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猫]魔药·悖论(Lecontact dumenson)

〇1w+甜饼,HPpa 〇七年级拉文克劳Cx跳级斯莱特林猫,有慕洛因素。 〇是lof上的企划活动,这边是缺失彩蛋的纯享版(?)希望大家还是去支持下lof,企划其他老师的饭也很香!! SUMMARY: In secret,let us rendezvous, 让我们来一场秘密的幽会吧, With whispers in the afternoon. 伴随着午后的低语, Unburdened without need words, 无需倾诉千言万语的我, Found myself after your presence. 忽然察觉,你的出现点燃我的渴望。 0.采集 “Badcen”年轻的斯莱特林眯着眼腻腻乎乎的呼唤对方,然后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也许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来消磨时光。” 像是知晓对方无论怎样都会答应一样,嵌着绿宝石的魔杖被它的主人漫不经心的挥动,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碰撞,名为皇后的棋子缓缓进攻,黑猫异色瞳孔里满是十二分狡黠的认真。 “当然。”没有哪个拉文克劳会在巫师棋这科考验智力的决斗形式中落败。 除非他在坠入爱河的同时喝下了一整瓶迷情剂。 国王被撤下来保护住,立在角落里俯视着战局。透过摇曳着的单框镜片,Bad cen海蓝色的瞳孔依旧平静温和。 修长的指尖有规律的扣击着桌子,他说:“要不要来增添一场赌局?” 就赌你会因为现在的傲慢而吃大亏,年轻气盛的斯莱特林。 “事实上,我已经赢了。”BadCen任由黑猫吃掉了他的一个战车,瞧着对方瞳孔发亮志在必得的样子,难得露出了一丝似恶作剧得逞的笑。 赌约已经生效了。 01.研磨 黑猫变成一只猫了,绝对不是他的阿尼马格斯。 就在他和badcen进行巫师棋的时候,甚至对方的棋子都没有砍向自己的国王,他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变成了一只猫。 Badcen把那只黑猫变的猫抱起来,并不为此感到惊讶,柔顺温暖的皮毛甚至让他很享受。 这话要从上一个有樱桃派的早餐前说起。 这不是Badcen第一次偷在非上课时间进入魔药教室,也不是他第一次突发奇想想要研制什么,而执行的代价也极为简单,一个小小的云烟缭绕和移形换影就可以解决。 不必为此感到震惊,毕竟不是所有格兰芬多都冒冒失失,所以也不是每一个拉文克劳都该循规蹈矩,毕竟Badcen生来对魔药学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和灵感。 相较于霍格沃茨的其他学科,魔药学更为自相矛盾一些,魔药学中必不可少的灵光乍现百分之一百没道理可寻。 它们仅仅是因为该出现在这里,便出现了,而拉文克劳对于智慧的追求以及他极强的行动力则加强了Badcen对这种所谓奇迹的渴望。 也许称之为奇迹并不夸张,毕竟这个世界真的有魔法存在,毕竟在霍格沃兹里用杖尖轻轻一点,那些药草中绝大多数成分都会以不科学的方式发生异构。 麻瓜界的那些死板教条什么来着?科学定理还是公理?无所谓……反正都没有用。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Badcen,一个拥有精密头脑并且也不拘束于条条框框的七年级拉文克劳,一个史无前例的魔药天才,他总会给所有人,也给自己带来意料之外的讶异。 不可否认灵感对于魔药的关键作用,然而令人沮丧的是,真正绝佳的灵感常常将巫师们带离原本的既定轨道。 比如在想要调制创新版的解毒药剂过程中获得了stroke of inspiration,最后制成了一品脱香水一一那种非同凡响的香水,在巫师界引发了轩然大波并且发展成为经久不衰的风靡,或许还有些许提神或者迷情之类的实用。 效果虽然说这样也不赖,但确认新的魔药的不明效用还是挺麻烦的。 “Cen啊,我想你应该大胆地做一些尝试,”红叔对Badcen的新奇发明相当习以为常。 这位格兰芬多的院长简直将他学院应有的冒险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对于Badcen手里这种不可能在魔药课上正规研制的药水不但不予以警告,反而则希望他能出现更不寻常的效果。 “这瓶魔药的魔力非常纯粹,或许你可以回忆一下你刚才加了些什么,或者你在灵光乍现的那一瞬间究竟想到了什么,这往往是答案的重要线索…” 对方顿了一下,整了整自己宽大的巫师帽檐,露出像是提前知晓了今天霍格沃兹餐点的神秘神情“你就算当时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也可以说给我,小孩子嘛…” “别拱火了,我不会告诉您的。”Badcen用那本压满折痕标签的高级魔药学隔绝了老年人充满坏心眼子的眼神。 “毕竞你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孩子,我们不可能告诉你除了作为巫师最基本的良知以外其他必须遵守的东西,没有这样的东西。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如果你凭借自己的力量找到了答案,或许我会考虑给拉文克劳加上十分。”对方似乎恢复了正经模样,他慢悠悠的把长长的兔耳塞进围巾里,又理了理单框眼镜垂落的链子。 “希望最后不是格兰芬多的积分瓶多了几粒结晶……”Bad cen话还没说完,下一秒眼前的教授就扭曲变化着闪现离开了,果然只有格兰芬多会在校园里使用移形换影并不惧惩罚。 但年长者的教诲总是有经验的,尽管他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于是Bad cen开始回忆那微妙的思维走向,他在霍格沃茨城堡里漫无目的地闲逛,巫师袍的口袋里揣着那一小瓶不明魔药。 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去熬制新的魔药?对Badcen来说没有为什么,想做就做了,只是系统化的递次尝试和恰好想法灵感的碰撞。 对了,也许有一点影响因素是因为温室里出现的新的植物。繁华教授并没有告诉学生们这是什么,或者说有什么用,但Badcen记得黑猫漫不经心地夸了一句“好看”。 是真的漫不经心,比他平日例行公事般对那些叽叽喳喳的油画的“晚上好,尊敬的夫人们”还要再不走心一些。 但是Badcen突然来了兴致,能让跳级的天才巫师一一斯莱特林16岁的纯血小少爷仅仅漫不经心地夸赞一句的魔法植物,那绝对不简单。 于是Badcen揣着一卷羊皮纸,一支羽毛笔和一盒用来解馋的巧克力糖球在图书馆查了一整个周六下午的资料。 把拿了《决斗场技巧100条》回来的黑猫吓了一跳,以为他被某个三张嘴的斯莱特林施了通通石化。 黑猫找到了他想要的资料,心情正好,一口吞掉bad cen手里的糖球,口齿不清地说着好吃。 可是Badcen还是想不明白,幽灵百合,这种被叫作“死人之钟”的北欧植物除了美丽闪亮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特点,而事实上,黑猫也仅仅是因为他们闪亮而美丽才夸奖,猫科动物喜欢亮晶晶。 深思熟虑之后BadCen还是决定将它们变成灵感乍现的一部分,其实就是扔进坩锅煮了。 02.称量 我之前加了些什么?
四盎司坏血草花冠、纯音鸟羽毛的羽管三片…
Badcen透过拐角的彩色玻璃窗看到魁地奇球场,赫奇帕奇的球队正在训练,一眼就能看到守在球门口的米洛显眼独特的粉发。 Badcen是个足够优秀的找球手,冷静敏锐,正如黑猫也是个足够优秀的追球手,张扬又充满野心。 可一旦斯莱特林碰到拉文克劳,找球手就会忘掉金色飞贼。追球手也仿佛看不见对方学院阵营的球门,他们更愿意用优雅理性的方式完成游戏。 眼里只剩下年轻、摆动的衣袍、金色飞贼精致神奇的工艺、和彼此。 好像也谈得上某种程度的浪漫。 仅此而已。Badcen如此想到。
还有两片菊苣侧根,和黑根草宿茎……
Bad cen走了两段活动的楼梯。没人打搅他,毕竟一个拉文克劳沉默着思考关于智慧的追求确实是件寻常事,反而是Badcen意外经过了有求必应屋。 这可真是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至少Badcen来这里思考的次数绝对要比他在霍格沃茨呆的年数多得多,而黑猫半数以上都是和他的那位斯莱特林狐朋狗友卡慕一同被关进来的。 Badcen才不会提起他第一次进入有求必应屋时,并不是想象中陈列着密密麻麻的书柜或者是点着壁炉住了他那只名为小饼干的猫狸子的小屋。 而是一墙的油画,画中人是那个比他小一岁的天才巫师——古拉尔黑猫,画框密密麻麻,拥拥挤挤的占满了整面墙,像是他在神奇动物图鉴上所看到的解释图。 油画里的黑猫几乎出现了每一种他平日里所见到的样子:披着校袍的,穿着衬衫的,拎着球服的,还有他只有进入梦境时才见过的——穿进纯白色婚纱的。
他头一次明白并直面了自己比起灵光乍现之外更重要的东西。
每当他从有求必应屋走出来的时候,走廊上的画像常常唏嘘不已,说又一个理性寡言的拉文克劳坠入了其他巫师精心盛满迷情剂的金杯里。 Badcen每次听到画像们这种老父亲式的欣慰口吻都会浑身发麻地闭上眼睛,然后赶在宵禁前爬上天文塔的塔顶。
还有积雪草从形态学上端*往下数的第四片和第五片叶子。
Badcen实在想不起来所谓的“灵光乍现”,他换了个方向继续上楼。 经过五楼的时候正听到平斯夫人的怒吼,不知道又是哪个可怜的孩子摔了书或者聊天不小心没收住声。 图书馆,Badcen和黑猫的共同课余时间几乎全在这里度过。啊,我是说在黑猫没在和卡慕惹事的情况下。 他们躲在巨大的书柜后面,交换一本好看的书或者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BadCen很长时间没剪头发了,留长了许多,善解人意的赫奇帕奇——米洛借给了他发卡,平时上课他都把刘海别起来。 在图书馆里就不一样了,黑猫喜欢趁Bad cen抄誊论文的时候用从卡慕那里薅来的丝带把他稍长的发尾拢起来,然后借两人身边高得离奇的书堆掩护讲悄悄话。 Bad cen终于回到了一楼,可他还是毫无头绪。
最后的步骤是用魔杖逆时针搅拌二圈半。
上次魔药课的时候卡慕把福灵剂最后一步搅拌的方向弄反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之后,魔药教室里弥漫着经久不散的白雾。 鬼影教授拧起眉毛,可黑猫完全不亚于爆炸声的嘲笑声抢在他“斯莱特林扣五分“之前给予了卡慕十足的嘲讽,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斯莱特林的学生。 黑猫……古拉尔黑猫…… Bad cen隔着半条走廊闻到了罗勒叶烩面和烤鸡的香气。已经到午餐的时间了,礼堂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Bad cen在门口习惯性地一瞥,在往常的那个位置上看见了黑猫。
在那一瞬间,悖时旋转的时分钟突然重合,通往答案的重要钥匙显现。
黑猫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和朋友聊天,Bad cen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会儿,因为他知道黑猫绝对没有看到自己。 否则他一定会皱着眉毛,手忙脚乱的系好没有系上的扣子,摆正他的领带,顺便从不知道的地方拽出黑色的外袍,然后用有点心虚又腻腻乎乎的语气叫一声“白的肾” Badcen把那一小瓶已经在手心里捂得温了的魔药拿出来,对着光晃了晃,桔梗紫色的清澈液体小小地打了个旋儿。 这很神奇,因为直到最后煎煮至26分钟的时候,坩埚里的液体仍是浑浊的靛蓝色。 而在加了蒴果汁液和缓和酊剂以及搅拌之后,它奇迹般地变成了比黑猫其中一只瞳孔更加稀薄的紫色,看起来像某种果汁,或者毒药。 Bad cen轻轻扯开橡木质的塞子。 来印证一个猜想吧。 03.煮沸 “如果你输了,你就会变成一只猫;与之相等同,如果我输了,我就得变成一株高坚果?……嗯,高坚果。” 这听起来像在开玩笑,一个孩子气的赌约,甚至不符合拉文克劳所推崇的基本理论。 事实上确实如此,至少黑猫看起来非常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什么别的事情。 Bad cen觉得自己赢定了。 这是一场发生在有求必应屋的隐秘巫师棋对决。 在此之前,Badcen悄悄在黑猫的热甘草茶里加了一滴不明魔药,并且看着他喝得一滴不剩。 现在它似乎起作用了,黑猫真的变成了一只黑猫,这句话似乎有些语言文字方面特有的奇怪问题。 Bad cen把黑猫抱回了拉文克劳休息室,他把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伸了个懒腰,然后和对壁炉上挂着的冬青果十分有兴趣的黑猫大眼瞪小眼。 不,这不可能,黑猫哪来的眼睛() Bad cen看着黑猫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Badcen真的非常细致周到,至少对于一只猫来说,甚至任由它瘫在他的怀里,以及在抱起它的时候摘下了戒指。 只有梅林才知道这只黑猫究竟是不是只是一只黑猫。 这只黑猫看起来似乎那个名为黑猫的巫师的阿尼马格斯看起来无甚二别,只是那双过于独特的异色瞳孔通通变成看起来像融化了的巧克力夹心太妃糖的琥珀色。 不不不,还是干正事吧,Bad cen用魔杖试探性地点了点,没有反应。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什么变形术或者变形药水的药效,这只是单纯地在“兑现”黑猫之前应下的赌约,使之成为事实。 那这该怎么命名?一语成谶剂? 该怎么把黑猫变回来呢?Badcen又开始犯愁了。 他想到了自己书桌上的书。对,就是这本——《非常见魔法药草图鉴》 Bad cen在一堆标签里找到了自己新打的那一张,坏血草花冠,多年生草本……这些都快背熟了。 他往后翻了一页,明晃晃的写着
幽灵百合花语:谎言。
小孩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Cen,任何已存在的东西都会被记录,书里会有答案。”红叔说,“你已经尝到甜头了,不是吗?” 于是Badcen又去了图书馆。其实跟平时的周末一样,只是少了个会抢他糖的黑猫…少了本来的黑猫。 手边的书越堆越高,Badcen终于在一本八竿子打不着的古代魔文文献里找到了一个概念———“说谎者悖论”* “说谎”和“不说实话”这两个概念是不等价的,也许听起来很难理解,但难不倒一个拉文克劳,哪怕他坠入爱河。 解悖的关键在于找到“谎言”背后的“真话”。 小孩在隐藏什么? Bad cen摇了摇头,这他怎么知道,一个人是没办法完全读懂另一个人的,哪怕是拉文克劳也没有办法读懂另一个拉文克劳,更何况是被称为天才巫师的黑猫。 在badcen试图把书放回书架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的确是始料未及的意外,因为放在高处的书可以使用漂浮咒,而这几本恰好就在他面前的书架上,恰好就在站起身够得着的地方。 所以Bad cen抬起手的时候,巫师袍的边缘扫过桌面,没盖好的药剂瓶就这样翻了出去,趴在桌上打盹的黑猫被惊醒,几乎不管不顾的也要跃出去。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以至于Badcen甚至来不及抽出魔杖,只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猫,而药剂瓶不出所料裂成了一地的玻璃花。 04.熬制 啪嗒。 这种魔药有着相当浓烈的香气,单取一两滴时没这么明显。可是当一品脱打翻在地,突然爆发出的香气让Bad cen几乎产生了具象化的幻觉。 好像烟紫色的桔梗花展开重重的巨大花瓣,然后弥散成浅淡的烟雾,拖曳着自己沉入未知的意识深渊。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感觉像在做一场梦,在浓雾里形单影只漫无目的地前行突然就走到了似曾相识的地方,这让他想到了黑猫曾经给他描述的第一次被摄神取念的感觉。 Bad cen甚至都无法辨认这究竟是哪里。是图书馆?是有求必应屋?还是令人昏昏欲睡的魔法史课?都无所谓吧,总之是一个用不着认认真真学习,而看看书又无伤大雅的环境。 这是个很常态化的互动,以至于他根本想不起来这究竟是什么时候或者说哪一次,黑猫趁自己睡着在他手上画画,请不要误会,任何人都需要休息。 这几乎都是黑猫的视角,Badcen猜想这是黑猫的记忆,或者潜意识。 黑猫不是很会画画,但运笔自有一套技巧——极轻,落在手心有一点痒,不至于将睡着的人惊醒。他纯粹视其为消遣,所以尽画些没意义的小图案,末了还意犹未尽地想把Badcen的手翻过来接着画。 于是bad cen就会迷迷糊糊地醒来,抓住小孩捣乱的手,然后叹着气,沉着一张脸地去洗手上的墨迹。 偏偏Bad cen的皮肤白的惊人,又不肯用“清理一新”,因为实在不知道对着人体用清理一新会发生什么,半天之后回来用手抵着黑猫的额头装作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含沙射影。 “唉,所以神话里会说,猫是一种邪恶的生物。“Bad cen振振有词地讲。 “哈?”这个时候黑猫总会露出一副被伤到心的表情。 还有一次一一这一次Bad cen记得,是某个夏天的周末。 一个不用进行魁地奇训练的周末,一个可供自己和黑猫在图书馆消磨一整个下午和傍晚的周末。 这里就要提一提他们不成文的约定一一不管谁先来,都会准备一张十二英寸的羊皮纸,用于幼稚的传纸条,事实上,这件事刚开始是由黑猫单方面使用,但后来变成了双方默照不宣的共识。 那天黑猫在羊皮纸上问他:“听说过 Khronos lllusion吗?” “没有。”Bad cen迅速在脑内游览了一遍他所看到的魔咒大全,并没有这个古怪咒语的身影。 “时停错觉,就是麻瓜界流传的可以看到时钟停止转动的魔法。” “?麻瓜们若是想看到时间停止转动只需要拆掉钟表上的发条就好。”事实上,Badcen并不认为魔法在麻瓜眼中仍是魔法。 “不——其实我是想表达时间停止的意思。” “真的有这种魔法?”Bad cen在纸上写到。 “只是个说法而已,麻瓜界的神话,就像少爷我,决斗场的神话——” “可是你几乎是了…”Bad cen并不热衷于决斗,可他也曾经被卡慕米洛拉去围观黑猫的决斗,或是别人挑战他,或是他挑战别人。 对方清脆的念咒声与璀璨又精准的除你武器,连bad cen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看呆了眼——飘起翻飞的黑色外袍,轻巧扭转的白皙手腕,风华正茂的斯莱特林,张狂飞扬的少年。 但只有他知道,比起除你武器,对方更擅长的是钻心剜骨,他从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斯莱特林,擅长不可饶恕咒似乎在情理之内,就像墨绿色比艳红色更适合他一样。 “So......?”Bad cen并不认为黑猫已经否定了这个想法,毕竟那只是嘴上,并不是脑海。 “据说,这种魔法可以把人带到无人知晓的地方,揭示不为人知的秘密。”果不其然对方似乎仍然对此保有信任态度。 “可这只是神话,你知道的黑猫,麻瓜的神话大多甚至没有魔法理论依据………但你要是想试,我们可以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Badcen突然感觉到一种冲动,想要一个拥抱,一颗糖,或者一个吻。这种冲动对他而言并不陌生,但他清楚地感觉到这种冲动不属于自己。
他突然就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答案。
Badcen醒来,还呆坐在图书馆的位子上,黑猫完好无损的蹲在桌上,而可怜的药剂瓶依旧躺在地上,以玻璃碎片的形式。 他用杖尖点了点药剂瓶,看着它乖乖复原然后飘到桌子上。打开瓶盖,妖冶的香气再一次漏出一星半点。 不过这一回这位魔药天才非常清醒,他仰头喝完,抿着嘴等微苦的味道在舌尖化开,然后朝正在舔毛的黑猫笑了一下,游刃有余。 然后看着突然变回来的满脸迷茫的天才巫师缓缓张口。
“古拉尔黑猫”BadCen说“你喜欢我。”
05.鉴定 “我吐了——我求求你们收敛一点,”米洛说,“再这样下去,《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就要变成拉文克劳级长和斯莱特林天才巫师近日公开恋情,如胶似漆难分难舍了。” “又不是不行。”黑猫窝在Bad cen怀里打了个哈欠,像一只满足的猫。 赫奇帕奇老好人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金发的斯莱特林马上替他的男朋友接上了话:“就是,我认为你们在魔药课钳锅后面偷偷亲嘴的行为确实不好,下次可以换成礼堂,就像我和米洛洛一样~~” “滚啊卡慕———”一向好脾气的赫奇帕奇似乎下一秒要把面前那杯热可可泼到对方脸上,卡慕见状一个移形换影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米洛只能无奈的替他把摊在桌上的论文收好并给两个朋友打过招呼后,匆匆去找他那似乎应该姓韦斯莱的男朋友了。 黑猫笑的几乎要呛过去,被badCen就着手喂了一口热甘草茶才缓过来。 “那个魔药,“黑猫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打算叫它什么名字?” “Antynomie.”Bad cen用眼神指了指桌子药剂瓶上贴好了标签,里面是新制的雾紫色魔药,上面有Bad cen端庄整齐的手写体。 “悖论”黑猫端详了一会儿,“为什么?” “因为这是个悖论。”BadCen伸手替黑猫伸手系好外袍的最后一个扣子“你明白吗黑猫?” “从一开始———关于你为什么觉得幽灵百合好看,逻辑的死循环就开始了。” 你喜欢我,所以注定你喜欢我,反之亦然。这也许是一个只有拉文克劳才能明白的悖论,但其本身注定的存在性使得就算没人知道也无所谓了。 于是Badcen凑过去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酿造Fin. 注: 形态学上端:以地面为参考系,距离地面越远为形态学上端(如枝梢,根尖),越近为形态学下端(如相较于分生区更靠近地面的成熟区) 说谎者悖论:说谎者悖论是最古老的语义悖论,由公元前4世纪麦加拉学派的欧布里德( Eubulides)提出。 这个悖论经常被重述为:“我现在说的这句话是谎话”,这句话是否可以被判断真假?假设这句话为真,根据其语义,可得它为假;若假设这句话为假,其语义又恰好是其所是,可得它为真。这样矛盾等价式得以建构。 ○感谢看到这,求评论,求评论,求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