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狼】【糖】叙拉古的大小姐们
今天没啥前言
抽到水月了很开心,关卡也挺好玩的,没有陈这档子事这次夏活将是绝杀
话不多说了,又是有糖有车的甜文,各位喜欢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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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些旅人所说,叙拉古的西风夹着雪茄味。
这当然不是骗人的话,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明白泰拉上从来没有广义的旅人。
那些披着沾满尘土、啜饮风霜雨雪的破旧大衣下,往往都是逃难者和信使。
只有为数不多超越了生命长度,达到【长生】的种族或强大的个体才会有这种闲情雅致进行属于他们的旅途。
比如生来就是长生种的阿戈尔人,又比如某个半只脚踏进神明领域的渎神天使。
除了雪茄味,叙拉古那里还有一股子血淋淋的腥甜味。
那是这片土地的烙印,冒着热气又死气沉沉。
倚在墙角,腰间斜挎着双剑的白发鲁珀拿着一只还在淌血的断手,百无聊赖地用雪茄刀把这个可怜家伙的手指切成薄薄的肉片。
咔嚓——咔嚓——
是连骨带肉被锋利的刀片撕裂的声音。
她打着哈欠,侧耳听着墙后的喊杀声逐渐变得微弱,顺势把这只越过高墙吧嗒一下摔在自己脚边的残肢重新扔了回去。
背后传来沉闷的爆响,然后是一个模糊的叙拉古粗口。
有个走了好运逃出来的鲁珀踉踉跄跄地绊倒在大门的石阶旁,几乎摔得满身是伤。
是个鲁珀女人。
拉普兰德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唔,是叫兰提雅,还是兰特尼斯?
“啊,拉普兰德!真高兴看到——”
自以为得救了的鲁珀女人高兴地想要冲进拉普兰德怀里,可迎向她胸口的并不是一个温暖的拥抱,而是一柄锋利的匕首。
这个女人姓伯纳诺,代表着整个叙拉古最古老的家族。
啊,从今往后就没有伯纳诺了。
她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女人睁着不可思议的眼睛软倒在自己怀里,悲伤得像是个看着挚友死在自己怀里而无处泄恨的年轻人。
仿佛她手里的匕首根本就没淌血。
真无聊啊,她想,然后留着悲伤的神色松开了已经咽了气的女人的身体。
拉普兰德发誓,这位姓伯纳诺的少女有着她所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好看的眼睛和最白皙的皮肤。
她啧啧嘴,像是可惜一件心爱的玩物不慎被自己打碎在地。
“拉.普.兰.德!”
一个蕴着怒意的声音从正门传来。
“哟!德克萨斯!完工了?”
她挥挥手算是打过了招呼,把放在自己臂弯的一件黑色大衣递了过去。
“刚刚那只手是不是你这个臭女人扔进来的!!?”德克萨斯接过大衣披在肩上,狠狠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摔我脑门上,糊我半脸血!”
对此,拉普兰德只能讪讪地陪笑两声。
“我不管,等回去之后我要你帮我亲自卷烟!”烟灰色长发的女人冷哼一声,用大衣遮住了被血染成暗红色的白衬衫,“呼,不管在这里住了多少年,叙拉古的晚上还是那么冷啊。”
在叙拉古,让人为自己卷烟是一件相当冒犯的事情,不过拉普兰德似乎并不在意。
“还有,如果你再拿我送给你的雪茄刀切别人的手指,我会要你好看的。”撂下一句威胁意味相当厚重的话后,德克萨斯皱眉看了看地上的薄肉片,“你让我接下来三个月都吃不得红肠了。”
“……呃。”
在德克萨斯如此直白的类比下,拉普兰德莫名其妙得感觉有点反胃,于是赶紧岔开了话题:“善后工作……”
“都交给我家的那帮子人了。”
她自顾自地打开了路边轿车的车门。
“喂,那是我刚买的新车!”她的身后传来了拉普兰德不满的声音。
“买给你脚边那位小姐的?”德克萨斯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异样的情感,像是若有若无的醋意。
“不,不是,你身上都是血欸,会弄脏我的新车的啊……”
“你嫌弃我?”
“我的意思是说……”
“你嫌弃我?”
“不,我不嫌弃,我的意思是说——”
“不嫌弃就好了呗,哪来那么多废话……”她嘟囔着侧身躺在了后座,有些慵懒地朝车窗旁的拉普兰德挥了挥手,“去我家,车子就让下面的人清理就好。”
“怎么说我也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为什么要当你的司机……啊真麻烦……”
“注意你的言辞,做德克萨斯家的人的司机是你的荣幸。”
“啊啊,我的荣幸,德克萨斯大小姐。”
拉普兰德敷衍了两句,一脚把油门踩死了。
咣当!
德克萨斯一个没注意直接从软椅上滚了下去。
接着是良久的沉默和汽车奔驰在荒废的街道上,发出的沉闷爆响与引擎的轰鸣。
“拉!普!兰!德!!你今天——”
她深深吸气。
“别想上我床!!!想!都!别!想!!”
满是烟尘的旧街上回荡着女鲁珀的厉声咆哮。
清晨的微光自废弃大道的彼端挣破地平线的束缚,它洒着清冷的白光,把汽车的影子拖得又细又长。
如冰锥般刺入车尾扬起的漫天烟尘。
……
嗯,这是二十多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两个家族协力让另一个家族的名号成为历史,这样的事情在叙拉古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生活在这里的大多数人都知道,拼命生长的烟草地都是用热腾腾的鲜血浇灌出来的。
暗杀、火并、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一切的罪恶在叙拉古都如同世界表皮下绽放的污秽与异样之物,它们自叙拉古这个破绽与裂缝处如黑雾般逸散而出,最后在这片土地上结出苦涩的果实。
不过拉普兰德不懂这些,她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只想知道为什么德克萨斯不搭理自己了。
“我只是想帮她洗澡而已嘛……”白毛鲁珀委屈地晃了晃那对尖耳朵,气哼哼地蹲在了德克萨斯闺房的门口,颇像一只遭主人嫌弃的狗狗。
“色心不改。”
陪她一起守在门口的德克萨斯家的佣人不失时机地评价道。
看着正在用手帕擦拭雪茄刀的拉普兰德,站在一边的佣人挑了挑眉毛。
“拉普兰德大小姐,您……晚上的舞会,不打算出席吗?”
“我那一套礼服在德克萨斯房里……别问,问就是我和德克萨斯关系好。”拉普兰德哼哼两声,把擦干净的雪茄刀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挎着对剑直起了身,“等她换完衣服我再进去。”
“大小姐……”
“哦对了,德克萨斯今天穿哪一套?”拉普兰德没来由地提了一嘴。
“黑色的长裙……唔,拉普兰德大小姐?”
白发鲁珀没有说话,只是一剑劈开了房门,接着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然后德克萨斯家的佣人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身影被不留情面的丢了出来。
“拉普兰德!给我死出去!!”
啊,是自家大小姐的声音。
佣人向拉普兰德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自顾自地离开了。
“很痛欸,德克萨斯!”
“谁让你在我换衣服的时候进来的!”
两人恨恨地隔空骂了两声,随后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叙拉古的黄昏像是深柠檬色的颜料被胡乱抛入天际,被发烫的夕阳炽出卷边的云透出灰蒙蒙的阴翳与暗橙,落日闪耀着不知冷暖的光泽,洋洋洒洒地投下让人不安的空洞光亮。
再过不久,叙拉古的夜晚就将到来,那是可以和哥伦比亚媲美的宁静与浮华。
房内只剩拉链被拉起的声音。
“……进来一下,拉普兰德。”似乎是需要一个人来打破这让人尴尬的安静,德克萨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背后的拉链……我需要你帮忙。”
“啊……好……”
下意识地咽了咽扣税,拉普兰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直起了身。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德克萨斯的房间,动作轻柔生怕又一次惹她不满。
“唔……”
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德克萨斯哪有杀人不眨眼的架势,拉普兰德只需用眼角瞥向镜子就能看见黑发鲁珀那双锋利眼角旁的淡妆和意外纤长的睫毛。
她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德克萨斯……以及让她一览无遗的光洁后背。
黑色长裙的拉链在后背直直敞开,白皙如同牛奶色的皮肤反射着顶灯的光,刺得拉普兰德目眩神迷。
现在再想来,那个伯纳诺家的孩子倒也不过如此。
“喂,发什么愣呢……快帮我拉上……”
“唔哦,好、好的……”拉普兰德觉得自己是头一回对一个女人唯唯诺诺,她伸手攀上了德克萨斯那对几乎可以说是精致的蝴蝶骨,顺着脊椎一点一点拉上了拉链。
【还怪可惜的。】
拉普兰德有些不太舍得。
“你自己也换上吧,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动身了。”
“啊,好。”
这是八个小时前的对话。
而现在——
“德克萨斯……轻点……”
“怎么,你不是说要帮我卷烟的吗?”将拉普兰德狠狠压在身下,德克萨斯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几分戏虐的笑容,“我就在这里呢,你可以开始卷了。”
“你这样压着我……”
趴在床上的拉普兰德颤颤巍巍地想要从床头柜拿过卷烟器,却被德克萨斯在脖颈处的拥吻惹得半分力气都使不上来。
“嗯,请务必认真卷好哦?我可是很挑剔的。”
德克萨斯低低地笑出了声,那对小巧而尖锐的虎牙正在细细地摩擦着拉普兰德的耳廓。
“啊呀,烟丝,漏出来了呢。”
……
“拉普兰德,连一支烟都卷不好吗?”
……
“没有关系,我们时间很充裕,千万别急,慢慢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