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透现象学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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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次投稿放了张鬼图被橄榄了,这次不放了,审核爹给我过了吧
我们应该用怎样的方法把握和理解古神语?在本文中,我想从现象学的角度出发,以一个较为新颖的角度来进入古神语的构境,进行对欧透的现象学批判。
本文不从时间角度进行分析,此后可能会从语言学角度专门分析批判;本文的主要目的是,解构为时已久的本质主义思维传统,“回到古神本身”。
胡塞尔被认为是现象学的开创者。他提出了著名的“回到事物本身”号召,在近代西方哲学体系普遍强调形而上学的情况下大胆地将“感性直观”和“本质”等同了起来。为了在现象中把握和理解事物本身,他提出了“悬搁—还原”的思路。
这种两步走的方法自然有其内在逻辑联系:当我们试图从现象学意义上进入古神语时,“悬搁”作为排除前有观念的一步应该被我们所理解。这主要是由于现象学要求把意义还原到与现象相同的地位上,故此对于经验结构的“搁置”——暂时的排除,是非常必须的。具体到这个语境里,我们就要放下我们心中“倒放”“小风儿”“烂活”“原话是电棍语录”等等观念,而以自己的直观和“古神语视频”直接接触。
但这样还是不够的,对于古神语的现象学把握还应该经历一个“还原”的过程。这种还原的基础可以说是笛卡尔式的:在设定了思考的正确性和语词的精确性之后,我们应该尽可能多地将其他前提条件排除在外,以一种在自己的主观意志里体现的感性直观来认识古神语。
这种方法自然也有其问题。正如胡塞尔随后自己发觉的,这种两步走的进程切断了一切认识与外部世界之间可能存在的非偶然联系,导致整个认识过程不可避免地滑向了唯我论。面对这种情况,意识现象学和存在现象学从两个方面来试图解决问题。
意识现象学的重要贡献很大程度上在于对于“差异”的正视与强调。在此之前,吉吉国民们对于古神语的研讨基本上都在试图找出普适的规律、共性、本质;但意识现象学则告诉我们,我们应该重视意向性活动的差异。“一句很弱的欧西给是欧西给,一句很强的啊黑路西仍然是啊黑路西;但一句过去的哈比下不再是哈比下,一个过去的好汉不再是好汉。”举例而言,在“声音—图像”层面的古神语是以听觉和视觉的直观作为对象的具体意向性活动;但在“文字—创作”领域的古神语则是以社会约定造就的文字和语言作为对象,就成其为抽象的了。
最后来说说存在现象学。提到存在现象学,我们不能离开海德格尔的构筑。面对传统现象学在两步走之后陷入的唯我论困境,海德格尔给出的解决办法是:加入第三步,加入二元对立之外的第三者。在这个古神语的语境里,海德格尔式的分析将认为存在“OTTO—小风儿”的二元对立之外的第三者,可称之为“古神”——从“古神”中“绽出”了OTTO和小风儿。这就是说,不是正放诞生了倒放,也不是倒放诞生了正放。海德格尔同时还强调主体对于客体“上手之物”的使用——从某种角度上类似“实践”——在认识过程中的地位。通过OTTO对于语音的结构化和组织化,通过小风儿对于语录的倒放和发布传播,通过吉吉国民们对于倒放的聆听和二度创作,古神语被从语言的樊笼中充分充盈地解放了出来,同时也在时间的一次次“在场”中展现了其自身,实现了在时间性意义上的“绽出”。
如此,通过一次次的现象学还原,古神语的本质与直观被融为一体,带来了吉吉国民的极大认知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