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说书:死亡风暴(Deathstorm)(上篇)

主要出场人物(以及“人”物)一览:
圣血天使战团一连长阿雷纳斯·卡拉恩(Arenas Karlaen)
终结者士官阿尔斐俄斯(Alphaeus)
终结者士官扎克雷尔(Zachreal)
冥府星系总督奥古斯都 佛拉克斯(Augustus Flax)
死亡连士官拉芬(Raphen)
死亡连无畏被诅咒的卡索(Cassor the Damned)
基因窃取者族长冥府之虫(Spawn of Cryptus)
故事正文:
在999.M41,冥府星系( Cryptus System)首府世界彼岸花星(Asphodex)的轨道上空,当圣血天使战团一连长“巴尔之盾”阿雷纳斯·卡拉恩走到圣血天使的战斗驳船“复仇之刃”号的舰桥,在那里战团长但丁和首席圣血牧师考布罗正等待着他。三人在正式进入话题之前瞥了一眼窗外,圣血天使的战舰正从蜂拥而至的泰伦生体战舰中杀出一条血路,但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整个星系的防御已经崩溃了,而泰伦正在蚕食每颗星球上的一切来壮大它的力量,为入侵圣血天使的家园——巴尔作准备。
而第九军团不会放任异形在他们的家园上胡作非为,虽然姗姗来迟,但但丁还是决定先在冥府星系开战,在想办法拯救帝国的幸存者时尽可能削弱虫巢舰队的力量,为在巴尔的决战做好准备。当卡拉恩表示他愿意担任进攻的前锋时,但丁拒绝了他的请求,并告知他有更重要的任务,而考布罗修士会作进一步的说明。
然后考布罗开口了,他说冥府星系除了是巴尔的门户以外,还藏着另一个对圣血天使而言至关重要的秘密:根据考布罗的研究,统治星系的佛拉克斯家族的血液当中隐藏着能治愈困扰了血天使长达万年之久的猩红饥渴和黑色狂怒的秘密,随着星系的陷落,它的统治者也不知所踪,但是考布罗相信他仍然躲藏在星球的某个角落内,他嘱咐卡拉恩把他带回来——就算无法带回活人,带回他的血液样本也可以。卡拉恩只得领命退下,并立下了任务不完成绝不归队的誓言。
随后在战舰的传送点前,卡拉恩集结了包括阿尔斐俄斯和扎克雷尔在内一共20名一连终结者执行这次任务,他们都是曾经跟随卡拉恩净化了太空废船 佩尔蒂塔的毁灭(Doom of Perdita)号上的泰伦虫族的老兵,有着丰富的对抗泰伦虫族的经验。在确认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卡拉恩激活了传送装置,将他们带到了行星地表。
彼岸花星地表,首府弗迪亚(Phodia)
一行人降落在临近总督宫殿的某处城区,卡拉恩环顾四周,周围的建筑因为战火被破坏的残破不堪,四周尽是战斗留下的痕迹,而隆隆作响的炮声、激光电离空气的滋滋声和泰伦虫族的尖啸声表明四周仍有帝国部队在负隅顽抗。卡拉恩带领队伍小心地向总督宫殿的方向走去,路上他们遇到了一个陷落的帝国工事:星界军士兵的尸体和他们的武器散落在堆砌起来的沙袋和护墙后面,一名军官毫无生气的眼睛紧盯着空中,沾满血液的右手还死死地握着爆矢手枪的握把,在他们周围是数倍于他们的泰伦生物的尸体,想到这些战士们荣光的最后一战,血天使们停下了脚步,开始祭奠这些凡人无私而又伟大的牺牲。
“这个人是个英雄”卡拉恩想到,尽管他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死将被遗忘,而那些被他拯救的人也不会想起他。但是他们会记住他,圣血天使总是会记住那些可能会被遗忘的名字,尽管这只是加重了他们肩上的重担。
“安息吧,士兵。”卡拉恩喃喃低语道,熟悉的词句轻轻地钻出他的嘴唇“放下你的责任,回到帝皇的光芒当中吧。你的战斗现在是我们的了,而我们会让它们血债血偿。”他轻轻地靠前,温柔的合上了军官的双眼。
“走吧。”他站起身来说道“我们还有个总督要找。”
圣血天使的队伍继续向总督宫殿走去,殊不知在暗处,一双红色的眼睛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总督宫殿内
终结者们来到了总督宫殿门前的大厅当中,这里早就一片狼藉,遍布着寻求庇护的普通市民和宫殿警卫的尸体,血天使们继续警戒着向宫殿深处走去,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一个宫殿,这座总督的居所太大了,如果整支搜救部队集中搜索各个区域那么他们可能没法在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之前找到总督的踪迹,于是卡拉恩决定各个小队分散开来展开搜索总督的线索,他让阿尔斐俄斯的小队跟随他,前往总督宫殿的其中一处进行搜寻,这个有着异于其他星际战士的幽默感的士官爽快地答应了他,于是在确定了无线电通讯的畅通后,终结者们四散开来继续他们的任务。
在进行搜寻的途中,卡拉恩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能够完成任务,尽管他在执行任务前学习了大量关于冥府星系地理文化的知识,但大都没法在这次任务中起作用,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流逝,而他还能听到宫殿外面交火的声音,但这又能持续多久,一旦利维坦的虫群感知到他们的存在,他们就会立刻被淹没在几丁质的海洋当中尸骨无存。而阿尔斐俄斯则在一旁一边开导他们的领袖,一边用玩笑话给小队打气,但就在他们走到一处交叉路口时,鸟卜仪察觉到了有大量的生体信号以极快的速度向他们靠近,圣血天使不用细说也明白它们是什么,每一名终结者都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当第一个信号源冲入风暴爆矢枪的射程内是,终结者开火了,呼啸的爆矢打碎了一只基因窃取者的胸口,它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子,就被后续跟上的同伴踩碎在了地板上。

更多的基因窃取者从墙壁的裂缝和其他通路涌出冲向卡拉恩和阿尔斐俄斯小队,而圣血天使们则从容地组织起了爆矢弹雨作为回应,无数基因窃取者在冲锋的途中被击中、倒下,然后被同伴踩过它们的躯壳,而那些有幸将距离拉的更近的不是被卡拉恩的遗物雷霆锤“巴尔之锤”砸碎,就是被阿尔斐俄斯的动力剑劈开,或是倒在小队其他成员的链锯拳套之下,但很快卡拉恩发觉了不对劲,基因窃取者正在利用它们庞大的数量消耗小队的弹药并拖延他们的时间,如果继续跟它们耗下去,不仅珍贵的弹药会很快告罄,他们的浪费的时间也会把总督拖入到更危险的境地当中,于是卡拉恩命令小队开始向敌人较少的一条走道突围。在这个过程一名终结者的一条腿被基因窃取者砍断失去了行动能力,虽然一度被队友救起,但是深知自己的伤势只会拖累任务的进行的他决定留下为小队断后争取时间,无奈之下众人只能放弃他,继续向走廊的尽头跑去,而这名终结者也在几丁质的海洋当中迎来了自己荣光的最后一战。
众人在撤退到一处暂时安全的庭室后开始稍作喘息,卡拉恩对弟兄的死感到十分愧疚,他开始反思自己在当时能否下达更有效的命令救下他的战士。内疚感让他一度渴望拥抱沉睡在体内的狂怒,但阿尔斐俄斯再次出手安抚他的长官,鼓励他不要忘记那名战士的牺牲,就在这时,小队有了新的发现,他们找到了一个被压在倒塌的墙壁之下的信使机仆,卡拉恩回收了这名机仆存储数据的头部,相信他会提供给他所需要的关于总督下落的信息。就在这时小队又一次遭到了泰伦武士和基因窃取者的袭击,虽然他们又一次击退了进攻,但是小队的重喷火手也牺牲了,卡拉恩不得不下令凿穿并引燃喷火器的钷素罐制造出断后的火墙来发挥这件武器最后的价值,并带着机仆的脑袋前往广场读取他所要的信息。
在出口处他们又一次击退了几波基因窃取者的攻击,但这次它们没能再占到任何便宜,小队剩下的人聚集到卡拉斯面前,看着他取出机仆脑袋的连接线连接到自己的盔甲上,机仆被激活了,开始用单调的机械腔重复一些关于防守区域陷落的内容,接着又闭上了嘴。解除连接以后卡拉恩明白了这个机仆的身份:他是总督的私人信使,负责将外界的状况传达给躲在某处的主人,那么这样的话,他们就有可能找到总督的藏身之处在哪里,他命令其他搜索的小队全速返回集结点,准备前往总督的所在地。
就在这时又一波基因窃取者来袭,尽管它们被击退了,但卡拉恩也在这次袭击中意识到了指挥虫群攻击他的那个节点生物的存在,他明白如果他能消灭它,那么宫殿周围的泰伦就会因为失去首脑回到仅靠本能行动的野兽状态,它们对搜索队造成的威胁也会大大降低。
在命令小队的其他人固守出入口以后,卡拉恩孤身一人再次闯入了总督宫殿深处,寻找那只指挥和策划整场袭击的领袖,在这个过程中,一股灵能回想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回荡,向他诉说着某种愤怒、不甘和痛苦,但这股灵能还不足以影响一连长的意志,很快他就遇到了那股力量的源头——
那是一只基因窃取者族长,它伸展开来的身躯比穿着终结者装甲的卡拉恩还要庞大,挥舞着四只长着锋利爪刃的手臂冲向一连长,而后者也举起了手中的雷霆锤,上面的能量场正劈啪作响准备全力迎战面前的这只骇人恶兽。

阿斯塔特与族长之间的战斗难解难分,双方不是躲闪开了对方的招式,就是用手中的武器招架住了对方的攻击。奇怪的是,族长并没有招来它的族群前来保护它,也没有命令它们去淹没外面的阿尔斐俄斯小队,卡拉恩完全捉摸不透对方的用意,它的行动模式完全不同于此前见到过的其他基因窃取者族长,它似乎并不是想刻意消灭虫巢意识的敌人,而是和圣血天使们一样在寻找什么......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意外情况发生了,一堵摇摇欲坠的墙壁突然毫无征兆地垮塌了,虽然这意料之外的事故没有波及到一连长本人,但他的武器被卡在了巨大的克里特岩岩壁当中一时无法拔出,他试图举枪逼退族长,但后者左右躲闪令他无法瞄准对方的位置,就在族长向他一步步逼近时,远处传来了风暴爆矢枪的轰鸣声,弹幕覆盖了族长的前进之路,迫使它远离被困的一连长。
阿尔斐俄斯带着他的小队前来救援他们的领袖,不仅如此,其他的终结者小队也赶来加入了战斗,资质寡不敌众的族长丢下了卡拉恩逃进了建筑废墟当中,而终结者们也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去帮助他们的领袖脱离困境回到了外面的广场上,脱困的卡拉恩开始清点剩余的人数,发现搜索队只剩下原来的一半人左右,每个小队的士官都报告他们遭遇了和卡拉恩一样的基因窃取者和其他虫群生物的攻击,就在卡拉恩准备再次前往宫殿深处时,泰伦再一次发起了攻击,茫茫多的基因窃取者在泰伦武士的带领下冲向终结者部队,而他们别无选择只能一战。
就在这个当口,卡拉斯的生化眼捕捉到了空中的活动信号,他起初认为会是泰伦的空投囊或是其他飞行生物,当它们进一步靠近时,他才发现那是圣血天使的空投舱。
只是它们是黑色的,卡拉斯明白它们里面装着什么了。
很快黑色的空降舱砸入地面,它的舱壁门在落地的瞬间就打开放出了里面致命的乘客:黑色盔甲的阿斯塔特带着前所未有的狂怒点燃他们的跳跃背包杀入来袭的虫群当中,链锯嘶吼着撕扯几丁质外壳,手中的爆矢手枪轰鸣着打出致命的子弹,为首的战士手持一柄雷霆锤,它在使用者将它砸向泰伦武士时放出致命的能量场,释放的冲击波甚至震碎了周围的泰伦生物。

就在泰伦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蒙的时候,一只巨兽嘶吼着撞开了宫殿的外墙,加入战局的刽子手无视冲向它的死亡连,在杀死了数名冲向它的狂战士后向阵线后方的终结者们冲过去,就在卡拉恩命令准备战斗时,另一个黑色的巨大身影也撞烂了另一道墙,冲向了刽子手,迫使它改变了它的行动路线,卡拉恩终于看清了新出现的黑色身影——一台死亡连无畏机甲。

“来吧叛徒,到卡索这来,来与我战斗,来迎接你的灭亡!”无畏机甲的扩音器发出巨大的吼声“来迎接你的毁灭吧,可恶的走狗,来感受天使的愤怒吧,安格隆的狗崽子。无论你是在惨叫还是保持沉默,卡索都会把你的心扔在圣吉列斯的脚底下。皇宫的城墙仍旧屹立不倒,永恒之门(Eternity Gate)将不会向你们开放,而你们尸体的脊骨将会被碰碎在他的膝盖前,”——被诅咒的卡索,于总督宫殿前与泰伦刽子手的战斗之中的战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