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的他
我以为他……
在明晃的灯下消隐,
在滑涽的乌瓦里游荡。
但当我要去寻找他时,
他又彻底不见了。
每当我快要睡却时,
都会想起与他的离别;
每次醒来又都记不起当时温叙的感受。
每次我深沉的睡去,他就消失了;
每次我醒来时,他又开始浮现。
不要在阒寂的佝树简巷中,
昏沉的、绵绵的、醒着的,
睡去;
要让那墋黩难眠的云海,
流动着月光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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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
其实这是一首情诗,我老是喜欢用情诗描述事物。我也不对我在形式上的内容做出解释,还有就是在诗言中我不分“他、她、它”这些人称代词。
解释
我想说的其实是在“语音里的直接,符号的间接”中发生的新的东西。在对话中我知道他在,但他可以在,而不是其本身在,他需要代替指令。我每每说一些话时,我总说,可以这样说,但其实不是这样;或者面对事件发生时,我会放一放,觉得这不好说。 就如同低俗小说里的这段对话的台词,“Say something”,“something”。当我们真正要去看时,就完全不同了,这样的对话反而很好笑。符号就是如此,他需要间接的观捱,这其中的间隙所给出的时间就是Again,但这不是让其再次消失,而是让其彻底的消失。所以我第一句写道“我以为他……”,不管他在什么地方,就算你道出了那个他也就是所谓的答案会在最明显的地方里消失,会在最昏暗的地方游弋,但当我们看时,他就再也不是了。这只是个回答,甚至于让预言成了回答。
当我们在符号中再次让这场停滞的僵局复现时,或者说使其在我们身体中重生时,我们才发现是我们困在其中。一次又一次的幻想他的出现,一次又一次重复这个实体的变化,我每次躺下都会想起他,每次醒来又都记不起当时的感受。每当睡去时,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已经成了完满的物,在这种完满中完成了他,然后我在每次醒来时又被其占据。
而当我们发现时,发出的第一句就是“不要……”。不要在发出无声之声,那些充满嘈杂反复的无意义的声音,又不知道是否繁复的巷陌里;昏聩地、疲乏地、但却又睁着眼睛睡着。虽然看不清楚但却无比明晰地知道,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个,Again成为其的困守的利爪,而不再是,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他在自身中完成,但不会在自身中朝显,所以要使其显现出流动的辉光,留在我们真正睡却的梦中。
最后一段我不好加以解释,因为他做到了其本身在解释他,这段写得确实是让我叹服。我加以解释的话语确实对其做到了阐明,但又和原文毫无关系,只有真正看到的人才会在其中给予一个的回答,而不是我所解释的那个回答,就像我上文所说“something”,这只是我给出的“something”,或者应该说我这整首诗都是如此。说实话,我其实不是在解释其,而是担心我以后回忆起来费劲。我在用符号堆砌的话语里给出了“something”,我觉得挺好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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