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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弗·堕落勋爵》Cypher: Lord of the Fallen 第六章

2023-07-11 19:06 作者:真红の月  | 我要投稿

黑暗监牢


逃离黑暗监牢的方法比你想象的要少。皇宫是一个宽阔而庞大的建筑群,它的防御工事里到处都是进出的通道。但是黑暗监牢则截然不同。禁军的暗影守望者很清楚自己的职责,他们把进入自己领地的大门控制得很少,而且戒备森严。黑暗监牢有通往皇宫地主门,有通往地壳深处地秘密道路,还有一些其他的通道。

其中一个通道是齿轮之门。就像帝国的一切一样,黑暗监牢也需要机械教的机器来运作。齿轮之门是他们的神甫进入综合设施的通道。它也不是真正的门,而是一条隧道,蜿蜒通向宫殿内的机械教飞地。隧道宽22码,墙壁、地板和顶部都铺设有磁悬浮轨道。

枪炮机仆和武装奴工使用目标器、基因欺骗筛选器和身份扫描器扫描整个空间。我们的武器就存放在这里在这里。禁军把它们移交给了技术神甫分析然后处理掉。幸运的是,停滞箱只运送到了齿轮之门的外面。

我们在一阵蓝色火焰中穿过内门。液态金属喷射出来。

<侦测到威胁。>一名技术神甫传送而来。他们的同伴转变了他们的目的。枪炮机仆转动枢轴,能量武器开始充能。他们意识到监牢复杂的电源故障,并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但他们没有预料到这一点。

科莱尔是第一个突破防爆门缺口的人。他手里拿着一根跟凡人一样长的弯折的金属梁,虽然作为剑的代替品有一些寒碜,但杀人足矣。

“为了莱昂!”科莱尔喊道。他冲到一个技术神甫面前,一击将他从衣领到胸骨劈开。稀薄的血液和浓稠的机油喷了出来。技术神甫在二进制代码中尖叫着他们的死亡。阿兹卡跟在他兄弟后面不远。他一只手拿着一个粗糙的扭曲金属盾牌,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折断的活塞。

枪炮机仆持续开火。坚硬的子弹从阿兹卡原始的盾牌上穿过,碎片划破了他的肩膀,血液汹涌地顺着肌肉流下。他毫不在乎,满是旧伤疤的脸上面带狂笑。如果神甫的能量武器能及时充能并发射,护盾就会蒸发,杀手的笑容就会变成带着鬼脸的骷髅。尽管阿兹卡充满仇恨、狂暴和迷茫,但他的身手也非常快。

他在一个机仆的等离子炮即将开火前击中了它,将它撞到了轨道上。阿兹卡凶暴的猛击击中了它的面部,破碎的水晶从机仆的眼睛里掉了下来,它的金属头骨扣在了剩下的大脑里。阿兹卡准备转身,寻找下一个敌人。

在那一瞬间,他与死亡擦肩而过。

阿兹卡速度很快,但他没有看到杀人半机械人从隧道的另一边向他冲来,一个长着细长腿,拿着剑与手枪的家伙快速弹跳跃出,那个瞬间他感受着剑刃的嗡嗡声,当它接触到他的皮肤时,他的眼睛在眼眶里颤抖。

但斩击没有砍下。

因为我在那里。我在科莱尔和阿兹哈尔的阴影后穿过被破坏的门。我没有武器。不过这并不重要。

生化人看向我。有那么一瞬间,即使是它那半机器的大脑也一定会感到恐惧或惊讶。它的一只手臂上有一把剑,另一只手的金属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我的手抓住它带刃的手臂,把它拽了过来,齿轮和伺服机构分离。他们总说肉体是羸弱的,也许对某些人来说是这样,但我们由帝皇造就的肉体是强壮的。我用半机械人吟唱着的剑穿过它的另一只手臂,猛击它细长的腿部。

当他的手枪从他的残肢上掉下来时,我抓住了它。这把枪是一种镖弹枪(flechette blaster)。一种致命,但星际战士不常用的的武器。无所谓。

我向生化人的身体开火,镖弹几乎把它撕成两半。然后我开始移动,杀戮,射击。我造成流血,我破坏一切。我感到我灵魂的黑影在讲话。我其他的兄弟们,我失去了家园和父亲的堕落亲族,都和我在一起,做着我们注定要做的事。用残破的武器,双手和天性的力量,我们毁灭。

这不需要很长时间。当一切结束时,阿兹卡转过身来看着我。可怜的阿兹卡,他不久后就会…对此我很抱歉。

“羸弱的渣滓!”他咆哮着,把脚踩在机仆身上的胶状物上。

“去查看武器,兄弟。”我说。其他人正俯身在一辆磁悬浮卡车上堆放的一组金属板条箱前。科莱尔和另一个人正在撬开它们。盔甲和装备就在里面,我看到科莱尔亲吻了钥匙链上的钥匙,这是他应得的和荣誉。我们周围的警示灯闪烁着红色,显示电能正在衰退。尸体、四肢和机器部件堆积在湿漉漉的红色漂流物中。血液在隧道中央汩汩地流下。

“在这里。”科莱尔说:“武器和盔甲。都在。”

“都在吗?”我问。

科莱尔意识到我在问什么,转身去检查。“不!”他说:“剑…剑不见了,大人。”

剑……那把剑是我从军团分裂时就随身携带的。我背后的剑,那把我从未拔出过,永远放不下的剑。直到一切的终结。

“剑不见了?”阿兹卡笑了。“你一直带着它走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却把它弄丢了。我们追随你的最后一个理由都消失了,散了吧,我们在帝国的中心自由了。”他笑得混身发抖。

我没有看到科莱尔何时从武器箱里抽出了他的武器,阿兹卡也没有。但现在它就在那里,在科莱尔的手中被闪电照亮。阿兹卡没有动,但他脸上的笑声消失了。你看,阿兹卡的速度很快,而且是个老练的杀手,但科莱尔在卡利班崩溃后是致命的,而且千年的时间只会让这种技能变得更强。有时我在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能不能打败他。

“再笑,阿兹卡…”科莱尔说:“我就砍了你,让你背负着耻辱的伤疤直到死亡。”

“砍呗,科莱尔?为什么不索性杀了我,终结这个循环呢?”

“我不想承受你的结局带来的忏悔,阿兹卡,但如果我必须这样做,我也可以。”

“好吧…”阿兹卡苦笑了一声:“好吧,我也不想看到你比现在更累了,兄弟。但是你认为他现在要把我们带往何处?”他指着我说。“进入另一个永恒的黑暗中躲藏?永远在神的注视下受尽折磨,直到我们像巴卡瑞尔一样迷失?”

“真相只有一个……”巴卡瑞尔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低声说:“永恒的真理,毁灭的真理……”

“如果你,科莱尔,如果你们中有人认为我们应该再走那条路,那么你们罪有应得。”阿兹卡现在不笑了。事实上,他以前也很少笑。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痛苦和愤怒:对莱昂,对帝国,对我。“我们是被背叛的人,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在最初让我们感到厌烦的世界,在背叛了我们的军团的帝皇的宫殿中心。我们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复仇的机会。”

“我不会再违背我的誓言了,阿兹卡。”科莱尔说。“我追随拿着剑的人。我不会再和你一起下地狱了。”

“断剑,旧誓,新谎言。”阿兹卡吐槽道:“如果不是为了复仇,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那些伤害我们的人的死亡、痛苦和哭泣,是我们应得的。不管我们手里拿着哪把剑,都无所谓。你是个蠢货,科莱尔,更愚蠢的是你相信他会让你得到救赎。”他又指向我。

“我跟随我主的指引。”科莱尔说。

“他不是你的主!”阿兹卡吼道。

“够了!”

我的话一响,他们就沉默了。跟随我来到泰拉的十兄弟都在看着我。巴卡瑞尔,他的皮肤因施展魔法而汗流满面。洗涤之光,自从卡利班被烧死后就没说过话。阿弗卡尔,他早已失去了希望之光和仇恨的慰藉。还有其他人,大家都在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是否还要继续追随我。说不定有些人希望阿兹卡能勇敢地面对科莱尔的剑,将我击倒。你对他们缺乏忠诚感到惊讶吗?不用惊讶于此。

我们是一个分裂的军团。我不是说像拆分子战团那样分裂让我们感到羞愧。我指的是我们的每一部分。我们的"不可饶恕者“兄弟将我们统称为“堕天使”,仿佛我们有着共同的思想和目标,但堕落的我们就像我们的剑和誓言一样破碎。这十个人中有几个人追捕了我几个世纪。有些人只想跪在帝皇面前,听他原谅他们。有些人相信神,而有些人只相信等待我们所有人的空虚。分裂、憎恨、批判彼此和自我,他们就站在这里观望和等待。

巴卡瑞尔打破了沉默。闭上眼睛,仰起头。你可以看到他的血管,在他羊皮纸般的皮肤下呈现黑色。

月相的两面,一面是血腥而黑暗,一面是锐利的银灰……

“所有人。”我说:“各自武装自己。”他们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服从了。这是一个匆忙的着甲过程,没有通常应该伴随骑士准备战争的仪式,这都为了赶时间。

“我们要去哪儿,大人?”科莱尔问。

“取剑。”我回答。

“然后呢?阿兹卡问。

我耸耸肩:“然后去需要那把剑的地方。”



阿斯特里纳禁区


莫达奇未能接近黑暗监牢。他和他的兄弟们正在穿越阿斯特里纳禁区时,炮艇发现了他们。

它们位于地表的全知理事会(Ministerium Omniscient)的大厦和被毁坏了一半的历代档案馆之间的一个空间。七十年来,地表的这一部分一直被指定为死亡禁区。现在这里只剩下一群衣衫褴褛的帮派,这些人是在那场导致档案馆馆长死亡和至少50万人死亡的军务部冲突(Departmento war)中幸存下来的。是的,在这里,离内殿不到一百英里,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问为什么现在走在这些地方就等于宣判了死刑?当仲裁员在该区域巡逻时,不会在判决书上注明任何理由。原因可能有很多:领导战争一方的长官被杀了五次却没有死;战争双方的人们会从一个伟大而空虚的城市的梦中醒来,谈论他们如何看到一个尸体孤零零地坐在荒凉的宝座上;黑暗监牢就在它的东部边界下,尽管有那么多守卫,但我不是第一个从那里逃出来的人。所有这些都可能是导致走在阿斯特里纳街道上死亡的原因。哪一个是真正的原因并不重要。现在没人知道原因,也没人在乎。事实就是如此。

仲裁员处刑者小队在这片天空巡逻。他们见人就杀,但大多数人都已经转移到其他地区的骚乱和暴动中去了。莫达奇很'幸运',在三个小队中,有一个碰巧在他和他的兄弟们穿过建筑物时停在建筑物的一侧。

探照灯射到处在空旷的纳瑞尔身上,他迅速跳向一边,一秒钟后,从旋转炮(Rotor Cannon)的枪管里喷出了一团火焰。炮弹咬碎了石板。纳瑞尔俯身躲过它的俯冲,抬起爆弹枪,开火。爆弹射向炮艇,在它的装甲上爆炸,使它在空中摇晃。

这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厚重的装甲覆盖着它的框架,驾驶舱也有钢板保护。它的炮从核心深处的储藏中供弹,火箭舱从布满它的背部与腹部。它只能携带炮手和飞行员。法务部红色的握拳标致涂装在他坑坑洼洼的黑色蒙皮上。它除了杀戮没有别的目的。当第一发子弹击中机头时,炮手将这次遭遇战判定为需要极端打击。他们触发炮艇腹部的发射器。这些武器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设计的唯一目的是将载荷像种子一样有效的从手上散布出去。火箭如雨点般落下。它们是碎片和炸药的混合物。弹片和火焰掩盖了地面,包围了纳瑞尔。

飞行员控制着武装直升机转了一圈,炮手正在用暗视仪扫描目标。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射击什么,只是想确保他们已经杀死了所有可能在地面上的东西。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即将死去,莫达奇和其余的阿斯塔特都在掩体中。炮艇没有发现他们。它的传感器能感应到运动和体温,但看不见黑暗天使的冰冷盔甲。武装直升机一开火,摩达奇就命令他的兄弟们安静下来。他在默默地诅咒自己没有察觉到它的靠近。现在他们必须消灭它,并确保它不会识别他们并传播这些信息。

“等待。”莫达奇对着声讯器说。

液体火焰在石板上滚动,弹片在他们的盔甲上弹飞。甚至连纳瑞尔现在也静止了,看着武装直升机在他上方移动,火焰在他周围冲刷。他在爆炸中毫发无损。莫达奇控住心神,等待下一次心跳,然后向外延伸他的思想和意志。

炮艇是有虚无矩阵保护的。太多留存在这个区域的是灵能者,仲裁员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然而,游荡的灵能者并不能与熟练的星际战士智库相提并论。

莫达奇的思想穿透了防护,虚无矩阵过载并融毁。莫达奇感到他眼睛周围的血管因这种努力而爆裂。他的意志冲击着飞行员和炮手的大脑,他们的思维直接崩溃了。他看到他们还没报告交火。他扼住他们的喉咙,麻痹他们的四肢。它简单粗暴,但足够了。

“开火。”他对着通讯器说。

爆弹又一次击中了武装直升机。它们不能穿透装甲,但如果没有飞行员的控制,它们就足以在空中晃动炮艇。它开始倾斜,推进器让它保持一秒钟姿态,然后整个翻转过来,撞到了还在燃烧的地面上。推进器仍在工作,将机身推过路面,然后撞上了建筑物的墙壁。当莫达奇和黑暗天使到达时,推进器还在哀鸣和摇晃机身。他们不能冒飞行员和炮手可能生还的风险。莫达奇撕开了驾驶舱的护甲。炮手已经死了,被撞碎了。飞行员的腿断了,但他们手里拿着手枪。莫达奇在它开火前把它打到一边,然后用拳头猛击飞行员的头部。飞行员瘫倒在地,他们的头盖骨在他们的头盔里变成了一个破裂的、血淋淋的壳。莫达奇用手猛击他们的头顶,粉碎了他们的脊椎骨,断绝了飞行员生还的机会。

“倒霉。”纳瑞尔走过来说。他的忏悔长袍已经烧焦了。莫达奇摇了摇头,他在反思导致这一切的发生的自己的过失。他们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浪费了时间。更糟糕的是,他越来越怀疑,即使他们到达了黑暗监牢,他们也无法攻破它们。这件事给他了一个教训,让他想起了在他成为黑暗天使之前很久就学到的一课。皇宫不会原谅任何弱点,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弱点。他们是死翼,他们是黑暗天使……但这是泰拉,它的布局吞噬了战帅和暴君。他开始认为他们的追求似乎既愚蠢又遥不可及。他应该倾听那些质疑……但命运最大的残酷便是帮助愚者在他们的道路上再迈出一步。

炮艇驾驶舱的声讯系统还在工作。当莫达奇准备离开残骸时,它发出了咔嗒和嘶嘶声。他转身停了下来,然后向一个名叫埃吉翁(Egion)的战士示意,他是他兄弟中的通信专家。埃吉翁把一根电缆插进了声讯系统,并将另一端连接到他头盔的一侧。当他破解失真的信号时,数据光在他的目镜上闪烁。其余的黑暗天使等待着,眼睛注视着火焰之外的荒凉。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仲裁员马上会知道他们的一架炮艇坠毁了。几分钟后就会有其他飞船过来。莫达奇和他的兄弟们自信不会输掉战斗,但这样做的风险是,有人会意识到宫殿里有不应该出现在的星际战士。到那时,他们就会被猎杀。在这一点上,他们的身份暴露的风险越大,完成追捕的可能性就越小。他们必须撤离,越快越好。

莫达奇看着天空。在东面,一团火光映照着天际。他想知道,在帝国的黎明,是否有像他一样的人站在这里,仰望着照亮天空同一点的战火。

“有一个警报信号,”埃吉翁松开了电缆,从声讯器中转过身来说:“它被编码成一个在宫殿这一区域的禁军和仲裁员之间的声讯链接。通讯说有东西逃离了黑暗监牢。但没有具体说明是什么。”

“塞弗。”莫达奇说。

“也不一定吧?”纳瑞尔说。

莫达奇没有进一步说明,因为他也无法解释。在那一瞬间,他确信无疑。它没有有形的基础,但不可动摇。仿佛死亡之风的嚎叫凝聚在一起,向他低语着真理,然后笑着奔流而去。

“是他。”他说。

“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他呢?”纳瑞尔问。“堕落勋爵现在可能已经完全消失,我们无法在不暴露的情况下在整个泰拉上搜寻他。”

“他还无法离开宫殿北区。”莫达奇回答。“过去的战斗证明了不屈之墙(Indomitor Wall)一直都是最安全的。”

“可他以前也常用战争作为掩护。”纳瑞尔说。

“他不会冒这个险的,这太明显了。不,他会设法离开宫殿的这一区域。”

“那他也将承担巨大的风险。”纳瑞尔说。

“这是他的天性,但在承担风险的同时,他也会获得更多选择。他可以试着从任何方向离开宫殿,或者躲到地下等待。”

“对我们来说,这似乎比他越过北墙也好不了多少。”

莫达奇沉默了。他正在筛选他作为凡人时的记忆和经验,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利用的过去的经历。

“如果他向南走,他就必须穿过凯尔德隆(Keldron)裂谷,而要做到这一点并保持隐蔽,几乎不可能。”

纳瑞尔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莫达奇在说什么,但他相信智库。就像一个黑暗天使可以信任另一个一样。

莫达奇离开炮艇的残骸,先是缓步,然后奔跑了起来。他的兄弟们紧随其后。他很有洞察力,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直觉和推理是正确的。当然,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在这里。不过我很快就会的,因为我们现在正前往我们将要见面的两个时刻中的第一个时刻。



注释

① 所以这里跳出来的是渗透者(Sicarian Infiltrator),而不是寻锈者(Sicarian Ruststalker),后者通常不独自行动。

手上的就是镖弹枪

② 格斗者(Brawler) T8,法务部的炮艇,类似秃鹫炮艇,但是尺寸要小一些(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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