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把一切献给凯尔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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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点三:海嗣危机爆发了,这是第一起袭击。
你看着手中缇克瓦向龙门的车票,有些许犹豫。
a-去龙门接上蓝毒
b-打电话让她小心些 ✓(留在缇克瓦)
c-安排人去接她(蓝毒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2/3)

“目前来看,您的状况确实可以定义为‘失忆’。”白大褂的医生交叉着手指,向我说明。
我接过体检单看着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听到医生的话我一下就明白了,“那医生,我这个..这个病怎么治疗才能好。”
医生皱了皱眉,看上去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嗯..那就这样吧,谢谢医生。”我微微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走出医院,正是夕阳时分。阳光还算充裕,倾斜的日光铺满了城市的全貌,高楼大厦有意错开之间的距离,以方便阳光可以均匀分布在每一个街角。以白色与蓝色为基调的现代都市,联合政府与卡兹戴尔的首都——缇克瓦。
20年前,为共同对抗灾厄与天灾,联合政府成立。最初的加盟国是卡兹戴尔、拉特兰、乌萨斯革命军政府、高卢第二帝国和维多利亚联邦,如今,泰拉诸国都在联合体的家庭里。联合政府打破了国家间交流的壁垒,击败了共同的敌人,建设起辉煌的文明,团结一致。
第一任秘书长阿米娅自然功不可没。
但其实我并没打算跟各位介绍联合体有多伟大,毕竟缇克瓦的房价是从没有降下来过。
我只知道啊,我叫博士,是一个卡兹戴尔老教授,受聘于罗德岛大学;有个爱我的安努拉妻子,生活幸福。至于别的,在难想起。10年前我患上这种怪病,过去的记忆一点一点消散,统称说是“逐渐失忆”。我辗转各地都没能有效医治,我怕我会将现在都忘记,于是我停下所有疗程,在家里好好把记忆梳理出来,写成日记。
可越是这样不忍分割过去,我就忘得越快。索性到最后,我也放弃寻找那些过去了,执着于过去不如放眼当下和未来。
妻子也理解我,她是个温柔的安努拉人,有一头很漂亮的粉发,蓝色的眼瞳是最动人的蓝宝石。我不能辜负妻子的支持,不能过度去沉迷于历史和那些混乱的记忆。
活在当下,这样就足够了。
嗡——
远处电车的汽笛声中止了我的思路,我晃晃神,理了下衣领。
先回家吧。
天色渐渐黯淡下去,傍晚的余光短暂而温馨,整个街道上人来人往,学生、上班族...我顺着他们嘈杂的人流一路向西。这条路上有所小学,因此总是很喧闹,人也比其他地方多。终于,我拐进一个巷道,人总算是少了,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也瞬间消散不少。
这条小路是我回家的捷径,从这里穿插过去能省下10分钟的脚程,有的时候我懒得做饭、便在这条巷子的末尾去看看那家卖的火热的炒饭店。那家的味道,堪称一绝,我吃了几年都没有吃腻。摊子的老板人善,也愿意聊天,一来二去的,我俩也算是相熟了。
大爷叫哈桑,是个老萨弗拉。大爷喜欢孩子,闲下来的时候经常带着娃娃们去糖果店买点蜜饯;大爷体宽,看上去就像个大厨,有时候跟孩子们跑几步便喘得不行。他又总笑,一笑起来皱纹却又多了。
每一座城市都有它的见证者,那或许是某个地标,村口的大树,也或许是家门口总在乘凉的大爷。缇克瓦也是如此,它的发展是魔幻的,从魔王的行帐到皇帝的王宫,从萨卡兹的家园再到泰拉的心脏。
哈桑大爷的眼中流转过沧海桑田,他説,这些故事,他可都好好记在心里。
我躲着小水坑走出巷子,时不时还是会溅起一点水渍和淤泥。踩着碎砖和破旧的地毯,这条巷子充满了烟火味和历史的味道。很快,巷子的尽头漏出来一抹夕阳的暖光,炊烟融进光里,飘到我嘴鼻里。
走出胡同,暖阳的光像是蜂蜜,它落到房子上淋下来,光是看上去心情就好了许多。那个开在街边的小吃摊,一个穿着围裙的老萨弗拉不紧不慢的烹饪美味,着校服的孩子围在小推车边上,垂涎欲滴。
哈桑大爷远远便瞧见了我,他扬起头朝我笑了笑,我抬起手挥挥,算是回应。我走进,炒饭的香味铺面而来,如果说缇克瓦有什么让我难以忘怀的,那绝对是大爷这一手炒饭。米从大炎运来的,菜是新鲜买的,酱油和辣酱是大爷自家酿的。良心实惠,两块银元(14块龙门币)就能来上满满一碗,我是找不来比大爷这还实惠好吃的店了。
正好,这帮熊孩子给我留了个位子,虽然靠在水沟边上,但好歹还留个座。回家现做就太慢了,今儿就搁大爷这吃一顿吧。
大爷余光看到我这,便朝我喊了一声:“刚下班啊!”
我洽上支烟,“复查,去了趟医院。”
哈桑大爷知道我这失忆的毛病,我和他经常聊天,我的事他很多都清楚。
他依旧忙着手上,“我上次给你的偏方可用了啊?”
“用了。”
“顺着茶喝下去的,那味可太冲了。”
那药是大爷弄来的偏方,说是能治疗失忆,一小包的药剂,像是大炎的古方,一打开荷叶,那味道。
啧...就像是发霉的果子和过期很久的牛奶,那俩混在一起拌成的沙拉。
“嗯..那方子是挺偏的,那有没有帮助啊?”哈桑大爷一边擦汗,一边翻炒。
“多谢您了,我这病古怪的,医生都说古今也没几个。”
无论是偏方还是处方,都没什么帮助,至于回到印象深刻的地方、重温故地那种说法也没用。
“嗐...你也别着急,早晚没事的。”
“那源石病都有的治,你这也肯定有办法的。”
哈桑大爷炒好了一堆,他利索的填碗,给嗷嗷待哺的孩子们递过去。
孩子们礼貌的谢道,大爷也擦了擦满是油渍的手掐了掐一个小胖娃的脸蛋,“回家写完作业在玩啊!”
我望着这一幕,有些触动,鼻尖忍不住吸了口秋日的凉意。
源石病,多熟悉的字眼,听妻子说,我以前就是研究这东西的。石头病并非被消灭了,而是因为一个人,他的研究成果让源石病自此被遏制住。但那个人,网上没有他的任何资料,书面上也没有半点荣誉留下,明明一个如此伟大的人,人们却不对他多加称赞,这是何故.....
大爷回到摊位,继续烹饪,“这些孩子,赶上好时候喽。”
我点点头附和道,“再过几年,他们就不记得什么是源石病了。”
“哈哈...以后的孩子们,肯定过的比我们强。”哈桑大爷笑着打上鸡蛋,油噼啪噼啪作响,溅到大爷手上好几滴。
“是啊,未来总是好的。”
说罢,我们也没有继续交流了。夕阳西下,同蜜样的光驾临此处,哈桑大爷和他的小摊子在光下,他在那里做饭,我蹲在一边抽着烟。
暖阳为大爷和他的小车上了一层薄薄的镀层,金灿灿的,闪着油亮的光。
“喲,大爷晚上好啊!”
“嗯,晚上好啊。”
来客直接往摊位的小罐子扔上几枚零碎,“不要辣,这几天上火正难受。”
“咋还整上火了?”
“工作累呗~”
一片游云盖过太阳,我去追溯光的动向,秋叶落地,云朵飘走,明月便漏出了她的皎颜。月亮刚挂,那远处的高楼大厦边挂上了霓虹,星空被灯光盖住。我把烟掐掉,佝偻着坐会马扎上。
我是不是该埋怨那朵云?它让我错过了最后一点拥抱光的时间。
噔。
两只大碗落在我面前,那萨卡兹女孩带着我那碗炒饭坐在我身边,把筷子递给我。
她挽起袖子,叼着皮筋把银发扎起来,“好久不见喽~”
娇媚而调皮的声音,有些顽劣但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她家也就住在我抄近路的那个老小区,哈桑大爷也是。不过,这萨卡兹应该在缇克瓦有很多套房子,我去中央大厦时,她那里还有一间公寓。
我使劲眨眨眼睛,吸了一口凉风。
“想什么呢?”白发的萨卡兹扎好头发,挑眉看我。
“嗯,晚上好。”
我拿起筷子,“你今天下班到挺早?”
“溜出来吃个饭而已,你呢,你下班不也挺早吗?”
我给自己添一勺辣酱,“去医院做了个复查,就没去学校。”
“你那病还治个什么劲。”她扑腾两大口炒饭,半吞下去,“死不了人就别管它了。”
我咧着嘴角,笑了笑。
一阵沉默。
“明天周五,什么安排?”
女孩扒完剩下的饭,咕咚喝完汽水。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刚才说自己上火。
“就是解放日了,趁着小长假,准备回龙门。”我也正好吃完,拿起餐纸擦擦嘴。
萨卡兹抱胸,她那两只,随着手的幅度微微颤抖,“啧,真受不了你们两口子,要么都在缇克瓦,要么去龙门。”
“你俩很喜欢异地恋吗?”
“还是说那个安努拉自信到你肯定不会出轨?”
“那个叫苏茜的老师,好像经常邀请你去约会哦~”
萨卡兹眼里漏出一丝狡黠,她坏笑着靠近我,揪住我的领带。
“仔细看,你长得确实不赖呢~”
“成熟的男人对小女生暴击蛮高的哦~”
我拍开她的手,领带随即落下,“我们学校有很多单身的男老师,我给你说个媒吧。”
萨卡兹退回自己的位置,她白了我一眼。
“那你假期有什么打算?”
白发的女孩打开小包,取来口红润色,“没有安排。”
“哦?”
“那你还主动问我,我以为你早有打算呢。”
她冷哼一声:“你要是能抽个时间让我去面试老师,那就再好不过了。”
汗颜,我赔笑着脸。这女孩去大学能教什么...炸弹制作吗?
“喂,你这家伙。”
“是不是瞧不起我?觉得我不可能当老师!?”
虽然嘴上我很想承认。
“哪里...大学的学科多种多样,我帮你去看看国防科,你要是得空,假期回来找我吧。”
女人把口红放回去,她架着脑袋靠在墙上,“算了吧,我就说说。”
“哎!大爷,你假期什么安排啊!”
女孩骄横的朝摊子上忙碌的大爷问道。
大爷抬起头笑着,皱纹拉的老长,“哈哈,我啊,我还没想好呢。”
“你们年轻人啊,趁着假期可有时间闲下来喽。”
“博士是要回龙门陪夫人吧?”
我大声回应道:“嗯,明天的车票。”
“嗯,那不错啊,你们也不小了,可得要孩子了哦!”大爷的摊位边这会冷清了,不过还是习惯性大声说话。
我尴尬的笑着,这种事也别説这么大声啊,看着四边的目光齐齐向我聚拢,我足下又多了两套房子。
萨卡兹女孩也捂嘴偷笑,她揪着我的小臂,“博(士)二世,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啊?”
“生个小孩让我玩玩嘛~”
还没等她笑够,大爷就对着女人喊道:“W小姐,你也赶紧找个男人啊,这好男人可不多,你得放大心眼找啊!”
四周的目光转移到她身上,我瞬间轻松了。这样可爱美丽的女孩竟然还是单身?大概周围的路人都是这样想的吧。
我偷乐,拽着她的衣袖,“听见喽,W,你要不参加相亲节目吧~”
W脸红的像是滴出血一样,她恼羞成怒的把易拉罐捏成一片,反手便砸到我脸上,“烦死啦!”
之后,W气鼓鼓的拽着小包大步离开了。我笑着把易拉罐扔进垃圾篓,剩下的碗筷摆好放到大爷摊子边。
我靠着摊子的小棚子,跟大爷一齐看向W离开的方向,大爷笑道:“这小丫头哦,都多大了还不考虑这些。”
“就是,纵使萨卡兹长寿也经不住她这么挥霍。”我帮忙把碗筷洗好,搁大爷身边闲聊起来。
“大爷跟她一个小区?”
老萨弗拉接过我洗好的碗筷,“嗯...她还是‘物业’呢。”
“物业?”
“她不是干这个的吧?”
大爷看见她走远,周边也只有我,便小声说着:“你也知道,老头子我是当兵的。”
我点点头,虽然他现在身材有多走样,但他那些饱经沧桑的老茧可骗不了人,纵使他一直跟别人说自己是做农活做的老茧。
“这小区你也听过,这是家属楼。”
“当年那些事之后,他们最后都安排在这了。”
“一开始是想弄成监狱的,陛下仁慈,给了我们最后一点尊严。”
哈桑大爷,他是军人,是卡兹戴尔的军官,位居中尉。具体点说,他是有爵位的人,是军事委员会的议员,是特雷西斯的军官。
城市总是有记忆的,那些老房子是缇克瓦最早的居民楼,大广场和中央大厦离它也就十里不到。当年平定謀逆,陛下让遗留的逆臣软禁于此,人数之众,触目惊心。当年群臣上谏处刑这些乱党,不过,都让一个神秘的内阁大臣拦下来;据闻,那个大臣也是力主促进联合政府办立的。
同前言说道的那个伟大的医生一样,这个大臣也没有一点记载留下来。
“所以...这个物业是...”我看了一眼哈桑大爷,他和蔼的脸上依旧平淡,眼神里没有半点涟漪。
瞧见大爷那认真的样子,我有些慌神,咧开嘴笑道:“这个时间跨度也太大了。”
“W看上去也就是20出头,按照您的说法,她得有50了。”
大爷依旧平淡的笑着,皱纹长长的,耳稍间翘起几根白线。
“博士小友,老头子我老了,容易糊涂。”
“明天周五,小胖他们放学早,我早点出摊。”

回到家里,我直接瘫在床上,看着昏暗的天花板,想到大爷刚才的话。
我知道W是在中央大厦上班的,也知道她是公务员,但她究竟是处理什么的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这家伙既然还是个内阁要臣啊.....我不禁开口自嘲到。
“话说,我认识的内阁大臣也太多了吧....”
因为是罗德岛大学的校长,所以我与卡兹戴尔政府来往还是蛮多的,毕竟我们大学是卡兹戴尔第一所公办大学。我从老校长手上接过这份担子,沉甸甸的。
越过她和我工作,我开始把思绪放到年龄上。
从叛逆算起的话,W这家伙也得50岁出头,明明这家伙的脸看上去就跟20几的顽皮少女一样。不过这也不怪,萨卡兹本身就是长寿的种族,又不是看上去老,岁数就真的大。
不过...我到底有多大。总不会年纪轻轻就能当上校长....
我也不怕被笑话,失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种族,哪年出生,父母是否尚在。那天从床上爬起来,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我家,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我颤抖着叫不来她的名字。
“我是蓝毒,你的妻子啊。”
系着围裙的女人走过来,她伸手量了我的体温。
“博士,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温柔的她解下围裙,就要从药箱里掏出体温计。
“没有发烧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滴——!窗外的夜市也是起来了,楼下熙熙攘攘的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慢悠悠爬下床,给小乌龟换了水。
旦日早晨。
我打卡电视在沙发上刷牙。
一些晨闻,天气预报什么的,我全然当早上的闹铃声了。正当我要起身去漱口的时候,电视上传来一阵紧急新闻。
【插播一条紧急报道】
【据我台天灾信使最新观测,东方州-炎国海岸线将在近2日内迎来10~12级台风,请炎国同胞们注意出行;详细情况请观看本台东方州卫视。】
这么强烈的风,如果再往上两级便确定为天灾了,而且是海上来的。
最近海上可不太平,天灾信使在两天前便观察到,东边的海里有剧烈的波动,水下海嗣们活动也加剧了,今天报道这个很难不让我将其联想到一块。
我又把电视调到东方州卫视,那里详细説了炎国的天灾情况。
阴云残卷下,记者忍受巨大的海浪和狂风随军队来到海上长城,镜头拉的在广也能看见日益逼近的云团,那漩涡连接起海和天,慢慢靠近海岸。
一会跟妻子电话,提醒她一声。
我骑着自行车,很快就到了大学,路上便和妻子电话了,龙门在炎国西北,能更安全些。至于我买好车票的事就先不跟她说了,当做惊喜吧,晚上到龙门应该是九点了,从车站再回到家正好比她下班早些。
只希望她别晚上直接在店里睡了。上次我回家准备惊喜,结果一晚上她都没回来,之后才知道妻子直接在蛋糕店里睡了。
到学校后,我跟门口的保安多聊了会天,来往的师生也都礼貌跟我打招呼。
可不能一直搁门口待下去了,在这么待下去,我光说早上好都能说上几千次。
我回到办公室,一只粉色的菲林等待多时。
推开大门,身着一身常服的菲林女性正在我的办公桌前来回移动,她背对着我,手垂下来不知道在干什么。
“啊!”
“校长先生,您来了,早上好!”
察觉到门被打开,菲林转过身子慌张的鞠躬问好。
“嗯,早安,苏茜老师。”
苏茜紧张的并拢双腿,她倚在我的办公桌前,像是藏匿什么。
“今天你来的倒早,这才八点。”
“吃过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点?”我指向挂在墙上的钟表,问道。
粉色的猫背着手,“不...不用了,您先去吧,我吃过了。”
我点点头,走到茶几前拿上我的水杯,我靠近的时候才看见,苏茜老师脸上挂着一团迷人的红绯。
用完早饭,我回到办公室,苏茜老师依旧在,她正恬静的坐在沙发上,熟练的斟茶。似乎给我当上一段时间助理,助手们都潜移默化的被我传染了喝茶的习惯。(虽然有一些是为了迎合我吧)
我拿起一盏直接喝起来。
“哎?!博士,那盏是我喝过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这算冒失了吗?
“没事,您喝就好...”
结束这些寒暄,我便做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继续收看东方州频道。
天气预报的栏目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娱乐新闻和早间电台。
我同苏茜坐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她故意为之,我和她贴的很近,我要抬起手,应该都能碰到她的胸部。我向右移了移位置,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博士,您假期是要回龙门陪嫂子吗?”
我转过头,折耳猫手放在小腹上,恬静的看着我。
“嗯。”我点点头。
苏茜淡淡笑着,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到电视上。
“蓝毒太太很幸福呢,俩个人明明相隔这么远。”
“能遇见她,我也很幸运。”
“如果她能同意来缇克瓦生活就更好了。”我默默添上一句。
菲林扭过头,眉眼弯弯,“您夫人还是不愿意来缇克瓦吗?”
“我没有去过炎国,龙门的生活真的比缇克瓦轻松吗?”
我斟上一杯茶,“彼此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如果不愿意来缇克瓦,我便去龙门找份工作陪她。”
“当然是我带完这届学生。”我补充了后句,校长的身份我好歹还是要负责任。
苏茜浅浅的笑着,看不出来她的心情变化。
作为助理,她也不能干涉我的家庭选择。
短短的相视,她仰起脸看向我的眼睛,有些失落的笑道:“她的甜品即使在拉特兰也毫不逊色。”
“缇克瓦人民尝不到那样的美味真的很遗憾。”
我开怀的笑道。
电视上转来了新闻栏目,果不其然还是关于东海岸那台风的事。
电视里那恐怖的天气让我印象深刻,那样危险的天灾就算是不到内陆,但带来的强降雨和大风多少都会波及龙门。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赶紧到晚上,坐上列车直奔龙门,蓝毒一个人在龙门,我多少还是不放心的。
“苏茜老师,你假期有什么打算吗?”
折耳猫看向窗外,“我的话,要回维多利亚。”
“有点想母亲了。”
常回家看看,无论是哪的人都能适用于这句。
我笑着点点头。
“今天晚上的车吗?”
“嗯,大概凌晨前就能到博森德尔。”
“对了...”
苏茜转过身,她双手交叉着有些犹豫。
我鼓励她说出来,只不过她却一直纠结开口。
联想起她的话,我觉得她大概要提这种事。
“吃完午饭在走吧,我送你去车站。”
“嗯,好!”

转眼间就到了傍晚时分,将苏茜老师送到车站后我也赶紧回家收拾几身换洗的衣服,马不停蹄就要再次赶到火车站。只不过一到傍晚,路上必然堵车,我开过去的功夫还不如做地铁来得快。
回来的路上天边慢慢昏暗,有些下雨的迹象,果不其然,东方的台风也影响到卡兹戴尔了吗。
我整理好房间,一切水电都处理好,只不过。
我客厅的小乌龟还得有人照顾,虽然只有小四天的假期,但喂食换水这些还得有人看着点。我本来想拜托邻居,但好巧不巧,他们假期早早就出去旅游了。我想了一圈的朋友,但这个时候能留在缇克瓦的却不剩几个,移民城市的悲剧莫过于此?每逢节假日,人总得少上大半。
校门口的保安大哥或者是哈桑大爷?最终我将人选定在他们俩个人身上,不过..养宠物这方面的话。
上次学校闹流浪猫的时候,那保安蛮凶的啊....
果然还是给大爷吧。
就这样想着,我抬起小鱼缸便要向大爷家过去。
噔噔——噔!
我放下鱼缸,朝门口望去。
15:04,这个点来找我的,有誰呢?
铁门吱吖打开,一张娇艳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她香汗淋漓,美艳的肌肤和白T恤紧紧粘合着,还有些水泽的湿气肆意散发,银白色的短发随意的垂下来,分出好几个叉,脸上大面的潮红,好像是剧烈运动过。
我赶紧扶着W的胳膊,带她到客厅坐坐,“出这么多汗,急事?”
W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她的汗液浸透出来,倒让我也粘上了这股潮湿的热气。
她急促的喘着粗气,“看见你没事就好。”
她瘫到沙发上,解开T恤的纽扣,里衣一览无余。
我递给她一瓶水,她接过后狠狠的灌上好几口。她到不怕炸肺。
“北区...哈,北区下雨了。”
W缓了好大一会才仰着头说道。
我看向窗外,北边乌云密集,仔细听还有些雷声。
“你没事就好。”她重重的呼吸,抬起头扫视了我全身。
我一头雾水,便问道:“我能有什么事?”
萨卡兹歪着脑袋,两只手架在沙发的靠背上,她弯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对我说道:“失忆也是好事啊,呵呵...”
我更加迷惑了,慢慢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你一路跑过来的吗,出这么多汗?”
“哈...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逃回来的。”
我笑了笑,我知道W是那种顽劣小恶魔的性格,也经常开一些愉悦的玩笑,但是她的身份我到一直存疑。
我作为罗德岛大学的校长,在议员会里也是有一席之位的,参与各种活动的时候我经常能在中央大厦里碰到W,她跟我説她只不过是某队伍的后勤,公务员罢了。然后,我参与常委会选举的时候,她又跟我说她是军区的中校。后面,我从老校长手里接过这份担子,到中央大厦面见皇帝的时候,她又跟我说她是某个穷乡僻壤的小伯爵。
总之,这家伙鬼话连篇、真假参半,哪句话听得来、哪句话是玩笑,全凭对这小恶魔的了解程度了。
见我只是微笑,W索然无味起来,好像我的反应不在她的预想范围里。她活动起脖颈,房间里左看看右看看,见窗门紧缩,水电皆关,她便是向我问道。
“哈,东西都收拾好了。”
总觉得她话里阴阳怪气的。我皱起眉头,“七点的车,正准备走你就来了。”
“倒是你,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风风火火就奔着我家来了。”
她把塑料瓶随手一扔,像是投篮一样撇到地上,那垃圾桶就在她脚边,全然是故意这样扔的。
“我不说了嘛,北边在下雨,我过来看着你点。”
我可真整不明白了,下雨和我有什么关系,红色预警让列车晚点还是禁止出行?
“那你看着吧,我这就去车站,七点的车,九点多我就能到龙门。”我没好气的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把矿泉水瓶扔到垃圾桶里。
“我不是说了吗,北边在下雨,你**还想去那!”
我正弯腰捡起瓶子,那小恶魔就挺起身板拽住我的胳膊,猛地用力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
我使劲挣开她,“它下就下啊,我是溶于水怎么得,下个雨你紧张什么!”
W乖戾的脸上漏出明显的不悦,她潮红的脸本慢慢消散的,现在反倒重新涨血了。
“你这**(萨卡兹粗口)失忆好歹也有个度!”
“下雨,有海嗣,是艸*娘的海嗣!”
“你这家伙连这种事都不记得了吗!”
小魅魔拽着我的脖领,一张美目瞪得夸张,她扯着嗓子在我脸上喷出好多唾液。我虽然能够感受她担心和愤怒的情绪,但是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説什么,下雨怎么就和海嗣有关系了!那群恐惧生物,虽然每过几年就出现一下袭扰海滩,但和我回龙门有半毛钱关系啊!
我这次用力拽开她的手,她葱白的小臂上被我用力捏出来一道红印,“海嗣干扰到我回龙门吗,还是它们占领了龙门的车站和铁路?”
“或者说这群东西政府解决不了,要全面封城?!”
这种聊着聊着天,对方莫名其妙的生气换做是任何人都会猛地升起一团火,我对她突如其来的粗口很是不耐烦,看了下时间,已经耽搁太久了。
W收回手臂,错愕的看着胳膊上的红印子,两只瞳孔不可思议的颤动着,她啧了一声然后握紧拳头对着我的鼻梁来上一拳。
“*你,你这家伙把自己太当回事了吧!”
“如果不是陛下和那个老女人让我看着你,你以为我还会天天来找你浪费时间!”W气愤的站起来,一手叉腰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被揍到地上,吃力的爬起来身子,捂着鼻子,很快,一股湿热从唇上传来。
“陛下,她让你看着我?”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三年前选举大会上陛下找我谈话就看出来了,你这家伙是来监视我的!”
我慢悠悠爬起来,居高临下俯视起红黑色的魅魔,她美艳的眉目近乎拧在一起,脸上写满了不悦。
“啊,是啊!”
“我就是来监视你的!”
“你想做啥我都不管你,但是...”
“你必须给我活着,必须待在缇克瓦,你哪都不能去!”
W仰起头,把半脱的外衣彻底扔到沙发上,恼凶成怒的对我吼到。
一只匕首暴露出来,在她曼妙的腰肢上悬挂着。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自爆我不自觉笑出来,有对她的无奈有对我的自嘲。
“我原来失去的记忆是这些吗,我是当今的政敌是嘛!”
“既然如此,我跟哈桑大爷是一样的喽。”
W原本对我怒目而视,但当我说出这俩句话后她反而消散了怒气,然后又肆意笑出声,“哈哈哈,什么嘛,你以为你是特雷西斯的人啊。”
“难道不是因为这个,我才被软禁在缇克瓦吗?”对于w随时随地的情绪变化,我分外恼火。
她笑的更大声了,“哈,那你可放心吧,你与那群老不死可不一样。”
“哈桑他们,是实实在在的残党,你可不一样。”
“你是巴别塔的人”
“那老女人时不时叫我过去,询问你的情况呢。”
或许是因为我接受的信息量有点大,我有些懵逼了,老女人是誰,我与陛下也不过点头之交,巴别塔?“卡兹戴尔近卫军、女皇的亲信”,我怎么会和巴别塔有关系,我失忆前究竟是誰?
w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她像是看到新玩具一样笑着,然后玩味的走到我身前勾起我的下巴。
“虽然那老女人跟我叮嘱好几遍:不要告诉你任何关于博士过去的事。”
“但是啊,你这幅单纯的样子可真是惹人怜爱,就像是清纯的小女生一样任人摆布啊。”
我撇过脸,不让她的手碰到我,结果却是她直接捏住我的下巴,那块红印还清晰可见。
“你得留在缇克瓦,这是最新情况。”
w不紧不慢打开手机,一份红头文件现在我的面前。
手机的光亮照出我失神的脸庞,也跟着让我放大的瞳孔变得明显。
我匆忙挣脱了她,打开电闸,把电视调到东方卫视。
【据我台最新观测,台风已提前两日登陆东国国境】
【大量海嗣冲入东方州沿海城市,伴随强降雨,海嗣的活动力大大加强,请炎国同胞们就近避难,相信朝廷,相信联合政府!】
这些不是我想看的,我将频道具体到龙门广播和龙门卫视。
【请市民朋友注意】
【本市市长陈晖洁宣布,龙门进入一级战备状况,所有人一律居家封闭,龙门警察署和龙门新军将全面负责市民朋友们的吃住安全,请同胞们相信朝廷,相信联合政府...】
这些也不是重点,我等待它确定一件事,等待我在w手机上看到的那段字。
【同时,陈市长宣布,龙门封城。】

只一天,东方三国相继宣布全境封锁。
联合政府也第一时间关闭了通向东方的民间航线和车运,一些军用列车从泰拉各地起航,它们将到达东方州的临海城市和大规模入境的海嗣一较高下。
对口支援龙门的,是乌萨斯革命政府的切尔诺贝利。安娜·莫罗佐娃市长亲自下令,“新切尔诺伯格”一切军备资源优先供给龙门的防御工程。似乎命运中的玩笑,昨晚和w聊过之后,我想起了一些事。
就譬如说,我与蓝毒不是夫妻,她也不是因为喜欢龙门而拒绝来缇克瓦。
蓝毒..我的亲卫。旧时代的话来说,我们的关系类似于主仆。而这一切的开始,都源自我在伊比利亚发现的那怪物的鳞片。那海嗣的鳞片磨成粉,有使人记忆紊乱的功能。我当时,就用那洁白的“盐粒”来拐骗了小毒蛙。
至若后来,我一定是反过来被小蓝蛙下了药。
还真是报应不爽。
虽然如此,我却没有一点夺回记忆后的高兴,十几年下来,我对蓝毒的情感不是一两字能说清的。昨晚在w的怒火下我还是到了火车站确认龙门车列情况,失望而归,淋了一声的雨。
w看见我浑身湿透,説了些怪话。
“你看咱俩现在都是湿的,要不一起鸳鸯浴,然后顺便晚上我就住你这了~”
当晚她就被我扔到门外,还把那个矿泉水瓶打包给她。自己制造的垃圾就好好处理。
第二天,我跟蓝毒视频通话,她很沮丧,不过她到完全没看出我找回了记忆,大概是我演的比较好吧。
虽然找回了一点记忆,但是,有一个人完全没有印象。
那个菲林,那个说话总是弯弯绕绕的女人。
她是谁,她总出现在我面前,但是脸却一直模糊的,她好像经常在我身边,有时候也在枕边。她是谁?她好像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重要的话,我为什么记不住她的长相,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究竟是谁!
我记得我在工作过后,那个女人虽然嘴上总不饶人,却实打实给我递来了热茶和外套。那个人是个医生吗?我怎么看到她在手术台上强打精神,救下一个个感染者的性命。她是个贵族吗?我怎么看见在伦蒂尼姆的宴会里,我牵着她的手在舞台上大放异彩。
一夜未眠,前半宿我在思考我和蓝毒的未来;后半宿,全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菲林。
傍晚,W找到我,提着一袋土豆。
“嗐,你还活着就行。”
我自嘲的笑了笑。把土豆放到厨房后,将她引到客厅,备上茶水。
我忙碌着,她上下打量我。
“呦,昨晚没睡啊,眼袋这么沉?”
她随意拖下靴子,盘起腿,“你要不睡觉还不如把我留下呢,我可跟你有日子没好好‘交流’过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沉得住气放着这么大一个美人不管的。”她嘟起嘴,玩味盯着我的身下。
“你脑子里就那点东西吗?”我把茶杯用力摔倒她面前,滚烫的蒸汽和水一样齐平。
她这种说话方式无论多少次我还是不适应,希望她能懂茶满送人的道理。、
她斜着眼睛,冷哼一声,充满了骄横。
“就那点也是你的那点,别人的我倒还想试试呢。”
实在受不了她这种玩味的态度,我便开门见山了,“什么事吧,没事送客了。”
她鄙夷的笑出声,然后大大咧咧的倚着沙发抱枕,扔出来一本小红册给我。
“自己看吧。”
我接过册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又小心的打开。
全都是重要档案,而且跟教育部没有关系,一些详细的军务规划和策略部署。
w轻咳一声,我看到她,“你本事大喽。”
“三个人都想直接找到你,古往今来也就你一个了。”
没等她说完,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皱起眉,过去开门。
“阿米娅秘书长?!还有...你....”
一个加上耳朵勉强能跟我齐平的女人,还有一个菲林出现在我面前。
那个奇美拉是当今联合政府的领导者之一,而那个菲林,是我一直想不起名字的女人。
w从身后勾住我的脖子,亲密的拉进怀中,“喂,小兔子,你这不是直接找过来了吗!”
端庄的卡特斯莞尔一笑,那仪态大方的笑容让我感受到她溢于言表的友善和温柔。
“抱歉啦,W小姐,我有些着急,想赶紧过来看看博士。”
W把我搂的更紧了,像是生怕我被眼前这两个人抢走,鼻尖抵在w的衬衣上,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有些好闻。
“啧,那你怎么也来了,也等不及想看看这色鬼?”w看向菲林,态度转变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冷淡的菲林面无表情,她只是微微伸出手想要碰我的脸。
w一把拽着我后退一步,不让菲林碰到。
“你们还想干啥,他自己亲口说的,和你们罗德岛断绝一切关系。”
“让他当什么校长就已经算违约了,现在又想把他带到世人面前?!”
“他挡着我们的面,自己吃下去的‘盐’,你们还想做什么!”
我从没有见过W如此气愤,纵使我找回了一点记忆,那段记忆里她也没有现在这样恼火。
“W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给我闭嘴,小兔子!”w的凶狠让端庄的卡特斯有些畏惧,她为难的向后退了一步,两手放在胸前。
“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干系,那件事之后他就应该跟我离开这鬼地方!”
“你们这群家伙,张口道德仁义,闭口仁义道德。”
w真的气坏了,她勒着我脖颈的力度更大了,有些难以呼吸,我拍着她的胳臂示意她放松些。
“你先放开他,他被你勒的要闷死了。”菲林开口了。
w冷哼一声,不过还好手上力度放松了,让我好好缓了一口气。
“我说...要不进来坐会吧,外面风怪大的。”我趁机说上话。
w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表情像是再说“你是哪边的”。
两人最终一起做到客厅,我洗来水果,阿米娅跟着说要帮忙。
“怎么能劳烦秘书长,您先去坐会吧。”
随后,我探出脑袋对坐在主位的w喊道,“W,给人家泡茶,调下电视!”
然而等到我将切好的水果端到客厅后,w也没有任何动静,她抱着胸,把衣服随意的扔到沙发上。
我有些无语,不过还是闷着气替她收拾下衣服,给客人泡好了茶。为什么w这一种女主人的态度啊!
我做到那菲林的对侧,偷偷观察起菲林的动作和样貌。
品茶的她发现了我的视线,但依旧是冷淡的吹气,“你想起我了吗?”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不好意思,我好像哪里见过你,不自觉多眼了。”
话罢,w踹了我一脚,“这才多久啊,博士。”
“这么快就有新小三啦,有我还不够是吧?”
先不提她的阴阳怪气,单冲后面这个“小三”槽点就有很多。
那菲林显然没有在意w的话,她平淡的脸看不出一点情绪,或者说,她仿佛每每看到一眼就不自觉的扫视了我全身。
“如果X行为能让博士记起我的话,我也不介意。”
语出惊人,我有些吃惊,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和我关系有那么亲密来着?
“切,老女人。”
菲林向我看过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和w给我的那份红册子一模一样。
“博士,初次见面,我叫凯尔希。”
“你。”菲林顿了一下,她出现了犹豫的情绪,接着,像是做出了重大决定一样对我说道,“你...你可以叫我凯尔希医生。”
“额...好,凯尔希医生。”
而凯尔希身边的联合政府秘书长,也身子前倾,“博士,您还记得我吗!”
小兔子两眼泪汪汪的,仿佛我说出记不得她就要哭出来一样。
出于情商考虑,我应该说‘记得’。
“他最多也就记起来十年前和那个安努拉‘结婚’,别的你俩就别奢想了。”W挥挥手,拿起一块西瓜,明明有牙签扎着,就是非得手拿。
小兔子失落的坐会位子,耳朵像是心情的传感器一样失落的垂下。
“您...您可以叫我阿米娅,如果。”
“如果的话,您还可以叫我乖女儿吗.....”
端庄的女人低声下去,虽然没有女孩那样可爱纯真,但语气却柔软体贴,让人不自觉垂怜。
“额...还是阿米娅吧,后面那个,秘书长女士...啊不是,阿米娅小姐,乖女儿的称呼还是算了吧。”
“好了,你们这寒暄和自我介绍差不多得了。”W在煞风景这方面一直都可以。
“聊正事吧。”
w指着那两本小红册,“第一件事,你被陛下亲令,调任征服议会任将军一职,负责接下来对海嗣的反击。”
“没有拒绝的余地,这是陛下手谕。”
为了防止我拒绝,她直接将陛下的手稿拿出来扔到我面前。就冲她对待手谕这个态度,是不是该参她一本对陛下的大不敬?
“呐,第二件事,你现在被捕了,由征服议会负责监禁。”
我完全懵的状态,“我因为左脚踏进中央大厦而被议会除名?”
W思考了一会,但实际上完全没有思考,“随便,只是方便以后更好管控你而已,你现在找回一点记忆了,适当的能够给你透露一点别的事喽。”
“我想想啊,你和军委会余孽私下交往颇多,这个就可以。”
我一头雾水,“你说哈桑大爷?”
“她说她自己。”凯尔希道。
“w也是军委会的议员,我也是,博士你曾经也是。”
虽然我接受了我是个政客的过去,但是昨今两日的信息未免有些太多,我叹了口气,“我相信之后我们有更多时间来相处的,对吗?”
W哈了一声,张口就要向凯尔希发出鄙视。
“太好了,博士!我以后会负责你的生活工作!”阿米娅激动的站起来,如果不是有w拦着,她应该直接冲到我怀里紧紧抱着我吧,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让我不由产生这种感觉。
“你这小兔子,长大了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W揪着阿米娅的耳朵,疼的她向我连忙求救,“博士...呜呜救我...”
说来奇怪,理应是第一次见面吧,可我总觉得这样的情景经常发生,在过去。
是真是假,全然不知。我笑着看向她们,虽然屋外阴云密布,可房间里却温暖如春,我走过去打下w的手,反揪住w的耳朵,“你这家伙对阿米娅温柔点!”
“好啊,你个博士!”
“刚恢复一点记忆就开始始乱终弃是吧,我可告诉你,小兔子在我这永远14岁,即使她长大了你也别动歪心思!”
“你这魅魔,说话到给我礼貌一些啊!”我和w揪住双方的脖领,只不过我比她高上许多,她也只能挣扎着抓住我的肩膀。
一片欢声笑语里,我窥到凯尔希的面容。
那份偶尔漏出的愧疚和自责,慢慢的融进她平淡的面孔中,随着我们三个关系迅速加深,她的脸上也漏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和梦里的那个人一样。


Normal Ending?
“启航”{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失忆后,你获得了新明天。
(你已完成此结局,可通过评论区互动解锁其他结局)
(纪录点1-食用过量的盐/抗拒盐——10:12/4/20/2022)
(记录点2-同意下车/不下车——23:00/4/19/2022)
(删除本地存档。)
感谢您能看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