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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课堂作业 我对于疫情的思考

2022-04-14 21:39 作者:伯劳藏蓝  | 我要投稿

在2018年暑假,译文纪实出版的《血疫》成为了我阅读过的第一本有关传染病及病毒的著作。文中的内容曾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埃博拉与马尔堡病毒的故事跃然纸上。时隔三年,这本书的情节在我脑海中早已残缺不全。但结合当下疫情我对于传染病与人类共存的思考却一直未停止。

  三年前,疫情爆发。从政治到经济,从文化到生活,新冠肺炎病毒的出现为整个人类社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冲击。疫情是一场灾难,更是对不同体制和意识形态治理下的一次严峻挑战。面对疫情,中国态度坚决,选择以强力防控手段实现全面清零的战略。从各源头,各维度,各层次阻绝任何传染途径。我们看到,新闻媒体密切跟进防疫进程,实时通报疫情地区,详细追踪确诊轨迹,即使从来没有接触过新冠,甚至未曾听说身边的确诊病例,但是疫情的影响从未消失,疫情下常态化是我认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的生活。

  新冠病毒疫情以前,在历史所记载的疫病中,中世纪的黑死病、无疑是最为显著的存在。欧洲的不少教堂至今仍保存有有黑死病罹难者的头骨,为后人见证那一段在愚昧的年代中夺去无数人生命的灰色历史。不难发现,当时错误的疾病认识,低下的医疗水平以及乏力的防疫手段是人类难以应对瘟疫的主要原因。在其高致命性造成感染者快速死亡以及人类采取了集中焚烧和卫生手段之后,黑死病才最终停止肆虐,此时,欧洲的人口仅剩下原来的三分之二。而在这之后出现的霍乱和西班牙大流感又成为其所属时代最为恐怖的梦魇。当时人类所能做的努力微小而有限,在传染源阻绝之前无数患者为其付出惨重的代价。然而随着时代进步,微生物的研究以及医疗技术的发展让人类在疫情面前的力量越发强大,天花被成功消灭,针对鼠疫和埃博拉等疾病疫苗的出现使得曾经的烈性传染病永远失去威胁。事实上,最终只有那些相对低致命性,高潜伏性的传染病在人类社会仍然存在。而这其中的典型,就是新冠肺炎。

  作为序列超过一万个单元的超长链RNA病毒,相较于其他RNA病毒,新冠肺炎病毒的变异率极低。但现在,经过数次变异的奥密克戎变种病毒的出现已经让我国的上海市进入封闭状态。基因突变的基础是病毒的复制,而这一现象出现在变异率低下如新冠病毒的现状背后,是新冠肺炎疫情已经遍及世界各地的事实。其高潜伏性,传染性,低致命性使得其能在人类社会广泛存在。借助全球化的时代背景,迅速传播全球。而另一种遍布世界,造成广泛社会影响的疾病同样拥有此类特点,这就是艾滋病。可超过十年的潜伏期以及独特的免疫系统瘫痪能力,使得自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在非洲被发现以来,艾滋病在短短四十年间里迅速传播,成为了人类至今无法解决的存在。在因免疫系统崩溃导致严重并发症前,艾滋病患者的行动与生活皆与常人无异甚至无法意识到其存在,同时由于没有明显病症,艾滋病患者通过性行为及体液传播艾滋病的几率大幅增加。艾滋病一旦感染,无法治愈,终身伴随,在当今社会普世价值观下,艾滋病人群体被道义所庇护,强制隔离措施显然无法适用,而医学的进步又将患者寿命进一步延长。这意味着除了阻断疗法,艾滋病毒的传染源与传染途径没有得到任何除道义约束外的控制,在根治艾滋病的手段出现以前,该病毒的威胁几乎没有消失的可能。

而新冠病毒,虽然病患能够使用较为高效的疫苗与隔离措施,但介于新冠病毒本身极高的传染性,只要日常生活还在继续,就无法完全避免感染。全球环境下,虽然清零政策现在就如同两块彼此悬浮的异级磁铁一样脆弱而容易失去平衡,随时会被零星的爆发打破,但毋庸置疑的是,至少我国会与疫情抗争到底。也许最终新冠肺炎会进化到超低毒性,如感冒一样,与人类和谐共存,实现全体免疫,但在这之前,抗疫仍然路阻且长。    

  有关新冠病毒最终的答案仍然是谜,但我们会走出阴影,这是历史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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