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肉|今日魔】真魔国也有圣诞节
之前找到的一些网络现成熟肉,翻译原文取自《KNECHT RUPRECHT》 2001/12/29
最早这个是乔林老师自费的同人小册子里,我手里有的原文版本是后续刊登于杂志上的。有修改的可能,所以如果后续我校对后有可能进行修正。
先放上来吃吃!这篇也是改编今日魔第一碟drama,真魔国也有圣诞节?!的原文。
视点是肯拉德~

具有魔性之子的女性冯修匹兹梵谷卿洁西莉亚上王陛下与被称为真魔国第一美男子的冯克莱斯特卿云特,两人并肩在走廊走著。
虽然不想被人察觉是几乎用跑得著慌乱,不过两人彼此超越对方,彼此互相牵制地并肩走著。假如参加竞走锦标赛的话,能够留下相当优良的纪录吧。
他们手上各自握紧了才刚折下的一根带著枝叶的小树枝。
「真狡猾唷,云特!这个消息是我听到的哦!?」
「洁莉夫人才是,不但有三个正值妙龄的儿子,而且在异国不是还有多如繁星的情人吗!?关於这点,我对陛下是一心一意的。这件事请让给我云特!」
「啊~啦,我在国内可是对陛下一心一意地纯情可爱的少女呢。」
身经百战的口才就是好。
这里是真魔国王都所在的血盟城,因为到了冬天,所以还有薄薄的积雪。
由於过完年後就是初春了,所以冬季期间并没什麽大不了的活动。不过保护者兼保镳的伟拉卿肯拉特就算了,连应该在叔父治理的领地学习堆积如山事务的冯比雷费鲁特卿,都长期坐镇在这座城里。
不管哪一个都把各种各样的感情环绕在做为城主的第二十七代魔王陛下的有利身上。
「肯拉特!」
被这对男女异口同声地以不寻常的声音叫喊的青年站了起来,他拨弄著燃烧著赤红火焰的暖炉,打算将先前放进去的栗子拿出来。
「什麽事?」
「不是什麽事喔!为什麽像这种重要的情报要瞒著我啊!?」
「对嘛,肯拉特。我不能原谅你把事情瞒著我唷!」
手上拿著拨火棒,伟拉卿淡褐色的瞳孔朝向两人。连原本悠閒地坐在属於有利的摇椅上翻开书的沃尔夫拉姆,都因母亲讲的话而抬起脸来催促二哥回答了。
「……我猜不出来。」
「怎麽可能嘛,在厨房工作和你很亲近的女孩子。叫什麽来著……是脸颊红红的可爱女孩子喔,是那孩子告诉我的。」
「啊啊,是说艾菲吗?她最近学会的红酒炖小羊是绝品,不过做德还不是很完美,所以拜托我跟大家保密。」
「并不是那样喔肯拉特!」
超级美男子是悔恨不已得拼命踏步的模样。
「不是那件事,是陛下长大的地球,重要的季节活动的情报。」
「季节活动?」
「啊~真受不了你,你真爱惹人著急!肯拉特,是耶诞节喔,耶─诞─节!」
「耶诞节?……啊啊,年尾的活动吗?那又怎麽了?」
晃动著黄金色的卷发,洁莉夫人用可爱的模样摇头了。
「我听说有非常棒的习俗唷。据说圣诞节前夜站在树枝下的两人,一定要彼此交换亲吻哦~」
「这麽说来,好像是有这样的规则吧。」
他在那边的世界待过短暂的期间,左思右想勉强是有这样的印象。这麽说来,是有那样的风俗也不一定。在跟人随意閒聊当中,是听过比如像在护卫队的恋人太过老实啦、更热情点追求会更高兴之类的。
「圣诞节的前夜……还是当天……站在槲寄生下面,我忘记是会产生接吻的权利还是义务。嗯,大概的确是有吧。」
「对吧!?」
云特和洁莉夫人几乎同时把拿著的树枝贴在了额头上。是企图当作筘寄生。
该怎麽小心才好呢?肯拉特不知所措了。
「这样好像有点不对呢。」
「不过这样做的话,对方只要站在我面前,就会变成站在树下对吧?」
「我不能比洁利夫人慢!我云特这样做就是枝魔族了!」
「母亲大人。」
沉默的三男,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合上书本。
「您说要亲吻的人是谁?」
「谁呀,这不是当然的吗~」
还有谁能让人做出将树枝黏在额头上这种事。
「是陛下哦~陛、下❤」
「……也就是说您并没把有利的婚约者的我放进眼里,想要跟那家伙接吻是吗?」
是把我们当局外人啦,肯拉特微微仰头望著天花板嘟哝了。
虽然都被别人称做不相似的三兄弟,不过血缘或许还是比水浓,果然是有相似的部分。比如像沃尔夫拉姆的愤怒达到顶点之前,会叩叩叩叩叩地踩著地就是如此。因为直到爆发的时间很短,所以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到,不过当长男压抑住感情的时候,的确会发出同样的声音。
「即便是最爱的母亲大人,也不能原谅无视於我的存在,针对有利的恋慕!不!就因为是母亲大人,才更加不能原谅!」
他摔掉拿在手上的书,皱起秀丽的眉目参战了。
「有利遵照古老高尚的方法求婚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我!这个连母亲大人都亲眼见到了吧!?」
「我当然见到了唷。假如你们要正式缔结宣誓爱的婚姻关系,我还打算成为婚礼时的证人喔。可是呢,沃尔夫。」
前女王将食指按著嘴唇,魅惑性的闭上了一只眼睛。
「这个和那个是另外一回事。假如独占那麽可爱的陛下,会遭到真王陛下的逞罚吧?」
插入到亲子面前,教育官发出悲痛的叫喊。连声音都完全是另一回事。
「洁、洁利夫人与沃尔夫拉姆都冷静下来!你们不管哪一个都太幼稚了吧!?」
「你才是最幼稚的!!」
「等一下!母亲大人与沃尔夫跟云特,KISS而已,又有什麽好慌乱的吗?」
虽说是超短时间,不过以逗留在美国的肯拉德眼里来看,在有利长大的地球世界,还是有亲吻脸颊只是打招呼而已的知识。以日本不受欢迎的高中生角度来看,这个估计又是错误的理解。
不过没在当场的有利当然不能反驳,所以在房间的主导权便转移给次男。
「三个人都冷静一下,话说回来,你们知道所谓的耶诞节是怎样缘由的活动名称吗?」
「不知道呀。」
「其实我也……」
上王陛下是理所当然的态度,教育官则是稍微提出辩解,只有三男是傲慢地表现出那种事跟我没关系的态度。
「听好了,提到圣诞节,是陛下长大的地球世界的传统宗教活动。在地球有一些宗教和许多神的存在。其中一位是Jesus Christ〔耶稣基督〕……」
「克莱斯特!?」〔与Christ发音相同〕
大家的视线一同集中在克莱斯特卿云特身上。
「跟、跟我有什麽关系吧!?」
「没有。」
「肯拉特……那麽的斩钉截铁……」
「所以耶稣的生日祭典就是圣诞节啊。话说回来,大家在吵闹地亲吻跟KISS就是赞颂异国的神的祭典。生为心高气傲的魔族,平素就该铭记在心的我们,居然置真王而不顾,对异教徒的神的祭典兴奋不已又是怎麽一回事!我想问大家的就是这个!」
总是笑容满面又谨慎,对现实中是个好人的他来说是满少见的,他双手抱胸,背微微後仰,以令人感觉到压迫感的模样发言。
「假如明白活动的缘由还为筘寄生下的KISS而吵闹,就连我都──」
「爱是一切唷!」
哪来的Hound Dog,说出哪来的大友康平的台词,性感女王从年龄来看是难以想像的活蹦乱跳,且脸泛红潮。
「在爱的面前什麽都是无力的。这世界上不可能存在著比爱还重要的东西唷。」
「真不愧是洁莉夫人!人们的眼中是永远不变的年龄呢!」
「讨厌呢,永远留在美丽年龄的这句话我就收下了。」
「关於爱,没有人能够比得上母亲大人。」
要说『喂喂等一下喔』的次男没机会插嘴。三人瞬间组成同盟,连赞颂异世界的神及异教徒的祭典都忘了,也彻底跨越了彼此的对手关系。
只要建立了共同战线,眼前的敌人就只有肯拉德。
「那麽肯拉特,圣诞节的正确作法,现在立刻传授给我们吧。」
「提到圣诞节的作法,在圣诞树和礼物之前是赞美歌、礼拜、呃……还有卡片之类的……」
双眼闪闪发亮的爱的俘虏们,似乎连耶诞夜的仪式都没兴趣。
「……看来你们只想知道槲寄生下的KISS啊。」
肯拉德混杂了叹息垮下了肩膀,拿掉黏在上王陛下额头上的小枝叶。似乎固定得很牢固,云特的树枝仍屹立不摇。
「同时站在筘寄生下的两人,即使不是恋人也能够接吻的习俗的确是有。可是小树枝不是黏在自己头上而是门口。」
他用右手指著门口的上方。
「要装饰在那边。这样做的话,你们看,只要是同时通过门的人,不管是谁都有机会吧?」
「的确,要公平地一决胜负吧。」
「对呢。在爱的面前,不管谁都是平等的唷。」
「会出现获胜者跟战败者呢。」
看著各自专断地自言自语的三人,他感到越来越同情有利。
男人与男人以及超年长。在这之前还没有选择的权利。
「问句很冒昧的话,是不是该确认陛下的心情……」
「那家伙还是个孩子,所以一定要由我这边掌握主导权。」
「没有会拒绝我的男人唷。」
「请至少让我做一次梦!」
三个人三种答案,不过最终的结论只有一个。
也就是说『做定了』。
「……那麽我去拿要绑上去的绳子或什麽来,总之请冷静地等一下。」
「你讲那种话该不会打算逃跑吧,肯拉特!」
几乎是能得到赞美的先发制人,沃尔夫拉姆往前踏出了一步。
「怎麽可能,万一我逃走後让你们随便制定规则的话,陛下会太可怜了吧?」
***
「这样就好。」
当大家等得相当心焦的时候,拿来绳子和金属零件回来的肯拉特,在起居室拱门最高的地方,挂上了相关的树枝。
「这边挂的才是正式的槲寄生,云特你头上黏的并不算在内喔。因为站在自己面前就要接吻的话,会给陛下带来困扰的。」
「那、那种事我当然明白。」
从他瞬间著急的模样来看,似乎多少带有那种期待。
肯拉德让三人到尽可能离开门口的地方,直到让他们退到最後面的暖炉边之後,在大理石花纹的美丽石地板上,用颜料拉了一条很宽的直线。
「好,全员退到这条线的後面。只要陛下从对面的走廊走来的话,我会算好时间发出信号,各位根据那个声音一齐开跑。所以刚好与有利同时通过门口的人胜出。如何?」
「优、优胜者会得到陛下赏赐的热吻!」
现在就开始兴奋该怎麽办。
「给我停止云特!!你至少还有你的立场吧!身为国王的有利和教育官的你身分不同……」
「我没有理由被你那样指导!若以身分与角度来衡量,一年前是王子殿下就别提了,现在你与我是同等资格!」
「不过我是那家伙的婚约者呀!」
「得到毫不动摇得信赖的心腹,比爱情一点都没进展的婚约者要强多了!」
要插入超级美男子与超级美少年的争论,连平平凡凡的次男都想哭了。
「你们两个都别吵了。够了,云特你也太孩子气了吧?」
不,正确来说不管哪一个都是超高龄者了呢。
「总之从这条线後面,听见我的暗号便一起开跑。这样懂了吧。」
「那个,我有问题。」
洁莉夫人在脸侧将手举起。窥视他这边的眼神模样是身经百战,几乎没办法感觉到可爱。
「母亲大人,有哪个地方不明白?」
「不,方法我非常清楚了唷。不过我是说,你要怎麽做呢?」
「什麽事?」
完美无缺的维纳斯化身,冯修兹匹梵谷卿洁西莉亚上王陛下,浮现出除了儿子们以外,所有男人都会燃烧的蛊惑性微笑那样寻问了。
「肯拉特不想亲吻陛下吗?」
危险。
这假如不是母子的话,不管是未曾发生的事还是什麽都会和盘托出吧。假如在调查中被这种笑靥插口的话,看来连没犯的罪都会承认了。不过幸好肯拉德是她的儿子,以儿子的立场来看的话,母亲是没算在女人之列的。不管用怎样的性感模式全开来询问,依旧只会完全感觉到有了一定的年纪。
「我并没有什麽这样的感情。好了,母亲大人,把高跟鞋脱掉会不会比较好。」
「对呢……啊~不对唷!肯拉特,你不参加比赛真的可以吗?之後不会一个人躲起来哭吗?」
「当然不会喔。还是说,圣诞节比赛并没有输赢吧。」
即便如此,洁西莉亚还是自言自语著『应该是我的眼睛有问题』跟『要是这样的话,怎又哭哭啼啼地跟我交代说』,不过一感觉到石头走廊有人逐渐走过来的声音,全体人员便又回复到一片宁静了。
一面哼著歌,一面将洗澡必需用品抱在胸前,身上穿的是特别订制的浴衣,脖子挂著毛巾的有利,心情极佳地过来了。形容的明确点,这副老爹模样即使用最恭维的说法也几乎不像个青少年的装扮。
然而……
「刚洗完澡的模样真是闪亮又光润。」
「喔喔,耀眼地令人无法直视他的尊颜!」
「濡湿的发色也很煽情哪。」
「边走边哼著歌。陛下真是个可爱的人。」
他们全员都堕落了。
注意到聚集在一起的有关人员,他挥著濡湿的毛巾转过头来。
「啊咧~?大家凑在一起干嘛!而且还很认真的排成一列!?」
沉默的三人心跳加速。
肯拉德正在计算时机。还早,不多等一会就不能顺利一致到达。
有利往肯拉德那儿靠过去。三人的心脏砰砰直跳。
「干嘛把门完全打开。好不容易点上了暖炉,热气都浪费掉了呀。」
远远的地方响起了与心跳声不同的节奏声。不过三人在等待肯拉德的讯号声,没空把疑问说出口。
「就位。」
「喂,在干什麽呀?」
咚喀喀咚喀喀
「预─备。」
咚喀喀咚喀喀
「当!!」
被挂在门口的小枝叶摇晃了。
一齐开跑的六只脚穿越宽阔的起居室抵达了门。
「唔哇!是玩三人四脚!?」
……比什麽都快的是从走廊对面发出高亢的声音插入的四只脚,它追过有利之後又回来了。
「是、是马?」
像影子一样的黑色结实的淑女躯体挨著主人有利,刚好在筘寄生的正下方站住。
「小青。」
有利对第一次进入王都时骑乘的黑色调皮的特别母马笑逐颜开,抚摸著许久不见的粗壮脖子。
「怎麽了啊小青,超久不见了呀!你好吗?有钱吗?交到朋友了吗?」
下次几时回来?那是佐田雅志。
「为、为什麽是马?」
「尽管这样,它可是比谁都快与陛下一起站在筘寄生下。所以得胜的就是马了。你们看,别说是KISS,连整张脸都拼命得舔了。」
「唔呀!快停住!即使好久不见,但都湿了!唔唔唔唔唔哇啊啊啊!好不容易洗好澡了呀!!!」
被马长长的舌头和带有黏性的唾液弄得满身,有利几乎是半哭半笑著。另一方面只把接吻当作目标的人们,则是茫然若失得注视著难以接受的现实。
「马不可能在这种地方……是谁把马厩的锁……」
握紧颤抖的双手云特,叹了口气後仰起脸,将视线朝向唯一表现得很冷静的伟拉卿。
「难道是肯拉特!?你刚刚出去过房间!」
「马厩的门居然是开著的。」
肯拉德用不像抱怨的笑脸,打断了他的话。
「警备不重新检讨不行了呢。」
「……呜呜呜,肯、肯拉特!」
「总之把眼泪和鼻水擦掉喔。」
「我绝不承认!」
与维也纳少年合唱团毕业的美声非常不一样的声音。沃尔夫拉姆举起拳头,谴责被马舔倒的有利,不,把有利舔倒的小青。
「我绝不会承认!只不过是匹马,居然得到圣诞节的恩惠!」
「就算你那麽说,沃尔夫,提到圣诞节的主角就是耶稣基督,他可是在养马小屋的马槽出生的。」
「跟那种事情没关系!它只不过是匹马!只是匹马而已!」
「不是只是匹马而已喔。」
已经不甘心到连自己变成哪种模样都不明白的沃尔夫拉姆,因母亲莫名领悟的一句话而转过头去。嘴唇被母亲的叹气声给阻止了。
「因为那匹马是多麽的爱著陛下呀。」
「所以说……母亲大人……」
「不,沃尔夫。」
完整无缺的必定台词。出自美人口中的效果倍增。
「爱是一切唷!」
在场的五人当中只有一人,惟独肯拉德心中暗忖著『谁知道』,不过他不是会特别对那种事情提出意见的热血男子,也不是没神经。
摇晃著耀眼的黄金色卷发,洁西莉亚将下颚抬得更高。
「在爱的面前,任谁都是平等的!与魔族跟马都没关系唷!」
「…………」
「咚咻呀~~~~~!」
在听见充满独创性的惨叫声後,不管是犹豫著该不该同意洁莉夫人的肯拉德,还是被不管怎麽挣扎也没用的母亲讲了那种话的沃尔夫拉姆,抑或是被舔又被咬,被害甚大的有利,任谁都在瞬间停止了动作。
「怎、怎麽?」
「是树是树是树─!怎麽会怎麽会怎麽会这样─!救、救、救救我救救我!」
「云特!!」
黏在额头上的树枝正开始往天空伸展。
「怎麽了,云特,那是很难的魔术?」
「不不不是陛下~啊!」
藤蔓缠住因恐怖而苍白的肌肤,叶片的数量也增加为两倍。起伏的枝头寻求日光,在房间内动来动去。
「哎呀,开始寄生了。不是槲寄生,而是使用了真正的寄生植物啊。」
「别悠閒了肯拉特!」
培养寄生植物的枝叶,在地球这种有趣……恐怖的事态都挺稀有的。
「别靠过来这边云特!会传染吧!!」
「讲得多麽无情!不会传染,不会传染的,沃尔夫拉姆,请用炎术把这个烧掉!」
「那样做的话,连你都会烧焦吧!」
「喂喂,云特,那是什麽?新的宴会技艺?」
在肯拉德从暖炉拿出拨火棒,按在最有精神的根部中心之前,身为宿主的云特,都在被逐渐成长的植物折腾。
偶然经过走廊的一名侍女,偷看到了异国祭典的惊人之处,因为她把那个讲给佣人朋友听,所以之後的一段时间,冯克莱斯特卿云特被人暗中取了不想要的绰号。
…………槲寄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