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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x你】毒雾

2023-02-18 20:28 作者:-喃洱-  | 我要投稿

假的假的假的文中有人三观不正都是假的假的!!!!!!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我的一个同事,叫刘耀文。


我在大学警校里面从没见过他,我笃定,因为他这样一张脸 ,如果见过我肯定不会忘记。


在警局,我们是同一届新来的警员,在训练中,我们默契的程度已经超过了任何一对,一次比拼之后,我们很幸运地被分到了同一个师父。


久而久之,我和刘耀文的关系日益亲密,每次一起去食堂都要被起哄一番。


每每如此,他都会脸通红一片,他的样子欺骗了所有人。


我是喜欢刘耀文的,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但是我对感情又很胆小,怕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便主动疏远他。


“喂!你最近不和我一起吃饭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眼神躲闪,随口扯了个谎,“哦,最近减肥吃得少,不想和别人一起吃。”


“你在躲我。”他不依不饶。


被戳破了事实的我别扭地说没有,一切都没有奏效,还是被他强拉着去食堂,看着我吃下了两碗米饭,然后,他满意地说:“这样多好,以后我们一起吃饭。”


“啊好好好,一起吃一起吃。”我妥协了,毕竟这样连吃两碗饭我的胃实在塞不下。


我紧忙逃走,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夸张的事情,跑了几步,他向我喊道:“喂!别减肥了,你这样刚刚好,好看着呢!”


绯色蔓上耳尖,我装作没听见,向前走,没回头。


日日相处,饶是我感情上再迟钝,也看得出来,刘耀文喜欢我,可我也喜欢他,我每天除了训练就是靠着想他来排忧解难,我在等他说明心意。


而后来他的告白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们谈恋爱了。


后来师父说,过一阵子会有招收缉毒部的人来考核,我和刘耀文对视,我们都懂彼此眼中的含义。


毕竟,当初考警校就是为了这么一天。


然后我们一起申请进入缉毒大队,审核通过当天晚上师父请我们两个吃了大餐,说了很多心里话,我这才知道师父原本也是缉毒大队的,只不过在卧底过程中捡了一条命回来后,他的老婆死活也不肯再放他去当什么卧底。


他说,还好有你们,我希望你们能了了我的心愿——消灭’山坞‘。


‘山坞’就是金//三.角最心狠手辣的大毒//枭,没人知道他的去处,除了亲近的人也没人见过他。


经过检验考核,我和刘耀文够格当了‘消灭山坞’这次行动的卧底。


执行任务前夕,我们谈了很多,因为只要任务开始,我们便要装作陌路人。


“刘耀文,等这次任务结束,你娶我,好不好?”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后只是点了点头。


看出他的犹豫,我假装去掐他的脖子,“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刘耀文混蛋!”


他也配合我演戏,“啊啊啊女侠饶命,我这辈子一定要娶你,要不然我这辈子白活啊,快松手,我要窒息啦。”


“哼哼”我满意了。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第二天我们就各自出发了。


我和他分别潜入了金//三角两个对立的大集团,都在做违法的贩/.毒生意。


在这里,我的名字是“沈槐” 。


在这里,他叫“陈山”。


他说,他想要山上开满槐树,婚礼也要用槐花,这是他的浪漫。


我不知道他境遇如何,我们不能见面,但我已经混到了一个高层的手下,可以轻轻松松去和别家谈生意。


我借着交易的机会和外界联系,此后半个月内我都在期盼着同事们的到来,但又有一点不希望,一旦被暴露身份,我们谁都活不了。


终于,我们抓到了“头目”。


整个过程死伤十几人,他们的手段残忍,没有给他们留下全尸,可是我没有被发现是警察,因为受上级命令,我必须用我的子弹打死一位警察。


为了我的身份,为了此后不确定的卧底任务。


我继续在这里停留,免得和他们一起走引火上身。


于是在这里租了一间小屋,很简陋,也很危险,随时可能就跌入另一个“毒雾”漩涡。在这个艰难的苦难日子,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儿,十几岁的样子,但她已经嫁人了,每天她会教我一些编织的方法,我会和她讲一些在国内听到的童话。


她是我暗淡生活里唯一的光源。


后来我必须离开这里继续我的使命了,我不能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我说我要回去结婚了。


到了警局我是有一个月长假的,我不想闲下来,我想继续工作。


于此,我和刘耀文担了审讯的工作。


“要我说你们这些条子就是不知道什么叫为了谋生,这也要管,那也要管,什么都他妈管来管去的!我们这些人不就做点小生意,为了有口饭吃吗?”那个“头目”向我们吼道。


“你们可以通过正当渠道挣钱,而不是这种非法手段,你知道每年要因为你们死多少人吗!”


“你们就是愚蠢!大言不惭的,贼喊捉贼!”


“什么意思?”我迷茫问道。


“你们不就是要找‘山坞’吗?我跟他可不是一伙的,我们是对家,再说了,我也就是个小人物,不用过多套我们的话,没用的,警官。”


“你知道‘山坞’在哪儿?”


“哈哈哈哈哈哈,警官,你不会还不知道‘山坞’就是在你们这些人里吧?”


他轻蔑的态度和满口无所谓,让我发怒,我实在无法继续忍受,想站起来走向他,刚起身便被刘耀文拉住,他小声告诉我说:“先别信他,他说不准是瞎说的。”


我再也问不下去,只能深呼一口气,冷静下来走出审讯室,我脑子实在是像充满了浆糊,越理越乱,分不清什么真真假假。


审讯室里的刘耀文正要出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那个毒/贩一眼,然后才推开门走出去。


上级突然下达命令,说这次抓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根本破不了案,需要我们再次卧底出任务。


“头目”是赝品。


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样的生离死别,我们都要平安,他还没娶我呢。


这次,我和刘耀文没有过多寒暄,满脑子都只想着任务。当天晚上我们就各自上了去往边境的船。


夜晚的海风很冷,冻得我直哆嗦,我徒留一颗流动滚烫血液的心脏维持生命。


到了地方后,我和刘耀文暗暗接头,得知双方都成功抵达才分开去执行任务。


我去找了我所在贩/毒/集团的高层,他一见到我就问:“结过婚啦?”


可能是他去找过我,问过了那个姑娘,我咧嘴朝他笑笑,说:“是啊,结过婚了,以后就是有夫之妇了。”


“那你那老公也知道你在做什么生意?”


“他啊,自顾不暇呢,哪里还要管我,我们在家都不说工作的事,他也是一亡命之徒,等过后他要是干不下去了,没准还要来投奔您呢!”


“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么小一地方,可别拿我说笑了!”他推了推金属镜框,手上那支烟还未燃尽就被他生生折灭了,“我们这一行当还要麻烦你在他面前保密。”


“那是自然,什么也不能损害我们的利益不是?”我淡定地回答。


他站在落地窗前,回头看看我说:“今晚,龙港,有一批Weed,你去跟。”


“好啊,不过我这刚回来就让我工作啊。”


“成了纯利润五五,行吗祖宗?”


我回了他一个ok的手势,面上轻松,但心里还是难抑地打鼓,好像这个人已经在怀疑我了,不然怎么会让我去谈这样的一笔生意,如果我没记错,我请婚假之前他们就给我安排了这个任务。


我不想去,但是我必须前往。


这一单因为价钱比约好的略高,我借此理由没有做成生意。


回去之前,我就想好了措辞。他问了:“这是大单,怎么就放手了?”


“大单归大单,他价钱压得太低了,纯利润太少,冒死做成好像并不值当。”我背对他说。


一转过身,枪口正指着我,他脸上已经没有了我刚进他办公室时的笑,我的笑容也凝固了。


“老大,您这是干嘛?”我腿已经软了几分,因为我是见识过他的手段的,他是恶魔,他会让人生不如死。


“你是‘山坞’的人。”他肯定。


“我不是的,您知道的,没人知道他的下落。”我强撑着笑脸。


“你是‘山坞’的人。”他再次重复,“你知道这批货是我们在和‘山坞’抢,对吗。你是卧底。”


“既然已经做了叛徒,说吧,想怎么死,念在你跟着我这么久,给你个特权,让你死得自由点,不拴绳子蹦极,怎么样?”他抵着我的枪口又近几分,在我的额头留下印记。


突然,门被撞开,是刘耀文。


那个男人把我挡在前面,对刘耀文说:“哟!‘山坞’?您怎么来我这小地方?当时不是您把我踢出去集团的?还是您贵人多忘事,已经记不住了?”


我被他勒得近乎晕厥,隐隐约约看到刘耀文偏了偏枪口,说:“把她放了,货我让给你。”


“让?我可从来不吃嗟来之食。”他笑得近乎癫狂,然后说:“你给我跪下道个歉,我把她还你,货我也不和你抢了。”


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我要死在这里。


可是子弹擦过我的耳朵,正正飞向了那个男人的心脏。


他倒下了,我撑不住便晕倒了。


再次醒来周围一片漆黑,我头很痛,想去揉揉太阳穴,但我发现我被绑了起来,手和脚都被禁锢了,动弹不得。


我仔细想晕厥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像是刘耀文来救了我,可是他在哪儿?


为什么那个男人叫他‘山坞’?


我想不清楚,他不是警察吗?


思索无果,我只想等待刘耀文到来。


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我又睡着了,被开门声吵醒。


是刘耀文。


他慢悠悠走到我床边,轻抚我的耳朵,然后在一旁坐下,他细细叙述。


“我就是‘山坞’,你找了这么久,怎么现在才发现?嗯?我的小警察?”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凉了一截,他继续说:“我是真的爱你的,只不过做生意这方面,我们意见不同,你是警察,我是毒贩。一直都是。但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


“刘耀文!滚!别碰我!”我挣扎着。


他不理会我,我也不会提在晕倒之前按下的紧急按钮,如果我说了,那么他们将永远不会找到我,也永远不会发现他就是‘山坞’的秘密。


想到这里,我放下了心,至少,他终究会接受惩罚,早晚不过是时间问题。


“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他手中那把刀的刀背划过我的脸,冰凉的金属感让我呜咽出声。


他看到我眼中的惊恐,轻哂,慢慢地说:“因为你像罂粟,危险,美丽,让人着迷,我知道你是警察,而我,是个罪大恶极的毒//贩,很刺激,不是么?我很喜欢看你这个样子,和我喜欢看那些人吸//..毒一样的,总是让人有种……极致的快感。”


嘴里塞着布团,我说不出话,便不再白费力气,只是发狠的瞪着他,直到眼睛一阵剧痛,我不愿再看他,闭了眼,他抚了抚我闭着的眼睛,慢慢滑下到我嘴边,拿下我嘴里的布团,我趁机用力去咬他裸露出来的手腕,性感,但是是塞壬那种残暴的性感。


我不喜欢。


它负着很多人命。


他手腕分明见血,我满意了几分,好像他受了伤就能多留下几条人命似的。


但我看他笑了出来,忍不住向他吼:“刘耀文!你他妈就一疯子!”


“是啊,你看啊,我多爱你,发了疯也要爱你。”


“刘耀文!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跟你玩啊。”我从没听过他这种无所谓的语气。


“停手吧,好不好,别继续了。”我明知无用,但我心存侥幸。


“收手?可能吗?警官,我没有退路了。”果然,他不知悔改,“再陪我玩一次,像之前我们谈恋爱那样,不是挺好的?”


“别疯了,之前我们只是爱过,现在我只恨你刘耀文!”


他听不进去我的话,或者说是听进去了,变得更加愤怒。兀自撕扯着我的衣服,我是绝望的,但挣脱不开,过后如果他想杀了我,那就一命换一命,如果他不杀了我,他会接受行刑。


触犯了法律的,他活不了。


许久,床单完全湿透,但我顾不上潮湿的难受,只觉得脑袋混沌,眼睛模糊。


泪?还是血?


我分不清了。


在我遭遇着一系列事情后的第二天,我看到了分别已久的同事们,我心里松了口气。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回到警局我还是心不在焉,等待着医疗师为我检测创伤后应激障碍。


等待过程中,我反复复盘,结果就是反复崩溃。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我自私一点,放过自己,不去恨他。


我为自己狡辩,把自己当作受害者,因为就算经历过不好的事情,我也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我的生命,我是个警察,我还要保护大家。


寒冬短日照,将将六点,外面天已经黑了,但我分明在一片雪花里看到曙光。


审讯室里刘耀文很冷静,只是慢吞吞地用着零碎言语静静的陈述自己的罪名,他对我师父说,“我这辈子十恶不赦,罪孽深重,但我自认做过最过分的错是欺骗她,用我自己的罪恶和私欲去束缚她,伤害她,我最后求您一次,让我见见她,我向她道歉行不行?求您了……”


刘耀文说到最后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但他一直乞求着。


我的同事们尽量不让我见到审讯室里的视频,但我还是听到了他说的话。


我胸腔发闷,呼出一口气,想:总要有个结局的。


我想给他留下最后的尊严,随手扯了一张纸条写下我的想法,跟我最要好的一名警员说:“你送去吧,麻烦你了。”


                   “我的的确确爱过你,但在你和国家之间,我选国家。”


我不知道他看到字条会是何种反应,我不想看,也不敢。


那就像当初他回应我荒谬借口说我不用减肥的时候一样吧,向前走,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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