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业的安柏(第三十三节:利欲熏心旅行者,有苦难辩小派蒙)
海上乘风踏浪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提瓦特耳熟能详的打工人劳动模范…咳咳,人们熟悉的“蒙德城荣誉骑士”+璃月港再造功臣,传说中的异世界穿越者荧小姐。
原来先前凝光故意让人泄露了安柏的行踪,荧不疑有他直奔“女士“的大船而来,想要见见安柏。
见面能谈的是什么?肯定不是燃灯焚柴了。那些她自有其它办法。
靠着异世界不断穿越练就的油嘴滑舌,荧可以游刃有余于正常向与女女百合,外加无私奉献助人为乐的好品德,起码表面混了个黑白通吃。
可是,混江湖最需要的是什么?
她一无官位,二无神力,三无兵马,甚至四无固定住所,购买生存物资与圣遗物的摩拉币就至关重要了。
荧肯定是不知道凝光一众人的政策发财操作,由于璃月言论管制(比如对蒙德城近况的报道)也不清楚蒙德城的巨变,所以面对米珠薪桂的物价自然毫无办法。
不过不要紧,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凝光“无意“间泄露了安柏陪伴“女士“的消息,这让她喜上眉梢。
喜的是友人重逢?那可不是。喜的是得知了一把打开钱柜的“钥匙”。
她可是清楚北国银行与愚人众的密切关系,先前仗着情报合作赖了“公子”数十万块钱,这会儿执行官身边就有个熟人,岂不是瞌睡送上了热枕头,好事成双对?
“旅行者,我还是觉得不合适…怎么说安柏也是你在提瓦特大陆的第一个熟人啊…”
良心未泯的派蒙飞行于碧波荡漾的海上,却一反贪小便宜的常态劝谏着表面认真的荧。
没想到荧不听还好,一听反过来讥讽派蒙。
“我说你个混吃混喝的应急食物,有何颜面对老娘说三道四?老娘一不偷二不骗三不抢,不过是叙叙旧,当然要是有钱非要塞到我手里,我肯定不会拒绝的。谁让我跟安柏熟悉呢……”
自从见到了更值得请托的琴团长,荧实际上无形间拉开了与安柏的距离。她能感受到蒙德人对安柏的意见,为什么非要赖在向导身上吊死?
良禽择木而栖,她荧的路长着呢,没必要为了区区安柏得罪蒙德城的大多数人,不过她素来爱好面子,不愿亲口把最想说的绝话告知对方,所以和安柏可以说三言两语间用时间拉开了无形扩大的距离。
这会儿因璃月物价飞涨,她顾不得先前的心安理得,赶忙换了副面孔跨海前来。托买来的各路神器的福,从天衡山飞向大船的道路劈风斩浪,她少却了颠簸之苦。
“公子”?呵,自打俩人为黄金屋事件摊牌,那头儿的钱就甭指望了。虽然那个男人看起来挺阳光的,黄金屋那会儿下手黑得很,完全别指望他公式化的微笑下真的改弦更张言归于好。
“女士”就不一样了,一来风神之心的宿主温迪都没兴兵找至冬国讨说法的意思,二来“女士”可是连西风骑士团都怕卷入事态的谨慎角色,三来她可是个大美女,啧啧啧,就是不看在借钱份儿上也得谈谈!
愚人众的后台若是给了凭依,那时候荧还怕谁?提瓦特有谁敢对她指手画脚?
找到那个该天S的懒蛋哥哥岂不是大大缩小了难度?荧才不是图着每次穿越都有人免费白天当肉盾、晚上当充气抱枕呢(唉,谁让男人好色……)。
借着找哥哥的悲惨经历(半真半假)+装可怜柔弱高洁,一路上她还靠着装可怜玩弄多少天性充好汉的男人,荒郊野岭销骨魅魂,山林荒村情场出入,爽了不说还总能从男人们身上挣些乃至扒些小钱,就是比不得愚人众的大金库花钱如流水那般潇洒。
谁不想日进斗金得(游)找(山)哥(玩)哥(水)?
等等……当初好像自己还疏远过安柏?该死该死!怎么当初自己没有坚持正确立场,看见骑士团背地嘲讽安柏的时候居然是置若罔闻呢?怎么当初蒙德市民给她脸色看的时候,她总是“正好”找到路人做些置身事外的合理闲聊呢?……
要是当初多几个英雄救美啊,拔刀相助啊,那现在安柏的好感度还不是蹭蹭地往上窜?她接下来跟“女士”提摩拉币“捐献”的事岂不是锦上添花?
想到这,荧气不打一出来,一拳打在茫然无措的派蒙脸上,“都怪你!呵,什么向导,什么最好的伙伴?每天吃吃吃,还不给我指点正确的选择,现在好了,我怎么说啊?'对不起,当初我没太在乎你,现在我在乎你了,你跟女士说说,把钱借我一百来万块花花'吗?”
派蒙脸上很快就是异世界穿越者磨练的铁拳印记,她咬牙忍住脸上的淤青剧痛,因为现在的她还不能离开此时此刻无能狂怒的荧。
“要不是为了混个人缘,谁TMD要去救什么风魔龙?荣誉骑士?呵呵,堂堂西风骑士团也不舍得给我个正式的高管编制,弄这么个糊弄人的空头衔!”
琴团长若是在千风神殿的牢房内听见荧的呐喊,不知道该作何感想,毕竟当初的旅行者可是连奸猾的丽莎都蒙混过去称之为“小可爱”的存在。
穷在闹市无近人,富在深山有远亲。
只要卖皮不要脸,要饭都能讨大钱。
区区又穷又懒的小镇(和大城市璃月港相比)蒙德城,哪儿能满足荧的需要?
话说那个不知道S哪儿去的哥哥空呢?老妹儿找哥哥好辛苦,他一个男孩子哪来的脸躲到现在?
荧的心情很烦躁,派蒙脸上身上的内伤可以为证。
要不是为了找哥哥,她干嘛还要在乎啥子路费,直接找个职务混饭吃,比如凝光暗示过的“贴身侍卫”,那可是璃月肥差油水岗位,日子绝计衣食无忧前途光明。
璃月港本就繁花似锦,虽然近些时日市面有些不太平,总归是个适合混日子的好地方,所谓“山外有山楼外楼,只把南郭(璃月)作北州(蒙德)”正适合她的心境。
派蒙一路混吃混喝不正经,她揍了不止一次,但确实,这次打得最狠,好似荧眼珠涨红的血丝都化作派蒙脸上滚烫的泪痕……
安柏该不会跑了吧?这可不行,眼前“煮熟的银票”哪有飞走的道理?
都怪派蒙,都什么时候了还找什么钟离,结果北国银行里面跟“女士”关系搞得那么尴尬,不然当时就能要上钱了!
“你给我等着,要是今天老娘再见不到现钱,你(派蒙)也不用当沙包,马上给我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