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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机必中(30)【过往】腹黑知进退追妻叽X知书达理沉静羡,双儿文学,双洁

2022-04-05 01:58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忘羡衍生,纯属娱乐。请勿上升,不喜勿入。



        与众人小小聊过一轮,梅氏将魏婴带回了大房主院,又把奴婢们遣退。

        魏婴疑惑地看着神秘兮兮的梅氏,却听他轻咳两声,“咳咳……那个,阿羡哪,你嫁与姑爷这两日可还适应?圆房了吗?”

        ……”魏婴两耳冒烟,低头避开梅氏的目光,“挺好……圆了……

        “那就好那就好!”梅氏也有些不好意思,描补了一句:“咳,蓝姑爷双亲早逝,也未曾有通房伺候,洁身自好……这个顺利便好……

        魏婴眼神带着孺慕:“有爹爹关心,是阿羡大福气。”魏家待他如亲子也没什么两样,虽是义子,一应待遇事物的确堪比嫡双。“魏家大恩,魏婴一生铭记。”他也暗暗发誓,魏家待他至亲,他必倾心相待。

        “好孩子,说这些做什么。”有些感慨这段半路父子缘分,梅氏轻轻抚了抚他的头顶,“新婚之前,你三叔应将过往告知于你,说来……他一直十分愧对你,不只是无奈把你送去扬州,还有当年无辜牵连到你至亲之祸……”魏婴本姓应是,叶家虽是普通农家,但几代行医,在那处乡下挺有名。梦氏遇袭早产,还遇难产,只得避去他家,也是为求助叶家医者。没想到,杀手很快追杀过来,被村人发现便到处点火,村子里一片混乱,叶夫人也因此受惊早产。混乱中死伤不少,两家孩子也抱错了。

        之后魏致云派人去寻叶家人踪迹,却只找到涯下破碎解体的马车,到处是血,便有了不好的预感,之后数年寻找毫无所获,更是愧疚,除了精心安排好叶家人的身后事,剩下的唯有在寺里点了数盏长明灯。等魏婴生母叶夫人带着魏瑶辗转寻上门才知,叶家逃亡时马车不慎翻下悬崖,丈夫重伤断腿,她又刚生产无法行动,若不是好心人救下,怕是全没了。夫妻俩好不容易康复后计划回家,却听闻村子被烧光了,更有不少村民中毒死去,还一直有人在偷偷打听他们下落,以为是有人要灭口,哪里还敢呆,便离了家乡。因为怕被发现行踪,叶大夫也不敢大张旗鼓行医,那几年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一家三口就直接搬离,故日子过得磕绊。直到有一日怀疑起孩子身世,他们决定找回亲子,多方秘密打听后,开始上京寻人。后来,叶大夫在途中染病身故,叶夫人大受打击,身子骨差了许多,只强撑到魏府,没多久也走了。

        “阿羡,你的父母、祖父母都是善人,是尚书府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府里感谢叶家义勇、敬佩叶家风骨,所以不要听那些人的胡说八道,魏家永远都是你的家,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会替你撑腰。这句话也是你太祖母的原话。至于你三婶,当初因娘家灾祸跟家里扯皮不休,涉及宿怨,心又不甘,却把你牵扯进去,真是越活越糊涂,往后不必搭理她。”梅氏殷殷叮嘱。

        魏婴认真点头,“您放心,阿羡明白的。其实娘亲走前,已将那些事全数告知于我。”那时他小,对那双泪眼擒着的担忧不舍似懂非懂,后来便慢慢明白了。遭遇无妄之灾,多年颠沛流离,接连失去亲人,叶夫人哪能不怨呢?可她深知,夫君已逝,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与其让这害了魏婴,倒不如随她而去,给孩子换一个平安顺遂。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叶夫人的慈母之心,终是给魏婴换来半生顺遂。这也是太夫人提议将魏婴送去扬州、而司马老太君愿意护佑教养的始因。要知道,老太君是何等厉害角色,见识手段都不缺,身家还极其丰厚。是的,老太君是个非常非常非常有钱的老太太。若是可以,魏家不知有多少人期盼将儿郎闺秀放到她身边教养,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所以梅氏虽没看到,但按他猜测,魏婴肯定是个非常有钱的小双郎了——不算明面上的拔步床、喜柜屏风、店铺田庄等嫁妆,私底下老太太肯定给了不少其他陪嫁……

        毕竟,嫡长孙魏倾华娶妻时,老太太便派管事私下送了十万两过来。而据他所知,三房倾风娶妻前同样也收到了,不然梦氏那段时日也不会突然那么开心。

        咳咳,不能再想,再想他就要想不开了!梅氏决定说点正事——“爹爹知道,你每年中秋前都要去寺里为叶家人斋戒抄经,不过今年你刚嫁进蓝家,还得操持节礼,日子还是往后延延……

        魏婴也考虑过此事,“爹爹放心,我自当安排好,不会耽误大事。”

        梅氏随后念叨了不少夫夫间的相处之道,魏婴听得不停点头,觉得比看过的所有话本故事都有理有据,恨不得用小本本全给记下来——梅氏与魏致海成亲后相敬如宾,几乎没有吵嘴,可见其深谙夫妻相守之道。最后梅氏又严肃批评魏婴,原先怎能瞒着不告诉他,红豆是蓝姑爷送的呢?他若早知道猫是蓝湛的,怎么都不会答应魏婴把它留下。今日蓝湛说什么香客放生,也就几个小辈傻乎乎相信了,看舜王表情肯定是不信的。哪个香客会大冬天放生一只未断奶的幼崽?怕是担心它蹬腿不够快,想加送一程……但看魏婴好似毫无怀疑蓝湛用心,梅氏略微沉疑,还是按下不提。但这种胡乱接外男东西的行为也是不对的!必须加强教育!

        魏婴被训得有点抬不起头来,他也觉得今日蓝湛寻的理由有些敷衍了。“不是送,他说要拿回去的……”梅氏一瞪眼,魏婴气虚起来:“或许……真是哪个香客不小心弄丢了,红豆太可怜了,那夫君发现了好心相救,回京途中他就是个热心人……爹爹,我们带着红豆去问了,寺里僧人不肯接,才让我带回家的。”好叭,越说越遭,貌似自己真的被人套路了……魏婴只得眼巴巴望着梅氏,求放过一回。

        梅氏无语,可人都嫁过去了,再翻旧账好像也迟了。“你呀你呀!搁话本里就是那种被一把糖一朵花一骗一个准的富家小公子!”

        魏婴心底有些纠结,他……有吗?他自认可老实呢!既忠心又本分,跟江澄定亲后兢兢业业也没出墙啊?再说蓝大人也不像话本里那种嘴上抹了蜜、只会哄骗豪门千金的落魄书生,话本的那些都是只会春花秋月、吟诗作画的穷苦书生,人穷志还不高,啃妻呢!!单第一个蓝湛就够不上,他家里巨有财哩!新婚第二日接了好几摞账本和契纸的魏婴抿抿嘴,可这事儿不能说,因夫君说了,蓝家人丁不旺,家训便是闷声发大财’……且他之前与我说话都挺老实的。翻来覆去梳理几遍,魏婴觉得除了那只红豆和那匣子画,自己也没什么出格之举了。

        ……好在,梅氏不知那匣子画。

        梅氏魏婴一走,梦氏也趁机带着魏瑶回了三房,还没指出他今日不妥之处,魏瑶已道:“娘亲,太夫人如此偏心,竟把博古楼给了魏婴陪嫁!”

        梦氏一惊,“博古楼?怎么可能?”博古楼是老太君名下产业,主要经营文房四宝。当年她刚生下长子魏倾风,与魏致云感情正好的时候,曾鼓动他去跟老太君要博古楼,主要看中了它的顾客皆是有才名的读书人这个特殊性,想着或许能对娘家的事有助益,不想被老太君直接回绝了,还让府里任何人别打她嫁妆的主意,她乐意给谁才给谁。这话说得有点狠,公公魏景行知道后还打破了内宅规矩,亲自出面数落了她几句,羞得她简直无脸见人,也是因为此事,不得已下,她硬跟着夫君魏致云去了任上,后来方有了怀孕、难产兼抱错等事的发生。

        博古楼当年生意不愠不火都让人眼馋,这些年它在文人圈子里名声鹊起,生意极好,想要的人就更多了。但属于司马老太太的产业,便是京中权贵也是不敢随意出手的。

        “你莫不是弄错了?府里给魏婴的嫁妆,太夫人有与各房主君主母细细交代一遍,并无博古楼之名。”尚书府只剩三房血脉,虽三兄弟感情不错,但再好的感情也有上牙磕下牙的时候,何况三房妯娌攀比不是一天两天了,私下也偶有摩擦,所以太夫人就把各个少爷的聘礼及双子女孩的嫁妆一事摆在面上说了。

        就拿魏婴来说,他是长房嫡双,他的陪嫁,按制公中是出一万两现银,一处宅子、两个庄子、两个商铺、百亩田地。再是各房私下多多少少的添妆,老太君从扬州专门送进京来的床柜等大物件不提,单太夫人那里便出了两套时兴的头面配饰并三千两银子;娘家经商的柳氏什么不多,银钱最多,大方地添了两千两银票,还给了一个外城的布铺,面积不大,但地段好,每月也有百多两银子进账,是很有排面的添妆了;梅氏家世好,好东西更多,添的都是名人书画和笔墨纸砚,潜在价值更高。有他们珠玉在前,梦氏也不好添薄了,只她娘家早年败落,日子难过,她的嫁妆时不时得拿回去补贴,这也是太夫人不喜她的原因之一。后来在她和其他梦家女郎的努力拉拔下,梦家境况慢慢有了起色,她又在幼子魏瑶的提议下抓住良机赚了好几笔大银子,手上才稍微宽裕些。拿几千两出来作添妆之用,不是给不起,问题是府里适龄成亲的孩子一只巴掌都数不完,这个出几千那个添几千,怕是得把她钱箱掏空……偏偏梦氏最忌讳被人比下去,非要打肿脸充胖子,硬是给魏婴添了两千两银子,又加了一扇白玉桌屏,结果便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这些事魏瑶是不太清楚的,那时他已入王府了,若是他知道自己当年磨破嘴皮子才说动梦氏赚来的银子被白白了魏婴,得气跳脚不可。当然现下也快跳脚了,一听完梦氏的话,魏瑶便暗暗翻了个白眼,他早发现了,他这母亲向来心高气傲,十分看重脸面,但只要满足了虚荣心,好忽悠得很!

        她着急,魏瑶便不急了,他坐下来刚想喝口茶,却在看到桌上茶具时一愣,“娘亲,你常用的那套杯子呢?”

        那套杯子釉质洁白轻薄,料子薄透,是代表了至今最上等的烧制手艺,价格可不低,梦氏一向摆在三房待客的主厅,极有门面。

        梦氏道:“下人做事不小心,杯子被打碎了一个,不成一套,我看着糟心,便放回库房里了。”说话时却转开了目光。

        魏瑶本也没多想,可恍然觉得梦氏有些心虚,便扫视了周围一遍,这下发现了不少疑点——大厅里最值钱的那套黄花梨不见了!整套家具含有桌子、书格、香几、屏风等,虽然换成了同样不便宜的楠木,但又不是金丝楠(金丝楠是贡品,唯皇室可用)。还有窗前摆的花瓶,花纹虽精美,但釉质可不算上层。他强忍不妙,冷声追问:“娘你是不是又把钱补贴回梦家了?没完没了了是吗?”

        梦氏本来心虚不已,可魏瑶语气太差,嘴里说起梦家更是带着不屑,她自然也不高兴了:“阿瑶,梦家可是你舅家,态度怎可如此差?而且……”她便是用自己的钱补贴娘家了,又有何不可?况且她并没有做……

        魏瑶气管子都要炸了,当初梦氏填梦家的无底洞不仅填得嫁妆都要光了,手还伸向了魏家的店铺。她不擅经营,节流做不到又没本事开源,若不是他花了几倍心思和努力,又靠着上辈子知道的事抢先出手,才赚到一些银子把梦氏乱搞出来的烂账摆平,不让亏空被府里发现,否则她这三夫人也不知道坐不坐得稳!如今自己刚出嫁,她撒钱无度的老毛病又犯了,都警告她好几次,帮人要量力而行,一味拿银钱帮是没用的!都说救急不救穷,且他抱着拉盟友及授人以渔的心思,这些年办事时也带了梦家人不少回,已是给下诸多好处了。如今他们又寻上门来,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当下口不择言怒道:“什么舅家?我看是债主还差不多!天天上门要债……

        “啪——”魏瑶脸被扇得撇向了一边。

         梦氏也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吓到了,她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阿瑶……娘亲不是故意…………”却被魏瑶眼里的厌恶和仇恨吓了个倒退。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一时怒火攻心……阿瑶,你别这样……”梦氏有些慌张。

         魏瑶抬手摸了摸发烫的右脸,冷笑一声:“可惜了。”

        “什、什么?”梦氏心底更慌了。

        “可惜您打得不够狠,否则一个不敬侧君的罪名便逃不掉了。”魏瑶真的非常讨厌梦氏总是靠哭来换取怜悯的手段,眼泪只有对着爱你怜你的人才算武器,对其他人来说,看到了只会心生厌烦。“母亲该庆幸,我是你亲生的,总不能把你绑了送到王爷跟前治罪。要是换了魏婴,怕是母亲把头磕破,也没什么好结果。”

        魏瑶的胡言乱语真把梦氏吓坏了,她一边亲自给魏瑶冰敷,一边低声下气地解释:“阿瑶,是母亲的错。你莫要这样……你怪我吧!是母亲好面子,但并没有补贴你舅舅家一说,只是为了三房不得已为之啊!”魏瑶垂着脸不言语,梦氏继续道:“自你大堂兄娶妻开始,这银子便源源不断地拿出去,娘是真没办法了,你二哥娶谢家子,你嫁进王府,哪处不得用钱?还有七娘初入宫,没有银子寸步难行,府里便偷偷送了一笔银子进去,三房总不能毫无表示,不说得留份人情日后好相见,入了宫便是贵人,谁知道她往后机缘呢?此时不打好关系,日后想靠也靠不过去……

        魏瑶虽冷静大半,但那口气就是咽不下,立即冷嘲热讽道:“什么贵人?她能落得个去皇庙里念经便算是最好的了!”谁知道昭明帝还能做几日皇帝?反正最多两年,他便要驾崩了,后宫那些妃子也没什么好下场。

        “呸呸呸!隔墙有耳,你又在说什么胡话?”梦氏实在有些忧心忡忡,魏瑶怎么越来越放肆大胆,什么话都敢随意秃噜,若是被人听到,怕是得招来不小的祸!

        魏瑶哪里还有耐心听她说教,一冷静后也反应过来一些,抬眼直接问:“你是不是也给魏婴添妆了?你给他添了多少?”

        梦氏躲开眼,手上动作也停了。她自然知道魏瑶对谁都看得开,唯独对魏婴,那是万万做不到大方的。

        魏瑶心一沉,语气发涩:“一千两?一千五?……两千两?”连嗓音都打颤了。

        梦氏忙胡乱点头,不停强调:“就两千两!跟你大伯君、二伯母出的一样!就这个数!这是必须得给的最低数!他毕竟是记在大房的嫡双!”

        “真是好样儿的!我呸!我呸!我呸呸呸!!!他算哪门子嫡双,一个西贝货!一文不值的货色!你居然给了两千两?!我的天,我的天!我要死了!我要被气死了!让我死了吧!”魏瑶瞬间激动得面红耳赤,一把抓过脸上的冰帕子狠狠甩在梦氏胸口,跳起来开始捶胸顿足。

        厅里厅外是目瞪口呆。侧君这是刺激太大,岔气了……还是疯了?

        那边全泽堂里,魏婴正领着兴致勃勃的蓝湛到处走。“这是书房。”

        闻着满室纸墨飘香,蓝湛笑言:“夫郎定是个爱读书之人。”

        魏婴问:“都是常见的摆设,不及夫君的书房。”

        “夫郎自谦了,只看这字缸的作品,便知书房主人是个勤勉爱书之人。”蓝湛指着书桌旁插满卷轴的字缸道,又随手抽出一卷拉开:“好画!未想到夫郎也擅丹青一道。”

        魏婴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平日临摹来打发闲暇时光的。”

        蓝湛放下画,又让雪里他们出去,走到魏婴背后轻轻环揽住他:“阿羡怎么了?是累了吗?怎么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魏婴一开始略微挣扎,没挣动,便羞涩地微微侧头,闪开耳边的暧昧气息:“没事,只是有些倦了。”他踟蹰许久,还是决定不要追问关于梵渡寺送红豆的真相比较好,免得蓝湛听了觉得自己不信任他,徒添烦恼。

        蓝湛低笑:“撒谎,小骗子~

        魏婴心尖一抖,“什么骗子?才不是……

        “那阿羡躲什么?为何不敢看我?”蓝湛把人转回来,挑起他的下巴亲昵摩挲。

        魏婴被蓝湛那一挑,挑得全身酥麻,忙眨眨眼里蕴起来的水汽。蓝湛笑得更魅惑了,“夫郎有一泓潋滟秋水,总能将湛迷得神魂颠倒……

        ……又不是话本里的小妖怪……”魏婴脸红咕哝。

        书房门关了好半晌,雪里敲门说宴厅开席了,夫夫俩才出来。魏婴嘴唇殷红,眼角还泛着一丝泪光。

        蓝湛则笑盈盈地跟着。



尚书府主要人物谱:

魏老太君司马氏,育有一子一双。

长子任吏部尚书:魏景行,娶妻连氏(太夫人)

双子魏含,已嫁入靖安侯府。


大房嫡:魏致海x梅氏

嫡子:大少爷魏倾华,娶翰林院邓副掌院长女邓柔嘉。

三少爷魏倾意

庶女:五娘魏雯(已嫁),

七娘魏敏,已入宫。

记名嫡双:九公子魏婴,嫁御前侍讲蓝忘机。


二房庶:魏致英x柳氏

嫡子:四少爷魏倾霜

嫡女:十二娘魏雅

庶女:十四娘魏楠

庶双:十一公子魏沼


三房嫡:魏致云x梦氏

嫡子:二少爷魏倾风,字重书;娶骁骑将军嫡幼子谢勉之。

十三少爷魏倾墨

嫡双:八公子魏瑶,入舜王府为侧君。

庶双:十公子魏悠


四房庶(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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