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首班车（现代诗）

语文作业布置了一首现代诗，尽力应付了一篇

应该是我的初次尝试？效果如何就不清楚了（

没有现代诗分区那就乱填罢（×

坐在清晨的首班地铁上睁开眼，

睡眼惺忪的我，

怔怔地遥望16周岁之后的第一个晨曦

自言自语着

“青春是什么？”

 

但是并没有人回答我，

车厢摇曳着，

摇曳着清早通勤者的恶梦，

摇曳着他们的鼾声与呻吟。

 

——这自然不是青春，

然则青春为何者？

 

我凝视着滚动的线路牌，

上面标识着：

终点站 龙阳路

于是终于意识到 我进入青春了，

脱离了家乡宁静安谧的小城镇，来到生机无限的大上海求学，

似乎这就是青春

又似乎也不是青春。

 

这时双肩包的压力传达到我的肩膀了，

却没有让我感到一丝疼痛。

这里的知识几何沉重？

五斤？十斤？十五斤？

我无所而知。

于是终于意识到 我进入青春了，

负担愈加重 能力愈加强，

似乎这就是青春

又似乎也不是青春。

 

田野与村居、广厦与高楼一一掠过，

稀松平常的景色，在晨曦中却泛着新鲜的光辉。

于是我的心中莫名地充满着喜悦了，

想要把那漫漫长夜的寂一扫而空

在拂晓时分放声高歌。

于是终于意识到 我进入青春了，

炽烈的情感涌动在心房中，随时将流淌着，

似乎这就是青春

又似乎也不是青春。

 

【你已经超越了

   过去的才能和过去的我

   你已经超越了那个我】

耳机里播放着这样跃动的旋律——

但这是否是

我想要高歌的高歌？

 

——其实这就是我的高歌，

其实那都是我的青春，

青春本来没有一定的颜色，

只要坚持做好自己，开好自己的首班车。

 

【从“肇始”起步的我，

   在些许困惑时总会想起这首歌】

所以，是时候让它流动着

冲刷我心中所有的迷惑了。

 

【那么，开始吧，

   飞往逝去之我的虚像前方吧，

   无论几多艰难，

   都唱响那起始之歌吧！

   啦啦啦啦…

   腾飞的我，已经无可阻挡了，

   就这样，

   向着那从未曾谋面的璀璨世界，

   高歌吧！

   啦啦啦啦…】

 

首班车到站了，

晨光也已洒满车厢，

世界很大 青春很短也很长——

就这样吧，就让这首班车送我去往更遥远的彼方。

 

 

 

2023.09.23晨及暮 作于地铁16号线上

 

 

 

 

 

 

 

（注：方括号引用的歌词翻译出自日本乐队“绿黄色社会”的歌曲《始まりの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