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五 维护舰娘口嗨关禁闭、归来港区战前起纷争。
港区建设方面目前说得过去,虽谈不上活力四射,但也没出大问题,数日以来孜孜不倦的教育让那两块“顽石”脾气有所收敛,演习场上各舰船成绩皆取得进步成效,井然有序好似已经到来,我的生活也开始变得两点一线,偶尔加上食堂、厕所……。可惜,天意弄人,入夜时分紧急电报把我从床上唤起“各港区指挥官速来904,有紧急会议(基地代号)!”
———丰溪里-吉州郡、玉林基地、某房间———
极锋的舰娘执行委托时误入镜面海域信号消失,后经多批侦查部队轮番探索,现已将情报上呈至平壤,最高参谋部确认,对马海峡2号水道已被镜面海域完全覆盖,且有不断扩大趋势。
“指挥官,这里的环境发生了变化,请允许舰队另选水道……彗星快撤回来。……后面!……鱼雷!……我们被合围了……航速跟不上!……”
“碧蓝历8年7月……以上就是釜山港舰娘失联前最后的通讯,大家对此怎么看?”伊阙结束了他的报告,退出磁带,看着在座诸位沉重地说。
“我!”坐在第一排的栎贤举起了手。
“请讲吧。”
“同志们,由通讯录音可推测,镜面海域有阻塞无线通话的功能,至少那断断续续的沙沙声显得不是很顺畅,我曾有幸看过皇家BBC电视台的新闻消息,碧蓝历5年,皇家出师两次讨伐位于不列颠海峡的镜面海域,尽管结果不太如意,但好在鸢尾卫星和随军记者留存了部分战斗录像供我们参考。”栎贤起身从包里取出一张光盘,迫不及待地塞进播放机,我顺手关了灯,极锋降下幕布,尽管投影仪兢兢业业一帧一帧地播送画面,我们也看得出有些类容做了删减,毕竟能共享的东西都得经过层层审查,这操作实属正常。
“在该区域内塞壬好像添了一层BUFF,表现的极为凶悍,炸弹、深弹、鱼雷喷的目不暇接。另外,录像中还出现了大量会拟态的人形舰,它们能变幻成咱们舰船的模样。我希望大家在进入这片镜面海域前,一定要做好忍痛割爱的打算,必要时,宁杀错也不能放过,我补充完了”8分钟影视结束。探针站起发言。语出,技惊四座。
“你的意思是如果塞壬变成了我们舰船的模样就一起轰掉?”阏与不敢苟同。
“魔方够多,死了再造。”拿铁融入舌尖纵享极致丝滑。栎贤脸上浮现快感,满不在乎地调侃。
“说的好不要脸啊,混蛋!她们的命不是命!?”伊阙怒发冲冠下一步怕是要直接跃出摘了某人首级。
“命?什么是命,咱们是命,那些不过是道具,好好想一想如果咱们没这些舰娘就得靠血肉之躯往上填,你们可愿意?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能代替人力的道具,或者说是科技,为什么不用,伊阙你不就是想保你的王牌胡德嘛,不让她去不就好了,实在不行,我送你7个,这种货色在我仁川一律80买一送一。”探针行至栎贤身边夺下杯子嗅了嗅“奶放多了。”
“你懂个锤子。”
“这样的咖啡没有灵魂……”
“够了!她们是伙伴是战友不是随意丢弃的工具,咱们上任以来有些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实战了,居然还能讲出这种耸人听闻的话,我告诉你们,将心比心才能换来忠诚。你不拿她们亲人,她们也不会服从你。”极锋的态度可以理解,毕竟他的舰娘还处在镜面海域中生死不明,看得出来他平时很爱惜这些姑娘。
“比P心,你告诉谁啊,轮得到你教我做事?道具懂吗?就是投个复活币,诶,不对,是魔方,投个魔方要多少有多少,你要是穷掏不起,可以向平壤方面请求拨放嘛,啊~哈哈哈哈哈。”
“栎贤你还算是个人?我们能坐在指挥室里泰然自若全仰仗她们出生入死。”
“祖国百姓能安居乐业,全仰仗我们在半岛遮风挡雨,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她们卖命,也是一样。你有什么可豪横的。”探针言辞激烈不客气地反驳道。
“各位,这是战争,牺牲不可避免。还请理解。”我苦思冥想许久,依然没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既然无法有理有据地反对,只好对现实妥协。
“你元山港全是杂牌,死光了也不心疼。老子创业至今容易吗!”鸣条情绪失控朝我咆哮
“闭上你的J8嘴,我也不想给塞壬送脑袋,难道就你一个人在乎那些舰娘啊。”我不甘示弱掏出配枪击碎他桌上的可乐罐以示警告。
“草了!”鸣条反应很快立即拔枪指着我的脑袋,一石激起千层浪,指挥官们纷纷站队。我、探针、栎贤一组,极锋、鸣条、阏与、伊阙一组,可是我比谁都明白,与他们同处一个阵营完全是阴差阳错。
“你们这是干什么!兵变!?来人,把他们枪下了”剑拔弩张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一位东煌军官带兵破门而入,训练有素的战士们迅速控制局势,武器被收走,众人都成了霜打的茄子,一个个萎靡不振。
“是他先……” 阏与还没来得及抬手指认脸上就多了一道掌印
“发言前要打报告。”军官恶狠狠地盯着冒头的人
“报告!”阏与还不死心
“闭嘴!”另一半脸也受了‘照顾’
“看看你们的样子,像个指挥官吗?简直是一群乌合之众!志愿军队伍里有大量经验丰富的战斗员,要不是我们和那该死的魔方不匹配,怎么会轮到你们几块连服役经历都没有的料领兵打仗。不要以为穿上迷彩就能吆五喝六了?娘的!呸!你们知道刚才的行为怎么定义吗?”军官话音刚落朝身旁的老士官递了个眼色,士官心领神会马上宣读起条令条例“志愿军官兵必须牢固树立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热爱社会主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视情节轻重处以1年有期徒刑……以及枪决。”
“泱泱东煌仅13人通过心智魔方匹配,而13人里只有你们7个外派半岛,御敌于国门外,我夸各位一句人中龙凤不过分吧?可你们!就是这样报效国家的!”军官下令将我们戴上手铐禁闭两日后押回各自港区革职留任以观后效,执行命令前他亲切地叮嘱道“要是往后交流还不尽人意,那就都滚回去,省得在国外丢人现眼”
没想到我平生第一次坐悬浮列车竟然是以这种形式,摆弄手腕银镯,忍不住地苦笑,对坐的鸣条金刚怒目,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收拾完心情美美地趴在小桌板上安睡,梦中有浩瀚的星河宇宙、吃不完的西瓜、糖果制成的彩云,还有一位慈祥的奶奶端着热气腾腾的汤从桥头?等等?好像梦见了什么奇怪的画面!……“嗷(汤姆配音)!”惊地周围人等魂不守舍。我可能起的猛了脑子有些晕,双腿一软又跌回座椅,试着做眼保健操缓解一下,额,适得其反了,眼皮好沉~
“噗~你个智障,吓死老子了。”画面好模糊呀,面前三个人手舞足蹈的干什么呢?中间那家伙身上怎么有一股浓浓的老坛酸菜味?
“鸣条同志,不要让你的错误升级,快坐下。”啥玩意猛撞小桌板?还挺激烈的,算了,继续睡吧。
————元山————
汽笛回荡,迎上破晓第一缕阳光,负责押送的士兵把我赶下车来,乘务员不知道在哪玩忽职守,居然忘了铺盖板,我不慎踩进列车与站台间的缝隙,就在我极速下坠时一个红黑相间的身影眼疾手快冲至跟前将我提起,旁边几条线路上抢修轨道的工人哼着号子(半岛话)干劲十足。海鸥汇成白云飘落车顶,热情地敞开歌喉赞美这些劳动者。
“你怎么了。”柯尼斯堡不敢相信面前的囚徒竟与前天有说有笑的指挥官是同一人。我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往前走。
“不想说也没关系,有任何过错,我们一起承担好吗?” 柯尼斯堡脱下外套盖住我的手。你脑补可真丰富,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只是心累懒得讲话而已。
“你不在港区内尽职尽责,出来干什么!”我心烦意乱把她推开。
“指挥官~”
“你闭嘴,我没错,别过来。”我将外套弃之于地,老子本来没罪,她这么多此一举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同志,你们回去再吵,现在把手伸出来。”眼瞅士兵距我不及十步、九步、八步、七步,误会即将解开时“我的指挥官不劳您费心。”机械龙从天而降大肆咆哮,白云退散、门窗震颤、胡滕闪现、手铐扯断,哇咧咧咧!
“两位,留下喝杯茶可否方便。”海圻、科隆、克利夫兰突然出现,将我们团团包围。
“班长,咱们怎么办。”新兵唯唯诺诺,老兵迅速上前把他护在身后。抬手一掌将他推进车厢。同时甩出钥匙不偏不倚恰好落在我头上。“指挥官同志,不要给祖国和先烈抹黑。”老班长退后、拉闸、关门、上锁一气呵成,军礼中,他二人伴随列车渐行渐远。
“你个坑货。说几遍了,港区内别展开舰装,脑子有水啊!”我卸下残存的‘镯子’气急败坏对着胡滕的舰艉狠踹
“住手。”科隆是绝不惯我毛病的,擒拿术使的行云流水,我感到一阵不适。
“可不可以松一些,指挥官刚回来……”
“你想表达什么?”科隆凶恶斜视呛得克利夫兰把话噎了回去。
“指挥官,你醒醒啊,别吓我。”柯尼斯堡一记手刀直击咽喉,又抱着我涕泪横流,我躺在她怀里被迫营业,想喊又叫不出来,努力张嘴却只有剧烈的咳嗽和喘息回应。“指挥官!不要,不要丢下我们。”*%*#*%*&*(内心言辞激烈中),合着你们柯尼斯堡级给我挨个秀才艺呢?《演员的诞生》节目组直乎内行。
“快送去医院。”海圻你也*%*#*%*&*(更加激烈)
“指挥官,我们到家了,你坚持一下。”克利夫兰!诶,词穷了。
《元山港快报》
我港区指挥官,因长期加班,废寝忘食,终积劳成疾,精神出现轻微异常波动。昨日于吉州归来时突发幻觉……
经多方会诊目前情绪稳定、已恢复行为能力,于今日下午出院。
“当时那么多人盯着你。”卡尔斯鲁厄躲在报纸后头幽幽地说。
“所以就出此下策?要不是胡滕放出那坨铁龙,他们至于往我这看?”
“元山到吉州两天都够几个来回了,可你杳无音信的,大家都恨担心,这次好不容易盼到了却是一副阶下囚的模样,我以为你是回来告别的。”
“担心什么,我又不是死外面了。”
“人与舰娘之间的感受当真无法共通吗?这段时日海圻一直给平壤方面打电话问你的事,都被首长训好几次了,克利夫兰外出委托任务心思太重以至于战场感知度降低不少险些被击沉,莱比锡本就身子差,喏”卡尔斯鲁厄指了指旁边的床铺“进来陪你了。”
“指挥官平安就好~”莱比锡脸色发白挥挥手示意我不用担心她。
“这和你们在港区报纸上说我精神分裂有什么关系”
“东煌和半岛都是政治正确型国家,要是在场的人看见你戴罪之身的样子,还会服从管理吗?港区的半岛民众对你前呼后拥一半是因为东煌的安排,一半是金委员长的命令,你扪心自问,这么大的号召力是光靠一纸命令就能实现的吗?”
“……”卡尔斯鲁厄一通说教让我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怪不得科尼斯堡一直挡在我身前,用衣服盖住手铐,胡滕速度那么快,现在想想那条龙突然现身并非为了威慑押送我的士兵,而是要遮住我的样子不被那些铁道工人看见。
“如此这般,我自大没边、觉悟又低,你们为什么不另谋高就?”
“因为我们没得选。”
“没得选!?合着我之前全是自作多情。早知道不在仁川讲那番话了。”
“不是的,指挥官对大家很好,我们都很感激。但是……”卡尔斯鲁厄显得慌张
“得得得,好人卡我收多了,如果跟着我,真让你们这么委屈,半岛还有六位指挥官呢,未来可能还有更多”
“我说的没得选并没有贬低您的意思啊!”卡尔斯鲁厄扑过来揪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不~走~”
“我认为你就是想走。”在老子的港区还能让你翻天不成,我毫不示弱地反驳,对峙了十余分钟,见卡尔斯鲁厄阴着脸沉默不语,乱蓬蓬的短发下神情凝重。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直接甩她一耳光。“还有一条路,那就是你提着我脑袋投重樱。”
“指挥官别生气,她只是没说明白。”
“莱比锡你好好休息,养好舰体比什么都重要。”我撩开被子直接走人,装什么嘛,不想干就直接说啊,一个个谜语人上身,我又没那闲工夫瞎猜,亏了我还为你们蹲两天班房,真他NND不值。
医院电梯比较老旧,装潢除了顶部多为木制,“叮”“咚”清脆报响声后跟着沉重的制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掰开左侧厢门,两名陌生舰娘走入视线,她们快步上前敬礼、礼毕,先后介绍自己。
“Guten Tag,指挥官阁下我是Z23,让我们共同学习,一起向顶点前进吧。”
“你好~你就是指挥官吧,我是絮弗伦级的福煦~我在战略方面的知识可是很充足的哟,希望能帮上忙~请多指教啦。”
“知道了,去找海圻领宿舍钥匙”我不耐烦地从她们中间穿过,懒得多说一句。
“我们已经安排住处了。”
“那就回去待命。”
“指挥官,可是我们想……”
“住口、回去、战位、待命、懂?!”我踏一步吼一句,把蛮啾们吓得叽叽喳喳四处乱窜,也让新来的两位瑟瑟发抖。“叮”电梯再次开启,胡滕一出来就搂住她们“到我那去喝一杯吧。”Z23频频点头,福煦则有些尴尬。“放心,这里不分阵营,都是战友。”
“谢谢你,胡滕姐。”福煦莞尔一笑,礼貌抽身离开“我还有重要的事。”
“那家伙,你不用太在意,大概吧~”
“我自有分寸。”福煦望着我离去的那个转角若有所思“我想试着接触他。”
夕阳迸发的余晖和徐徐移动的云海交织在一起,海洋和沙滩姹紫嫣红,加贺又惊又怕地盯着我,目不转睛一动不动,海圻倚在角落满脸黑线独自哀伤叹气,桌上的清酒一口气吹了半瓶,端起盘子喝花生米,拿锤子砸开螃蟹鳌只挖走蟹黄。没错,我来战俘营了,带着一肚子火气推门进入二话不说直接夺来狐狸饭盆胡吃海塞。开始她还反抗,我一怒之下直接抓她受伤的尾巴才获得片刻安宁。
“你是~”
“加贺?”
“我才是。”
“我知道你是,我是元山港指挥官,咱们是不是见过面,另外,你不介意我吃你的菜吧。好的,你不介意。”
“这~”
“嗝~”
“可不可以给我留些晚饭?拜托了。”加贺抱紧尾巴言语近乎恳求。
“你饿一顿。”我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继续风卷残云。
“指挥官,纪律,注意纪律。还有形象。”我的思想教育啊,指挥官你赔我精力时间,呜呜呜~海圻的玻璃心碎了一地。“食堂吃不惯吗?”
“眼不见心不烦。”
“谁惹你生气了。”
“都惹我,别问了,快过来扶一下,吃撑了走不动。”
“你怎么不悠着点~”完了,这几天的成果付之东流了,一朝回到解放前。海圻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先搀着我回办公室。
————仁川,战前准备————
“我可以分享好运给你们的。”战旗裹敛着一个身材娇小的舰娘,她的手脚和脖子都套上了沉重的铁索。观礼台上几名看客手舞足蹈。
“没办法,我耽误两天时间了,现在只能迷信一下。”探针一脸漠然,战刀挥下,五艘战舰开足马力朝不同方向驶去。
“大前辈,雪风怕疼。”
“指挥官,祭旗仪式还满意吗?”威尔士谄媚道
“重樱的幸运舰,安息吧。”
“指挥官,我们还有一艘俘虏,要不要?”
“够了!”
————与此同时————
“克利夫兰,最近辛苦你了,上级应该来消息了吧。”港区内主要战力正围在沙盘前商量计划。
“凌晨4:00,我们是第二梯队。”科隆从公文包中翻出一张电报递给我。
“最近谁用了船坞?。”
“我。”胡滕举手承认
“干得漂亮,下次别用了。”
“指挥官,我要参与这次作战。”
“卡尔斯鲁厄、柯尼斯堡、科隆、克利夫兰、海圻。你们,跟我走。”我对某人的需求置若罔闻装聋作哑。
“你是不是忘了一个。”胡滕已经快按耐不住盛怒。
“抱歉。”我向她深鞠一躬“把那个家伙带上。”
“说清楚,是哪个家伙。”铁手控住我的肩膀,她很使劲,我寸步难移
“黎塞留躺几天了,我不养废物呀~”
“你是不是忘了一个。”锋利的指尖戳进皮肉,我也绝口不提她的名字,铁爪攥紧刮蹭骨头,我面色惨白依旧不改命令,“满朝文武”只有克利夫兰、海圻为我出头,尽管地上舰装受限,仅能召出机炮,但她们也毫不犹豫地一齐瞄准目标。
“你们疯了!”科隆、卡尔斯鲁厄也唤出部分舰装,火药味瞬间扬满全场。
“都住手!”柯尼斯堡按下两个妹妹的炮口。“我们是亲爱精诚的伙伴。”
“可惜她不一定。”海圻目光如炬,胡滕凝视着黑洞洞的炮口和两双敌视的眼神只得地放手。
“海圻、克利夫兰,自由开火,别和她废话。”
“指挥官,千万别冲动。”
“大姐,你听见了吗,他已经不正常了。”卡尔斯鲁厄过于愤恨手滑了一下,虽然机炮打在克利夫兰舰体上犹如刮痧,但是这一行为却成了火拼开始的信号。海圻飞扑抱起科隆撞破窗外,克利夫兰以一“敌”二有来有回不落下风,干练的身手只有柯尼斯堡能勉强招架,卡尔斯鲁厄四个回合便再起不能,胡滕根本没想把事情闹到这步田地,欲下场劝架,怎料我抄起花瓶朝她脑袋奋力砸下,如愿以偿地拉到了仇恨,金色眼眸吐露凶光,还没看清动作她就已经闪现到我身后,大事不妙,这该死的窒息感~完全挣脱不了。
“胡滕大人别这样。”柯尼斯堡慌乱分神,克利夫兰抓住机会一记侧踢效果拔群,柯尼斯堡滚了几圈借力起身又迎重拳出击躲闪不及,连吃几招差点归西。室外一边,科隆意图撤到海上大显身手,岂料海圻先一步化为军舰又把她撞回陆地。五光十色的曳光弹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盛大的烟花秀漫天飞舞令人目眩神摇。
“叫她们都停下。”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以我的能力很难收场了,胡滕还抱有幻想。
“你平时那幅高冷气场呢。”我不嫌事大地挑衅她“一天到晚玩神秘,训练出操从来没有见过你,啊~”嗓子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聚成温热的红色液体顺嘴角涌出。眼瞅事态进一步恶化,胡滕终于慌了,趁她手臂松劲之时我得以挣脱喘息。
“是我先动手伤害指挥官的,你们有气冲就我来吧。别打了。”胡滕一番肺腑之言在这些红了眼的舰娘耳中收效甚微。
“别鬼叫了,她们听不进去。”
“停火啊!”一阵刺耳长啸、炮弹划过夜空、精准落在庭院,舰船泊位上几个身影已然全副武装“你们在干什么呀!有什么事情不能合作商量嘛,大家是过命的战友,不是敌人啊!”穿甲弹嵌进地里,引信还在运转。主炮轰鸣犹如一盆冷水浇头,让我们发昏的脑袋立刻清醒了不少。
上一秒干净整洁的房间沦为残垣断壁、往日欢声笑语的战友同室操戈,胡滕抛下了所有高傲放声大哭,眸中闪烁的光被夺眶而出的晶莹液体取而代之。
“今天就别和我们一起出战了好吗。留下来好好歇会。”克利夫兰第一时间跑过来紧紧拥住我。
“距任务出发时间,还剩6小时,够歇了。如果你们还愿意陪我走完这场战斗。”
“可是你的伤。”
“你们不也挂彩了嘛,乖,我没事。”
“坐镇后方好不好。”
“闹钟设好了,如果我懒床了,你或海圻一定要来叫醒我。这可能是最后一道命令了。” 我调完表,简单清理了沙发,慢慢地合上双眼。莫名的抑郁不停冲击心头,克利夫兰守在我身旁寸步未移,卡尔斯鲁厄从二楼瓦砾上醒来,望着三楼地板塌陷形成的空洞,揉了揉舰桥长舒一气倒了会状态,随后爬向坠落一旁的柯尼斯堡心疼地抱着姐姐,轻轻掸去她身上的灰尘。海圻机炮骑脸早已压住科隆,但也留了几分情面。楼上的动静渐渐平息,她褪去舰装伸手示意,科隆却不领情。海圻索性换了个公主抱的姿势,把科隆带到长凳上。给她擦拭伤口、整理衣装、梳理凌乱的头发。
“你可真想不开。”
“怎么了?”
“明明刚才那么拼命。这会又……”
“下属有尽忠护主的义务,旗舰有照顾战友的责任。二者并不冲突,看样子上面应该冷静下来了。”
“说的比唱的好,嘶~真想狠狠抽你。”
“冲我来的,只要你开心就好,可针对他,我就是丢了性命也不会让你得逞。”海圻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旗舰小姐,我腰疼,给按摩一下呗。”
“嗯。但是我右臂可能伤了,一只手力道不足,你多担待。”海圻没有半句怨言,略微提醒后便开始工作,科隆对此始料未及,自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她居然真的这样做了,仔细端详发现海圻身上不少伤口都往外冒血,额头汗珠接连滚落。科隆有些过意不去,几次起身都被按了回去。
“旗舰我们去医院吧。”
“好。”
“你的口袋像个小仓库,绷带、酒精、梳子什么都有。”科隆想伸手拽过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无穷物尽,却被海圻一把夺过。“不让你看。”
“切~海-哆啦A圻-梦”
“你叫我什么。”
“只是尊称,你懂不懂啊。”科隆傲娇地讲
“你当我不看重樱动漫。”
“别,那里不可以。我以为你不看特摄。”
“吃我斯派修姆光线,哇呀呀呀~。”
“不要,舰体变得奇怪了。~”路灯熄灭的恰逢时宜……
之前泊位上的身影陆续登岸,福煦背着莱比锡Z23在前引路,低矮的办公楼布满大大小小的弹孔,以至于找一条完整楼梯都成了考古。
“还有活着的吗?是不是都没了。”
“再瞎说我撕烂你嘴。”克利夫兰怒骂道。
“你看我就说她们没事。” 福煦对Z23打趣,胡滕跃下楼梯。
“刚才是在开玩笑……”气氛一下降至冰点。
“没关系,不碍事。”科尼斯堡,卡尔斯鲁厄一瘸一拐地从Z23身后的房间出来,安慰完福煦后摸了摸额头发烫的莱比锡“刚刚是她的主炮?”
“嗯,不过不用担心,她日后能用船坞进行改造。”
“今天让你们见笑了。”
“我们是一家了,没必要这么见外,对吧,胡滕姐。”福煦笑嘻嘻地表达亲近。
“嗯嗯~待会该上战场的好好休息,Z23你也回宿舍早些睡吧,福煦麻烦你先去战俘营看住那只狐狸,我把莱比锡背回去稍后就来。”
———第一梯队———
镜面海域内海水膻腥沸腾。三名指挥官被塞壬撵得像过街老鼠一样慌不择路。
“你不玩梗能死啊,喊人呐!”
“喊什么人,你瞅瞅哪还有人。这都是大棚的人。”
“第二梯队呢。”
“二梯队15条船30000物资。”
“阏与你就是歌J8,生死攸关了还开玩笑。”
“鸣条老子不是为了救你早跑了,至于这么狼狈?”
“你两个都安静点,要是早听我的牺牲8条船换敌将,还至于用第二梯队?”
“你哪来的脸呢?说好的幸运哪去了,祭旗的时候呜嗷喊叫,现在也没保佑我们呐。”
“咱们现在拖到第二梯队来就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