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成为“末人”,至少来点尼采【聊E点点】

马克思主义谈论的自由,也不应当被称为是“积极自由”(至少不只是),或者是对于人类个体的自由发展的肯定,是一种对于物质世界普遍运动的自由度的肯定,不是在争论个体的自主性,而是获得和实现普遍的物质结构必然的能动性。
我在学习系统科学和自然科学时逐渐意识到“能动性”本身并非独立于社会结构,人文主义讨论人类个体和社会结构之间谁主导主人意识的讨论本身就是一种人类个体为中心的特定视角。我们可以发现的是能动性在社会和个体层面都是相对于与系统产生的作用,无论是个体人类的生物学结构还是社会系统上,这些能动趋势全都是都是具备和系统本身一样物质性,是一类相对于系统本身运行而言的随机、混沌,或总而言之是系统运行中所没有囊括的剩余的事物。而马克思主义对“自由”的实现则在于在系统内不断演绎和实践其剩余,而不是单纯于“个体-社会”框架内的对抗,对这种个体叙事本身的肯定就落回到了资本主义的自然法语境之中,回到了人类与自然世界的对立和个体人类有限生命的短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