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冰
这里的烧纸啊我说的是烧纸它是有规模。那天我又到那个小的转盘花园,其实没有什么了,以前写过的几棵树,有,上边叶子,有,地上砖破的,还有。剩下就没有什么了。我也不想看了。也没在心里边看就看见了,有俩个人,一个女的,那边就是她那位,他俩在什么时间让没抬眼的我看到的,我在现在也想不完全,可我真记得住是那天这个时间我是朝前方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他俩了。女的左,男的右,也可能是先闻到的纸味,对应该是这样,一阵僵纸灰被我鼻子捕到后我余光里就是这样。不过更多是我下意识,走到那,那里就经常,经常是通往那边的地方,带看不看的凑齐有一两点异样我就接着能看到。他们竟在白天的10点后,我还是有点惊奇,我的惊奇不是别人的,是时间。以往在济南他们都是偷着,也许这样讲不敬跟不对但就是像,夜烟四起,漫天黑夜里指认亲人,我都是在那种时间站过,但那应是黑天,也不多为面子。可他们在白天,外边车水马龙,车水马龙间他们在静静烧纸。男的不过一会儿就看到我,我又不能看了,我心比刚才退回了点,那些就实是尊敬与些别的什么。他不断了,我也并不能直接放心,连续几次回头,脚步更加怪异,因为我还是兼顾路,脚底有没有裂口子,我的头都像个痴傻子,忽落忽抬,从不在最后一棵埋松前收眼。等到我回来那堆纸完全变灰。我从碧桂园再回那个大弯,遍地是灰堆,一溜成列,都是大略圆型,我都走过来了忽起阵风,轰的天是灰,楼没了,我等了会儿才走。应该是第三天我又出门,烈烈寒风中我将要到座铁桥,它前边都是黑森林,这么冷的天我早失兴趣,只记我右是3辆车,我就听见——七碗。哎!7碗!三碗就能和上。(和念的”胡“,就像麻将说法)。我就以为这是在大冬天的说面?我也琢磨到点,幽里幽幽的树球就有了人,我很有点吃惊她们在说这个。一坯土,垄起是座小孤坟,上边插花有彩纸,散下净是酒碗水碗,一排人围成散圈,刚才发声的妇女她在中央,这边就有人提掀掘厚土,七碗还是三碗争论不休的是土层。我就停了停,这时仍还有个男的,从外边,我这边马路往里走,长得像王志文。回来时我又见俩个50左右女人当街上敬纸烧。我在几年前就听过五条人的清明过纸,那时他们还没红,我就工整抄过,那纸也找不着了。大概是昨天我又找出来的书,它封皮里边最后一张纸上,有五条人的清明过纸,我看了一眼是斜的,那时我正准备往里翻。这些景象都让我想清明过纸。年前我正在写我的下一个故事:相亲。为的靠近现代观感,这篇又多为断句走,就这样现在已写到一万三千字,那个硅胶母亲仍未真正出现。就在某天写的最好的中午,我因实在被自己小震就随意写了句发到圈,我记得我说:我的深情自绝情来。从这里情深。也是那天晚上,该看到的人看到了。他第二天还是那天晚上他说他觉得应是这样:深情自绝情。原先他认为的我说的好是第一感觉。他想让我解释一下,末了还添了谢谢。我很感激并感到些什么,他怎么还要说谢谢?我很慰藉因为,有人特别注意我所说的哪怕这种句子,但是这种句子,往往是我最真诚,一天里最真实,最贴近我身体各个部位它们该散出的力量,应该由我来说谢谢才对。我就大略说了一段。他说我说的添补了一些就更觉好。这些天我眼见这么多,就又觉得是不是还能添上点。那天我的出发点,是对一人的愧疚,因再也回不了去而从生硬再出发,看上去像并不爱以前盛境,并不爱共同经历。最后几乎完全反着,一段一行去否定。但否定的结局让这边感到我是不能不爱惜共同经历,不能不爱惜雪天淋的雪和那条并没登上的大船。我给他说,因为共同经历化灰,也不全为自保,因为一些可能是时间还是以后,她并不能再被首肯可称之为深情,就让心硬一些,绝了这些。也并不是恨,接近但不是,那边其实就是爱,到了头就变到这边,明义上眼光上定义绝情,里边齁着一腔子深情劲,没处使,没处搁。你能朝哪搁?你还能朝哪搁。哪都不是。时间不对,地点更不对,人是前头,你在这边,她在那边。他认的深情自绝情,好像还有这样一层,可能和她并没产生实质情,但因怕生事而自绝。我这边却是经了以后,它得沉淀,怎么都是指向没办法的事。这种绝和他那绝好像又不太重合,它是朝四面八方,然后束成一撮,心里有裂纹。他呢,可能这种裂纹终归也是幸好,要远比我这浅。我现在每天晚上都是在看三浦春马,我说每天的寒冷,这种心理上,现实气侯中的,现在都靠三浦春马做为了驱离器。为此我每天的第二天都在掉粉丝。也仍然在第二天陆续收到支持。我不明白这究竟是不是就是与死亡有关。我有种感觉就是。但是他们好像已经忘记,当初关注我的源头,是文学。那么,这个酷爱故事的人,她除了写以外,为什么又不能忍受她的情感?每个人都会死。我不理解。从这点上看,这么多年我也算是个深情的人。以前我从不认,我说我怎会是深情呢不是从不是。我爱的好像一直是我自己。不然不会有后事。但是我就在这几天年里,也说我是既情多,又情绝的一人,他算认识了一个怪人。这个人特别奇怪,她怪在有时会忽的发情,被些或中情或难免就是轻易的那边人的偶然致意,击打,击打,再击打,她会又难能可贵的可沉陷一会儿,和些过去握一把子手。但是这种有时会忽然就散,也就由那边来,那个对她说出话的人,肯说出这话的人,因些她可能联想到自己现在的鄙陋以前的辉煌的字,忽然绝掉。就空一㫾。自救好听啊但不多,她也非常恨这个自救。因为一些自救根本改变不了什么。还得陪上伤心,再伤心,然后再出发,再向前。我就整天在这种绝情与深情中过渡。工作、写东西、谈谈情,说说爱,都在里边,冲上来伐下去,身心说不上是快乐会偶然多出些,还就是如死水一潭。那天我也说过我每天都是半死着过下这一天,到现在我也不认为这是虚话。但是这整个地球上无人能解。我也不稀求解。我的性格不是那样,自己再吃进去,给别人诉那是最终的傻瓜,傻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