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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文】 【魈空魈】谁人走马 (其一)

2023-01-05 09:45 作者:轻歌抚幽兰  | 我要投稿

封面是群友给的,不知具体出处,欢迎在评论区补充 插画是自个画的,画技稀烂,嘴下留情。 烂俗追妻火葬场警告! 送给群友吼姆拉的一篇魈空文! 无所谓左右,标题只是这个cp的名字罢了,毕竟行文里你也看不出攻受诶嘿! 部分内容因故大改,因此看起来可能有些突兀,我还想活着 让我过吧——孩子知错能改了—— 设定补充说明: 500年前,暗之外海的魔物倾巢而出侵扰提瓦特大陆,而大陆最终无力抵抗,纳西妲最终将地脉树与世界树融合成一个小小的树苗,交给先一步旅行的空,希望他可以重现往日的提瓦特。他带走尚未苏醒的荧,在星海间穿梭寻找新的家园。 空掌控树苗,500年间开发出树苗的一些能力,如将众人意识置入大型服务器中,让荧与提瓦特大陆中各色各样的人相遇,化身渊空,指引她意识到真相来让她苏醒。或是将荧的意识投射在服务器的某个人之中,体会经历(类似于崩三舰长的能力吧,但不能控制身体,且仅有原主死亡之时才可退出意识投射)。 由于需要强大的精神力支撑服务器的运转,空不能完全进入到服务器之中,获得掌控树苗的代价便是被世界遗忘,但他的一些友人将他的故事作为诗歌吟唱,也便留下了对那个世界来说虚无缥缈的传说。 兄妹二人间有些性格上的差异,这就导致了他们的选择会有微妙的差异,对提瓦特的影响也便就不同。 详见《临渊(其二)》(双子!!!) 原本这篇文只是打算作为独立篇章存在的,但想了想,并入自己的设定貌似能更好的符合群友的要求,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是他曾身怀太阳坚定不移地向他走来,是他身怀业障痛苦不堪地避他不及…… 知是故人归,今只风儿叹。 鹏与星双飞,裹尸把家还。 “魈!魈上仙?你在吗魈上仙?” 空踮起脚尖,朝群山的一头喊道,据说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 但其实空知道,即使他不用大声叫喊,魈也会很快赶来,但他就是故意的,这是一种奇怪的占有欲心理,他要喊给全璃月的人听,让他们知道:魈上仙见他都会给几分薄面,只听他差遣,迅速前来。 只见一道深绿的身影闪过,而后空便看见魈身姿挺拔地落在了他旁边。 他信手一搭那上仙的肩,顺着手视线就猛然落在了魈的上身,再也移不开眼,少年春衫薄,紧身的衣物将他挺拔的身躯勾勒得让人面红耳赤…… 注意到空近乎明目张胆,哦不,已经是明目张胆的视线的魈,不由得呼吸一窒,深深的粉红迅速爬上了他的耳朵,面上仍是冷淡的,他正色道:“此番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这璃月滔滔大好河山魈上仙可曾赏过?若是不曾的话,可否让我当作你的导游?” 空的臂弯将魈搂得离自己更近了些,阳光温柔的笑意不加掩饰地全部展现给他,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大抵也是如此。 “……无聊,这千百年间无论是山河或是人间,该见的变迁我已见过,若你只是为了这事,那恕我先行告退。” 也许是空无意或有意的将他搂近还有那明朗的笑容,他能很明显的察觉到,体内被压制的业障竟开始动摇了几分……那是一种他未曾体验过的痛苦与疯狂,脑海里反复地叫喊着两种声音:“杀死他!”“占有他!”“杀死他!”“占有他!”…… 两种声音此起彼伏,将他本已不平静的心绪推波助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业障的?兴许是在层岩巨渊下的那段患难与共的生死过往,或是事情结束后在铜雀庙前的聊表衷肠,一种名为「支配」的业障自他心底滋长。 已几近要失去理智了,他不由得语气稍冷地吐出一句:“松开手,我将归去。” 空只得悻悻然地撒开了爪子,目送他迅速的残影直至再无痕迹。 “魈上仙一开始还没有那么冷漠的才是……”空喃喃低语,不会有人回应他,毕竟他已经走了那么远不是吗? 他只得苦笑一声:“果然还是没有得到魈上仙的小小青睐吗?” 空一直都明白自己对魈的感情……从初见开始,他的面容就一直刻在他的心间。 他看上去如此淡漠,温柔一面却时常在不经意间展现。心中的悸动便在此这些温柔的灌溉下悄然发芽,就连空也不知道,他对于魈上仙的喜欢已经如此之深了…… 为何要避我不及呢?魈上仙他会接受这种感情的存在吗?空不安地想着,而后沮丧着蹲在地上画圆。 并未走远的魈早早隐藏自己,回头目睹耳闻了空的一切表现。业障爬上了他的双眼,将那金黄凌厉的眸染得赤红,“嗯……哼啊……”他发出几声极力压抑的惨叫,却不慎被空听见。 “魈!你没有事吧?是不是业障又发作了?”待到空寻到那声音的源头时,却发现空无一人,分毫痕迹也倔强地不肯留下,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此地有着空极为熟悉的清心味道…… “你来过,你留下,你背负,我却只能假装不知情……要怎样,才能同你一起扛着伤痛?”空捡起一块石子,恶狠狠地砸向他对面的岩壁,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突然觉得,了解「业障」对他的爱情之路兴许有更多的帮助。 他立马动身来到万文集舍,询问一番过后却无果而归,“有关业障的古籍究竟会在哪?” “上回书说道……”说书人的一句起词猛然吸引住了空的注意,怎么偏偏忘了那个老学究呢?! 他一眼就找出了那听书人群中不凡的存在,冲刺着奔向他。 “旅者?”钟离早已观察到空的身影,他淡定的再抿一口桌上的茶,缓缓起身,再望向那边,却发现他向自己狂奔而来,不由得被勾起了好奇心,他安静地等待着空将气喘匀,微笑看着他说:“旅者,若你想找我,我随时在,不必匆忙。” “钟离先生……哈……你可知晓有关「业障」的古籍可以在哪里翻阅吗?” “有关「业障」的古籍……以普遍理性而言,它确实该有,但诸法夜叉们认为「业障」一物,在千百年来早已和平安乐的璃月中,凡人不会企及也不该企及,因此也就并没有记载它的古籍,只在《护法夜叉仙众录》中提过寥寥几字。” “啊……”空灰心丧气的发出一声叹息。 “当然,我或多或少地还是了解一些的。” “太好了,钟离先生可否为我简单说说业障有什么类别,我有一个朋友他似乎犯了业障,日日痛不欲生……”不知为何,空不大愿意让钟离先生知晓他是为魈所前来询问「业障」,总有一种见家长的既视感。 “你这朋友……最近是否对你起了什么欲念?” “这……钟离先生可别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呢?虽然我的的确确是暗恋他没错,但如他般清冷之人,又怎可能对我生出念头?” “这可就不一定了,愈是清冷表面不显露出来之人,他内心的妄念可能往往愈发强大……” “钟离先生可有办法医治?” “易事,只是可能得牺牲一下你自己。” 空的面上飞快的染上羞色,挠了挠头:“我又何尝不想为再靠近他多一些而牺牲美色呢?” 钟离的表情一下子便变得微妙了起来,他露出老父亲般慈祥的笑容,缓缓道:“旅者,你知道的,我说的并非是牺牲这种事物……”见空的脸变得更红了,他又接着说,“说到底,「业障」不过是欲念的产物,你需要同他承担「业障」之苦与欲念之艰,若能熬过,半数「业障」自会自行退去。” “多谢钟离先生提点!”空对钟离作了一揖,便匆匆离开。 金鹏,只能帮你到这了……他是真心待你,望你不要拒绝他的好意才是…… 钟离再次坐回那板凳上,品起桌上的清茶,入口苦涩,回味清冽……旁人若是问起钟离是如何喝下这样的茶的,钟离他只是笑笑不说话,顶多会说一句:苦尽甘来。 “哥,后来呢?”荧嘟起嘴巴,饶有兴致地等待空的讲述。 “后来啊……我好像记得,在我问完钟离先生后便前去找他,用杏仁豆腐引诱,他与我决裂,在之后就是一日醒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我前去寻找,这一找便是两三年,三年后,我发现他在秘境中身受重伤,强吻了我之后就死去了……” “这怎么可能?世界树怕不是被做了什么手脚吧?” “手脚……”空眼睛一亮,“荧,可以交给你个任务吗?”空一下子顿悟了,被做手脚的恐怕不是世界树,而是他的记忆,而且做手脚的人极有可能是魈! “说吧,反正也应该难不到哪去。” “将自己的意识投映在魈那里,帮我看看那段历史!” “诶?可是我与魈上仙的来往走向在这里与你完全不同啊?” “不,这次是让你投映进去一个只有我记得的世界里的魈的意识,树苗会为我们演算人物的走向。我即将借助树苗,创建一个新世界,我会把我的意识分割出来一部分投入到这个世界当中,你只需要意识映射到我所讲述的片段,找寻当年魈的经历即可!” “可是这样,你的意识会不会受到比较大的损伤?” “确实会,做完这个操作我将沉睡十年之久,所以后路我都想好了。这样吧,控制树苗的超详细教学被我录入到了罐装知识当中,待你意识投射结束后就用它来学习吧!这个小小的方舟就交给你了,待会会有手下将我送入维持我生命运转的沉眠之地,如果你以后想我了可以来看看我。虽然说大多数时间相安无事,但你一定要答应我,这十年里你一定要安好无恙!” 空看着荧轻轻笑了一下,他的面容在五百年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金黄的眸虽饱经风霜,但却依旧炯炯有神。此刻他的笑明明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却让荧感觉到他很疲惫…… 荧转身,背影看上去娇小却坚定,她弯下右手的无名指与小指,抬起右手指着额头,行了个告别礼,向着书房走去,坚定道:“我会的,哥哥!” 头痛欲裂…… 「业障」的化身每时每刻都在撕扯着他的神经,这样的痛钻心刻骨。 和璞鸢被他狠狠地插在了地上,干涸的土地顿时尘土四起,其裂纹顺着枪尖所指深达地下十数米…… 他左膝半跪在地,即便身体摇摇欲坠,他仍咬牙硬撑,他绝不能屈服于「业障」! “空——”他仰天长啸,似乎以为某种深埋心底的欲望就可以通过这样的形式排泄出来,殊不知却越烧越旺。 “呃……啊……” 一定……不能让这么危险的我被你靠近。这样的想法在他内心深深扎根…… 经过几个时辰的非人折磨后,魈终于得以平息内心,他淡漠地内视自身,眉头越皱越紧。 投身杀伐数千载,奈何「业障」缠身,今为君计,愿君安好吾不孤。 他默念这句话,心底拥有了一种欺瞒他所爱之人的勇气……于是,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提起长枪,正欲观察空的踪迹,却远远便听到了那人的叫唤。 看着他的面庞,方才安定的「业障」似乎又在蠢蠢欲动,他勉强压下痛楚, “魈上仙!快看我给你带来了些什么?你最爱吃的杏仁豆腐!” 魈抬眼望去,那少年手中提着两个红艳的食盒,盖子掩不住那杏仁豆腐甜丝丝的香气。 也罢,就当做是与他的散伙饭吧…… 少年掀开食盒的盖子,一阵金光便从中迸发。 看来少年的手艺又长进了不少,其做出的菜已经具有传说级别的光泽。 “我从来无福消受。”魈如此悲观地想着。 空拿起食盒中早就备好的筷子,递给面前的上仙,眼中充盈着期待。魈表情没有多大变化,耳朵却微微泛红,他别过脸低下头,注视着杏仁豆腐。空的摆盘是极其与众不同的,他用豆腐搭成金鹏状,色泽鲜艳,但却不会发出它有毒的信号;似乎是怕金鹏太孤单,空特意将自己也做进这道菜中,Q弹的脸颊让人即刻便想下筷,金黄的色彩洋溢幸福与温暖。 捏着空递过来的筷子,魈夹起一块细细品尝,绵软以至于入口即化,带着杏仁的微妙苦味,恰到好处的糖分很快就盖过了它苦涩,饶是魈,也要给出一句实为佳肴的赞赏! “嘿嘿……好吃吧?”空的表情摆明了就是求夸。 不想让他的期待落空的魈点点头,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被痛楚夺去意志,喉中无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告别是迟早的事,只不过到来得似乎早了一些,或许也无差。 “空,从今往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他重重强调了“打扰”二字,将自己的思绪恢复些许后,接着说“吾乃杀生的夜叉,注定「业障」缠身,闲人勿扰。” “我就不能也为你承担一些「业障」吗?” “不行,如果你不怕你从我那继承过去的「业障」影响到你的亲朋好友,那你就继续。” “我与曾救下你的‘吹笛人’极其熟识,有他在,「业障」不是难事,我的意志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薄弱!” “空……事情已经无法回寰了啊……”魈的声音中充满悲怮。 “我承认,现在只要我看见你,「业障」便会滋长,产生或是占有你或是杀死你的想法,所以想要活着就离我远点好吗?” “……那你便占有我!杀死我!看看到底是你的「业障」先死还是我先死!”语毕,空已经冲了上去,搂住魈坚实的腰,来了个先发制人。 这应该是他为数不多的强硬…… 【此处省略若干字,散了吧,没有你想的画面】 经过一场人仙共欢的大战之后,正如魈所言,「业障」已经染指空。 “呃啊!——”少年的眼眸转瞬便变得血红。 魈摇摇头,动用自己身上的仙家之力。 他早已想好了,他从一开始便没有相信空可以控制住自己体内的「业障」,于是策划了眼前的一场大戏,让空因「业障」陷入发狂状态,此时他的心防较弱,魈便会耗尽他的仙家之力将他身上大部分的「业障」吸收回来,并且抹杀掉这段记忆,留下一个没有那么狼狈的、如此恶劣不负责任的魈归还到记忆中去,这是他能做到的最自私的事情。 自此,失去仙力的魈流落荒野,不期望谁能发现他,他只想带着那该死的「业障」孤独死去。 空醒来,身上不着片缕,他被迎面的冷风吹得哆嗦,连忙打开背包时停,找出一件可用的衣裳给自己披上,身为旅行者再怎么风餐露宿,也得体面些才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来提瓦特避难的呢。 “奇怪,我怎么突然就……了?难不成是魈干的?一定是魈干的!他身上的气味我化成灰都认得!蛙趣,魈你个渣男,对良家少男强行施暴还拍拍裤子就跑了,真当自己是什么风流王爷不用负责的是吧?”空又羞又愤。 “……别让我抓到你,看我不……我就不叫空!”空平生落泪不多,但如此委屈落泪倒是头一次。 憋屈的仇恨让他想要找到魈的决心空前强烈,可谁知这一找便是三年,三年来他一直都在寻找魈的下落。 他清楚魈可能一直在躲着他,可他就是愤懑不平,可哪有这样子的…… 春临之时,他植下漫山遍野的清心,静静坐在高山之巅吹响一曲,等待业障的侵蚀。 夏至之刻,他的身上已经满是清心的苦芳味,他想着:如今染上了业障与清心的苦味,也算是染上了你的气息吧? 秋来之时,他幻想着对面也许会有一个夜叉上仙,他舞剑,他弄枪,二人酣畅淋漓对练一场相视一笑,他扑向幻象,却是一场空。 冬末之刻,他倚着大宅外已长得巨大的却砂树,点亮起三道火焰,嘲笑着那故乡流传的童话故事中的小女孩。 三载春秋,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魈,尘歌壶内魈所居住的那间客房他也一直为他清扫干净,企盼那位上仙有哪一天累了可以来这里遮风避雨。 “你还好吗?回来吧……给我一个真相……” “我不会再缠着你了,回来吧?” “看这是为你准备好的上好客房,客官可是累了,进来歇息吧!” “你……到底在哪?为何要躲着我?我顺从你的心意便是,能不能不要躲着我……” 他对着空气说话,明知无人应答,可他却不愿放弃,业障早已清除完毕,可却留有顽疾,让他常常分不清与魈有关的虚幻与现实,他也渐渐变得狠厉,一步步迈入深渊。 他注视着荒野外的魔物,明知身上仙力已无,当看见魔物袭击手无寸铁的村民时,却仍会奋不顾身地朝他们扑去,为他们挡下腥风血雨。 村民们回忆起那段惊心动魄的回忆时,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一个个子不高、气度不凡、宛若杀神降世般的男子。

他注视着荒野外的魔物,明知身上仙力已无,当看见魔物袭击手无寸铁的村民时,却仍会奋不顾身地朝他们扑去,为他们挡下腥风血雨。 村民们回忆起那段惊心动魄的回忆时,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一个个子不高、气度不凡、宛若杀神降世般的男子。 村民们看见伤痕累累的他也不嫌弃,将他带回家中疗伤,从此他不再是仙人,只是一个被业障侵蚀颇深的可怜的普通人。 他曾重修仙力,起色颇好,逐渐将元神脱出体外,寻获新生,留下了一个被业障彻底侵蚀的躯壳。 村民们也曾多次问起他的姓名,他也始终闭口不答,仿佛那场救援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生机。 渐渐的,村民们也将他默认成了哑巴,但出猎之时带上勇猛的他,一定会得到大丰收。 期间也曾有过一个金发异乡人男子四处寻一个帅小伙的下落,然而始终无果。 每当那位男子来询问线索时,他便会悄悄出现,目睹男子三年来的变化,而后又悄悄离去。 他看见曾经阳光的他变得黯淡无光,日夜憔悴……他清楚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但对于当时的他来说,或许也别无他法,他需要舍弃他的荣耀、他的全部从而给予那位少年一个念想的枷锁。 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度过了三年。 直到那一天…… 一个小孩误入秘境,魈舍身相救,而空也恰巧接到村民因担心魈无法出来而发布至冒险家协会的委托。 他们就此命运般地重逢。 那时的魈身负重伤,万般念想皆作空,死前唯一的愿望只有再次看到他,谁知他还真就来了。 他们面面相觑,彼此无言,只有眼波中的流转。 掩清晖,看流水,捱过百转千回。 盼月落,良人归,不敢望断秋水。 (注:出自歌曲《故事里的人》) 空想过很多次重逢的场面,也想过很多句台词,再多的准备却也不够给他用作临场发挥。 他没有想过,当朝思暮想之人真真切切地就在你面前时,竟是会有多么无言。 魈见过他许多次,但不论哪一次都没有像现在那样惊心动魄,令人喜极而泣。 兴许是多年不开口,等到真正要开口说话时,竟也一时失语。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用尽这幅早已烂掉了的躯壳的力气,努力凑上空的嘴唇,在他仍然愣着的时候献上最后一吻。 夙愿已成,再无他念,安好罢,旅行仍要启程。 他的元神出窍,归还到了天地间。 也便是此刻,荧才察觉到了视角逐渐模糊,结果很明显也很残酷,那位上仙,在送给自家哥哥最后一吻后,无憾而别。 她在退出意识映射之后,呆愣了很久,而后关上树苗化作的笔记本,默不作声走出书房,脑子里却满是那二人的纠缠画面。 “如此一双璧人,本该拥有更好的未来,怎会如此?幸好,我们如今掌控因果,你们相遇的未来,不会太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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