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前线》小剧场(一百一十九)
在宫殿内漆黑的走廊里,利贝罗勒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抱着热气腾腾的食物,腿上的环带准备着一把从调查团成员那里偷来的M9手枪,她要准备出逃!这倒不是什么惊讶的事情因为这次是两个势力帮助她一个人。
一方面,格里芬的内部分裂导致东欧战局起起落落给予叶雯可乘之机,克鲁格也表示要求格里芬内部禁止出现猜疑和暗杀行动对于严重者进行审判,另一方面,代理人的物资也逐步见底了要是再不掠夺什么那可就不好度过困难期了。
“外面的警卫队呢?竟然没有。”
“今天偷偷和代理人连联系过,希望她可别这个时候发动侵袭。”
“现在是十点四十,警卫队警戒最低的时候……”

利贝罗勒连正门都不打算走了直接掀开她在窗户上松动的一块大玻璃,利贝罗勒钻出那个窗框洞,小心翼翼的双脚落地并把玻璃重新放回窗框,在雪地上自由的奔跑,她更改了自己的发型用厚实的保暖衣掩盖,谁会在意她呢?渥太华的大街上这样的女孩不多的是吗?警卫队从她身边走过也没有察觉。
当然不是因为警卫的人形识别不管用了,但是利贝罗勒在走的时候不单单是解除了自己身上被安装的监禁控制器顺便让自己成为了'空壳',利贝罗勒这一类策略人形被设计了一个名为'空壳'的安全中枢,当该人形启动这个中枢时其系统大部分转入安全中枢进行低运作仅保留正常人形系统的公开运作。
这个项目格里芬是完全盲区的,因为承包此项目的法国公司(虚无核心)已经与另一个法国人形公司(法兰西之女)合并为法国国家人形集团(法西玛集团),几乎来讲格里芬与其它人形集团合作往往都是被别人扼住喉咙这其中也多少参杂着来自母集团对人形的情感。

“差不多了,凌,总突击队准备好了吗?”
“一共有十二个钢狮和两个损坏的九头蛇可以供我们进行精准火力压制。”
“那就先把奇袭部队派出去,能打进哪里就抢哪里。”
“个人建议不要与居民发生敌对行为,多以工厂、发电厂、军械库为主要搜刮地区。”
顶着风雪的拍打,代理人站在一个高地上注视着渥太华的全景,从魁北克带来的这些工艺精良、战斗数据优化的铁血人形与旧时那些无头苍蝇相比是一次飞跃,这种天气下阿拉斯加共和国的空军是不敢进行风雪精准打击这种仅北欧国家飞行员才能做到的难度打击行动。
但是,渥太华城内里面可是备设了四辆260MM'肯尼迪'自行火炮,这些自行火炮专门设计了四种分裂弹头在抵御北美合众国时,这些火炮的出现反而让北美合众国的脚步停滞不前,而且阿拉斯加共和国的主体军事思想是结构壁垒,劫掠渥太华也不是说劫掠就劫掠的。
“凌,之前在这附近搭建的木星炮能用吗?”
“可以,提供不错的火力打击也不是不行。”
“那就给这些人带去慌乱吧,只要不要炸到那个小皇宫就行。”
不知道该说感谢还是咒骂,不仅仅是城里的人慌乱起来,就连利贝罗勒也是如此,炮弹就像雨水一样随便落在地上炸出一个大坑或是摧毁一栋建筑,利贝罗勒在炮火中躲来躲去顺便帮助那些一同躲避炮火的人,逃跑又一次在她的头脑中处于次等地位。
虽然她也很着急逃出渥太华,但利贝罗勒可不见得会是像这里的格里芬新上任的指挥官那样坐视不管,“格里芬最近的指挥官要求变低了吗?都出现城市受袭了……”利贝罗勒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城防指挥官大楼早就人走楼空了。
“一帮混蛋!格里芬高层组难不成都是群自私自利的小人吗!”
“喂!那边那个医疗人形!在那嘀咕什么呢?不跟着部队一起转移民众,竟然擅自离队。”
“转移?转移到哪里去?”
“运输机或是长途卡车,去多伦多,渥太华遭到了来自北美合众国和魁北克的联合进攻。”
现在不能多想,趁着这个假身份直接跟着这几个士兵混入进去多伦多的队伍里那就离重新返回格里芬舞台不远了,多伦多的旧高层组占比是现今新高层组的一倍之多只要能去多伦多,她的'罪名'也就迎刃而解了。

利贝罗勒在驻营里拿到了一身比较干净的旧医装,现在看起来就和那些医护人形没有什么区别,医官的要求很简单除了去照顾伤员和引导民众撤离再有的就是处理一些杂活,驻营医院里满满都是医护人形和伤员,如果不是那些清洁工卖力打扫不然就是一片地狱景象了。
阿拉斯加共和国在东部的防线经常断断续续除了安大略防线完成了多伦多延伸防线项目,剩下的都遭到轰炸,而且利贝罗勒也见证了格里芬新部的模样,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他们离开了渥太华搭着直升机离开抛弃了自己的战友与人形。
曾经呼吁格里芬改革,是为了更一步加快人类与人形之间的紧密关系,如今改革完全成为了这群自私自利的人的旗帜,利贝罗勒穿梭于伤员病房之间她感觉到了无比的冷漠,但她还不能出这口气,这里不允许至少要到多伦多才行。
“来两个医护人形!我要动手术!”
“我……我来了……”
看着一个医护人形疲惫不堪的去医生面前参与到手术项目,利贝罗勒摇了摇头然后跟上去表示进行替换“嗯,手术需要的精力很多,还是替换为好。”利贝罗勒替换了那名疲惫的医护人形但由于经验问题,医生让那名疲惫的医护人形作为替补人员在手术室内休息。
窗外的声音配合着医院内的舒缓节拍,利贝罗勒引起了一定的不适,她回忆起曾经自己的病况对于她这种曾经被疾病长期缠身的人形来讲,这种场合是很不舒服的,并且她也回忆起曾经高加索地区猫少把她从废旧医院里背出来的场景。
窗户结霜更厉害了,也不知道远在大洋彼岸的人情况如何了,没有消息也没有动向,至于一切的结果还是等到去多伦多再说吧,利贝罗勒携着医疗箱跟着医生进入了那间泛着白光的手术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