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井寻一轮圆月,
或是掬一捧镜中的细碎漫天。
当时我没有发现,
上了年纪的石台比玉盘温润,
芦花比星辰耀眼。
捡起脚边的枯枝,
快步走往江畔。
趁着遍地软银熟睡之际,
用尽刻薄的文字,
抒写。
我始终没能明白,
从此刻流往彼时遥远未来的江水,
究竟是如何吻上,
存在于千年前的礁石。
眉目分寸,
似远方亘古山峦不言悲喜。
山峦藏匿起林木的簌簌叹息,
又是从几时开始,
像极了鹊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