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一直以来不睁眼看我的AK12（十六完结篇） 命运的最终最终
一直以来不睁眼看我的AK12，现在就侧躺在我的右手抱着被子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睡着，而连同她在凌晨两点一起夜袭我的AN94在我的左手扯着被子不好意思地遮住脑袋，我则被挤在中间遭受着格琳娜的批判。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我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袭击我的家伙为什么没有锁门，而我也忘记了今天是难得忙碌的星期一，直到被格琳娜闯入才醒过来。
“哇啊啊！！！你们...你们发展也....为什么不锁门啊啊！！”
门被重新关上，我坐起身来扶着额头感受着没有休息够的头疼，心想我以后一定要多多注意锁门。
哎，呼出一声叹息。12在我身旁小声地偷笑着，“嘿，抱歉忘记锁门了。”而94已经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我想12一定是故意的，一如既往来自她的算计。
糟糕的星期一，也以一种糟糕的形式开局。
等到我重新收拾好准备去办公室时，这两个家伙已经从我的房间消失不见了。顾不上回忆起昨日的太多， 因为我更担心今早被格琳娜撞见的事在基地里传开。
一路上尽可能地避开姑娘们的目光，我躲到办公室松了一口气。耽误的时间不会太多，我赶上了一个小队的例行汇报。
之后在零零碎碎的忙碌中安排着基地里的事务，完全没注意到格琳娜摸到了办公桌前。
“嘿嘿，别担心嘛指挥官。今天的事情没人会知道的。”
我咽了口水，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等待格琳娜后面真正想说的事。
“我觉得现在指挥官你真正该担心的事情是钻戒的价格才对嘛嘿嘿。”
“现在才订也来不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忤逆的休假就要结束了。”我抬起头，双手交叉撑在嘴前严肃地看着她，格琳娜继续保持着笑容，双眼闪着光亮盯着我。我预感到事情不对。
“不会吧？你什么时候订的？”我瞪大了双眼。
“嘿嘿，从一开始就准备好啦！AK12小姐和AN94小姐的，对吧？”
“怎么可能？不是，你不怕我最后没和她们走到哪一步吗？”
“嗨，我做你副官多少年了？你喜欢哪个姑娘我还不清楚吗？”格琳娜仰起头闭着眼摆了摆手，得意的表情在她脸上不要太浮夸。
我又咽了口水，没等到我问价格，格琳娜抢着回答我，“放心吧，我不会赚你差价的，两枚戒指一起订还便宜了不少呢！”
听着格琳娜说的“便宜”，我在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工资卡那上面惨淡的数字，不禁在心头一冷，没想到一向没心没肺地对着姑娘们好的我也开始考虑这种问题了，真是让人感慨。
“怎么样，指挥官？”格琳娜继续眨着眼睛，看样子是准备从兜里掏出来给我看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工资，要是太贵了我就还是等下次再考虑。”我知道自己没辙了，其实我也确实做好了买戒指的准备，毕竟12和94是我最喜爱的两位姑娘，她们也值得更好的一些能称之为誓约之物的东西。
一看到我轻微点头，格琳娜就立即从挎包里掏出来两个小小的盒子，正当她准备放到我面前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RPK16一副突然明白自己打扰到我们的表情，“哎呀指挥官，我好像打扰到你们了。”
“不不不其实没什么，RPK16小姐你有什么事的话你先说好啦，我就先走啦！”格琳娜熟练地把东西收回自己的包里，敏捷程度亦如我之前逮到她上班时间向姑娘们推销商品的那样。随后向RPK16笑着摆摆手，在走出门前指了指自己手里的平板，示意之后会把详情发给我。
在确定格琳娜离开后，RPK16眯着眼对我微笑，那很明显是在模仿AK12的样子。
“你别学12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是这样吗？看来前辈在你心中的模样很特别啊。”
没等我开口，她又继续说了下去，“全世界都被单质碳骗得团团转，没想到指挥官也会为这种东西发愁啊。”
“被骗的可不是我，你应该感叹全世界的姑娘都会被这种东西欺骗才是，甚至惊讶于人形也会被骗。”
“让我猜猜看，指挥官应该在准备给AK12前辈和AN94小姐的戒指对吧？”
“答案好像有些太明显了。”
“那不为我也准备一枚吗？”RPK16俯下身子对着我不停地眨眼。
“饶了我吧，以你的表现来定义，我们应该是属于一夜情的那种关系，我以为那天已经是补偿了。”我只好以眨眼回意，嘴角勉强地翘起，那是我渴求原谅的真挚表情。
可是她并未罢休，右手指间撑起五指划过桌面，身子绕过边角贴近我身，在我耳边低语：“我还想要一些补偿。”
听到这儿我身子一颤，她又接着说，“嘿，不是那种补偿啦，你能带我看看最新的那些仿生器官吗？听说帕斯卡小姐放了不少样本过来做实验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你感兴趣的话我当然会带你去，不过也先等我忙完吧。”其实桌面上已经没什么文件需要忙的了，这样说的我只是想给自己留点空间想想戒指的事情。
结果还是行不通，RPK16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拉了起来，脸上坏坏的笑像是在说不带我去就一直这样贴着你。
我没有看着她继续僵持下去，只好答应先带她去逛逛看了。
“放心吧指挥官，作为交换，求婚的事情我也会给你些建议的。”
“我可还没说要去求婚。”
“你说了'还'不是吗？”
就这样被RPK16挽着手搭乘电梯来到了地下实验室的门口，再次幸运地躲过了不少姑娘的视线。没有被12和94遇见更是让我松了口气。
“呼——”
“你是在担心被AK12她们撞见吗？”
“换谁来都会担心的好吧。更何况是这种时候。”
“放心吧！今早上她俩回宿舍了还没出门呢！”
门开了，但我们还是停在门口，RPK16偷偷笑起来，“话说昨天她俩半夜跑出去......”
“咳咳，还是赶紧看看你感兴趣的吧。”我刷开了门禁，迈出了进门的第一步，被挽着的手臂拽着RPK16一起进了实验室。伴随着脚步一同亮起的柜台中的各种仿生器官的实验样品。
还没等RPK16激动地趴在玻璃罩上报出那些样品的编号，帕斯卡的通讯先一步出现在墙面的一处屏幕上。
“拜托，是谁又没申请自顾自地跑进实验室？”
屏幕中的帕斯卡一边抓着乱糟糟的脑袋一边凑近镜头，用那双似睁似闭的眼睛打量了半天终于认出了我们。
“什么啊，是指挥官还有RPK16啊。怎么，大早上（实际上是下午了）跑到我这儿实验室来幽会？”
“当然......”
“当然不是，是我对帕斯卡小姐的研究很感兴趣，嗯......特别是仿生模块那部分。”RPK16抢过我的否认进行了否认，接下来我只是听着她们聊起人形的话题，正好我也趁此继续在心中暗暗纠结起戒指的事情。
“你是指能高效提高作战性能的那部分？
那部分的话我想安洁已经给你们用上最好的了吧？甚至说还有一些（比我研究的）更前沿的技术。”
“不，恰恰是某些不太能提升性能的，但能更让人形贴近“人”的部分的仿生器官。”
“欸，你是RPK16不是AK15哦。原来肖那家伙造的最后一个人形不再只执着于战斗性能，有意思。”
“嗯哼，AK15仍然是新苏最强大的人形呢。我认为肖博士坚持探索现阶段战术人形的极限，而帕斯卡博士您才是一直在探索人形的未来呢。”
“嘶～看得很直白嘛，接着说。”
“说来也有意思，战术人形可不需要什么“生殖模块”吧？”
“那是素体选配的不是吗？或许是你们造物主的癖好或者别的什么个人需求。”
帕斯卡说到这话时也许往我这里瞟了一眼，我听到RPK16呼气地笑。
“但仅仅是为了泄欲吗？人形因为种种仿生器官而越来越贴近人类难道只是避免恐怖谷效应吗？再说“生殖模块”真的能实现命名的初衷吗？”
“人形与人类之间关于生育的距离可远远不止伦理道德那么简单。”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帕斯卡博士。说来也巧，在之前升级素体的时候我有注意到德国的一家人形技术公司，他们尝试着做出真正能生育的人形模块组。可不是什么用人类卵子那么简单混淆概念。”
“那个啊，没想到你对这个感兴趣。德国的几个方案我都看过，用男方基因来造卵子胚，空白基因编辑什么的，老实说成功机率还是很低，最后孵育出来的又算是什么呢？人类？还是赛博格？或者都不是。别看我啊，我可不会搞那玩意儿的，我做的是人形研究，不是搞生物学的。”
“我知道，那些方案确实很疯狂，政府不会支持的，况且也需要大量的资金去支持，有钱的志愿者也不多。但是真的会有人形会选择人类的这种繁衍方式吗？”
“你想说的不止这个吧？”
“嗯哼，帕斯卡博士。没想到近乎永生的人形，居然也有繁衍这种选项，这是否是对造物主定下规矩的冲击呢？”
“首先，我是个无神论的科学工作者，那些所谓对我来说只是待突破的瓶颈罢了，其次……”
“嗯哼，我当然知道。帕斯卡博士，我也是个无神论者，但是越来越仿生的人形的诞生，还有人脑数据同步上传的研究，人形从某种意义上不就是人类神化的选择路径之一吗？我很想知道人形的下一阶段是什么，下一代的人形究竟是怎样的？”
“唔，你确实想得很远，老实说有时候我上传云端都不太想回来拖起这具沉重的身体了，只是现实的咖啡对我来说还是太棒了，云端的算力永远无法满足我挑剔的味觉。下一代的人形究竟是怎样的呢？冯诺依曼不会想到现在计算机极致的小巧，同样肖也不会知道当她在创造AK15之后会造出思想丰富的你。”
“嘿嘿过奖了，帕斯卡博士。”
“不算是夸你，但你是我见过不多的能想到这么远的人形。关于下一代的人形会是什么样呢？我也不知道。你认识AR小队的RO635吧？”
“RO小姐吗？她是个很好的队长喔。”
“更换素体后的她是我下一代人形的雏形，底层完全开放无限制，一张完全空白的纸。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谁知道这个问题是不是肖通过你问起的。”
“哦～原来是这样哦，嘿嘿，肖博士已经失踪很久了，她不会知道这点的。”
没想到人形的发展路途上居然还是回到了人类的本身上，越接近人越是一种进化吗？或者说这是人类和人形的共同进化，不同的是我们是作为造物主的身份被超越。
这段话是我思考的，老实说一个人没想到什么好的方案适用于求婚，在又要分别的时候仓促地准备一些盛大的仪式什么的，着急反而会适得其反，倒是RPK16和帕斯卡讨论的内容引起了我的好多思考，我才明白我这次求婚作战中包含得可不止自己想要表达的情感而已。
后面是，格琳娜传来的工作文件和关于戒指相关的订购信息将我拉回了办公室。帕斯卡也疲于讨论关于人与人形之间的哲学问题急于补觉，把我们赶了出去。
虽然没参观到什么特别的模块，但看RPK16兴致比之前还高的样子，我问她，这样没看完也没事吗？她说意外获得了更需要也更重要的信息，很感谢我配合她。当我问起出主意的事情，RPK16在说完那句“感情到了这一步再主动一点也是没错的”就又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主动是没错，只是这种不适用于人类婚姻关系上的，我到底要怎么给两位姑娘戴上戒指啊！说到底还是自己没准备好罢了。
格琳娜悄咪咪地把装着两枚戒指的盒子带给了我，我打开了小盒子，两颗经由人工切割的天然钻发着小小的闪亮，这就是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我们三个有着地两段真挚的情感，我突然就明白了单质碳的意义，珍贵的不是它，而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法律赋予它们存在的价值，一切的一切只是最诚挚地，寻觅，希望，渴望爱和被爱的人的情感，人的七情六欲，而本质上也是最纯粹的人性。我竟在两位人形姑娘身上才体会到爱的意义，或许也不是那么惊讶，只是真实往往比想象中更难寻得。
我在那一天喝下了人生中的第一杯烈酒，是的，没有辣到吞不下去，但胃中涌起一股股炸裂地刺激，我在这段自我伤害的几秒里想不出正在烦恼的问题，所以也没理解自己到底在烦扰什么。我约了12在这里见面，在瓦尔哈拉这个充满各种回忆和欢声笑语以及充斥着无数情绪的地方，而现在是晚上的十一点四十九分，我在一分钟前刚给12打完电话。
今天的早些时候，也是白天的晚些时候，我在宿舍门口看着忤逆的姑娘们正在收拾自己的生活用品和各种装备部件，94早早地收拾好了行李，搬运到机场仓库后回来帮12一起收拾物品，她们将在明早0510时乘坐安洁指派的运输机直接离开。隔壁的AK15正在积极地收拾RPK16留在房间里的烂摊子，强大的高个子女孩在内务上的处理也是如此严肃，如果不是马上要离开了，我会很后悔没有让她加入女仆长的行列。94注意到我，笑着挥手让我进去坐坐，我走进她们的房间，12正弯着腰忙碌地折叠收纳起床上的常服，没有回头的说到，“哟嚯，辛苦的家伙终于空下来了？不来帮我收拾下行李？”
“才不要，自己的内务自己搞定，94你也别帮忙。”94只是乖乖地站在门口不敢说话。
“是是是，我亲爱的指挥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房间平时都是谁打扫的，你要是有那么闲在一旁说风凉话，不如陪我家的94出去转悠转悠。”我知道她是在给我机会。
“好好好。”我起身迎向94，接过她的手走出门去。
“别不开窍……”12嘀咕了一句。
我带着94去了春天赏过樱花的小花园，熟悉的长椅，没有风刮起，后面是绿叶茂盛的晚樱。时间在我的心跳声中一点点地流逝，我们俩什么都没说，都在等待着什么，明明相处的时间正变得越来越短，明明两个人还能靠得这么近，但我们还是什么都没说。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刚来休假那天的场景，以及从过去到现在同她建立起来的种种羁绊，一股脑地在我脑袋同时播放起来。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次由衷情感地表达，无论是一脸压抑冷漠的人偶脸，连是哭是笑都分不清楚，还是接受自己理解别人变得多愁善感的少女脸，都在我的脑袋里闪回了无数遍。明明了解她的时间还不够长，却自以为已经知晓了94的全部，想要带给她更好，想要照顾她的一切，这不是一时地冲动，而是这么久以来的“蓄谋已久”，久到彼此都陷入了爱河。
天色正在变暗，我应该做些行动了。
“果然，比起在大家面前正大光明地绑架你，我还是觉得独处的时候坦白心意才好。”
“欸？”94轻微偏头表示疑问。
我翻过她的手，将那个象征着一切的精致的小盒子放上手心，满脸期待地等待她揭晓我递上的答案。
心动不止的感觉让我像是回到了初次表白的场面。
94没有立即打开它，手罩在盒子上也紧紧贴着我，我看着她青碧色的瞳孔渐渐荡起涟漪，我感受到她手传递出激动的心情。
“你愿意嫁给我吗，AN94小姐？我想做你永远的港湾，承载你所有的一切。”我托起94呈着盒子的手，单膝下跪在她面前，打开了装着为94定制的钻戒的盒子。
94捂着嘴说不出话，泪水挣脱涟漪快速地滑落，看着我，也看着钻戒，点了点头。
但当我准备为她戴上戒指时，94摇了摇头，轻轻抚摸戒指后，盖上了盒子。
“对不起指挥官，我…愿意嫁给你，但…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戴上这枚戒指，对不起……”
94的哭腔没有说完，我只好站起来抱着她任她在我怀里哭泣了一会儿。
“之后呢？”12在我旁边问起那时的细节。
“94给我解释了原因，说自己快出任务了，没有办法戴着它上战场。”
“那也不算失败了呀，她说她愿意耶，只是没收戒指而已。那你就暂时继续保管着呗。嗨，我还以为你搞砸了什么嘞，刚刚听你说的情景也还好嘛，不算遭。噢对了，你送的香槟玫瑰，94今天带回宿舍了。晚上的时候一个人抱着花在角落待了好久。”12眯着一只眼趴在桌上望着我，一只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力度的参数很是适当。
“嗯，我也明白。可能还是我操之过急了吧。”
“哎呀，没事的，别愁眉苦脸嘛指挥官，我可还在陪你耶，笑一笑嘛。”12在我脸上比划出笑脸，我僵硬地闭眼回复。
“那要我怎么做才能博君一笑呢？”12双手捧着我的脸凑近我的下巴，我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
“嫁给你怎么样？我的指挥官先生。”12睁开眼露出笑颜。
“欸？！真的吗？”我瞪大了眼，一扫前面的阴郁。
“嗯嗯，是的呢。需要我叫你老公吗？”12凑得更近了一点。
我笑着点点头，期待那声无比的亲昵。
“想得才美呢！”12出手砸了砸我的脑袋。我趁机从包里掏出了为12准备的那个小盒子，慢慢地为她打开。
“AK12小姐，即使你说话很尖酸刻薄，喜欢捉弄我，但命运让我们相遇并且走到一起，你愿意嫁给我这个既体贴又很会照顾人的指挥官吗？”躲在吧台后的吉尔帮我拿出了藏起来的紫玫瑰花。
12在一瞬间表现出惊喜和激动的表情从双眼中流露，在那一瞬间时间被某种力场影响变得很慢。我第一次看到12愣了一下，像是层层陷阱中困住的猎物一般，这是她唯一被狩猎的时候，而猎人是我。
“你这家伙，从刚才就一直是演我的是吧！什么叫我尖酸刻薄呀！”12抱着花，只好一只手敲我的脑袋。
“你还没回答我呢，AK12小姐。”
“我当然愿意！只是……”
“你也不愿意现在就戴上它吗？”
“对不起，你也知道的……”
“没事的，我都明白的。只是这份心意，我想现在就传达给你。”
“欸，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噢！果然你从刚刚讲早些时候就是在演我！”
12起身要教训我，我只好闭上眼等待审判，12她只是，一手抱着花，一手盖上了属于她的那枚戒指的盒子，交到我的手心中，亲了我的额头。
“那就还是请你暂时好好保管一下，我的指挥官先生。”
我忘了那晚之后发生的事情了，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机库的一个角落里，那是忤逆离开前等待运输机的地方，身上搭着12的一件披风大衣，包里是为12和94准备的戒指，一张94字迹的紧急联系方式的字条，一枚刻着AK15名字的奖章，还有，终端里几个小时前RPK16发来的一条消息，“德国见，指挥官。”
《一直以来不睁眼看我的AK12》系列共16篇，自此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