拒。争取那一希望可以眷顾回转。可身体毕竟是诚实的,不由得的自主动了起来。
“我溜了~”
母亲呆滞了、傻眼了。跟个木鸡般没有一点反应。谁能想到,她最小的儿子竟然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敢忤逆母亲,大逆不道。
我的哥哥、姐姐,也没有过这样。从没有尝试抱着必死的决心,从我母亲的魔爪逃脱。
母亲跟个发疯的婆子一样,在后面紧追着我。“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跑啊跑,跑啊跑。瞬过了警察局、蹊径了军官府。穿越了小花园、明路街。通结了所有的牧场与清河。
与此同时,我的母亲和姐姐跳上敞篷车来尾随我。“女人真可怕呀!”有好几次,姐姐差点帮助母亲抓住我。她跳下敞篷车,像个四脚麋鹿、手脚并用不停的追赶我!这两个女人沆瀣一气。“罪不容诛!”可惜她们尝试多次,最终也是无功而返。我虽然超乏累、却也舒了一口气。
因为“正义”可以暂时宣布胜利。
最后,我绝到了路口的尽头。在跨一步即是无边辽阔的小平原和一望无尽的荒沙漠。我将自己送入了虎口…
之前利用地形的优势,不断地进行鬼魅的走位和跑酷的技巧。可也是九死一生!更别说,现在是…平原沙漠。我该往哪儿逃!
我也困倦疲惫了,往前小跑急走了几步。又往后望了望追兵。无奈的站在了小平原上最显眼的中央。心里盘算着如何再次向母亲解释自己的歉意悲伤。母亲“跳”出了敞篷车。可如今的她脸上毫无半点愠怒。只有微颤而下的泪珠和愁苦面容憔悴的担忧:“孩子儿,过来~妈妈不追你了,来母亲这儿!”
“我发誓,我不会再做这种事了,母亲。”我嘴唇还是有点哆嗦,内心还是免不了惧怕。“我知道,你再也不会了。宝贝我只要你回家。”姐姐也似乎着了大急,慌了大乱。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母亲告诉我,若不是姐姐眼神尖,恐怕早就追我不得了。
我更没想到的是,母亲姐姐竟然恳求我别再离家出走,并向我保证就算我犯再大的错误,也不会对我严加惩罚。我想应该是姐姐在追赶的途中苦口婆心的劝说母亲。因为自小到大,一直是姐姐护着我爱着我。我很抱歉我此前大大误会了姐姐,不过也好。我对姐姐的情谊也于此更加深厚了。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家法”马鞭绳起了歪心思。
但这绝对不是我最后一次,心甘情愿的等待承受我所不接认的惩罚!
III
我们一家子在劳克林度过了很美好的时光。同时,我也学会了一项新技能:跳水。
那段日子里,我几乎天天腻歪在游泳池。我甚至认为自己是一个天生的跳水运动员。因为我从不虑怕从跳水台上一跃而下。或极空或至俯的高度也影响不了我优美的舞姿:“星空华尔兹。”
父亲很是留意我的运动天赋。他替我找了当地最高的跳水台。“Shawn,尝试一下能不能在空中翻转720度再加个半圈。”900度旋转!!!我吐了。
我承认,刚听到的时候心态微崩。但我更不想让这位一直让我脸上有光、引以为傲的父亲失望。我不再踌躇。脚步愈发坚定。
“我将呈现,这个人世间、最伟大的表演。”
我…搞砸了。结果并不尽如人意。不满意也就罢了。我从天上直挺挺的掉入水里,面部朝下!!!清脆响亮的“砰”似乎已经把我的脸撕裂。我忍不住得哭了。也不是因为疼痛。也无关失败。
只是,我让我亲爱的父亲失望了…
他一定很不满意。
我一直期望着,和他在一起的回忆都是美好美满的。可这一次多多少少打击了我。虽然这次的失败,丝毫没有减少我对跳水这项运动的热爱。但我告诉自己,从今此后只做自己有把握的事。至于900度旋转?就权当是个不现实的笑话罢!
我在这段时光里,也交了一个名叫Andrew(安德鲁)的男孩。他就住在我们临边。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热爱着英雄。也经常服装扮演着超级英雄。因为有着共同的话题,闲暇时间几乎形影不离。命运数偶后数奇。安德鲁一年后搬离了劳克林。我是伤心也不是,埋怨也不是。也许是害怕孤独吧…
然而,不久之后。机缘巧合下,我又相识了一位挚友。我们当时稍稍成长了些。已经不再拘泥于扮演虚构人物,而是会去接触一些在文学影视世界的主角。
“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开见月明。”Donny Fletcher(唐尼•法尔塞蒂)虽然和我关系不是最密切的,但在我深交的朋友中。绝对是我,想把所有时间都和他泡在一起的人。Donny(唐尼)和他的家人是当地很传统的牛仔。
“脚穿深长靴、行踏越野车。”行为举止都完全印刻着牛仔的色彩。
俗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在这样的天赐良机下,我角色扮演牛仔系列的角儿,真真就比他人容易得多!我也就越发的喜欢和唐尼厮玩在一起了!沙漏沉淀着蹿,时光流逝着快。在牛仔文化环境、氛围中成长的我,也真真切切化身为了一个正宗的“德克萨斯人。”
我花费心思学习,如何驾驶老爷车、积极参加4-H俱乐部的各类活动(4-H俱乐部:4-H Club出自英文Head,Heart,Hands,Health四个词的首字母。它的使命是“让年轻人在青春时期尽可能地发展他的潜力”)热衷于观看马戏团的表演。我也开始尝试抽烟叶卷成的仁草(尼古丁含量较高的香烟)可那味道重的让我全身酥麻发毛。
嗯?好吧,我承认,所做的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为了模仿那些坏小子们、从而来衬显的自己成熟罢了!而且我一直有一个错误的观念,那就是在我看来,学业、成绩这些身外之事似乎无关紧要。
我想你应该会猜度:我可能是一个“学渣。”
没错,我就是“学渣。”我既不是一个努力的学生,也没有对教学的课程有着多大兴趣。
但我还是喜欢“读书”的,尽管读的都是些“无用书、课外书。”我的父母至今都想让我读一些实用的技能书,可我是真的进入不了那种状态。那种状态?学霸模式么。
好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从没开过这种模式。
我的学业成绩经常是C,(勉强及格)有时候破天荒地拿了个B,(良好)我都会吹嘘一番。如果我拿了个D,(不及格)被老师通知要去重修。那我一定也会乖乖地重新学习这门课程。虽然可能拿的还是个D…
于此,我父母从不会说:“Shawn,未来应该是靠脑力混饭吃的。”
其实他们对我的教育很是上心,可又无能为力。但他们永远不会因成绩不好而无故指责我。所以我即使脑子笨了点、成绩差了些,在学校也未感受到过太大压力。
在德尔里奥,我又发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当地的女孩很酷。更准确的来说,应该叫开放吧。其实,我在女孩子面前很害羞的,我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地与她们交流。唯一的只有红着脸颊,夹着尾巴。
这阶段的我,还是很不自信的哈。
在第六个学期时,我记得有一次,参加了一个团体派对。我被强迫着和一个女孩搭舞。尽管,我在拉着她的手“跳舞。”其实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她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四目相视,目光巨,巨,巨无神呆滞。
一曲未结舞未罢。我似乎就急着要向周边的人证明我和她是完全清白单纯的。我和她是完全没有关系的。我和她…我在干什么蠢事呀!
这一篇就快点翻过,因为此刻我急需“闭关打怪升级。”几周之后。我逐渐地学会如何拨动年轻姑娘儿们的心弦。
心境升华,撩女深察。
我无缝接的成为了每个女孩儿眼中“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梦中情人。她们开始追捧我,扯拽我的衣服、嘶喊我的名字、还会强吻我。
我…爽到了天际,哦,我这该死的魅力!
III
第六学期结束的暑假,我们在兰道夫定居,久违的和父亲居住在一起。搬家对于我们已经不算是个大事了。鸡毛蒜皮小事也称之为过。估计只要是家里有从事飞行员工作的人,都会生出这种感觉吧。
在兰道夫,我不会害怕有点名的问题,我也热衷于交新的朋友。似乎短短两个月,我就完全融入了兰道夫式的生活。
TimRoubelard(蒂姆•罗布兰德)是我的新朋友。我们彼此只花了很少的时间就深入了解了对方。友情!果真是,无比的轻松愉悦呀。
可惜,要开学了。我得离开这儿了。我又要天天苦难我这小姓氏的问题啦。唉,命运的召唤。挣不脱也逃不掉。
第七学期的头一天,我照例吭着头。当新老师熟悉了每个同学的姓名,准备点名时。天幸!一个小插曲把我从巨大的点名阴影压力中释放了些出来。
Darren Sutterfield(达伦•萨特菲尔德),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还有着可爱俏皮的小虎牙。他非要老师叫他:Scooter(斯尔特,意为摩托车)
“达伦•萨特菲尔德?”老师似乎第一次见到这样奇异的名字。
“叫我斯尔特,先生!”他回应道。爽朗欢笑轻夹着讽刺嘲笑。我不知道其他同学是被这个有趣的对话逗笑,还是嘲笑他的名字。我不想管,也不想参与其中。我只知道,今天老师是很敷衍的按流程顺序随意喊了下我的名字。即使还会有一些人在掩嘴轻笑。我感觉都超棒!因为这一年再不会如从前那般了。至于斯尔特,我想,他应该每天都会坐立不安、如坐针毡吧?
熬过了小学,年纪数字稍稍上升了些。可以享受初中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了。我的日常也就更有滋有味了。我有大量的闲时间与狐朋狗友一起鬼混。什么飙车啊、玩儿滑轮啊、在城市的青年运动中心游泳、打乒乓球啊。
反正在那种年代时髦的玩意儿,我们大略都接触过。
我还效力于本地橄榄球队。The Randolph Rangers(兰道夫流浪者队)在这年秋天,我又开始尝试打棒球…涉及的领域虽然广,可皆是处于边缘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被淘汰。我,仍然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了压力,是来自同龄年轻人的比较。并且我开始相信,人与人一定是会有差异的。
无论是在社会,还是在学校。每一类事物都会积聚成各自的“团体。”而每一个团体结聚了无数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可能姓氏不同、国籍不似、甚至乎语言也不相通。但他们对这类事物的热爱是由衷一致的。
就比如在学校,有“时尚达人、学霸联盟、以及哥特派杀马特贵族”(哥特摇滚乐派中的一员,特点是听哥特摇滚乐、穿黑色衣服和黑白装扮)等等诸如此类。
不过我更倾向流离于所有团体之间,反复横跳。我从不会承认我就是某个类型的人。因为我还没定性,因为我还没有找到真正属于我的“团队。”
我的一些同班同学,喜欢扯犊子。他们特别是爱吹嘘,和女孩儿一起做了哪些如同世纪浪漫的事。我有时会觉得他们说的可能还是真的。因为我从没听到过这么浪漫的“故事。”虽然现今知道这些臭小子们都在吹牛皮。但在那会,那个纯真的窦时。我是真的深信不疑。
Elizabeth(伊丽莎白)是我的初恋,但她并不住在兰道夫。在学校,我的异地恋经常会成为同学们的谈资。而这往往给别人留下如此的一个侧面印象:“肖恩很擅长和外地人打交道。”
不过,被调侃多了也有好处:我成了他们口中的“大人物。”
我经常和她在商业街约会。我们会一起逛很长时间。夜如果稍晚了些,母亲会让我送伊丽莎白回家。但这让我们两相处地很尴尬。因为,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整天疲惫的逛街,还要与她漫步在回家的路途。我已经没什么话想和她交流的了。而且在极度私密的二人世界中,我也许会做一些她并不喜欢我做的事。
我真的很喜欢她。可我也真的不知道她是否会喜欢我过于亲密的一些举动。腼腆让我在男女关系中进退两难,可说来也奇怪。我隐约察觉,女孩儿们、包括伊丽莎白。她们就喜欢我这种畏手畏脚、若即若离的感觉。
有趣的是,在未来数十年的职业生涯中。我一直都被人误解为傲慢自我的家伙。可那只不过是我擂台上角色的定位而已。我所呈现表演出来并不是“我。”单单从我的内心讲,我至今还是当年12岁的那一个腼腆小男孩。我依旧害怕人们会不喜欢最真实的我。我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做,别人才会发自内心的喜欢我。好吧…我想,你也会和我一样感到很无奈。对吧?但我们迟早懂得:“要想得到命运的召唤,从来不是等待它去选择我!”
End Of Chapter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