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战锤小百科】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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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刄心

“我可不像你，小崽子，我曾和你的偶像同行，与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实话告诉你吧，他从不想变成你们现在所膜拜的样子！他不愿做你们的神宠。他厌恶这种想法！如果他还有眼睛的话，你们那残破的、愚昧的奴隶帝国绝对会让他感到恶心。”

——法比乌斯·拜尔

“我在建立另一门科学，我的科学，狂野的科学，机器人、激光和无实体的大脑。一门嗡嗡作响、闪闪发光的科学；它想要做一些事情。它可以站起来行走、飞翔、战斗，在世界最遥远的地方发芽并创造华丽闪亮的事物——圆顶、塔楼和一切建筑师狂热的梦想。它很愤怒。这是有关愤怒的科学。”

——不可能博士，《很快，我将所向披靡》

       法比乌斯·拜尔，又称克隆之主、药剂大师、始祖、老中医、帅逼乌斯（Fabulous）、太空约瑟夫·门格勒，是终结所有科学怪人的科学怪人。他有一件人皮做的实验服、一根非常雅痞的手杖，还有成千上万张来历不明的行医执照专门认证他为银河系最病态、堕落、激进的疯子之一。但他同时又苏到不行，他常年拄着那根戳谁谁死的手杖、拎着谁喝谁疯的最新款“饮品”去各个战帮做客，出售他们最紧缺的东西：兵源。作为恐惧之眼里最炙手可热的创业投资人，没有拜尔帮衬的小战帮根本没前途。

       尽管从各个方面看拜尔都是个走火入魔的非法行医乐子人，但他经常强调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人类继续进化，这样人类才能生存下去并克服不断涌现的新威胁。他想帮助人类突破极限，为此不惜进行各种活体实验，甚至屈尊研究泰伦虫族的生理构造。拜尔只想为人类带来救赎，只想要人类臻于完善，他有什么错？他没错，忠诚是紫色的，恰如第三军团口号：为了帝皇~！*BANG!*

为了帝皇

       法比乌斯生于泰拉，家境比较富裕，成长过程也算得上顺风顺水。他家里长年雇有一名佣人，此人闲时爱做点手工，创作了许多奇幻怪物的模型手办给小法比乌斯当玩具，还教他训练小白鼠做表演、变戏法。每当小白鼠因其兽性本能没能完成指令时，小法比乌斯就会感到很沮丧，为它们不能克服天性而懊恼。俗话说三岁看大，大部分人的性格早在他们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定型了，法比乌斯也不例外。

       加入星际战士第三军团后，法比乌斯迅速晋升为首席药剂师。当时福格瑞姆尚未归来，而第三军团则被名为“枯萎病”的退行性基因种子缺陷所困扰：类似于一种进行性癌症，会导致骨骼或器官随机长出肿瘤。原本用于研究的基因种子样本纷纷病变，而他们存在月球基因熔炉里的最后一批健康样本也神秘失踪了——大远征司令部至今仍将此事标注为“未解之谜”，但实际上是塔拉辛和亚空间胡搞的结果。

       尽管困难重重，法比乌斯依旧硬着头皮试图找到治疗方法，以免这个基因缺陷毁掉整个军团，但他的所有尝试均告失败。而且这种疾病似乎更多发于泰拉裔战士，在被迫给许多老朋友实施了安乐死之后，法比乌斯自己也开始发病，他开始变得离群索居、终日郁郁寡欢。与原体的重聚也只是让军团能得到新的、纯净的基因种子创造健康的新战士，而所有已经患病的人都要被处死以防感染他人，这其中也包括法比乌斯。但法比乌斯不想死。他伪造了自己医疗记录，还发明了一种用从战友遗体中提取的蛋白质和酶加以蒸馏制成延寿药物的方法，这种药可以暂缓病情，让他看上去更健康。

       拉然星（Laeran）战役期间，法比乌斯注意到当地物种——也就是剌人——会通过基因工程自我改造以完美地执行某一项特定任务。他对这个想法很上头，于是开始进行秘密实验，试图改良基因种子，让星际战士变得更完美。福格瑞姆没过多久就发现法比乌斯在背着自己搞事情，但在听到“完美”两个字以后，美凤表示可以搞，只要小心点别让人发现就行。然后荷鲁斯就反了。叛乱对法比乌斯来说纯纯的百利而无一害，他终于可以彻底放飞自我在实验室里大do特do了。

大do特do

       叛变后的法比乌斯就像个热情过度的义体医生，痴迷于改造战友，军团里几乎是个人就得去他的手术刀下走一遭。他还在百忙之中抽时间研究了如何混合不同军团的基因种子（这在当时还是闻所未闻的，现在嘛......），但最后只搞出来一个平平无奇的家伙，名叫洪索。正是在这段时间里，他第一次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爱好：把男人、女人、孩子、星际战士、混沌星际战士或者随便什么倒了八辈子大霉被他抓住的活物改造成怪物，这个爱好一坚持就是数千年，鼓捣出了大量“优秀作品”。

       当福格瑞姆因亲手杀死曾与自己很要好的十弟费鲁斯而闷闷不乐时，法比乌斯第一次试图克隆原体，想要再造一个费鲁斯来和福根做朋友，而且他居然还就做成了！？但即便是克隆体，费鲁斯·马努斯也拒绝投靠混沌！老三只得再杀一次老十。悲愤欲绝的福根事后找到法比乌斯，指控他故意制造有缺陷的克隆体来恶心自己，简直是心肠歹毒（“full of bile”，从此以后法比乌斯才被称作“法比乌斯·拜尔（Fabius·Bile）”，照这么看也可以翻译成【歹毒者】法比乌斯？），最后福根指着法比乌斯的光头喝道：“再给我来一个！”。结果后续的费鲁斯克隆体也全都刚正不阿，福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杀掉他们......脱敏疗法了属于是。

       卢修斯发现福格瑞姆被色孽大魔秘密夺舍后，拉着法比乌斯和埃多隆等一众孝子埋伏并捆住了自己老爹然后开始给他上大刑，试图将其体内的恶魔逼走，结果发现老爹非常愉悦而且早就夺回了自己的身体。在法比乌斯的人生里，福格瑞姆升魔是一个微小但值得注意的转折点。与大多数帝皇之子的战士不同，法比乌斯私下里对老爹被夺舍、反夺舍、最后升魔的事情感到不安，他觉得混沌老这么折腾太不靠谱了，并由此埋下了他后来不信任一切混沌相关事物的种子。

       在叛乱期间的某个时刻，法比乌斯做了一件只有在最扭曲的同人小说里才会发生的事情：他用自己编写的基因代码给自己造了一个“女儿”，一个“新智人”，名为美露莘（Melusine）。法比乌斯将她看作是自己生物技术的巅峰之作，而福格瑞姆则被她吓坏了，以至于恶魔原体亲自冲到实验室里将美露莘带去了亚空间。据说她为了避免被恶魔吞噬需要永不休止的跳舞，但当她有次被迫停下舞蹈时，福根却出手救下了她，之后她就被腐化成了一只恶魔。

       根据一些粉丝推测，美露莘之所以被火速带走是因为她不仅比普通人更聪明、更强壮——说白了就是拜尔造了个女版星际战士——而且还有正常的生殖能力，她的族群一旦繁衍开来或许将彻底取代旧人类，而这将对混沌诸神的大计划产生严重影响。美露莘至今仍对法比乌斯保有一定程度的忠诚，偶尔会出现在他的梦境里，甚至后来还救过自己这位“父亲”一命，搞得拜尔对创造新人类一直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

       当第三军团的战士们纷纷成为色孽信徒时，法比乌斯并没有像他们一样变成一个享乐主义疯子，他拒绝了混沌之神并且坚持宣扬着无神论，因为对法比乌斯来说混沌之力只是一种工具，是达成目的所用的手段。不过一开始他还是忠于军团的，毕竟帝皇之子基本上没怎么参与对泰拉的围攻，所以他们在战败后相较于其他在泰拉战役期间损失惨重的军团来说处于优势地位，可以去别的军团为法比乌斯抢来各种资源。甚至是荷鲁斯的尸体。

       他成功克隆了战帅。再次成功克隆原体令法比乌斯大受鼓舞，他开始自称始祖（Primogenitor）并计划克隆所有的原体，体会一把当皇父的感觉。但就在法比乌斯做着白日梦傻笑流口水的时候，一根狂怒的冲天辫直挺挺地戳进了他的肺管子。天下无敌你顿哥驾着他好兄弟的妹妹、带着一众亚空间英豪一起闷头杀将过来，手刃荷鲁斯克隆体、火烧法比乌斯实验室，吓得老中医扭头就跑。

       之后不久，当帝皇之子的老巢被新生的黑色军团爆破、福格瑞姆不知所踪时，法比乌斯是军团里少数能够维持秩序的权威人士之一。当时有许多人寄希望于这位疯狂科学家来指挥军团的剩余人员，拜尔拒绝了，他不想让责任成为自己科研道路上的负担。然后他就被大家赶出了军团。但拜尔并不发愁生计，他对克隆技术的掌握已经不仅能在实验材料方面自给自足，而且还能将多余的克隆人出售给其他战帮当作新兵，甚至凭借自己的技术垄断在恐惧之眼里过的高枕无忧——兵源毕竟是刚需，而克隆人批发仅此一家，谁惹他不高兴他就停产，他的那些客户们自然会替他处理一切。

       于是乎，法比乌斯·拜尔成了一个自由的人，他身心自由、财富自由，作为江湖游医浪迹天涯，追求着自己的科研梦想。他在叛乱军团松散而不稳定的等级制度中占据了一个奇怪的位置，既令人难以置信地不受欢迎——被怀言者、福格瑞姆本人、阿巴顿等各路豪杰下令追杀——又令人难以置信地不可或缺——他的克隆技术多次拯救了不止一支叛徒军团，使其免于彻底灭亡，可称是恐惧之眼兴隆与否皆仰仗神医拜尔一人。

科研梦想

       帝皇之子的派对星球被粉碎后，法比乌斯彻底自立门户，他自封为新人类——能够应对寰宇间一切威胁的全新人种，并且宣布将来要研究出许许多多种新人类。拜尔在多个世界留下了新人类混入人群之中，还在宇宙各处设立了许多秘密实验室和备用太平间以备不时之需。他还拉起了一支主要由药剂师及其随从（护士）们组成的松散战团——联合体（Consortium），一个研究设施/游乐场/艺术家公社，供其他混沌药剂师在相对平静的环境中搞科研，一起在银河系内非法行医了几个世纪。

       在此期间，拜尔为了不死于枯萎病，研发出了将意识/灵魂转移到自己的克隆身体里复生的技术，这时候的他尚且只能进入一具身体而且必须离得很近才可以。拜尔通过定期克隆和转移身体熬过了几千年，但这种方法会让基因种子中的缺陷也被复制并逐渐恶化，当时的他估计自己只能再活几个世纪了，所以一定要利用这段时间来寻找彻底治愈的方法并完成他的伟大目标：创造一个全新的人类种族。

       在拜尔的构想中，新人类将比星际战士更为优秀，必定能从混沌与异形手中夺回银河系。第一批新人类被称作腺体猎犬，一种集体行动的......呃......强化人类，他们负责掠夺基因种子，在集体行动时完全有能力击倒星际战士，并且从生理上忠于自己的族群与创造者。与其它科幻作品中那些优等种族的创造者不同，法比乌斯似乎完全不想成为新种族的统治者，甚至不关心他们如何发展。但他确实想助力清扫“旧人类”，帮助自己的造物尽快取得主导地位，这也是他允许纳垢药剂师加入自己战帮的部分原因——借助病毒和瘟疫为新人类扫清道路。

       奥利兰德·科（Oleander Koh）——法比乌斯以前的学生——曾试图把老师傅重新拉回军团政坛，于是计划了一起对方舟世界拉格纳斯（Lugganath）的联合攻击。法比乌斯在这场战役中对灵族的技术产生了强烈好奇心，网道、魂石、灵骨......看啥啥新鲜，而他最终研究透彻并掌握了它们的运作方式。他还与【无尽者】塔拉辛有过一次奇妙的邂逅，手办王很欣赏这个秃瓢手艺人，两人成功促成了一场交易——法比乌斯用克隆的福格瑞姆从塔拉辛那里换来了一批来自大远征时期的纯净基因种子大礼包。

       在跟灵族与太空死灵都打过交道之后，法比乌斯对黑暗灵族也来了兴趣。为了去科摩罗，他跟他的老朋友卢修斯一起故意被黑暗灵族俘虏。黑豆芽监牢里的法比乌斯并没有像其他囚犯一样吓得尿裤子，只是懊恼地皱起眉头，随手抄起身边的小工具就开始拿狱友做实验。这种反常行为让十三血疤协会（Coven of the Thirteen Scars）的血伶人们感到很惊奇，他们释放了这位“不太一样的猴子”并邀请他参加学术交流。经过热切探讨，血伶人发现此人虽在切割塑形和折磨活物方面是个菜鸡，但他对亚空间和药剂学确实颇有研究。于是乎，惺惺相惜的变态双方愉快地谈成了互助条款：法比乌斯负责研制一种药剂，允许十三血疤将许多受害者融合成一尊活体血肉之塔，方便他们住在里面随时吸食灵魂；作为交换，十三血疤会尽量解答拜尔提出的学术问题并给出一些研究方法上的指导意见，还保证在药剂完成后他可以安全离开。

       听上去很美好是吧？那这事儿肯定就不会这么顺利。十三血疤很快意识到不能放拜尔回去，但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老中医摆了一道，他在几个阴谋团之间挑起了一场内战，趁乱开溜了。摆在十三血疤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1）一边希望拜尔不要滥用从他们这里获得的知识（呵呵）一边祈祷维克特不要发现他们这单失败的交易；2）追出去把那只谢顶的白毛猴子弄死，假装无事发生过。十三血疤选了第二种。他们从被俘的奥利兰德·科嘴里套出了法比乌斯的情报，联合被坑的阴谋团对其各个隐藏设施和部众进行了外科手术式的精确打击。拜尔此刻正忙着研究彻底治愈枯萎病的方法，一时间手足无措，他那支松散的战帮也当场作鸟兽散，各自逃命去了。

       为了让自己的研究成果能挺过即将到来的风暴，法比乌斯找上了福格瑞姆，很不情愿地表示愿意接受色孽的“监督”，以换取恶魔的支援。签下契约后的他带着所剩无几的盟友准备进行最后的抵抗，撤退到欧米伽棱堡（Omega Redoubt）——他很久以前找到并加固过的一段灵族网道——等待从银河系各处赶来的新人类援军。在最后的战斗之前，他将一名新人类和一大包完好无损的基因种子寄给了阿巴顿，作为“克隆你爸爸”事件的道歉信，顺便希望战帅能不计前嫌拉兄弟一把......但阿巴蛋显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面对十三血疤的大举进攻，局势一度十分绝望。但在关键时刻，灵族丑角剧团和法比乌斯的“女儿”美露莘跳出来表演了一出连环计（包括大量背刺和反背刺），整个战局乱成一锅粥。战役最终以十三血疤败走、法比乌斯死亡告终。然而事实证明，他最后的发明起作用了——法比乌斯死前制造了一批具有自愈能力的躯体，并且为它们植入了附有灵骨框架的大脑作为投射意识的棱镜，而他的意识在死后成功融入了这些躯体，换句话说他不仅彻底摆脱了枯萎病，而且戏剧性地复刻灵族技术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无限回路。一个法比乌斯倒下去，一群法比乌斯站起来。

       法比乌斯能够同时维持至少十二具克隆体，中心意识被安全地保存在一个隐秘世界的灵骨穹顶之中。虽然从理论上讲他应该能以云端意识的形式控制所有这些克隆人，但其实他们平常都拥有很高的自主权限。所有的法比乌斯都要遵守本体之前与福格瑞姆订下的契约，作为打工人给混沌势力献计献策，至于他的新人类计划后来怎么样了，至今无人知晓。对法比乌斯来说最棒的是，他的克隆体们都秉持着同样的理念与目标，所以就算有一天他们都成为了完全独立的个体对他来说也无关紧要，只要他的理想有人继承就好。至于他的战帮更是轻易就可以重建起来，毕竟老中医的金字招牌依然闪亮。

依然闪亮

       即便要为混沌打工，拜尔（们）对亚空间四小贩依旧很不爽。他认为正是混沌破坏了帝皇之子军团的凝聚力，它们的腐蚀也是新人类要面对的严峻挑战，另一方面他又批评帝皇扼杀了人类作为一个灵能种族的发展潜力。神奇的是，他还是个坚定的平权主义者，抱怨帝皇为什么只给男人用基因种子。

       更神奇的是，尽管不再忠于帝国或帝皇，法比乌斯·拜尔依旧是已知的唯一一个忠于帝国真理的混沌药剂师。他坚信所谓的混沌诸神不过是宇宙中几股无脑的自然力量，在意志薄弱的人口中被赋予了人格，而恶魔则是缺乏自我意识的实体。他甚至曾试图说服恶魔相信混沌诸神并不存在......

       但他自己现在似乎有要成神的趋势。之前他跟血伶人合作时曾邀请他们解剖自己，试图找到枯萎病的病因，结果发现它无法治愈，因为它实际上是亚空间能量在体内扰动所致。而且血伶人还推测，由于拜尔一直带病存活，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早早死去，他体内的枯萎病正在具象化成某种亚空间生物，最终会像蝴蝶破茧一样爆体而出。此外，一个为他工作的怀言者恶魔术士指出，由于他创造的所有新人类都将他视作神明，法比乌斯·拜尔已经开始在亚空间里留下印记了。

       可以想见，法比乌斯作为一个胸有大志的生物学家绝不会以克隆原体作为事业的终极目标，他的一个克隆体曾经不知从哪儿搞来了圣吉列斯的血，打算用它做材料直接克隆一个帝皇出来，但项目刚刚启动一大群愤怒的圣血天使就冲进来把他突突了。其实如果他真的成功克隆了帝皇或许混沌就将迎来灭顶之灾......想想克隆马鲁斯的例子，更不用说王座上的大E绝对会隔空显灵一把夺舍这具新身体，帝皇他老人家站起来啦！

       最近出现的原铸星际战士让法比乌斯非常着迷，他想办法抓了几个，打算创造“升级版”原铸罐头顺便克隆一个基里曼试试。拜尔在《灵能觉醒》中出于不明动机“借用”了一件死亡守卫军团的圣物，被大孝子泰弗斯亲自带队追杀（顺路暴揍了一波小钛妹）。他一路逃至卡迪安之门，遇到了正被禁军追杀、同样在逃难的忏悔者战团（the Shriven）。法比乌斯计上心头，以帮助忏悔者变强为名将他们变成了畸胎（Terata）强化狂暴战，放出去与金玉米和毒气罐一顿大混操。三方会战的乱局中，法比乌斯设法俘获了一名禁军和几名寂静修女，然后就抓紧时间带着这些新样本跑路开溜回去做实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