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

秋末的一个雨天，从日光医院里传来一声婴儿啼。洁白床上的刘妈妈看着刚诞生的宝宝微微笑，刘爸爸着急忙慌的问妻子给宝宝起什么名字。 这样一个清新的雨天，云朵沉沉的，日光破晓打出一束光照在了刘妈妈的脸庞上。 “叫他刘晟吧，希望他没有在这样一个雨天里淋雨，能看到日光。”刘妈妈讲。 窗外雨声停了，刘晟也不哭了，睁开了眼镜，瞥了瞥周外。刘爸爸指着刘晟的眼睛讲“老婆，你看这小孩眼睛多好看。哈哈哈” 病房里全是欢乐的味道。 同年的冬季，一个温暖的可爱冬日。在某个破败的出租屋里，黄昏昏的光照在灰黄的玻璃上，看不清这个女人的脸庞，只听得见一声声微小尖利的哀嚎。 黑压的床上，混乱不堪。一个女人紧紧抓着床单，双腿在床尾乱蹬，茶几上的酒瓶被她蹬了下来，摔碎在了地上。 过了约摸半天，黄昏的光照了进来，照在了混乱的床上，这个女人扭曲着身体，沾着血的剪子像女人的双腿张开着在地上。床上床下都是血水。这女人她却死了，而在床头一个眼部粘着血污可爱的女宝宝躺在那里默不作声，闭着眼睛蜷着身体，偶尔把举起来想要把手张开抓住找进来的日光，可无奈只能攥个拳头。 又过了许久，天已经昏黑了。一个精瘦的男人进了出租屋。 “他妈的，给我滚起来，你这死女人，不会去医院生啊！把家里搞得这么乱。”男人站着不动，弓着身子，脖子伸的老长，眼镜看着那女人的身体又仿佛没看。 “滚起来，”男人伸手去抓女人，尸体滚落床下，女婴也顺势掉在女人身上，大声啼哭了起来。 这男人惊了一下，可又咒骂起来“死女人死了也不安生。”随后把女婴扔在了床上，出了房门，把门摔上，任那女婴啼哭，男人也不管不顾，在客厅喝酒，随后嫌烦，把酒瓶帅了，痛骂一句，出了门去。 两夜过去，这男人办了这女人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