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俞】谁他妈是你男朋友
alpha街头混混朝×alpha叛逆学生俞·
双A,俞易感期,打架·
朝是个很高逼格的混混,(不知为何)有学识还有钱,作者猜测是为了骗小孩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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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糊成的墙上,一撞便簌落泥渣,拌着灰。
尽淋在倒在墙下的那个人头顶。
白色的干净的运动鞋此刻沾上了灰尘,不过并不显得脏,白得晃眼。慢悠悠一步一步十分从容地走到倒地的那颗脑袋旁,后脚跟微提,利落蹲下身。
年轻的alpha拾起那人手中的不锈钢铁棍。
往墙上随意敲了敲抖落灰尘,少年朝身后那群人冷冷开口道:“就一个?”
“……操。”
谢俞没有看着的那边是约莫五六个人,站没站姿纸板似的立在那儿,其中一个大声道:“看不起谁呢你!”
“我们一群人干不过你一个毛头小孩儿?放屁呢!”
虽然被眼前这名高中生利落解决老四的动作给吓得有些不敢发出动静,但听了领头的那么一喊这些人又觉得似乎很有道理。
不能丢脸。
落在后面一点儿的一位悄悄扯了下旁边的裤子:“那小子易感期呢吧?味儿可冲了,我感觉他信息素在杀人。”
被怼了回去:“闭嘴,怕他一个?”
混战。
铁棍有些长了,拖在地上刺啦啦响。
空气中混杂着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味儿,一个比一个冲得更狠。alpha之间的斗性生得极快,甚至连其中两位beta都忍不了空气中波动的压制似的有些发喘,心里生怵。
铁棍子不止一个。
好几声砸在人身上的,有闷响,还有不知道是谁的惨叫,混乱在空气中喷薄出奇怪的胜负欲望,让场面更显得混乱。
人不难解决,踹了最疼最难以忍受的部位后往地上一倒,就起不来了。
还剩几个,两个还是三个。
两根铁棍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砰”响,震得人耳朵里面起嗡声,余震的力度很大而导致谢俞的棍子脱了手,还没反应过来疼就被一把推在墙上,后背撞得生疼。
“叫你拽?”
扯他衣领的那位高了他整整一个脑袋,提着衣领往外扯,又向后狠撞。
烂墙上的泥刚被抖落了不少,倒是没有掀起成片的灰尘,不过男生那件校服可能擦破得狠,蹭了灰。
年轻alpha气盛。
高个子脸上痛挨了一拳,谢俞借着后背烂墙的力抬脚把人踹远了倒地,扶着墙欲图站稳。
脑袋里被撞得发闷,他撑着墙许久没能缓神,眼前黑成一片,好像有个冒着浊气的黑团从喉咙的位置泛上大脑,一团团冲得他发懵,钝钝地在疼。
眼前五彩斑斓着发黑的时候,感觉到有错乱的脚步过来。
一个人举着棍子要挥向男生。
谢俞听见了,但现在脑子不太好使,躲避不开,只抬起手臂泛泛护住头,打算生挨一棒了事。
刚爬起来举着棍子的那位没感觉到背后来了人,手里的铁棍被扯出的时候心里猛地一慌,没给任何时间反应就被一脚踹得稳不住重心,摔倒在地上。
谢俞听见人倒地的声音,先行迅速后退了几步避开方才的位置,才看见来人是谁。
贺朝找人时听见这里的打斗声,如有所料一般绕进来,途中就闻见混杂在一起的浓烈铺面的alpha信息素,以及精准感觉到了他家男朋友的味道。
嗯,感觉挺暴躁。
倒是一来就看见了一个傻逼在拿棍子打人。
“妈的,谁——”
“你老子。”
贺朝手上抢过的那根铁棍子正往地上一撑,方才并不打算参与的信息素竞争这时引起了他的兴趣,爆发出厚重的压制气息,压得那群人心头上一沉:“谁给你们的胆子动我男朋友?”
“朝……贺朝?”一开始先冒皮的那位突然犯了怂,“不是,这小子自己走错了路……”
被领头的狠捂住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搞错了,朝哥对不起……”
还说了些什么奉承的话,贺朝一句也没听。
本来就是来找人的,把不太愿意搭理他的某位高中生给拽走,不管人什么反应,手指粗暴地挤进每一根手指间的缝隙,紧扣着把人给牵着往外走。
谢俞挣扎不开他,不大情愿地跟着走了两步。
又被贺朝突然靠近。
校服上蹭上些灰迹的纹路,领子上也沾着一些,被贺朝抹过去,把领子全部拉上。
“身上全是信息素味,收收。”贺朝心疼一般轻轻抚了抚谢俞嘴角的那块正变得严重起来的伤痕,眼神里沉着暗。
“跟我走。”
易感期的炸毛alpha小男友奇异般被安抚了。
酒店离这儿不远,之后贺朝一路上都不讲话,两人这么一拉一跟的看上去都有些低气压的冷意。
酒店中人不多,前台的女士瞥了眼他俩紧扣的手,没什么表情变化,兢兢业业开好房间给了房卡。
一路仍然无言。
到了房间后贺朝倒是更凶了些。
一直紧牵着的手反而像是桎梏,进门口后几步将他给推着倒在床上,欺身压上。
牵着的手被按在头顶。
“男朋友,怎么又打架了?”
被压制的感觉并不好。
谢俞皱眉:“谁他妈是你男朋友。”
“再说一遍,我是谁?”贺朝今天的信息素也浓厚得不像话,将小孩暴涨的情绪压了一头。
平日里贺朝也属于上位,只是今天小孩的信息素跟打了激素一样疯长,两位强alpha的信息素一交织就开始激烈碰撞,打架似的缠出令人不爽的生分感,单独两种信息素的相撞倒是比方才满巷子的味道还要剑拔弩张。
感觉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一方混乱一方冷静,也不知胜算。
“关我p——”
话语被狠狠堵住。
不如说更像是撕咬。
凶狠的猛兽释放天性一般,狠咬着那张不听话的唇,强势得不给身下人一点反抗的机会,呼吸几乎被掠夺至尽。
好像不知道是咬破了谁的唇瓣,血腥味溢出,暂时僵持了局面。
“易感期?”贺朝慢条斯理拉开了刚才自己给小朋友拉到顶的领子,凑到谢俞脖颈边呼气,“怪不得脾气这么爆。男朋友给你咬咬?”
“滚……”
话又被堵住。
贺朝每次都这样堵他的话,烦死了。
每次都会被alpha给亲得脑子里发晕。男生并不想承认。
“害羞什么。”
贺朝嘴角蹭到alpha的那一处,“你这里被我咬过多少次了,小朋友心里没点儿数?”
贺朝这人总有种奇怪的能力。虽然同为alpha,但只有他在这种时候的靠近不会让自己觉得讨厌。
从来没有。
没被压着的那只手揉到贺朝颈间,唇碰上。
“不应该你让我咬吗,”谢俞觉得自己这易感期的烦躁感并没有被刚才打的架给消散多少,“哥哥?”
贺朝亲他侧颈:“肯叫哥哥了,乖。”
“别放信息素了,”贺朝埋在他脖颈边压抑道,“哥要受不了了,嗯?”
讨好一样地哑嗓询问。
仍然融没于吻中。
贺朝吻他,有血味仍然混杂其中,还有些痒。但是谢俞并躲不开,一只手被压得紧,整个人陷于被褥中,有些晕晕乎乎的。
……草,还是被咬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