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的秘密(下,博士X号角)
一个资料不明的UP。据调查,开学失踪,更新随缘。谁知道呢?也许有天这位会成功的。
分析后建议:赶紧点赞,最好关注。还有很多东西在他的肚子里。盯紧他,别让他跑了。
接上篇:


“好了吗?”我嘴里叼着面包,对这镜子打着领带问道。
“好了。”号角整整衣服的下摆,拉了拉裙子的松紧带。
“那走吧。”
维多利亚的早晨在宁静中充斥着急促。人们在街上飞快的走着,却又有条不紊的细细品尝着手中的饮品。上半身极度的悠闲与宁静,但两条腿却是在疯狂的工作着,为了让上半身能脱离这种状态。
也许我和号角是在人群中唯二不合群的,我手上的文件如苍蝇般飞舞着,号角的手上也提着一大堆文件袋。但我们却能闲庭信步地游荡在大街上,慢慢的走向我们的终点。
金色的大门屹立在拐角,身后的高楼如猫弓起的脊背。提着公文包的人们在这里进进出出,不变的,还是那上半身轻松下半身忙碌的景象。
“博士,等一下。”号角突然拉住了我,随即掏出了几张钞票到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杯咖啡。
“拿着。”号角把一杯咖啡递给我。
“这.....我不困。”我诧异地接过咖啡。
“不,这个是风俗。是告诉对方你做好长谈准备的标志。”号角啜了一口手中的咖啡说,“况且,维多利亚的咖啡还是不错的。”
“啊,我知道了。”我透过饮嘴口看着里面的棕色的液体,轻轻地尝了一口。丝滑,香醇,奶的前调和咖啡的主调不断冲击着口腔,咖啡的苦涩在此时只是香甜的对比的感觉,愈是苦涩,反而更加甜美。
“怎么样?不错吧?”
“嗯!下次我得好好学学怎么做。”我笑着说,把手上的文件夹在胳膊下,端着咖啡,顺着人群快步走进大楼。
大堂的穹顶大约有五层楼高,顶上的吊灯挂坠从穹顶的最高处一直挂到二层的底端。上面金碧辉煌的壁画无不透露着时代的痕迹。
“怎么?看上这300年前的东西了?”号角打趣道
“也不能说是看上吧,就跟博物馆里的艺术品一样,古老而经典。而且经典永远是属于一个时代的经典,是不可能改变的。”我说着,和号角一起踏进了电梯,升向这次旅行的目标地。
会议可能可以用“顺利”来形容。但更准确的是相对顺利。比起曾经谈过的修改了80%合同的内容的会议,这次30%的修改率已经让我暗自庆幸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我们漫不经心地客套了几句便开始理自己的东西,包括号角。我们摊在桌上的纸片被一张张收起,夹进文件夹里。
我看着对方按礼节伸出的手,也将手上的公文包放下,伸出手。随后我便看见眼前的世界在一秒内从桌子变成了天花板又变成了窗外的高楼,最后成为了混杂着灰尘与玻璃碎块的地板。
耳朵里的轰鸣声冲击着大脑,在空中翻腾的晕眩感和爆炸时被震的恶心感让我蜷成了个大虾米。
一发小口径的榴弹从窗外飞过,飞过我身边,狠狠的撞在了刚谈完合作的人的脚边。得益于为了展现奢华的实木长桌,我还能完整的蜷在地上。
也许今天是不幸的,但比起对面两个身体里被塞进去了几百块弹片的人来讲,我是幸运的。
“博士!”号角挣扎着翻到我身上,拍着我的肩。
“轻点拍,要断了。”我轻轻拉住号角的胳膊说。
我吃力地想爬起,外面又扔进来一小块帆布包着的小方块。
号角反手把这个小炸弹扔出了窗户,在爆炸声后窗外传来了一阵嚎叫。
“我们走。”我挣扎着站起,号角搀着我,艰难地走到大厅。
大厅里空荡荡的,一点点动静也没有。门外,大部分的人在沉默中用公文包护着头匆匆离去,但还有的人只是站在门口,默默的抚摸着手中的刀具与棍棒。
“号角......”我感到胳膊搂着的躯干有些微微发颤。
“博士,待会你直接向码头跑。”号角的声音微微发抖。我不安的扭头看向号角,才发现那些抖动并不来源于恐惧。
那双曾经充满着坚韧和温热的如湖水般墨绿的眼瞳,正透露着猩红的瘆人的红光,那如阳光般金黄的头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我不安的向后退去,看着快要爆发的“白狼”和对面已经排成人墙的暴徒对峙着。
“你们不应该来这。”对面传来一阵阴沉的声音,潮湿寒冷,仿佛来自于坟墓。“这是老爷的意思,你们妨碍老爷工厂继续发展了。要怪就怪就怪自己没多想点东西吧。”语毕,人墙开始一步步的走向我们。
破碎的大厅中,只有“哒哒,哒哒”的脚步声。死亡在寂静中笼罩着这里。
上一秒,号角还在盯着人墙,下一秒,我便找不到了她的身影。对面的墙顿了顿,但很快便继续走来。
“嘭”,一声闷响在大厅中回荡着,只见一具无头的躯干和一个滚圆的东西被扔上了二楼,我能感到细细的血滴砸在我的身上。很快,是第二个,第三个......它们有时是头与身子想着不同的方向飞离,有的是扭曲成怪异的样子翻滚着飞行,但更多的,是被极为有力的冲拳打到墙上的人。或者说,尸体。
原先的寂静包裹着大厅内的惨叫,蒙面的暴徒刚刚抽出长刀便被从不明方向掷出的另一把刀穿透了头颅。
紧密的墙在顷刻间被拆的七零八碎,余下的幸存者向着远离那个散着白发的鬼影的方向逃去。不一会便从侧门与后门走了个干干净净。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暴走的号角把一具显然没了生命体征的尸体的头颅砸进地板,看着她全身被鲜血染成了红黑色,看着遍地的尸块与无数的被折断的刀具。
“哈,哈。”号角对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两个人影刚刚在残缺的门板后出现,号角掷出的一块金属片便已“砰”的一下插上了门板。下一秒,号角便冲到了门口。
“别!”两个穿着罗德岛制服的干员被吓得瘫坐在地上。
“号角看着她们,又回头看看我,急促的喘着气。她眼中的红光又慢慢的变回了墨绿,一头白发又慢慢的变回了阳光般的金黄,那个如死神般的“白狼”又重新变成了号角。
“这,这是怎么.....”双腿仍在发抖的干员看着满地的血污问道。
“没什么,榴弹炸的。”我说道。号角抬头看着我,眼神从疑惑变成了感激。
“现在好了,对面来会谈的全死了,文件也没了,还被人盯上了。“我摆摆手,走到号角前面,转身看着号角说,“我们好像只能回去了啊。”
“不一定。”号角的嘴角慢慢上扬,“维多利亚城市外的乡下角落里还是相对独立的,一个村子就是一个独立的政治实体,只是要依附于政府,一般私人的势力根本不会向那种吃力不讨好的地方发展。”
“刚刚发生的事情和罗德岛汇报过了吗?”我收起笑脸问两个干员。
“汇报过了。”
“其他人呢?有伤亡吗?”
“没有,只是办公的地方被炸了,大家都在船上等着你们......”
“那没事了。”我又转向号角,“博士和号角小姐外出会谈遇袭失联,攻击者继续追击你们而你们不得不立刻出发返回本舰。完美的借口。”
“这,这......”
“不要紧,就让我体验一下维多利亚的风俗。”我笑着看着笑着看我的号角转头笑着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干员,补充道:“没事,过几天我们就会‘摆脱追击’自己回去的。”
“走吧,号角,让我体会一下维多利亚的风俗吧。”
“这边,这边有个偷渡出城的小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