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2】搞笑角色的报复（1）
写在前面：我并没有参加少前2的测试，一切对少前2的剧情了解都源自网络合集。这是我写给我自己被蒙骗进了这个世界的时间和钱，权当留念。
第一章 归乡
按照我输入的坐标，艾莫号停在了红黄区的交界线的一处。透过驾驶室的玻璃，美玲看着面前破败的废墟，满脸怀疑。“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吗？”
“是的。”我打开操作平板，向永远在休息室里趴着看书的闪电发出了整备命令。收拾完毕之后，我背起背包准备往舱门走。美玲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恕我直言指挥官，就算委托方开价如此之高，这里的状况也实在是...不适合您亲自下去。”
“机械师兼后勤官美玲同志，也恕我直言，一切维护零件都是需要钱的，而我们已有的人形根本不够这次勘察任务，或者您下次随机订货的时候可以大发慈悲让我多拿到点高战斗力人形。”美玲不再作声。她摆弄物资台账的时候可比我这个甩手掌柜多多了，这条船到底靠着啥运营，说实话，我从来没搞懂过。我走进隔离舱，戴上防毒面具和头盔，打开通讯。“接下来又要给你添麻烦咯，闪电，别嫌弃我哈。”我给身边闪电做了个滑稽的鬼脸。
“出发吧。”闪电面无表情，似乎并没有听出我语气里的夹枪带棒。“请各位确认个人防护...开始3级出舱程序。”杂音里，美玲的语气似乎有些低落，看样子回程得好好安慰她一下。不过那是回来的事情了，现在，一切都得为面前的任务让路。
艾莫号面前是一片废墟，仍未被埋入风沙的铁丝网和残垣断壁顽强地展现出它原来是个军事禁区的本原。防护门正对着这片废墟“生前”入口的地方，闪电看向我，我指向废墟内部，又点点脑子“有没有觉得这儿有啥特别的？”闪电轻轻点了点头，通讯里她说道“本区污染较为严重，但似乎对指挥官您有特别的吸引力。我的心智云图无法理解这一点，请指挥官小心前进。”随即举起圣诞树配件的Ots-14缓缓向着门内走去。我再次抬头，看着曾是铁门和哨卡的位置，心中的疑惑与不安再次得到了确认。由于坍缩辐射干扰，越往废墟里走，通讯信号会越差直至消失，因此我出发前已经和美玲约好，如果我和闪电在5小时没有联系，则派遣在人形后备小队出发搜救，说是第二小队，但只有3个而已。估计人形们直到我下出发命令的时候都没搞懂为什么，只是底层协议不允许她们跟我争执而已。无所谓，有些问题我放在十年前有耐心和人形解释，现在，呵。
干扰再次增强，现在已经是只有贴着脸扯着嗓子喊才能听清的程度。
“我再问一次，这一路下来，你有发现这里的特别之处吗，闪电？”闪电偏着头，似乎在努力回想。
一段沉默。
十年真的能改变很多啊，包括曾经“永远”的誓言，包括人形这样的机器。一个声音在我的脑子里烦人地嗡嗡着。你这个龟壳艺术家，都现在了还在幻想。另一个声音用我的声音对我发出刺耳的嘲笑。
“闪电。”我一把把闪电拉进怀里，长久地凝视着面前人形的眼睛，眼里我看到了配有热成像辅助的光学机械。“指挥官，我们还在任务中呢。”闪电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别开脸。
我终于摸到了那个熟悉的键，按了下去。闪电旋即宕机，脸上依然是那个不好意思的神态，来自一个失去过记忆，和我不熟的人形。
我回到了艾莫号，一个人。
监控摄像头网和照明系统，关闭。整备状态的预备小队位置，确认。我刷开整备室的门，把三颗电磁脉冲手雷扔了进去，然后就再也没有开机状态的人形了，增强型电磁脉冲的手雷爆炸配合石墨粉包在密闭空间里的扩散会轻易烧坏人形体内的回路，不替换主控核心是没可能重启，或者说“活过来”的。
接下来还有一位。我走上舰桥，借着热成像对准还在对着发电机忙活的美玲拔出电击枪，扣下扳机。沈美玲应声倒地。
花里胡哨的民用人形最终体现战斗力的地方，只会是吃饭和背叛而已。十年改变我的就是这一点，太多的战斗可以为此证明。而在由我的记忆里，在我面前的废墟里，有真正可以服务于战术人形设计目的的宝藏。
接下来才是开始。把不省人事的人形丢进维修站，再将美玲锁进休息室后，我重新穿上防护服，回到了曾经的人形伊甸园。
是人形血汗工厂！我脑子里那个声音欠揍地笑着。
我也笑了。
哈哈哈！
久违了，格里芬S09基地。
至于委托？确实是有，不过是我下给我自己的，用我自己在这个世界现有的东西向我过去沉没的东西讨个公道，仅此而已
第二章 融合
一个月前。
也不知道我是倒了什么血霉，瓦良格帮袭击后两个月的一天，我就在睡梦中被套上了头套，送进了一个乌漆麻黑的房间。当我醒来时，我看见四个黑衣黑发的半机械少女正垮起个脸看着我。
这场景，莫名熟悉啊。我讪笑。不过这次要像那次一样有人来黑她们那可就不妙了。“你好？”我试着跟面前的信息型涅托打招呼。无人回应。
“你好？ …….脑袋被防护门夹傻了吗这是…”我环顾四周，只觉得帕拉迪斯的审讯室布局真的是一成不变。也不知道是不是全世界的审讯室都长这样。
“你好，格里芬S09指挥官，注册ID....。”过了不知道多久，面前的涅托总算是开了口，“您好。鉴于我们尝试了与上次抓获您相同的逼供手段，甚至还运用了一些超出生理极限的手段，而您的生理反应丝毫没有波动。您甚至都没睡醒，我们的指挥官先生很好奇，希望等您睡醒后与您亲自通话，我现在就为您接通。”
威廉？想到这个名字让我全身一紧。“哦...好。”我坐直身，正对说话涅托的眼睛。
“先说说您的身体吧。”声音依然是涅托，不过语气很显然换了个人。
“也许你想研究我，但我有个更好的提议，我去收拾了十年前格里芬&克鲁格PMC记录在册的所有。从人到人形，确保你的未来不会被某几个喊着友情未来和羁绊的人形干扰，您看如何。”
“她们是您的战友。”威廉冷冷的指出这一点。
“我这么想过，她们现在不是这么想的，恐怕很久以前就开始把我当成人形奴隶主了。这也是你杀不死我的原因：我成了个逻辑之外的，小丑一般的搞笑角色，而您知道，搞笑角色是杀不死的。”
“....”威廉默不作声。
“十年前，格里芬和人形像抛弃一条狗一样抛弃了我，我在黄区生不如死了10年。”我尽量不带感情地叙述我的经历，“这十年期间，每次成为笑料的中心，我就多了一次复活机会。”
那边，威廉长久没有说话。“就这样。It just works”我耸了耸肩，左手撑住脑袋，静静等待我的话发酵。
“角色的意思是？”
“It just works”我并没有回答，只是重复了一遍，“这世界上难以理解的事情太多。有人能把植物人的血往死人身上抽，有人都能把自己造了8年的别墅连带着旁边已经建好住着人的房子一起当超大号坍缩液罐头点了。所以..万事皆有可能，永远别说永远。”记忆里，还有一个人说过这句话，她是谁呢？我的记忆在这里很恰巧地模糊了，只记得她是个人，我曾经很恨她，现在我却有些想念她。
我轻巧地解开了手铐，在涅托们毫不掩饰的惊讶目光里站了起来。“而我的开价是，给我一份一代帕拉迪斯智能和战斗AI，我需要组织一支不会背叛的部队。”
“最后一个问题。”
“放心，很长一段时间你都不会死，你会完成你那个计划。”还没等威廉问，我先说出了口。
“你怎么知道？”威廉问。
十年前，当我还没离开格里芬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作战中放弃培养战术人形，在克鲁格老板问我为什么要让会引起恐慌的收归铁血甚至帕拉迪斯人形去执行甚至主导战斗任务的时候，我说格里芬民用人形未来会有更好的用途，她们会把格里芬当监狱，会渴望得到自由生活，而融合人形更适合PMC任务。
“别犯傻，就这个世道谁待人形比我们好？”克鲁格对我嗤之以鼻，“怎么会有人形把我们这当作人形种植园呢？”
“你就当我会预知未来吧”在涅托面前，我做出了和十年前相同的回答。
我跟威廉还聊了什么呢？从帕拉迪斯的研究如何超越死亡，到罗克萨特联邦如何兵不血刃的吞并了新苏联，天南海北，很多话题。就像出租车司机和乘客一样，那些话题的记忆如同见到朝阳的露水一般消失了。
我不知道威廉到底有没有相信我，但最后这家伙确实把手里的一代帕拉迪斯人形AI存档通过另一位涅托交给了我，然后又把我蒙上眼睛扔回了艾莫号，美玲甚至没发现我去了哪。
这就是能活到面包房时代的老壁灯的力量吗。我感叹着。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绑走我又绑回来的？算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其余莫问，这就是交易的基本原则。
此时，格里芬S09基地旧址里，我沿着原先的电梯井走向融合势力仓库。离开格里芬S09的时候我藏了点东西，没人在意它们在哪，包括我的后勤官。也没有人会记录它们的档案，一切的融合势力的记载，都止于被格里芬收归前，所以技术意义上，格里芬内部不存在融合实力。
现在，一个一代信息涅托，一个一代战斗涅托，一个特化战斗涅托和11个铁血首领人形，还有其他众多融合势力战斗人形就封存在我面前。经过改良的帕拉迪斯AI加上我的小小改写写入它们的大脑后，新的融合部队将没有感情，没有故事，没有背叛。这就是人形应当有的状态。
我回来了。我心里默念，按下启动键。
写入程序有条不紊。一切妥当后，白衣镰刀半机械少女睁开眼，站起身，缓缓向我鞠躬。
“埃莉诺，向您报道，指挥官。”
这才一个呢，大家都会醒的。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