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大门打开

 ——Impregnable.

Part 1

在白天比晚上更接近夜晚的时候，御坂美琴找到了去第 7 区某所男女同校高中的路。

“原来这就是那个白痴的高中……”

一端览祭的功能是开放校园，供那些想了解某所学校的人使用，但当地的学生规定，在准备期间比在完成所有工作时更能看到学校的真面目一切都被装饰和美化的节日。没有正式的系统邀请其他学校的学生，但有一种隐含的理解，有些人会偷偷来看看。

不过也有祭典特务冒充学校的危险，所以名校的安保也很严。

即便如此，报社的一些肮脏成员还是会让他们的新闻精神引导他们测试各个学校的安全水平。总而言之，围绕这种情况有很多不同的问题。

但…

（咦？没人阻止我……）

御坂美琴满脸狐疑，小心翼翼地环视着校门附近的四周，尽管有几个学生拿着木头或工具架着架子，却没有人看向她的方向。

如果她在学校花园里，警卫会一直追着她，只是因为她脖子上挂着相机在栅栏上闲逛。

她小心翼翼地穿过敞开的大门，走进校园。

设施整体上比学园和常盘台中学低很多，但对于像她这样的初中女生来说，高中还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又看了看四周，感觉双腿微微颤抖。

为一端览祭做准备的学生们正在寻找用于自己动手做木工的那种工具。但他们都穿着同样的制服。美琴没有看到任何其他学生像她一样偷偷窥视的迹象。

（嗯嗯……要是有很多其他学校的学生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混进去了。）

就在她有了这个想法之后……

“嗯？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女高音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

美琴惊讶地转身，就看到一个身高约135公分的少女站在那里。美琴猜想她也一定是其他学校的，但不知为何，她的一只胳膊下夹着一本老师的考勤簿。

少女仔细地上下打量了美琴的衣服。

“嗯？那是常盘台中学制服吧！？这是否意味着您是非官方访客！？你不能那样做。你会被警备员骂的！！”

“唉……谢天谢地。”

“诶？什么？”

“你也是客人对吧？我无法相信我一个人在这里的感觉是多么的格格不入，但我不能完全带上黑子或其他人。”

“等、等一下！！我不是访客！我是老师！！”

“可是……你应该是小学生吧。参观高中是不是有点快了？”

“你是在取笑我，还是出于好意！？”

美琴随后和她认识的那个女孩（？）一起参观了学校的各个区域。学校没有常盘台那种严格的规矩和秩序感，但那种松散的感觉，对于在美琴这样的贵族女校上学的人来说，还是相当清爽的。

“感觉学生比常盘台有更多的自主权。......但是他们如何在如此糟糕的教师和校规下保持学校秩序？

“这、老师们都不差！！我做得很好！！”

“（……但是那个白痴跑到哪里去了？我想知道他的教室在哪里。）”

“？？？你刚才嘀咕什么？”

“没、没什么！！别担心，小姑娘。”

美琴慌张地挥了挥手，否认她曾经说过。

接着…

一名有着黑色长发，胸围足以将美琴包裹在杀意中的女学生从学校里冲了出来。她正在通过手机与某人通话。

“该死！！即使我告诉他他今晚必须留下来，他还是跑了！？姬神同学，你知道上条当麻那个混蛋去哪儿了吗！？”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的美琴微微一抽。

但情况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大胸妹子在电话里跟人说：“嗯？……他被警备员逮捕了！？”

Part 2

因此，他被当场抓获并被捕。

上条当麻到了警备处就解开了手铐，坐在折叠椅上大喊大叫。

“诶！？嗯，是的。我可能会在那家快餐店吵架，但我现在不能这样做！！”

“你说‘做这个’是什么意思？现在对你来说幸运的是，目击者都告诉我们你主要是这里的受害者。即便如此，仅仅因为每个人都在为一端览祭做准备，并不意味着你作为学生的职责发生了变化。你不能像那样毫无节制地行事。”

上条被扔进了一间审讯室，那里的窗户上挂满了铁条，一面墙上挂着一面单向镜子。一个中年警备员男子正在给他长篇大论的训斥。在当局到达之前，托尔已经匆匆离开，剩下的庆祝活动留给上条处理。

最终，上条以“呃……！？我的伤口上有枯萎病……！！” 并设法逃离了警备站（同时冒着被指控作伪证的风险）。时间肯定比他想象的要长，因为夜已经变得很黑了。

由于一端览祭的准备工作，尽管标准的宵禁已经过去，但仍有很多学生离开。

（茵蒂克丝在宿舍呆了这么久，恐怕是最大的危险，而吹寄的危险，也可能是不准备的最大危险。）

但是，作为学园都市中心的无窗建筑物是否会被破坏，格雷姆林和奥莱尔斯一行人陷入了争论的边缘。无论芙罗兰·克洛伊杜尼最终站在哪一边，上条都怀疑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他不喜欢这样做，但他必须优先考虑。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

“哦，原来你还是来过这里的。”托尔在餐巾纸上指定的位置发现上条时说道。

他们在第七区。

他们所在的地区到处都是废弃的建筑物，这些建筑物似乎被城市景观的其他部分所掩埋。

上条直截了当地说：“我会在我认为合适的时候背叛你。”

“那很好，”托尔高兴地说道，听起来他要开始吹口哨了。

上条环顾四周，皱起眉头。

“你那里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该地区周围散布着一些用于自己动手工作的工具。

托尔简单地回答道：“我收集了入侵这座坚不可摧的无窗建筑所需的东西。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在为某种节日做准备，所以刷这些并不难。”

上条觉得向他解释社会的标准规则是没有意义的，所以他只是叹了口气，问了托尔一个问题。

“我们正面临一座应该能够承受核爆炸的建筑物。它没有入口或出口。我们应该如何进入并联系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在我给你详细解释之前，我们还需要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听着，因为我只会说一次。”

Part 3

麦野沈利。

学园都市的第四位Level 5。她的能力被称为原子崩坏r。电子总是以粒子或波的形式出现，但她的力量让她在它们被固定在不会扭曲成任何一种形式的纯净状态时发射它们。那次被称为粒子函数波形高速炮的攻击具有足够的破坏力来切割一艘宙斯盾船。

是因为她的性格从一开始就很残暴，还是因为获得了这种力量，才获得了这种残暴的性格？可能没有人能回答这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但毫无疑问，麦野静里现在的性格符合第四位Level 5。

说白了，她是一个对做饭、打扫等家务一无所知的女孩子。

但是…

“嗯？……这是什么鬼？我什么时候订的这个？我最近点了很多蛋糕和饼干，我迷路了。”

麦野在她与一个男孩和其他几个女孩合住的公寓里发现了一个纸板箱，皱起了眉头。

在里面，她找到了一个装满面粉的透明袋子、硅铲等烹饪工具、用于烤箱的银色模具，以及一本笔记本大小的手册。

她一边用左手转动显然是用来测量成分的银勺，一边凝视着盒子内部。

如果房间像音乐厅一样安静，只要她的手指移动，就会听到蚊子般的机械嗡嗡声。

一场生死搏斗。这句话似乎与日本女学生没什么关系，但麦野静里过去曾几次经历过这样的战斗。在这个过程中，她失去了一只眼睛和一只手臂。她的脸看起来很优雅，但当时的烧伤已经用特殊的妆容恢复了，她还有一只假眼睛。此外，她的左臂从肩部开始被替换为具有功能的假臂。

这造成的问题是定期维护以纠正任何错误。

机械零件的不断使用不可避免地导致她的实际身体与机器之间出现细微的偏差。为了纠正这一点，麦野不得不进行适度的练习来测试手指的精细动作。

她为此使用的是自制甜点的邮购套件。

她本可以用筷子代替书写或使用筷子，但烹饪是最好的，因为它可以让她在短时间内使用多种不同的动作模式。

“嗯，其实没关系。我只需要完成我的配额。”

麦野拿起她不记得订购的盒子，把它带到厨房。一边尽量用左手，一边翻着笔记本大小的说明书。她完全不知道，除了热巧克力之外，这种康复是导致芙蕾米娅·塞维伦后牙危机的另一个因素。

“…什么？什么？准备浓度为 0.9% 的盐水。将附带的器具煮沸消毒……”

与她订购的其他套件相比，这一个似乎有很多关于保持物品卫生的警告。但麦野不在乎，只要让她检查一下她的假手臂。她按照手册中的说明将透明袋中的白色粉末倒入碗中，将它们混合在一起，然后搅打混合物。她将所得物质倒入银模具中，盖上盖子，然后将其放入烤箱中。

“400 度 15 分钟。在那段时间里，我可以处理不同的项目。”

她拿出两个只比乒乓球小一点的容器，在里面倒了一层透明的明胶状物质，然后放进冰箱。她往榨汁机里倒了一种看起来像黄色和白色混合物的粘稠液体。

她的手臂似乎运作良好。

当烤箱定时器响起时，麦野打开门，拉出金属板和上面的东西。她用湿毛巾抓住银模，像打开一个又长又窄的钢笔盒一样从侧面打开。

“嗯？”

麦野随即皱起眉头。

一个正常的女孩可能会尖叫并掉下她拿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人骨？”

麦野一边轻轻挥动着非常像人类大腿骨的部位，一边说出了它的身份。

她打开的手册翻了一页。

它打开的新页面如下：

“把完成的零件带到浴缸里。对浴缸进行消毒，并用 0.9% 浓度的盐水填充浴缸。根据提供的人体解剖图将所有部件排列好，等待 45 分钟让部件完全连接。”

然后…

榨汁机里混合的粘稠的奶油色液体是脂肪，比冰箱里冷却的乒乓球略小的球形容器是眼球，高压锅里冒着热气的物体是肝脏，她用过的物体吸干水分的纸巾是胃，生面条状的物体是血管和神经。同样，剩下的“食材”也是人体部位。

哗啦一声，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从浴缸底爬了起来。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有些不解。

然后她用法语说话。

“这比我预期的要小。你没有正确加入列出的数量。”

麦野双臂交叉靠在更衣室的墙上。她懂法语，但她还是用日语跟女孩说话。

“你是谁？”

“灰姑娘。”

金发蓬松、皮肤白皙的少女接住麦野扔给她的浴巾，擦掉身上0.9%浓度的盐水，裹在自己身上，离开了浴室。

“被玛丽安·丝琳格奈娅变成了一张人桌，又被一个名叫奥莱尔斯的人变回了人类，多亏我现在能够重建自己。”

“？”

麦野一开始以为女孩说日语是因为她说错了话，但事实并非如此。

“格雷姆林的主力变得更加活跃。他们似乎在学园都市计划着什么。我决定对格雷姆林造成一些伤害的最有效方法是联系在夏威夷反对他们的团体，以感谢他们背叛了我。”

自称灰姑娘的浴巾少女抓起那个看起来像邮购炊具的纸箱。盒子被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层，她像三明治或汉堡一样把不同的层拆开。

在里面，她发现了一张又大又薄的纸。

它看起来像制作衣服时使用的图案类型。

麦野开始有些恼火，问道：“那是裙子的设计吗？”

“我可以再请你做一件事情吗？” 灰姑娘头也不回地问道。“第一次做饭，现在缝纫。两者都是成为妻子的极好训练。”

麦野沈利气到了极点，毫无预兆地把公寓的一个角落炸飞了。

浴巾少女拿着花纹纸从阳台上跳了下来。

Part 4

上条前往第七学区的中心。

没有窗户的大楼不向公众开放，始终受到严格的安全保护。然而，它并不是在某个大片空地的中间。它仍然在城市的中心。购物中心和酒店等建筑都围绕着它建造。

根据托尔的指示，上条前往无窗大楼附近的停车场。

然而…

“如果警备员或更麻烦的人发现了我们，我们最终逃跑了，我们就无法完成这件事。我们需要分开并在集合点会合，”这是托尔的指示。

但是上条对托尔的计划一无所知。如果托尔最终被抓住，上条将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会想办法联系你。那你就可以自己动手了。”

上条只是希望男孩从一开始就告诉他该怎么做。

上条住在第七区，但他对无窗大楼周围的区域并不熟悉。那里有很多商店，但他没有真正的理由离开宿舍那么远去购买他日常生活所需的东西。他可以在更多当地商店买到完全相同的东西。

“我不知道该说这里是整洁还是沉闷，”上条环顾四周，喃喃自语。

这片区域两旁都是摆满了日常生活用品或娱乐用品的商店，乍一看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但是，标志和灯光的颜色都是统一的。简单来说，就是为了不让眼睛疲劳而布置的区域。

这本身听起来很简单，但如何处理他们的私有财产取决于每个所有者。在如此大的面积上如此均匀是罕见的。需要一些具有足够影响力来压倒个人品味的行政权力。

在这种情况下，行政权力是什么是显而易见的。

学园都市的统括理事长。

可见的灯光布置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建筑物的位置和高度以完全控制通过该区域的人流的方式进行控制。这一切都将以乍一看并不明显的方式完成。

“停车库……停车库……”

上条本可以使用手机上的 GPS 地图轻松找到它，但考虑到他将要做什么，他并不觉得特别倾向于不必要地使用可以让第三方确定其位置的服务。

于是上条一边步行，一边默默地扫视着标志，以免引起过多的注意。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这个混蛋！！所以这就是你呆着的地方！！”

“？”

那是一个女声。

上条一脸不解的回过头来，发现了一个穿着名牌常盘台中学制服的棕色短发少女。

她就是御坂美琴。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长得像她的人。

当她看到他的脸时，她跺着脚靠近他。

“你为什么不在学校帮忙准备一端览祭？而且我听说你被警备员逮捕了。你做了什么！？还有，你到底是怎么从夏威夷回到学园都市的！？”

上条叹了口气。

然后摇摇头。

“托尔，我厌倦了你的把戏。”

“什么？雷神？？？”

“停下来！这真的是时候做这件事了吗？更何况是你说要分头等到集合点才好！！”

“等等，我想要解释所有其他的东西，但你在说什么？”

少女一脸茫然，但上条根本没有理会她。

他漫不经心地伸出右手，用手掌抚上她的上身，仿佛要推她一下。

更准确的说，是摸到了少女的胸口。

“什-什-什--！？”

“是的，是的，我会杀死那个幻想。幻杀幻杀。”

“不要做一些无意义的略读！你以为你在摸我哪里！？”

“拜托，我又不想碰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

“不要为了让它感觉如此真实而毫无意义的努力。而且，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这、这可不是乳垫！！”

美琴当场颤抖着，表情因各种情绪而扭曲，整个人都变成了甜菜般的红色。

上条不理她，开始离开。

“我想有空闲时间玩是件好事，但请确保你准时到达集合点，托尔。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了。”

由于他先到，看到上条当麻来到停车场，托尔挥了挥手。

“喂，你来晚了。担心被跟踪？”

“不，是因为我不得不处理你的那个玩笑。但是，你是怎么比我先到这里的？”

“什么？”

托尔一脸疑惑，但上条并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