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
以下为对于“我”的想法。是一篇全是“我”的文章。
常常感觉我的想法和感觉是较为极端而偏执的,不同于达到“美德”的中庸,相当于一种平衡而完美的极端,我的极端是在中庸之上或之下的要么过感,显得神经过敏,要么因为痛苦而麻木于是回避而不去感受,最终处于一种被排除在外的,错误的,被父母称为“玻璃心”的,被社会称为“过度内耗”的状态中。因为过于在意外界对自己的认可,思维模式下也只能迫切过度地索取着外界的认可以达成自身的“意义”,即使在后来为自己从此之外得到了另外的解答后,我依然受这种思维模式的束缚,在这种束缚下不断否认,破坏自己的存在意义,在悲观消极的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在内心汹涌地爆发后才开始用后来达成的“意义”来重建自己,而这种重建是不彻底的,在回归日常生活后这种重建又因为自身与外界的格格不入逐渐侵蚀成荒芜的泥沟。呈现出正常与崩坏的循环,对这样的循环进行思考后,我认为我的极端与敏感是我本身的官能。在身处正常有序的社会中时,在与正常与受“外界”认可的伙伴交往时,时常会觉得自己的“过度”,即因突如其来的兴致而处与过度兴奋状态,继而做出不合常理的行为,而这种行为与兴奋状态又因外界的正常与平静而消解,这样突如其来的膨胀往往随时间而皱缩为极度封闭与内向,同时害怕已做下不可挽回的过失与对自己不成熟不正常的行为过度地批判自己。而另一方面,假如该行为本就是自身希望打破常规而做出的时,被无动于衷地回应时,遵纪者被“外界”接住,而自身只能不断地坠落,惊觉自己周围没有同伴,没有认可,只有未知与油然而生的孤独,不解,被抛弃,被欺骗的负面情绪。看着“线”内大家井然有序的常态,感受到社会与自己的割离,与对日常所处的环境的失真感。这种情况下,这样自卑而懦弱的人又会批评自己因此产生的情绪,这种批评由于厌恶自己的人格与隐约而入骨的害怕因这种人格而被社会否定而过度,与其说是严肃的反思,不如说是赎罪。愚蠢而虚伪的赎罪将自身逼入绝境,认为自己彻彻底底的是一个失败者。假如没有对“思考”一词怀有的坚定的信念,当时处于迷茫中的人会如何呢。假如没有对这些想法相对客观的陈述,人又如何能从迷茫中坚定自己呢。假如没有那些能真诚对待自己的思虑的人,自卑懦弱的人又如何从社会给予的标准化的机器化的评判中解脱出来呢。我这样感激着那些真诚地表达着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