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雷者自避】“我没有资格。”
有关德家那点日常 不予公布的特别篇?-1
(说是不予公布我最后还是发了。)
本篇含有轻微的德二瓷要素。雷者自避。
全是私设,ooc有,后期CP向有,自行选择观看,大多时候都是欢乐向的,偶尔正经一下。
绝大部分资料来源于百度百科,欢迎捉虫。
补充设定:历史国家不可主动触碰现存国家,但是现存国家可以触碰历史国家。
德二坐在桌前,天色无比的阴沉,深灰色的云铺满了整个天际。他朝窗外看,硕大的花园中弥漫着浓雾,隐隐约约透露出点深绿色来。
“德意志。”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份平静,门外传来普鲁士的声音。
“什么事?”
“有一个……国家,来找你。他自称是你的朋友。”
国家。德二默默的想着,用这种称谓的大概都是现存国家,他不太记得自己认识这些……
等等。好像,是有那么一个?
德二起身出了房间,普鲁士默不作声的指指楼下门口那个站的规规矩矩的红色身影。
果真是他。德二有些匆忙的下了楼,瓷满面的笑容,但是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疏远,看见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德二,迎了过去。
“好久不见。”
“的确…今天过来,是有些事吗?”德二心虚的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虽然从初见到现在他们的相处一直很平淡,但他还是无法堂堂正正的面对这个如今已然屹立在世界一方的红色大国。
瓷轻笑,语气平缓的说:“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我有些事想对你说。”
德二心里咯噔的一下,但是除了同意,他又能做什么?
“好吧。”
来到这里初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德二努力的回忆着,记忆模糊而破碎,毫无逻辑。他偷偷瞄着瓷,算下来其实今天也只是第二次见吧。
天空是无边无际的深灰色,好像随时都会落下雨来,将路上漫步的两人全身淋个湿透。瓷低着头好像在想些事情,德二沉默着,不打算先开口。
“没记错的话,1900年那个6月,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瓷抬起头来看着远方的路,无意识的叹息一声,“你还记得吗?”
“……当然。”德二沉声道,他清楚对方这时问这事是要做什么,“那年…你还留着辫子。”
“那年你还是个在欧洲留有一席之地的帝国,10月份的时候,你的统帅率军来到我的土地上,和其他七国一样,侵略抢占,无恶不作。”瓷的声音很冷漠,似乎是在抑制着愤怒。
“1901年9月,那年的我和你们这些无耻的侵略者签了条约,你夺去了山东青岛,我还得替你的公使建石牌坊。”
突然一阵大风,吹的路边的树叶四处纷飞,似乎也在无声的斥责着他。
“在此之前你还强占过那的胶州湾。”
瓷挑了挑眉,长舒一口气。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德二一惊,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会发生这种事,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慌了。
气氛凝固了几秒,德二的声音还在微微的颤抖。
“我…我很抱歉。”
他知道这话听上去根本苍白无力,也不奢求对方能原谅自己。
“只有这个?”瓷淡漠的撇头看向德二,德二低头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仅存的那丝良知告诉他,他没有那个资格面对他。
此刻两人间只有沉默。良久,德二才又开口。
“我承认,当初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混事,我不奢求被你原谅,对于当年的事情,我现在再怎样后悔也无法改变。即使你怨恨我,我也无法反驳。”
“但我还是要向你说声对不起,在此,发自内心的忏悔我的罪孽。我……”
德二心中无比的烦乱,他真的在忏悔吗?或许是的,权当是为了心中那丝仅存的良知。但又或者,只是因对方的逼问违心说出的谎言?
“我接受你的道歉。”
瓷打断了他的话,德二一愣,才松了一口气又被对方一盆冷水迎头浇下:“但我不会原谅你。我不可能原谅你们条约上写的那些充斥着贪婪的条件,也不会原谅你们将我国的文物抢去,我更没有资格替那些饱受折磨甚至是死在你们手下的义和团团员和无辜百姓原谅你。”
瓷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德二,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怒火将一触即发。德二自始至终的微微垂着头,他不敢看瓷,哪怕一眼。
“我……明白。”
德二艰难的从口中口出这三个字。看着瓷攥起的拳头,德二甚至都觉得自己已经做好挨上一拳的准备了,对方可以触碰到自己,但自己却无法触碰到他,即使是挨上一拳也无法还手。
在瓷把他的罪状通通甩到他脸上之后,他觉得自己其实也没那个资格还。
瓷最后还是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只是拍了拍德二的肩。
“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好。”
告别了瓷,德二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坐在客厅里翻着书的普鲁士察觉出了他的异样,微微蹙眉,“你们俩去干什么了?”
“散步,bro。我说过的。”德二强装着镇定,普鲁士关上书,微微眯起眼打量着他。
“我又怎么知道你们散步的时候是否打了一架或者吵了一架?你看上去状态不太好,德意志。”
“我……”
告诉他也没什么事吧。
普鲁士沉默着听完了来龙去脉,神色有些困惑的看着他:“所以,他真的给了你一拳?”
“我倒是希望他这样做了……”德二懊恼的扶着额头,跌坐在沙发上。
大致又与普鲁士聊了几句,德二有些崩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了门。
随着雷声轰鸣,一场暴雨倾盆而下,就好像屋内那人的心情,纠结恼怒过后就是烦躁与不安,混杂着淡淡的懊悔,为了剔除烦恼固执的清洗着躯体,迎头洒下的水似乎连思维也要一并冲刷掉。
今天大概就这样敷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