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碧蓝航线(43)
尽量不OOC,尽量,封面是暴風雨的插画,侵删。

我正捋顺着之前的对话,突然感到一丝惊异,“织梦,如果说你知道那是我的上层叙事的同位体的记忆,那么是不是说你们也掌握或者掌握了一部分叙事层的有关科技?”
零湛蓝色的眼眸闪出一丝疑惑“是啊,怎么了?”“那么,我究竟是怎么到这里的?是上层叙事者的安排吗?还是说要更上层?”她沉吟半晌,“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而这也正是我们所反抗的,安蒂克斯在创立之初就致力于反抗上层叙事者的恶趣味,而他们的恶趣味就是指那些莫名的事件,莫名的死亡,莫名的一切,因为那就是戏剧,这是他们上层叙事的作者的产物,他们对我们为所欲为来写作,他们随意塑造我们。而你曾经是他们的一员,这也就是你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但是呢,当你自几十天前在这个世界醒来,你也就成为了上层叙事者笔下任意摆弄的傀儡,所以……”
(所以安蒂克斯希望摆脱我们?)
她停顿“对于你们来说我们只是用来创作的一部份,但对于我们本身来说不是。我爱这些人,就像你们爱写作一样痴心。所以,平静的生活是如此美好,我需要一个上层叙事的高维实体来帮我维持这一天,这平静的一天……”
(否决)
她说了很长,但在我耳中,只能听闻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与最后的弓弦崩断声,也许是我毫不掩饰的疑惑眼神触动了她,也许是她本知道不会有结果,最终她强挤出一个笑容,“Life goes on,但我们似乎仍然是提线木偶。”
(提线木偶吗?我可不这么认为,不过的确,生命在继续)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摸着她的秀发,能够感到她淡然的哀伤,但我又能做点什么呢?
(能做到的太多了,只是你心中的答案不允许你去那么做罢了,也罢,先到此为止吧)
她抬起头,“你真的不打算再回归我们的行列吗,回归安蒂克斯,重新为了我们原有的目标而战。”
我继续抚摸着她的发丝,“那么,代价是什么呢?啊,不必在意,只是一些自己的喃语罢了。我不将回去,因为人间有着我所珍视的一切。这里毕竟有着我的友人,我的家人与我的爱人。”
她点头,暗自哀伤,我心下一动,将她抱在怀里,柔若无骨的身体前倾压在我的胸口,她舒服的眯起眼睛,似乎在感受我的体温。

我看着海上的洪波,打了个呵欠,她也挣脱了我的怀抱,坐在一边,晃动着小腿,可以看出她心情很不错,但我就没有那么多闲心思了,我只好奇刚才的金属摩擦声,但每次当我开口问询时,嗓子就像灌了铅般的沉重,无法发声。
最后还是织梦者发觉了我的异样,“如果想问我上层叙事者的有关信息,那么我只能说他叫做███,是不是听不到声音,那就对了,因为这是他的保护机制,很要命”她耸肩。
我也耸肩,表示自己理解了,但仍然心中存有疑虑,如果我的一切都是被设定好的,那么,这真的是所谓的自由吗?
(“事实上,我可没有恶趣味的给你布置一些莫名的事件哦,我对你的描写有着大片的留白”)
“谁!?”我抬头望向天际,期待着声音的主人现身。
(“用你的话来讲,就是所谓的上层叙事者,但事实上,我也不过是一个与你相同的心理抱恙的作者罢了,你可以简单的称呼我为文斐”)
“如果你是文斐,那么我是谁?”
(“答案很简单,你我都是文斐,不过是上层叙事与下层叙事的区别,除此之外我们都是相同的”)
“下一个问题,我是怎么到达这里的?是因为死亡吗?”
(“讲真的,我还没想好,而我可能也永远不会想好”)
“你说了算,那么我们真的只是虚拟的存在吗?”
(“……但至少对你自己而言,你的一切都是不容置疑的真实,并且,真实的世界只有一个,而可能的虚拟无穷无尽,数学会将你带入深渊的”)
“呵呵……你也看过?”
(“准确而言,你我是相同的,你所突然多出的那些记忆,事实上并非是记忆,而是我给出的设定”)
“原来如此,那么那部Yota?也是你给出的设定的一部分?”
(“我觉得你在明知故问,不要忘了,我们实际上是同源的,说说吧,你真正想问的?”)
“痛快人,那我也痛快一点,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未敢设想的道路,不过,应该是可以,虽说我只能在你独处时出现,塞壬倒是不要紧,她们知道我们的存在”)
“我注意到你用了,你们?”
(“是的,We,这意味着上层叙事者不仅有我一个,但绝大多数的上层叙事者意识不到他们可以与下层叙事沟通,所以说我是个四面楚歌的少数派哦”)
“呵……群星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