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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西格玛时代跑团:魂缚】哈尔库隆,凯恩之城

2022-06-20 13:13 作者:伊利亚萨的量子  | 我要投稿

关于砧卫港的沦陷可以看这里

“你们心爱的砧卫港已经烂到了根里,只能在灭世之力的阴影下瑟瑟发抖,但现在有我们,也就是最忠于凯恩的信士守护着哈尔库隆,若有人敢把手伸向这里,我们就会让所有人看到,乱伸的贱爪是怎么被剁下来的。”

— 魔巫祭司德丽萨•红镰

    虽然绿雾仍然在曲折的街巷之间漂浮,但再蠢的人也会意识到,哈尔库隆与它的前身没有多少相似之处。哈尔库隆是一座沦陷的城市,因此那里的居民分为两类:压迫者和被压迫者;把城市献给凯恩教派的人们,以及剩下的所有人。

    维持砧卫港运转一个多世纪的机构已经被彻底取代,在这个新秩序的顶端,魔巫祭司掌握着统治权,不惜一切手段,保证凯恩之女仍能牢牢掌握这座城市。在她们之下,是一个由叛徒和野心家组成,流动性极强的等级制度:黑鳞触手、暗灵巫会,以及少量深渊海灵,他们不懂得什么叫公众利益,只把个人的得失升迁放在第一位,而其中的明争暗斗也少不了魔巫祭司们在幕后搅浑水。

    与此同时,哈尔库隆的街道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当中。血腥的政变、海灵的魂税、以及以新神莫拉斯—凯恩的名义进行的大规模祭祀,所有这些都使得该城的人口只剩下以前的一小部分。在充斥着血腥和毁灭的废墟之间,很难看到忠于旧城的家庭还能团圆美满,城市的大部分基础设施和住房都成了废墟,既没有足够的重建劳力,也没有对空屋的迫切需求。

    昔日繁荣的市场变得冷冷清清,除了钦崇谋杀之神外,其余的庆祝活动越来越少,因为许多幸存者仍然无家可归、没有工作、躲藏起来或受了重伤,只能在恐惧的服从之下流泪哀悼。

    而凯恩之女们仍在城中寻猎,谋杀之神的虔诚信徒们不断寻找亵渎的痕迹,或是腐蚀的苗头,直接将他们连根拔起。

    在虔诚和虚伪之下,每一个居住在城墙之内的灵魂,无论是叛徒还是抵抗者,都活在焦虑之中,甚至城市本身也似乎屏住了呼吸,期待着神王西格玛的反击。然而,许多人都不知道,莫拉斯—凯恩已经和神王达成了粗略的休战协议,因为即使是西格玛也认识到,市中心的界门由凯恩信徒掌控也胜过落入混沌手中。但在未来不久,复仇与清算就有可能降临。

    无可否认的是,哈尔库隆正在走向迷雾重重,充满血污的未来。


必要之恶?


    关于莫拉斯升神和砧卫港未来的命运,无论是在凯恩教派内部还是在广袤的凡世诸域当中,都存有许多争论。

    那些支持莫拉斯的凯恩信徒认为她是当之无愧的神,凯恩在经历了漫长的信仰之后终于重生,用血手带领众人对抗混沌。他们相信,经过这么多代的牺牲,凯恩之女应该拥有自己的城市。他的女儿们终于可以拥有不被永恒的阴影所笼罩、不与恶魔持久征战的家园。此外,砧卫港从头到尾都已经腐败,黑鳞触手渗透和操控着社会,证明了大议会不过是个空架子。害鼠在下水道中疾行,肆无忌惮地进行着可怕的实验。海盗和窃贼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仿佛他们的地位还很尊贵。甚至整座城市都差点毁在纳垢邪教的阴谋当中,即使是其他诸城的守法公民也不能否认,如果他们没有被阻止,从四个界门蔓延开来的腐化将会酿成难以想象的恶果。

在砧卫港沦陷之前,纳垢信徒们在勇气大厅召唤出了大不净者莫比拉克斯和他的恶魔军旅

    忠于莫拉斯的人认为,砧卫港必然要走向衰落,这是一头又病又老的野兽,把它淘汰掉是明智之举,好让强者有更多用武之地。

    当然,也有人反对莫拉斯的决策。一些凯恩之女认为,夺取砧卫港过于轻率,从长远来看,凯恩之女有形无形的损失远大于从一座残破不堪的城市获取的收益。还有关于深渊海灵的反对声音,她们不赞同莫拉斯与至高王签订的契约:海灵收取的魂税过于高昂,他们的战士呆板且无信。一些虔诚的凯恩信徒甚至将至高祭司的升格视为亵渎,她不过是一个为了自己的荣耀而窃取凯恩圣力的伪神,在她将信友们带入歧途之前,她们必须有所行动。当然,这些观点从来没有得到公开交流,只有耳旁沙哑的低语,和紧紧盯着阴影的双眼。

    然后还有神王本人的行动需要考虑,当政变的消息最终传到阿兹尔海姆时,他并没有派出雷铸神兵乘着闪电到达前线,击溃凯恩之女或事后收复沦陷的城市。相反,尽管莫拉斯背信弃义,西格玛还是撤回了圣锤铁砧,并交出了对该城的控制。

    这是一个非常清楚的信号:无论是否背叛,神王仍然将莫拉斯凯恩之女视为对抗混沌的无价盟友。与他们撕破脸对于两个派系来说都会大伤元气,而且灭世之力还会更加肆无忌惮。但那些了解圣锤铁砧的人明白,面容严肃的黑甲天军不会原谅,许多对未来保佑希望的砧卫港抵抗军说,一场复仇与清算之战即将到来,即使是血手之神的仆人也不想看到它来临的那一天。


庄家与赌客

    哈尔库隆的权力结构比起以前大不相同,大议会、雷铸神兵和自由行会已经成了过去式,一个新的统治阶层已经形成。在魔巫祭司们的统治下,这个等级制度一直没有稳定下来,因为许多人和派系都在扩张自己的势力,尽可能地获得权力和影响力。

    驾驭这个新秩序是十分危险,因为这个城市比起过去有了更多的骗子、女巫和叛徒。坚定的盟友可以在一夜之间变成你死我活的敌手,官员们会在上任当天去世,而莫拉斯—凯恩的间谍无处不在。隐身于幻术中的美露莎和影猎在暗中监视,清除混沌的影响,用闪亮的刀忍和致命的毒药消灭异端。

莫拉斯-凯恩

    经过数个世纪的谋划,莫拉斯终于获得了她梦寐以求的神格。在升神之后,她抛弃了所有克制,不断扩大她的帝国和凯恩之女的影响。哈尔库隆是臣服在新神力量下的第一座城市,但街头谣言和恐惧的低语称它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对哈尔库隆的关注程度也引起了市民关切的讨论,众所周知,她声称勇气大厅是她的私人住所。这里曾经是砧卫港的权力中心,现在只有莫拉斯—凯恩和最受她宠爱的手下居住。少数与女神会面后幸存下来的人表示,大厅内部几乎面目全非,有华丽的大厅和竞技场,几乎每个房间都有奢华的神龛,自然全都供奉着哈尔库隆的女主人。在它的中心,有一个用许多柄铁镰扭成的宝座,她的精灵形态坐在上面,形象光彩夺目,而身旁就是她那巨大又恐怖的双生蛇形,用盘曲的身体和翅膀下的阴影围绕着她,就像捕食者在保护它的猎物。

    有些人私下里称这不过是一种幻象,只是为了给活在她治下的人们灌输恐怖的印象,而女神本尊则穿过界门和阴影,进一步扩大她的疆域。

    自从背叛之后,莫拉斯—凯恩就不再掩饰她为她最爱的凯恩之女夺取城市的意图。在以前,她们在城市中的存在感不强,仅限于魔巫圣殿和少数几个简陋的凯恩神殿,而现在,她的许多女儿们统治着这座城市。她们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带着危险的微笑在大街上游荡,让所有人都不敢与她们正面敌对。罕见的是,有一种谋杀之神的神龛很少在大街上出现,这些神龛由锻铁铸造,并在巨瓮中经过了祭品鲜血的淬炼。

    即使是曾经活在幻象之下,或隐居在凯恩神殿最深处阴影中的暗裔,也肆无忌惮地在城市中穿行和飞翔,沉湎于新的自由当中。虽然许多人仍然利用幻象来寻找异端,打击莫拉斯—凯恩的敌人,但随着暗影女王登基,凡世诸域的暗裔第一次自由地展示了她们的真我,在数个世纪以来的隐藏中迎来了苦涩的喜悦。在哈尔库隆,她们经常直接靠近新来的人,默默地让来者不敢对她们的蛇身或蝠翅发表意见。

    但凯恩之女并没有一心陶醉在胜利当中,这些杀手们还要维持城市的治安,不让城市受到来自内部或外部的威胁。她们用锋利的刀剑和绝对的信念履行自己的职责,因为她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已经牺牲了太多,不能让未经察觉的意外把自己赶回众人曾经努力逃离的阴影当中。

凯恩之女们在懦夫王的军队前保护哈尔库隆

图中战役链接

    杜萨•克莱斯的巫会和她们的奴仆大军在攻克砧卫港一役中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因此也得到了新神的垂青。巫会中的许多人获得了权力,监督哈尔库隆的运行,并在最近腾出的一线天豪宅中享乐。

杜萨·克莱斯

    讽刺的是,杜萨•克莱斯本人的情况并不像她的巫会一样乐观。虽然她的计划大部分都执行得完美无缺,但她却忘掉了老炮筒子。这一致命的疏忽害死了她心爱的黑龙,而且导致城市的大部分变成废墟,迫使莫拉斯—凯恩带领军队直接介入,避免哈尔库隆完全成为废墟。

    而莫拉斯•凯恩花了数年时间编织起了一个复杂的网络,确保她的女儿们的新家在政变过程中尽量少地被破坏。毕竟想要统治一片废墟的话,就不必那么大费周章了。

    为了弥补她的“无能”造成的损失,在巨蜥之血的大家享受她们的劳动成果时,杜萨•克莱斯反而被莫拉斯—凯恩亲自指派去重建被摧毁的街道,为新女神建立神龛,并将这座城市一砖一瓦地建造成凯恩信徒的理想天堂。

    当然,莫拉斯•凯恩并没有命令杜萨要亲自出力,所以曾经夺取城市的受控大军现在在废墟中穿梭,组成了衣衫褴褛的工程队,在昔日家园的瓦砾中日夜工作,用沾满血的手堆放破碎的瓦砾,直到生命的光辉在呆滞的双眼中熄灭,尸体堆成了小丘,当一个人倒下时,尸堆便多了新的成员,另一个与愤怒的暗灵女巫灵魂相交的可怜人就会取代他的位置。

黑鳞触手

    黑鳞触手花了很多年才在砧卫港形成了自己的影响力。在莫拉斯的指导下,由巫师、破坏者和街头暴徒组成的庞大网络慢慢地侵入了城中的大多数机构。当暗影之后到来时,黑鳞触手从阴影中现身,就像一把闪着寒芒的利刃,割断了砧卫港的咽喉,破坏了她的防线,把她的守军分散开,最后将这座城市作为升神祭品献给莫拉斯—凯恩。

    但是,随着他们的任务完成,莫拉斯的军队在被窃取的城池中安顿了下来,黑鳞触手猛然发现自己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地。虽然触手的一些高级成员在哈尔库隆的新秩序中得到了被许诺的高位,但多数人理应获得的好处却落到了凯恩之女手里。毕竟,暗影女王并不是为了黑鳞触手才夺取哈尔库隆的。

    同时,许多街头的低级打手和杀手也和其他砧卫港居民一样,成为了交易给深渊海灵魂税的一部分。那些幸存下来的人多半被雇用,与凯恩之女一起维持治安和压迫他们的同胞,这让他们的名声差到了极点。不论加入组织是出于自愿还是胁迫,许多触手成员因为参与了莫拉斯的背叛而被自己的亲友和街区排斥。

    现在,曾经密谋破坏和交出砧卫港的狡诈灵魂们,正彼此低语着背盟和复仇的苦涩滋味。

深渊海灵

    随着神灯复归手中,以及通过魂税获得了大量的砧城灵魂,莫拉斯—凯恩和至高王沃尔图诺斯之间形成了一个同盟。他们一起将用吞噬城市守军和居民的大雾包裹了砧卫港,当咸涩的海雾消散时,只有街道和房屋屹立在那里,它们的居民则被来自深渊的夺魂潮水冲走。

    在这次袭击之后,大多数深渊海灵带着宝贵的灵魂撤回到渊国,因为他们找不到理由停留在浪花之上。为何要留在那些永远无法理解他们一族痛苦的凡人之中?然而,他们与新精灵神的联盟不是草率又短暂的权宜之盟。

    作为与海居文明的联系,一支地位重要的海灵使者和战士队伍仍然留在哈尔库隆。他们生活在暗鳞港的阴暗水域之下,协助黑方舟海盗防御城市。仍然在港口外作业的渔民和商人经常会分享一些可怕的故事,往往是关于船底下出现的迅捷身影和可怕怪物,每天都会有一些可怜的灵魂消失在波涛之下。

砧卫港反抗军

    占领一座城市并将其守军屠杀殆尽往往是不可能的事情,无论计划多么谨慎和完美,无论胜利的天平如何倾斜,总会有找到疏漏之处的幸存者。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抵抗运动的诞生只是时间问题。在哈尔库隆及其周边地区,这种抵抗运动被称为砧卫港反抗军。

    反抗军最初是由居住在砧卫港的自由行会士兵建立的,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焦风游骑兵,自从城市沦陷以来,反抗军的人数在慢慢增加。虽然他们的确切人数是个秘密,但他们的构成却非常多样。自由行会的退伍军人秘密训练马夫和码头工人。将莫拉斯—凯恩的背叛视为愚蠢之举的黑方舟海盗,在城内外偷运人员和物资。凯恩信徒认为所谓的升格和继承神位纯属异端邪说,于是暗中谋划自己的行动。其中甚至还有黑鳞触手的成员,在亲眼见证了扭曲的野心带来的可怕后果后,也将多年积累的间谍网撒向了曾经的主子。

    在城外,这支日益壮大的抵抗力量在焦风海岸的山麓下活动,顽强的老兵和民兵打起了游击战,有时对凯恩叛徒发起小规模进攻,或对他们曾经驻扎过防线发起袭扰。

    在城市里,砧卫港反抗军们组成了一个个小团体。每个小队利用他们所拥有的技能来破坏稳定,并阻挠哈尔库隆新秩序的确立。简单的反叛行为越来越普遍,例如如涂鸦或破坏,而熟练的小组则执行大胆的抢劫、救援任务,甚至进行暗杀活动。

    但是,反抗军必须以最谨慎和低调的方式行事,因为莫拉斯—凯恩的特工一直追在他们后面。美露莎、影猎和暗灵女巫一直在追捕抵抗组织,但他们每消灭一个小队,就会有两个队伍接过牺牲者的任务。

    讽刺的是,一般大众和凯恩之女都注意到,砧卫港反抗军的行事策略和黑鳞触手如出一辙,这导致有的人表示有一个类似“尊主”的新人物在操控一切,他是暗中指挥一切的主谋,但这次是为了砧卫港的人民。


昨日暗鳞之城,今日哈尔库隆


    “什么能代表一座城市?不是挂在她塔楼上的旗帜!也不是走在她高墙上的叛徒!只有她的人民,永远是他的人民!只要她的人民还在,砧卫港永不陷落!”

——伊利亚斯•斯蒂沃特,一名焦风游骑兵。

    自从凯恩教派取得了哈尔库隆的政权后,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虽然落叶剂和贸易仍然在城市中流动,但凯恩之女们几乎在居民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占据着主导地位。为此,自从砧卫港的旗帜被降下后,城市的一些关键区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商贸

    最先意识到这个城市发生剧变的人是一些经常出入港口的商人,消息顺着船舶和商路传播出去。砧卫港已经落入了未知的恐怖事件之中,仅仅这一点就足以让大多数头脑清醒的商人改变他们的计划,完全避开这座城市,而那些继续他们贸易路线的商人则趁着低供给抬高价格。因此,哈尔库隆的市场与她的人民一起遭受劫难。食物短缺非常普遍,医疗用品几乎用尽,再勇敢的人也不敢保证自己的财货会不会被蛮横的海盗或多变的女巫抢走。

    然而,从乌尔枯进口的货物正在大量涌入。不断有凯恩信徒来到这里,在这个城市确立自己的地位,随他们而来的是奇怪的食物和药剂,哈尔库隆的居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从被称为营养食品和饮料的灰暗物质,到可以满足各种需求的雾桥都幻剂,许多商人不理性地交易着这些奇怪的异域商品。


    哈尔库隆是凯恩之城,凯恩狂信徒们很乐意让她名副其实。在哈尔库隆诞生初期,大多数非凯恩宗教都被系统地从城市中清除了。

    神圣链枷教堂被夷为平地。西格玛的大圣殿被破坏丑化。所有神王的雕像都被拆毁,并及时被新神的雕像所取代。一个巨大的血炉被放在神庙的台阶上,魔巫祭司在那里举行日常的血祭仪式。甚至炽焰火坑也被巫术血河熄灭,保卫它直至最后一刻的炽焰屠夫坚守了九天九夜。

    自从砧卫港重生为哈尔库隆后,公开崇拜凯恩以外的神都会招致死刑。即使某人带着西格玛的小护身符,也足以让恶毒的精灵女巫选中他作为下一个祭品,献给永不饱足的母釜。

犯罪与刑罚

    砧卫港曾有一个全面但腐败的司法系统,而哈尔库隆的法律则要简单得多:服从和适者生存。那些随意逾矩、制造麻烦或拒绝命令的人不会得到审判或被长期监禁。他们只会被当街抓捕,带到最近的凯恩神殿,然后得到一个干净利落的处决。即使是既有的监狱也很快被情况,如“笼子”和“达姆•杜拉兹”,里面的犯人消失在深渊的浓雾中,或在随后的仪式中被献给莫拉斯—凯恩。

    对于城市内有混沌嫌疑的人,这些刑罚要更加狠毒和干脆。在莫拉斯获得政权后的日子里,一支由一身粘痰的异端、失去理智的邪教徒和发臭的鼠人组成的游街队伍被带过城市,最后在西格玛大神殿上被污损的台阶上停下了脚步,魔巫祭司在众人眼前进行了一场盛大的集体处决,告知每一个活着的哈尔库隆公民,只要身处在莫拉斯•凯恩的帝国里,罪犯和混沌信徒就会迎得此等下场。


    尽管黑鳞触手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但内城的大部分地区在叛乱中被损毁。除了深渊海怪造成的破坏外,最主要的还是来自老炮筒子的反击。这台巨大的蒸汽机器在冲入战场,试图扫清对市中心的包围时,它在城中划出了一道伤痕。这条由破碎的房屋、车间和仓库组成的宽阔道路现在被称为“蠢笨炮筒”。在这里,杜萨•克莱斯的仆人们不停地工作,重建一切被破坏的东西。一些绝望的幸存者在夜里,或者在落叶雾气浓重的时候,潜入废墟,试图从瓦砾中检拾出贵重物品。但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行当,因为被当场抓住的人都不会被迅速处决。相反,杜萨•克莱斯将亲自控制他们的心智,加入拼命工作的奴仆,直至死亡。

    破坏也使无数的平民无家可归,他们过去的一生在灾难中化为烟尘。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搬迁到了阴影采石场,这是城市地下的一个巨坑。在黑暗当中出现了凌乱的贫民窟。空气稀薄而潮湿,许多人挤在一起,住在破烂不堪的房子里。那些住在阴影采石场的人至少不会被凯恩信徒关注,因为哪怕是为了祭司,也很少有人愿意冒着风险去抢夺一无所有的可怜虫。但那里的传染病和犯罪同样猖獗,因为除了性命一无所有的人愿意为每一顿可供维生的饭食搏命。这里走出了许多砧卫港反抗军,因为在凯恩的血手之下,采石场的贫民的生活最为痛苦。

娱乐

    即使是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人们也会想方设法逃避惨痛的现实。但在哈尔库隆,娱乐方式已经相当有限。虽然有很多可以前去买醉的酒馆,但随着商品供应的波动和许多人失业,痛饮一夜已经变成了越来越奢侈的事情,但在叛乱前和黑鳞触手有密切联系的酒吧,供给和需求的短缺从来都不是问题。

    这些酒吧曾经在密谋的面纱下运作,为其客户的非法交易打掩护。但在他们谋成大事之后,像迷雾这样的酒吧已经成了黑鳞触手的专属娱乐场所。

    另一种主要的娱乐方式是前去凯恩之女们新建起的仪式斗技场。虽然哈格圣礼仍然是最大和最负盛名的斗兽场,但哈尔库隆的市民不需要走过几条街道就能听见钢铁摩擦和众人欢呼的声音,所有一切都是以莫拉斯—凯恩的名义进行的。从参与者一边尖叫一边用爪牙互相撕咬的小囚笼,到杂技刺客在城市中大胆奔行的屋顶竞技场,仪式斗技场的数量和种类都令人吃惊。

    新的“铁账”竞技场非常壮观,它位于城市的郊区,有传言说莫拉斯—凯恩本人也曾来过这里,因为这里经常举行血腥且优雅的竞技,还有很多出色的斗士。在喧闹的人群和浸满鲜血的地板下,是迷宫般的牢房和谋杀之神的神龛。

权力宝座

    随着大议会被推翻,凯恩信徒建立起控制,莫拉斯—凯恩和她最忠诚的手下已经取得了城市权力的核心。

    在第一环仍然有政变留下的痕迹,老炮筒子被击毁,笨重得无法移动,静静地卧在废墟上,它的火炮被打碎,锅炉也已经冷却,石板路上沾满了精灵、雷铸神兵和龙凝结的鲜血。

    尽管由于老炮筒子的冲锋,勇气大厅的一侧已经部分坍塌,但建筑大部分依然完好,它甚至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它最初的用途,因为它已经被重建为一个以莫拉斯—凯恩为名的豪华宫殿。哈尔库隆的领袖们在这里开会,确保来自女神的奖赏的正常运转、防务和重建。黑鳞触手、巨蜥之血巫会和凯恩教派的高级成员坐在议员们曾经的座位上,谈论着鲜血与征服,以及如何最好地稳固他们的地位。

    黑色枢纽及其周围的高大工事,加上内部的四个界门都得到了加固和改造,以更好地适应新的居民。沾满血迹的锋利铁片从黑曜石壁上伸出。暗裔在走廊和营房中穿行,关于圣锤铁砧的标志都已被移除,或被恶意涂抹,或被莫拉斯—凯恩的神龛盖住,在这里再也见不到昔日被雷铸神兵们奉为神圣的标志。

昔日的黑色枢纽

    在黑色枢纽的深处有一个怪异的宝座,据说莫拉斯—凯恩在那里接受觐见,与敢于站立在神明威严之前的人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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