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羡(2)黑心狠辣叽x柔弱通透羡,双洁,狗血无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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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衍生,纯属娱乐,不喜勿喷勿入。
避雷:私设如山,三观不正。强占兄嫂,身心双洁。本文两对cp,忘羡、允墨,不喜勿入。
兄蓝湛,后改名允(乾元),云深少宗主,娶妻云梦魏氏长子魏婴(坤泽)。
弟蓝忘机(乾元),花弄影少阁主。

黄道国 护国寺
北堂墨染捏着扇子,尽量平静地问从房里出来的好友:“……如何?死了没?”
苏寻仙玩味道:“太后想要什么答案?快死了。”见墨染脸色倏地一白,不再开玩笑,“放心吧!他虽灵脉尽毁,身中剧毒,但还有一口气……”
墨染瞪他一眼,转身就走,“下次再这么多废话,你便去西陵挖煤。”
“怎么,不进去看一看吗?或许是最后一面也不一定。”苏寻仙叫住他。
“最后一面……早就见了。况且我如今是黄道国的太后,如何能见他一介外男?”
苏寻仙摇头跟上,“死鸭子嘴硬。”
北堂墨染此时会出现在护国寺,不过是想避开朝堂上太皇太后与摄政王两党间愈发激烈的争权夺利。如今幼帝不过六岁小儿,北堂氏却是铁杆保皇党,又受先帝临终托孤,为了家族,北堂墨染作为北堂家族这一代的嫡坤,三年前不得不嫁进皇室,成为先帝继后。入宫不过两月,先帝驾崩,他便成了太后。
晚间,北堂墨染还是未控制住自己的脚,来到蓝湛房门外,神情不断变化,踟蹰好一会儿,最后转为坚定,转身欲走。
忽然里边传来下人的惊呼声,墨染一惊,立即推门而入。却是那个昏迷半月多的男人醒了。
墨染直直对上那双熟悉的眼,下意识就想离开,直到此刻,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还未做好面对这个男人的准备……
里头的下人却已给他行礼问安。
此时离开,倒显得自己心虚了。可我为何要心虚?是他对不起我!
墨染怀着别扭赌气,装作毫不在意地慢慢走过来。
躺在床上的男人自看到他,便目不转睛,毫不掩饰的眼神把墨染盯得很不自在。
同明大师正给病人诊脉,诊过又问他可有什么感觉。
他只傻乎乎看着墨染问,“……我是谁?你……是谁?”
北堂墨染一时以为他在装傻,冷笑反问:“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我又怎么知道?”
话里带着一股嘲讽和怨气。男子却捂着脑袋,脸上痛苦不似作伪:“你别生气。我……我是……我……允……”
不过想了几瞬便满头大汗,脸上更是煞白,同明大师立即劝他不必再想,“太后,这位施主身中剧毒,未解毒前万万不可勉强。”
北堂墨染愣住了,看着面容痛苦的谢允,语气干涩:“……大师是说,他因为中毒,失忆了?该如何解?”
他从未想过,蓝允居然会失忆,那他们曾经纠缠的过往,那些痛苦与不甘……便只剩下自己还记得?这太可笑了!
“请太后恕罪,这毒复杂古怪,恐是那些修仙界的手段……老衲无能,只能看出,此毒威猛却精妙,在这位施主体内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
“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要他日后不再修炼或使用灵力,此毒便不会威胁性命,可他若是强要修炼,灵力越高,毒性发作越快,没有解药性命难保。”
三日后,被宫里一催再催、再拖不得的凤驾队伍在内卫护持下缓缓驶离护国寺。
墨染端坐在马车里,握着一块玉佩缓缓摩挲。临走前,苏寻仙特地提醒他,既然当年选择放手入宫,今时今日便没必要再牵扯纠缠。北堂家族的使命、他自己的责任,恐怕也容不了他任性。
他是怎么回答的?“苏寻仙,他欠了我的,我必须一笔一笔亲自讨回来。如今我不再是那个北堂家的大公子,而是黄道国太后,不过养一个可有可无的面首,有何不可?”
“得,您喜欢自欺欺人,属下又能说什么呢?只您这‘宝贝’得贴身藏好了,不然若被那两头还有北堂氏拿住软肋……后果可好不到哪去。”
“什么宝贝软肋,凭他也配!不过一个解闷的乐子。”墨染冷傲道,手背于后紧紧攥拳。当年蓝允说走就走,抛下自己一个人,被那些装腔作势的修士贬低羞辱,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不甘,他无论如何也得讨回来!
“把他给我叫进来伺候!”越想越气,墨染对侍女下令道。
那侍女三日下来已习惯主子的‘变幻无常’,叫停马车把那个俊秀的公子请了进去,自己则老实坐在马车外边。
“太后……”失去记忆的蓝湛犹如一张白纸,墨染说什么他都信,连‘谢允’这名字都依着对方意思认了。奇怪的是,他只信从不给他好脸色的墨染一人,“谢允,给哀家捏腿。”
谢允乖乖‘哦’了一声,轻轻把手放在墨染腿上,但这位原来的云深少主从未伺候过人,力道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墨染忍了又忍,最后一把抓住他的手,“放肆!你手往哪儿摸呢!”
谢允无辜地望着他,目光又移向那紫袍下遮掩住的修长大腿,“腿啊。”
墨染恼火地甩开他的手,冷:“只捏膝盖以下。再乱摸不该碰的地方,哀家折了你的手!”
谢允巴巴应了,这回只在那小腿上来来回回地揉捏。但不久,墨染又一肚子火地睁开眼,瞪着他那双握着自己脚腕却一点不老实的爪子,“我让你捏腿,你脱我鞋袜作甚!”
谢允在他脚腕和足底某处用力一揉一按,墨染便情不自禁地腰身一软,倒在软塌上,身子颤抖了好几下。
“太后,这样很舒服的。”说罢,又动作不停。墨染很快便香汗淋漓,又燥又热,只觉得眼前全是炸开的烟花。
谢允得意请功,“太后,我就说吧……”
“啪……”墨染恼羞成怒,一巴掌把谢允赶下了马车,他当众顶着红彤彤的巴掌印也不在乎,只跟侍女坐在一起,手里编织着什么。
“这是什么?”侍女好奇。
谢允微微一笑,“这是礼物。”

云深不知处
自三日前魏婴受了惊,猛力推开蓝湛,对方当时未说什么,规规矩矩陪着用了晚膳,之后却未再回来,夫夫俩好似进入了所谓的‘冷战’。有了这一出,静室一些奴仆私下不少非议,都传少主刚回来,与少夫人刚见不到半个时辰,便阴沉离开,看来是表面功夫都不想维持了。
蓝氏正是盯蓝忘机盯得最紧的时候,他这等表现反让他们放了心——虽非在蓝氏教养长大,可总归还有些规矩体统,魏婴再不讨蓝湛喜欢,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蓝忘机再如何优秀并非真少主,一旦蓝湛日后回来,一切仍要‘拨乱反正’的。若小叔与兄嫂走太近,发生了桃色风月,便不好收场了。
蓝湛直接走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魏婴莫名有些委屈,他虽然眼瞎,但也因此分外敏感,自然分得清楚‘冷淡’和‘生气’的区别。
可魏婴实在不明白,“阿湛哥哥为何要与羡羡生气?我乖乖听话了呀。”他轻轻摸摸肚子,明明是阿湛哥哥自己说,要等他身体恢复好些,再种个宝宝的……他的身体还在调养,药膳也未用完,现在还不可以。
蓝忘机抽身离开,却是不喜自己情绪受魏婴太多影响,他在听到魏婴邀功似的说,他快准备好受孕时,那一瞬间,简直嫉妒得快发狂!
他嫉妒得恨不能立即把一脸娇羞的魏婴占有,把他生吞活剥,吞进自己肚子里!
‘那是蓝湛的妻子,你名义上的兄嫂,可不是你蓝忘机的。’沉溺某种不受控的情感,是杀手最大的忌讳。‘我可不是蓝湛那种自寻死路的懦夫!’
“少主,少夫人娘家云梦魏氏来人了,宗主请您过去雅室一趟。”蓝景仪匆匆来到冷泉禀告。
蓝忘机闻言,慢条斯理起身穿衣,“静室那,派人告知了吗?”
蓝景仪一愣,心中有些奇怪,还是斟酌道:“这,宗主曾说少夫人不便,从不让他出席陪同,您也吩咐无需……”待发现蓝忘机眼神不善,立即改了话头,“属下立即派人过去请少夫人……”
“不必了。”蓝忘机一摆袖,直往静室走,“我亲自过去告诉他。”发觉蓝景仪满脸藏不住的疑惑,又道:“毕竟是少夫人娘家,云梦亦是世家,若次次不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失了体统。”
蓝景仪忙道:“少主说的是。”跟上时又心里想,‘不愧是咱们少主,最重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