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桃文】婚礼 蒙德篇
由于在之后的一周内我都会忙个半死,所以先放出一篇用一两个星期断断续续写出来的万字糖文来先行谢罪(划掉)
我是全女角色厨(萝莉除外,除外中不包括合法萝莉纳西妲),所以总而言之后宫向,不喜请直接退出。
觉得写的还行就点个赞吧,说实话设计与每个人所对应的婚纱样式和戒指、情节之类的东西真的相当累人,但还是难免会出现OOC之类的事情,望海涵。
以下是正文。

那是我坠落到提瓦特的十年后。
维系者已经被击败,我成为了这个世界的至高神,同时妹妹也回到了我的身边。
——而在这个时候,我与她们的婚礼终于可以毫无忧虑地举行了。
“还有别的需要整理的地方吗?”我按了按带着几抹蓝色的白色西装领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参考fgo亚瑟灵衣)

“我觉得没问题了,无比美丽和帅气。”褪下了面具的戴因斯雷布在我的左后方说道。
“非常完美,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了,陛下。”凯亚站在我右后方,半开玩笑地摊了摊手。“毕竟是我们一起设计的衣服,最终的成稿到了一个谁也挑不出毛病的地步了。”
“说了多少遍别叫我陛下,这样我会感觉与你们隔了一层无形且可悲的厚障壁。”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的维系者先生。”
“我……算了你爱咋叫咋叫。”我翻了个白眼,瞟了一眼守在窗外的雷泽,向我身后的温迪问道:“她们那边如何了?”
“估计还有一小段时间,毕竟女生换衣服比起男生来说会比较慢,也比我们中的很多人讲究——等下,别动,我帮你梳下头发,有几根不听话的坏家伙。”他边说着,边拿起了一把梳子,帮我稍微理了一下,我感受到几丝微风从我头上轻轻拂过。“现在行了。”
“多谢。”
此时,有人敲了敲门。
“谁?”站在门旁鼓捣着画笔和颜料的阿贝多言简意赅地问道。
“阿贝多哥哥,告诉荣誉骑士哥哥,姐姐们都换好衣服了。”门外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传了进来,是可莉。
“那么是时候还让我们的男主角登场了。”凯亚笑着说道。
“嗯。”我站了起来,再次拉了拉衣服,确保没有什么难看的皱褶,走出了门,向守在门口的,已经长成一个帅小伙的米卡问道:“迪卢克还在调酒的话,那么没有出现的只剩下了一位——班尼特呢?那么重大的场面缺席了可不太好。”
“他说为了不让自己的厄运破坏这么重要的场合就去星落湖旁边照料农作物了。”
“都跟他说了他身上的厄运诅咒已经被消得差不多了……算了等会儿把影像发给他一份吧,然后还要记得给他带点好吃的。还是那么善良啊他。”我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

“哇哦。”我看着眼前争奇斗艳的花朵们,直接呆住了。“真美啊,大家。”
“即便是在以前试衣服的时候都看过了,还是那么惊讶吗?”安柏爽朗地笑着,穿着一身浅红色的超短裙婚纱和与她平时差不多的白色长筒袜,头上的丝带绑成了一个兔子耳朵的形状,随着她的摇头晃脑而微微抖动,而她那件超短裙的裙摆则染上了一层火焰般的鲜红色,配合裙摆上夸张的皱褶,就像她穿着火焰一般。
“以前基本都是一个个试的,而现在你们站在了一起,那真可谓是万紫千红争奇斗艳啊。”我笑了笑。
“哼,那就好。”莫娜哼了一声,抬头看向别处,以掩饰自己脸上藏不住的兴奋与绯红。她今天难得穿了一次白色长裙,而至于为什么要穿长裙呢——她裙子的下半部分绘制了一幅星空宙域的图画,其中的星辰似乎还在闪闪发光。而有一点点透明的裙下可以勉强看到莫娜依旧穿着她最爱的黑色长丝袜。
而她裙上的星空,并不是之前被模拟而出的虚假“天空”,而是真实存在的星空。
“能让小可爱被我们迷住,那可真是太棒了——”丽莎身着大胆的深V露背的淡紫色婚纱,在右侧腰间和头上都别了一朵紫色的蔷薇,而在裙子上也画了好几朵蔷薇——分别是仅有枝条,含苞和盛放。她的白色长手套上也勾勒出了几丝闪电,似乎在淡淡发出着紫光。她把手轻轻放在了身侧琴的肩膀上 “你说对吧,琴?”
“是啊,这一天终于到来了。”琴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穿着一身华丽的鱼尾款婚纱,她高挑的身材在这款婚纱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傲人。她褪下了平时一直戴着的骑士护手,换上了象征着神圣与纯洁的白色长手套。在琴的胸前,我缝制了一朵盛开的金黄色蒲公英花,而金色的狮子则纹在了她的腰间,显示着她骑士团团长的身份,长长的拖摆更衬出了她的庄重。
“看得我都有些嫉妒了,你就不愿意多看看我吗,哼哼,我可要……”
“怎么可能啊优菈,你也很好看的哦。”我转头看向穿着浅蓝色婚纱的优菈,抹胸款婚纱衬托着她曼妙丰满的身材,胸口冰花状的蓝宝石彰显着她的贵族气质,白色和蓝色在她的裙摆上交相生辉,就如同她的称号——浪花骑士一般奔涌着,跃动着,打碎了囚禁着她的樊笼。“不,应该说大家都很好看,我一看见大家现在的样子就直接被迷到移不开眼了。”
“小姐,再不表下态就没机会了哦。”奥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于是乎,我的视线越过了前排的成熟大姐姐们,看向了因为有些害羞而站在后面的几位。
“本……本皇女……特许你……”或许是因为紧张、兴奋和害羞,菲谢尔有些结结巴巴地说着完全没有气势的中二词语,她身着暗紫色的婚纱,抹胸极具创意地制成了一只紫色乌鸦(奥兹)的形状,头上则戴着一顶镶嵌着几颗紫色宝石的金冠,由于刚刚的行动稍微有些歪了。而她的婚纱则采用了短裙的设计,裙下所穿着的长筒白丝袜和暗紫色的上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眼前一亮。
“过了今天,你就是真正的皇女了。”我笑着扶正了她头上的紫金冠。“只是很抱歉我暂时不能把渊下宫的所有事务都教给你,你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经历的事情。”
“唔……这……谢谢……”
“不用谢,这毕竟是我们之间的约定,而定下的承诺一定要去实现,这就是我的坚持。”我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接着转头看向了同样在那支支吾吾的诺艾尔。
和琴一样,她的胸口也绣上了一朵玫瑰,而不止如此,在她的长裙偏左侧的位置上,也别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而要问我为什么第一眼就能看到这些?这你就得问问为什么她为什么选了一件除了这些之外就完全没有任何装饰的纯白婚纱呢?
朴素,近乎于极端的利他主义,几乎不会在意自己的感受——不论是怎么劝她,她都依旧难以改变,但总归是比我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好很多了。
“唉……诺艾尔啊……”我轻叹一声,手一抬一点,一枝金丝缝成的玫瑰花便出现在了她的右腹上。“担心别人的同时,也请好好关心关心自己吧?”
“唔……好的……谢谢……”
“那就好。”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缩在最后面的砂糖。
生机盎然。
这是我看到她的婚纱时的第一个想法。
和菲谢尔一样,她的抹胸被制成了风灵的模样,浅绿色的婚纱上被画出来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在精心的设计和缝制,再加上现在砂糖本人的动作下,植物们似乎像是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着一样。
“砂糖,很漂亮哦。”在我身旁的阿贝多难得微笑着,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所以不用害羞和担心了。”
“好,好的……”
“我们没有迟到吧?抱歉,教堂里有些突发事项需要我们处理,加上来的人比我们预期中多很多,所以来晚了点……”
芭芭拉拎着纯白婚纱的莲蓬裙,小步跑了过来,她身后紧跟着穿着黑色鱼尾型婚纱的罗莎莉亚。
芭芭拉的婚纱也有着琴那样的大拖尾,不过比她姐姐稍微短一些,而罗莎莉亚为了行动方便那自然是没有什么拖尾之类的不方便活动的“累赘”。
“没有没有,来得正好。”我回答道,仔细欣赏起了芭芭拉的婚纱。她的婚纱虽然也是纯白色,但或许是出自教会修女的手笔,裙摆上挂上了一些银灰色的十字型装饰和类似于鸢尾花的一些图案。而她的胸口也挂上了一个由浅蓝色缎带所编织成的蝴蝶结。
“为什么只有我的婚纱那么暗……”罗莎莉亚戴着一眼看上去有些难以分辨应当是修女还是新娘所戴的黑色头纱吐槽道。
“还不是因为你懒得弄,我觉得这颜色和你挺搭的就敲定了。”我轻笑着说道。“而且在我诞生的那个世界的某些地方,黑色婚纱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和‘理智与冷静’,这不是挺适合你的吗?”
“既要冷静又要至死不渝的爱,你可真会难为人。”罗莎莉亚摊了摊手。“不过我喜欢。”
鱼尾型的婚纱将她的高挑身材衬托得更加有料,而纯黑色的婚纱也象征了她在暗处活动的工作。
(参考碧蓝航线腓特烈大帝婚纱)

“还有一个人没到——迪奥娜人呢?”
“来了来了,真是的,早知道就再多准备些饮料了……”迪奥娜穿着短裙款婚纱小跑了过来,尾巴不安分地摆来摆去。
“辛苦了辛苦了。”我看着已经长得比我还高的迪奥娜——真是的,永葆青春就是有这个烦恼,以前许多比我矮的人现在都长得比我高了。
我稍微踮起脚尖,抬头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犯……犯规啦!”迪奥娜红着脸说道,然后我便感受到了身后各位炽热的视线。
“好了好了,之后又不是不会做,而且让迪奥娜忙了好久好久,给点补偿也是应该的吧?”我轻笑着走向了芭芭拉和罗莎莉亚。“不过说到补偿,也应该给你们两个做一点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说完我便抬头在芭芭拉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又和罗莎莉亚主动送来的唇“不小心”轻轻碰了一下。
“……”
即使不转头,我也能够想象出我身后的她们那酸溜溜的火热眼神,虽然她们内心自然知道,这是我为三位的忙碌所应当付出的报酬,但是内心难免也会嫉妒,感到有些落寞和不平衡之类的。
所以说谁叫我爱着那么多人且也有很多人爱着我呢?
“好了好了,如果你们想要的话,等到仪式结束后再说啦。”我轻笑着转头对着我的新娘们说道。“不如说,要是稍微快点把仪式之类的东西弄完的话,我们就能放开来好好亲热了,现在的话还要担心要是一不小心把婚纱弄脏了弄破了怎么办。”
“哼,油嘴滑舌……”

西风大教堂的祭坛(好像国外叫“天堂),就是我们的仪式所进行的舞台了。
而在后台,
“你个好小子,把我两个女儿全拐走了不说,还把蒙德一半以上的核心人物全都攥在了手里。”
“我就当是夸奖收下了,亲爱的岳父大人。”我看着轻轻揉着太阳穴的西蒙大主教,微笑着说道。
“行啊,反正干完这一次我就退休和芙蕾德莉卡一起快活去,大主教的职位就交给你了,反正对你来说职位那么多也不介意再加一个吧。”西蒙挑着嘴角说道。“以前由于教会和骑士团必须保持一定程度上的相对独立,所以不能和她在一起,所以当我们把权力全部交给你们之后,我们终于可以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嗯,那可真是恭喜你们了。”
“谢谢你替我们承下了重担。”西蒙点着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此后,蒙德,不,提瓦特上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你了,一定,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世上的人。”
“您的嘱托,我接下了。”我按着胸口说道。“我将以我最大的努力,让提瓦特上的人们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希望如此,我选择相信你。”西蒙点了点头,瞟了一眼差不多已经做好最后准备的她们。“那么我们出发吧。”
我点了点头,和他一起走上了祭坛,看着几乎塞满了整个西风大教堂的人山人海。
“我很荣幸能够作为牧师,举行这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可能是蒙德历史上最重要的一次婚礼。”
西蒙成熟而浑厚的声音,顿时镇住了台下熙熙攘攘的喧闹声。
“首先,遵从自古以来的仪式,我向各位介绍我们今天的男主角,新郎——空。”他向侧后方退了一步,而我往前走了半步,站到了他的侧前方。
“来自世界之外的旅者,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蒙德与提瓦特的建设者与守护者。可以说,没有他,今天的蒙德绝不会如此繁荣昌盛。”
掌声与欢呼不绝于耳,我向着台下的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看向了台阶下方。
“那么接下来,就要介绍他的新娘们了——首先第一位,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遇到的第一位骑士团成员,侦查骑士小队队长,‘火兔骑士’安柏。”
我挽着她的手,给她戴上了用燃愿玛瑙所精心雕刻而成的一只小兔子戒指,随后轻轻捧住了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而她也同样抱住了我,对我报以火热的拥吻。
“感谢巴巴托斯,让我第一个遇见你。”
两人的嘴唇分开后,我温柔地笑着。
“不,我才更要谢谢你,帮我重振了侦查骑士的名号,并且一直在背后帮助着我、骑士团和整个蒙德。”
“不用谢,因为我从这之中感受到了无比的愉快,这就足够了。”我点了点头。
“嗯。”她也点了点头,站到了我的左后方。
“空在提瓦特最初的爱人,图书馆管理员,‘蔷薇魔女’丽莎·敏兹。”
在半空中,出现了几丝闪烁着的雷光,逐渐变成了一朵紫色的蔷薇,随后,又缓缓落在了慢步登上台阶的丽莎手中。
我放下了闪烁着雷光的手,掏出了一枚用最盛紫晶所雕成的蔷薇戒指。
“丽莎姐……”
“事到如今,还用得着说什么风流的话语吗?”她微笑着抬起了手,让我得以轻松地给她戴上戒指。“虽然知道你迟早大有作为,但是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还是让我吃了一惊呢。”
“我能做,我想做,所以我就去做了,仅此而已。”
“谦虚是种美德,但是过度的谦虚反而会成为一种自负的表现哦。”
“是啊。”我轻笑着说道,抬起头迎上了她微微俯身递过来的嘴唇。
唇瓣分开之后,似乎还能看到几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金丝。
她朝我眨了眨眼,摆出了一个wink,随后就退到了安柏的右侧。
“空的第一位学生,骑士团的坚盾,‘玫瑰骑士’诺艾尔。”
诺艾尔提着裙子,优雅地走上了台阶。
我给她戴上戒指后,指尖同时凝聚雷元素和草元素,轻轻地在她的戒指上一按。
戒指顶部的小盖子打开,一朵鲜艳的玫瑰迅速地从萌芽开始成长,并最终盛开在了她的手背上,然后我再用岩元素给它包裹上了一层金色的外壳,并用维系者的权能将其缩小,固定在了诺艾尔的戒指上,让它成为了装饰,永远保持盛放的样子。
我亲了一下因为刚刚发生的一切而显得有些呆滞的诺艾尔的嘴唇,让她回过了神。
“空……”
“喜欢吗?”我微笑着问道。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略微踮起脚尖,摸了摸她的头。
在诺艾尔站到了丽莎身边之后,西蒙开始念起了下一个人的名字。
“幽夜净土的断罪皇女,菲谢尔·冯·露弗施洛斯·那菲多特。”
菲谢尔急匆匆地跑上了祭坛,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手心里全是汗珠。
“不用那么着急和紧张,我会一如既往地在背后支持你,鼓励你的。”我笑着捋了捋她的头发,再把她的皇冠给扶正了一些——真是的,当初就应该弄点固定措施,不过如果弄了的话穿脱会很麻烦所以还是算了吧。
整理完毕后,我抬起了她的手,给她戴上了黄金戒指,戒指花头的下半部分是我和菲谢尔背靠背站着的半身像,上半部分则是一轮明月挂于星空之中,而奥兹则飞翔在月亮的左上方。
“……心灵手巧啊空。”在菲谢尔身旁的奥兹看见这枚戒指,愣了一下替她夸奖道。“小姐肯定会相当爱惜的,是吧?”
“嗯……咳咳。”菲谢尔轻咳了一声,稍微调整了一下状态,不过声音还是略显紧张。“本,本皇女定当珍视这异界旅人与吾等的命运所交织链接的最美好象征!”
“嗯,回到了我熟悉的大家面前的菲谢尔的样子呢。”我笑着想道,低下了头,在确保皇冠不会动的情况下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前占星术士,现在最伟大的天文学家,‘星天水镜’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
高傲的占星术士(划掉)天文学家缓步走上台阶,群上的星辰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黑色长丝袜在裙上深蓝色的天空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她傲气十足地向我抬起了手,然而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只因为她偏过去的脸颊早已染上了一层绯红,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我笑着摇了摇头,给她戴上了一枚通体由水晶制成的近乎透明的,似乎闪烁着浅蓝色光芒的戒指。
虽然乍一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于还有些简陋,但倘若细看的话便会发现,在她戒指花头的水晶球之中,包含着一颗小小的,正在发出耀眼蓝色辉光的脉冲星。
随后我坏笑着将她的脸轻轻撇正,狠狠地“啃”了一口她的脸颊,让她的脸变得更红了几分。
“不,不行啊……”
“这是你‘不理我’的小小惩罚哦,而且还没完呢,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骑士团次席炼金术师,‘仙境缔造’砂糖”
她急急匆匆地跑上了祭坛,用我的身躯挡住了台下人群的视线。
“……抱歉,让你面对这么多人,真是对不起。”我一边道歉,一边给她戴上了戒指——在花头上我运用了各色的水晶进行细致地组合与雕琢,简略地描绘出了我和她一同创建的“仙境”的大致俯视图。
“没,没事的,这只是,只是……必要的程序而已。”她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紧紧地盯着我。“而且……我也很开心,能够接受那么多人的祝福……”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我如释重负般地苦笑着。“但总而言之还是对不起了,之后我会想办法做些补偿的。”
“不,不用了吧……”
“也是,毕竟未来的时间还很长呢。”我点了点头。
“西风教团的漆黑修女,‘棘冠恩典’罗莎莉亚”
不知为何,她一走出后台,似乎周围的气温下降了0.1℃,肃穆的气氛突然加强了几分,估计是由于她身上的色调和她的气质吧。
我轻笑着摇了摇头,在这肃穆的气氛中给她戴上了一只看似普通的钻戒。
“看起来真简单。”果不其然,她这样吐槽道。
“确实相对简陋了一些,但这是我给出的所有戒指中最实用的。”我笑着抬起了她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手指在花头上一转一抬。
在花头离开戒指后,两枚尖刺从花头原本所在位置的两侧冒出,闪着微微的寒光。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往这个口里面加一点毒。”我指了指花头被拔出来后戒指上的洞口。“不过记得在身上带着解毒药,以防伤到自己——虽然我不太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
“哦对了还有,我设置了一下,只有你或者你绝对信任的人——比如说我——才能打开这个机关,也留了可以用你的语音打开的方式,之后你想好了用什么话语来触发机关的话跟我说一声,我来进行调整。”
我握着她的手,将花头插了回去,尖刺也随之缩回了戒指中,从外部看不到任何一丝端倪。
“真是有趣且危险的设计,这样的礼物很有意思。”她轻哼了一声说道,在我放开了她的手之后,她捧住了我的脸,让我的嘴唇与她的唇瓣亲密接触。
“最负盛名的调酒师,‘猫尾特调’迪奥娜·凯茨莱茵”
她迈着轻快的猫步,快速走上了祭坛,急切地将手伸向了我,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
“空,空!快点给我嘛。”
为了不辜负这难却的盛意,我迅速拿出了专属于她的戒指。
花头说起来很简单也很复杂,就只不过是几只小猫的头像围着开心笑着的迪奥娜的头像罢了,然而每只猫的头像都栩栩如生,各有特色。
“花了很大功夫吧?”
“当然。”我笑着说道,为了能画好猫猫的表情,我可是……
“原来你之前在猫尾酒馆一直待着就是为了做好这个啊——辛苦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
“我很开心哦,不仅是这个礼物,还有……谢谢你如此长久的陪伴,还把老爸酗酒的毛病给改了,让他能多陪陪我,身体也能更健康一点……”
说着,她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衣服……算了。”我轻轻摸着她的头发。
半晌,在其她人复杂的眼神中,她抬起头来,吻住了我的唇。
不知道身后是谁超小声地说了一句:“不愧是偷腥猫”引得赞同之声四起。
良久之后,唇瓣分开,我笑着对微微脸红的迪奥娜说道:“大家可要嫉妒你了哦。”
“我不管,反正之后你会给她们补偿的嘛。”她站直了身子,撇了撇嘴角。“而且这也是你应得的。”
“确实……”听到她的一语双关,我不禁哑然失笑。
于是,她就在嫉妒的目光中站到了罗莎莉亚旁边。
“骑士团游击小队队长,终结劳伦斯家阴谋之人,‘浪花骑士’优菈·文森特。”
“抱我。”
在我将我用哀叙冰玉所雕成的雪花状的湛蓝色戒指戴到她的手上之后,她向我言简意赅地说道。
“嗯?什么?”我有些疑惑,并不是没听见或是没听懂,而是有些惊讶。
“我说,抱我起来。”
“怎么一个个的越来越大胆了,你们这让我有点难办了啊……”我有些苦恼地捂住了额头。
“快、点、抱、我!”她的声音似乎带了几丝怒气与不满,几乎是用命令式的语气说出来的,当然其实更大的还是期待。
“好好好,我的公主……”我苦笑了几声,将她一把公主抱了起来,而她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极具掠夺性地死死地亲住了我的嘴唇,久久不愿分开。

我被(自)迫(愿)仔细地品尝着她的唾液,她的香味,她的一切。
我看着她的脸颊逐渐涂上了绯红,我看着她的眼睛逐渐充满了爱欲,我感受着她的气息逐渐变得狂乱,我感受着她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
幸好,她那残存的理性还记得这里是公共场合,是教堂,而不是在她或者我家里,那除了我们二人之外就没有任何人的大厅或者是卧室,
于是,在久久的拥吻之后,优菈终于放开了我的唇瓣,而我终于能在身后诸位那简直要把我的心脏戳出个洞来的眼神中把她给放了下来。
“满意了么,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优菈小姐?”我瞥了一眼身后的新娘们,扯了扯嘴角,无奈地问道。
“远远不够呢,只不过现在选择暂时放过你。”她坏笑了一下,在几乎所有人的复杂视线中走到了迪奥娜身边。
“哈哈哈哈,空啊你小子有难咯……”在西蒙面对着我,让我的身影刚好遮蔽了观众们的视线之后,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够听见的声音调侃之后,他又收敛起了坏笑,进入了“工作模式”:
“最后,是最备受大家所敬仰的,也是我最亲爱和最骄傲的女儿们,西风教会的祈礼牧师,大家心中的‘闪耀偶像’,芭芭拉·佩奇;以及西风骑士团现任团长,‘狮牙骑士’琴·古恩希尔德!”
掌声雷动。
琴和芭芭拉牵着手一同出现在了众人眼前,白色婚纱长长的拖尾显得她们比平时更加庄重典雅了数倍——虽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属于谁的拖尾。
琴比芭芭拉领先了一小半步,因此场面更像是琴这个做姐姐的在带着妹妹一起成为“某人”的新娘一般。
两位公主一同登上舞台,一同立下誓言,成为同一个人的妻子,如梦似幻,但这是毫无疑问的现实。
而这两位可不是什么宫殿里的花瓶,而是守护蒙德人民生理和精神的双重象征,因此,对她们,我需要展现出最有意义的场景——
我同时给二人戴上了水晶戒指,并将二人的戒指轻轻相碰——
半空中,出现了无数的景象,无数我和蒙德的人和土地所一起所经历,所见证过的景色。
风花节、羽球节、佳酿节……
特瓦林的疯狂,倒悬的七天神像,深境螺旋的喷涌,遭受重创的远征队,与深渊的终末之战……
对特瓦林的拯救行动,对星落湖和果酒湖附近的开垦,对达达乌帕谷和鹰翔海滩魔物的彻底清剿,对金苹果群岛彻底的探索开发利用之旅……
滚滚麦浪的农田,连成片的葡萄藤,广阔无边的牧场,隆隆作响的各色机械,自由祥和的村落城市,地下室中望不到头的棕色酒桶……
欢笑与血泪,离别与重逢,赞颂与悲歌,英雄与贼寇,新生与死亡,胜利与失败……
“这就是,我们一同经历过的故事,一同做到过的成就。”我伸出手,紧紧握住了琴和芭芭拉的手。“而在未来近乎于无限的时间里,我们将会创造更多,更丰富也更有趣的故事和成就,”
“我们不会忘记惨痛的过去,我们不会沉溺于光鲜的成就,我们会永远保持希望,我们会永远保持警醒。”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会和大家,和蒙德,和提瓦特,永远携手共进。”
说完,我紧紧地抱住了两个人,在琴和芭芭拉的脖子上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而她们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同时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代表着深爱的印记。
“谢谢你,空。”
姐妹二人同时向我表达出了感激,然而,似乎是蕴含着什么魔力一样,这句话让我几乎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积攒着的近乎于无限的疲惫逸散而出,随风消散了一般。
但毫无疑问的是,她们的话语也确实拥有着魔力——她们身上佩戴着的神之眼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风元素和水元素在我身边飘浮着,不断地在我身体上进进出出,舒缓着,净化着,治疗着,安抚着我那饱经风霜的灵魂。
“谢谢你们,琴,芭芭拉,以及我所深爱着的大家。”不再紧绷的精神失去了一部分对于身体的自制力,我鼻子一酸,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和我所爱着的人所经历的所有一切,一切幸福或不幸福的点点滴滴。
泪水蒙蔽住了我的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像深处梦幻之中一样。
——
天空岛,王座之上。

“我们真的需要休息了,哥哥。”荧坐在我的膝盖上,穿着一件无比轻薄的纯白色半透纱裙,看着眼前七个有几分相似,但实则完全不同的场景说道。“自从我们来到提瓦特之后,在醒着的时间里——不,甚至在梦中,我们都为了自己的目标而拼尽全力。”
“是啊。”我向后仰倒在王座上,任凭各色的光点在我和荧的身体上进出。“星空中暂时没有任何威胁,我所建立的体系确保了即便没有以前的这些‘过于重要之人’也能正常运作,深渊已经被完全净化……仔细想想,现在我们难得彻底闲下来了,或许我们应该好好地睡一觉了。”
“哼,嘴上说着要睡觉,你真的睡得着吗?或者说你真的会想要一睡睡个上百年吗?”
“哈哈哈哈,是啊,我当然不会想要睡那么长的时间。一觉醒来都沧海桑田了,我所爱着的人和爱着我的人又该怎么办呢?”
“那么就退而求其次,在不影响世界和社会正常运转的前提下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情感和欲望吧。”
“正合我意,妹妹。”
“啧啧啧,不愧是你这个表面看起来正经到不行,实则变态到极致的闷骚老哥啊。”
“再说就把你的眼睛和耳朵蒙上,然后把你弄得只会喵喵叫。”我挑了挑眉,坏笑着说道。
“看吧?”她轻笑着,紧紧地吻住了我的唇。

视线回到我在蒙德的分身。
“现在,请新郎再度对着全体宣誓。”
我向着我的妻子们,右手抚胸,单膝跪地。
“我以空,一个男人的身份宣誓,我将永远爱着她们,不论健康疾病,不论顺境逆境,不论贫困富裕,她们都是我所挚爱着的妻子,我将与她们一同分享与欣赏美景,一同建设与发展我们共同的家园,一同面对困难与挑战,一同感受快乐或忧愁;”
我转了个身,面向人群,双手撑剑单膝跪地——就像我第一次在风起地的那棵大树下见到的琴一样。
“我以空,蒙德的守护者和荣誉骑士的身份宣誓,我将永远保护与发展蒙德的人和土地,永远守望着其上的人民,永远爱着这个自由与浪漫的国家,永远不会辜负你们的期许与愿望;”
我站直身子,右手高举纯白的风鹰剑,剑尖直指教堂圆顶,以及在其之上的苍穹,左手抚胸缓缓说道:
“我以空,提瓦特的至高王座,维系者和保护者的身份宣誓,我将为了这个世界奉献出我的一切,我将击退所有胆敢威胁这个世界的来犯之敌,带领着提瓦特上的人们走向未知的星辰与深渊,开拓提瓦特的全新边疆!”
“那么!”西蒙大声说道:“诸位新娘们,你们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交给眼前这个男人吗?”
“愿意!”银铃般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差点又没忍住掉下眼泪来。
“那么,在风神巴巴托斯的注视、护佑与祝福之下,誓约成立!诸位,让我们一同为新人们献上我们最诚挚的祝福与喜悦!”
雷鸣般的欢呼与掌声响彻了整个教堂,又通过了几缕微风,传遍了整个蒙德。

在最后写一些关于3.5版本的无趣的话,不想看的话点个赞或者直接退出就行,我也不敢奢求啥评论和收藏了。
虽然我不是特别(划重点)厨优菈,但是风花节不复刻优菈确实看得我直挑眉。当然如果硬说的话复刻神鹤也有道理,两个长久不复刻的高人气,而且强度不说天花板也是相当优秀的角色,嗯,肯定能大拉一波流水。这是毫无疑问的在收益上绝对理性的抉择——尤其是绫华最近不仅有皮肤还有与皮肤配套的活动剧情,而申鹤则在海灯节出场。
而优菈上一次出场是在啥时候来着?去wiki查了一下,是3.1的【杯中遥吟之歌】,好吧那时候我还没回坑(我是因为纳西妲才回来的),我再去翻了一下wiki和视频,好像剧情也就几句话?
说到这个我不禁想起了战雷被叫做露西亚原神,或许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先不谈诸如收益、运营、策划、玩家群体之类老生常谈的问题,就单论这次,就在某些方面部分体现出了所谓“超越商业理性的商业兽性”。
(当然是我和绝大多数玩家进行断章取义地灵活变体与运用了,安东的原文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原文大致意思是他们在游戏中——出于他们对还原真实的热情——尽可能地进行还原真实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一般商家的“商业理性”。)
(但是考虑到后来安东,尤其是bvvd的运营和策划经常做出极端的商业决策和睿智的平衡——而这些行为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为了赚更多更大的钱,所以“商业兽性”就发展出来并成为了嘲讽运营或策划近乎于无底线的赚钱行为)
而这次的卡池又是怎么回事呢?或许我们应该庆幸米哈游的商业理性并没有完全变成商业兽性吧?
先不说米卡这个物理拐和优菈的适配性,不是种门的事情我都不太懂,就说说蒙德风花节主场就只有米卡这一个蒙德角色的问题吧?
就说说最近两次较大的地区活动。
璃月活动海灯节,复刻了三个啊三个璃月五星;
3.3稻妻活动试胆会,复刻了三个啊三个稻妻五星;
再往前,蒙德自己的活动,杯中遥吟之歌,复刻了两个蒙德五星。
诶咱就说,比别人比不过,那么和自己的过去比……居然也比不过?那可真就太丢人了啊。
实话实说,不仅仅是优菈一个人的问题,整个蒙德现在都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地位。
要强度没强度(能打的只有一个班尼特),要情怀没情怀(璃月稻妻之类的加成),更别说最近还有新颖的须弥,新鲜度这更比不了。
不过换一个角度来想,优菈或许是最早备战3.6卡池复刻的冰系五星女角色(哦呦,谢天谢地了。)
回到优菈本身来讲,你这样让优菈厨怎么办呢?算了,在优菈厨生气的时候肯定会有极端(划重点“极端”)的策划/神/鹤厨对mhy进行维护,并且对这些不满的优菈厨进行反咬,再加上优菈厨内部又分为从可以融号退游的激进派到期待3.6一定会复刻的温和派,只要官方或者什么别有用心之人弄点水军之类的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引导——甚至可能都不用——借用对西班牙共和军的形容吧,
“这群优菈厨放着放着自己就散了倒了。(苦笑)”
而更坏的情况是3.6如果真的复刻了优菈,又会有一群人对着现在跳脚的优菈厨们进行岁月史书——别不可思议,我甚至见到过纳西妲出了直接让雷系整体大喝一口汤之后,有人对着那些在八重神子刚出的时候说八重神子弱的人进行岁月史书。
我们玩一个游戏,热爱一个游戏,不代表我们时时刻刻都需要去夸赞这个游戏,做的不好的地方就应该骂,这样才能至少发出一点声音,提醒他人和自己应当拥有享受游戏的合理权益,而不是时时刻刻因为他人或者自己对自己说:“这点声音有个p用”,从而消磨了自己的斗志,变成无言的所谓“沉默的大多数”。
然后,就变成真的就什么也不做,更是什么也做不到的样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