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补充档案(整合运动:追寻者) #6246
2017年7月5日 地点:乌萨斯西部托木斯克
“都准备好了吗”昏暗的光下一个男人在讲话
“是的”众人答道
“需要再重复一遍我们的目标吗”
“。。”
“好吧,我们从这个该死的地方逃出去后直接西下,听说那边有能接受我们的人,但摆在我们面前有一个巨大的困难,在我们的西边有一个横跨南北的森林,想绕过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只能从中间穿过去”
众人点点头,一个小孩突然问,“安提哥,为什么我们不沿着铁路走”
“斯瓦波达,上次讲话你没来吗,这个国家即将要发生战争了,到时候大部分看守会收回中央去充军,而我们只会被很少一部分押到矿井那边去,这也是我们能逃出去的原因,而那条铁路会成为他们运送物资的重要途径,肯定会有人沿途把守的,我们过去跟自投罗网没区别”
“安提柯丹,那群人真的不会下矿来找我们吗”一个男人问,说完后咳嗽了几声
“放心吧,这群混蛋都怕染上这绝症,除了会在矿口守着是不会来找我们的,还有一些穿有防护服的家伙,不过一月一次的例行检查上周日才进行过,也不可能来的,而且一般通风的时候是我们的人做的,他们是不可能下来的”安提柯丹答道
“那我们怎么从那个封闭的矿洞出去呢。。”一个女人问声音逐渐变小以至于难以听清剩下说的话
“上次下矿时我就发现洞的密闭墙上出现了暗红色的液体,看了下上面的压差计,很大”
“这又代表着什么”又一人简短的问道
“我们开采的这种矿石一般在地下呈结晶状生长,我们三号矿区根据他们所说的可以随意开采,大概意思是说下面的矿藏全遍地都是,我们之间一开始并没有见过这种矿石的,但他们不怕我们开采出的都只是黑色的岩石吗,所以我断定下面的矿石成密铺分布,甚至我们一直在开采的只是将我们包围的一个簇团,而我们大部分人都具有肺结核症状,气短,胸闷等,说明很可能地下同时含有二氧化硅的岩石,所以在形成初期这两种矿石间很可能产生了生长接触,更加坚硬的一方将另一方破坏了,产生了裂缝,但这两种矿石的分布并是不在同一矿层上的,这表明中间形成了断层,而且又与地表塌陷区或者另一个与外界连通的洞相连,这样才会有风的渗入”
众人茫然脸,“哈哈,简单点说就是我们可以从中顺着挖出去”
“哦!!”众人惊呼,“但就算能挖出去,不会耗很长时间吗”斯瓦波达问道
“我们的土地是黑土,虽是部分冻土,但我们正值夏季,上层土还是较为松软的,所以我们只要挖开下面最坚硬的部分,剩下的就会容易很多,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能挖到地表塌陷处或者另一个与外界相连的洞可以直接出去”
“那我们的动静不会被听见吗”斯瓦波达又问
“我们一般开采的动静就不小,而且部分的火山岩能吸收我们开采是的声音”
“喂,大晚上的叽叽喳喳的还不睡,等着明天死矿里吗”一个粗鲁的声音叫着,头从外面向里恶狠狠地探望,眼神凶煞不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同类,即使能用一样的语言交流
“好的好的,大哥,我们这就睡”随后小声的说“都散了吧,为明天,都准备好”众人散去,各自找了个角落,放上纸板躺下睡去了,斯瓦波达睡在安提柯丹旁边,小声的问,“安提哥,为什么不告诉别的矿区的人,然后一起出去”
“。。。斯瓦波达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安提柯丹现在似乎不太想和斯瓦波达说话,斯瓦波达像往常一样抱着安提哥睡着了,不过那是一具怎样冰冷的身体呢
另一边
“我们要相信他吗”
“他说的头头是道感觉很靠谱”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进来的”
“我向他问过前几年,东边发生了天灾,他的族人被基本上毁灭了,他是活了下来,可也由于在那待太久了,感染上了矿石,然后一直流浪直到被抓”
“是吗?当时他来的时候旁边就牵着斯瓦波达,我还以为他们是兄弟呢,瘦骨嶙峋的,头发还都是一样的白,我们都匀了点食物给他们,他们才活下来的”
“我也觉得他没有害我们的理由”
“同意,与其被强迫上战场不明不白的死,不如现在搏一搏”
“嗯嗯嗯嗯”赞同的声音从这只有昏暗的灯光的牢房中如涟漪般传出
“可,我们都不知道他说的到底对不对啊”一个人小声地说道但似乎没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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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6日 下矿 阴
看守不断用棍棒敲打着牢房的铁杆,众人从睡梦中醒来,陆陆续续的站起来排成长队,从牢笼中一个个出来,看守给他们戴上了连在一起的脚链,谁要是想逃跑,必然会被他人所牵连,微弱的光下我们看到安提柯丹和斯瓦波达都带着针织帽,露出一角的白色发鬓,灰头土脸,面色饥黄,这里的人就是这样,眼神大都是死的,机器的过着每一天,两点一线的生活,从矿井到牢房,安提柯丹与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身上的老茧不如他们的多,他们吃的不过是看守递进来的一个长条吐司和一缸水够这些人吃一天的,有些看守心情好也许会把一些残羹剩饭倒在上面给里面的人“加餐”,值得注意的是,面包是固定量的,也就是说一个房里不管多少人,都只会发这么一点,当然啦,过少人的牢房会被强制合并,他们可不想因此浪费只值15乌萨斯币的面包,天哪,还好现在是夏季,若是冬季这面包恐怕得拿锯子锯开吧,不过尽管口味单一,摄入的量还是足够他们存活下来的,有些从小就被套来的,被抛弃的,流浪的,根本不知道外面更大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也许这里就是他们的世界吧
可怜的人啊,可悲的人啊,可恶的人啊,为什么不去发动暴动,因为没有希望,为什么没有希望,因为外面不曾有接受他们的人,也许我们能找个地方苟且偷生,又只能落得饿死的下场,又或是再次被投到某个新的地方受苦受难,凭什么,我们要接受这样的痛苦,因为我们是感染者,会散播瘟疫的感染者,我们在他们眼里活着的意义便是成为釜下泣
看下来吧,我们就在你们身旁,
注视着我们吧,如果你们有怜悯之心,
别移开你的眼睛,我们明明曾是一样的人,
再多瞧瞧吧,我们很快就会死去,
唉,新来的同志,他名为何,
我的名字叫安提柯丹,我的同胞们,
他在做什么,
磨砺自己的老茧,
想让自己成为免费的吗,
同胞们,跟我来吧,跟我来吧,
现在我们是一样的人,你认为你在哪,
在广阔的天空下,人人都应该拥有自由,
他们会扒了你的皮,
那就锤炼自己的身体,
他们会抽了你的筋,
伤口很快就会成为我新的一部分,
他们会杀了你,
我根本没在怕,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们还能怎么活,
它会来的,它会来的,就在今天,救赎之夜,
谁会指引我们,谁会带领我们,谁将为这一切负责,
是我,是我,安提柯丹,我的同胞们,我将带你们出去,就在今晚,就在今晚,我以我鲜活的心脏起誓,
向下看吧,向下看吧,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望向天空吧,望向天空吧,我们生命依旧短暂,但绝不能遭人肆意践踏,
轻视我们吧,蔑视我们吧,接受我们即将到来的怒火,然后————死吧,
是他,是他,我们的启明星,今夜我们都将追随他
“喂,你怎么能嬉皮笑脸”一个看守对着一个新来的矿工问
“对不起,我想起高兴的事。。”不等他说完,便是一顿毒打,哀嚎回荡在这里,但没有人看向他,因为这是这里的规矩,一旦探头就会被视为出头鸟,两人的下场比这只会还惨,这也是几乎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司空见惯便见怪不怪,盲目从容便会冷淡面对
“喂,打轻点,昨天不就是输牌了吗”
“对啊对啊,轻点啊,我们不会担负医疗费的,要不打死吧,更省事”
“哈哈哈哈哈哈”魔鬼般的笑容盖过了那人的求饶,不知道他会不会撑过今晚
“喂,还愣着干嘛,3号矿区的该走了”看守用棍子粗暴的怼了下同样带着针织帽的斯瓦波达,“是是是,我们这就走”安提柯丹一把拉过斯瓦波达让他不被那人戳到,看守居然也没生气,显然他是昨天赢牌的那一个,“快点”
三号矿区的人陆陆续续的向自己的矿井走去,他们走出了牢房,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尽管这样安提柯丹也一直喜欢盯着天,因为在里面可就没机会看到如此宽广的天空,反常的气压压抑着人很不舒服,这种天气怎么可能适合作业嘛,但是他们今天依旧要工作,为了可能的生存,他们走向了矿口,也许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激动站在这里,迫不及待想下去吧
“你们谁下去透风”
“我”斯瓦波达说
“诶诶诶,你去什么,你会吗,真的是”安提柯丹问,见斯瓦波达正要反驳他,他不由分说地往前走了一步,看守解开了他的脚上枷锁,他转了转自己的脚,从看守手里拿过了个枯木般的法杖,走下了矿井,在阳光还能触及的边缘停了下来,他闭上了眼,感受着体内能量的流动,肩上的,腿上的,胸腔中的,聚在了指尖,随后流入了枯木中,枯木的裂纹中开始发出奇异的色彩,随后,一束强风从枯木前端迸发了出来,下面空荡荡的矿井呼呼的声音如雷声贯耳,这样持续了一会后,从下面返回来的气流冲击着站在矿口里的安提柯丹,嘶,应该可以了,他停下来施法,感觉到了来自病灶的疼痛,靠,有够痛的,捂住了胸口,咳嗽了几声,但他依旧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向四处张望着找到了为了躲避风压闪到一旁的看守,将法杖还给了他
“哟,源石技艺掌握的不错呢”
“哪里哪里”
“不考虑下,去参军为我们国家做做贡献”
“我这只是一瞬间的,持续不了多久的,哈哈”安提柯丹打了个哈哈
“哼,一次性就足够了”
“军大爷,我这小体格哪比得上您们这强壮的体格啊,上战场肯定吃不消的,到时候只会给你们添乱的”
“净会油嘴滑舌,叫上你的人,赶紧准备下去”
“好好好”安提柯丹归了队,嗯?这时他发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一个他没见过的人,身着异样白色的服饰,即使他偷偷向旁边的人询问着,但依旧没有获得他一点信息,这是谁?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过从看守毕恭毕敬的样子应该也会是某个大人物吧
“列队”那人叫到,众人排好了一列,不敢乱动,
“开锁”人人的脚上,手上的锁都被解开了,
“发工具”,看守将工具一个个下发,斯瓦波达拿着比他高出一截的铁锹,安提柯丹用手碰了碰他,挠了挠手让他把铁锹给到自己手上,自己明明已经有个铁镐,斯瓦波达抱着那根铁锹不给,哼,臭小孩,安提柯丹一把从斯瓦波达的怀中抽过铁锹,哼,臭大哥,
“检查工作服”
“嗯,都穿着呢”看守看着他们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说道
“检查防尘口罩,嗯?”他侧耳听着旁边看守说了几句,“。。。好吧”
“戴好头盔,进入矿坑前先打开头上矿灯,好了,都下去吧”
突然,一个矿工推着推车不小心撞到了他,自己摔倒了,矿工连忙说“对对对对不起”这一刻,人们慢下了手上的工作,心提到了嗓子眼
“嘿,你怎么回事”看守上去正想给他一顿痛打
“没事的,快起来吧”陌生人一脸的仁慈,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吓了一跳,“大人,不用跟这群人客气的,您看他们弄脏了您的衣服,说不定还伤到了您”
“穿白衣来这原不是我的本意,是我的过失。。不过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他呢”
“先从上到下打一遍,再不给吃不给喝三天”
“。。。你们接着干你们的”他扶起地上的那人,然后对着矿工们说,那人一脸茫然,但很快重新拿起推车迅速的下去了
“什么情况”
“不清楚”
“那人是谁”
“不知道,生面孔”
“我们怎么搞”
“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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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井下某处拐角
他们挥动着自己手上的工具对着那面会“流血汗”的防风墙一阵输出,开了,不错这堵墙后果然有丝丝的风流过,“捂住好口鼻,拿好工具,分四个人一批次进去,每五分钟轮班,不要超时,一分钟内没能出来的再派出一队去搜救,好了,准备进去”安提柯丹带头进去把衣服撕下来一半捂住了口鼻,三人效仿的跟在其后,而斯瓦波达留在了矿道中,
“喂,你还去挖什么啊,我们今天就要出去了,还搁这帮那群恶棍做事呢”
“哦哦哦,习惯了,毕竟手上没事做嘛”
“难得耍下嘴皮子,来聊点什么”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众人基本上很早就被抓进来,对外面一无所知,能聊天的内容也是少之又少,可以说工作是他们的唯一消遣和能做的事情,曾经他们有中间能歌会舞的,但被打断了腿被烟烫坏了嗓子,娱乐在这,在他们身上不允许拥有,“我记得我们最近进来的就是斯瓦波达和安提柯丹吧”众人齐齐望向斯瓦波达
“小子,你们知道点外面的什么”
斯瓦波达先是摇摇头,然后想了想,也许他也关傻了,“我记得最后一件大事是他们和外边的人打仗输的很惨”
“和谁”
“唔,哥伦比亚、维多利亚,莱塔尼亚还有。。”
“等等等等等等,我记得我们一直只跟卡西米尔的家伙打得有来有回啊,怎么感觉惹了这么多人”
“不太清楚,反正这次我们输的很惨,也许是上次的胜利,让他们迷了心,上面的人不怎么开窍,明明自己的硬实力那么差,却不知道靠的基本上是地理优势,居然还想要继续向外牟利”
“所以他们这次吸收了什么教训”
“。。。源石技术必须有所突破,但国内没有人愿意来开采源石,国外开采又耗费资源,所以他们扩大了抓捕,把没感染的流浪小孩也归纳在追捕范围,然后让他们过来做一辈子的劳役”
“。。。不谈这些,你和安提柯丹是怎么遇上的”
“记不太清楚,据他说一天下大雪,我不知怎么的被埋在了雪下,然后他从雪里挖出来了我”
“真亏他能发现你,你进来时明明跟雪一样白”
“也是”
“那你们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呢”
“额,我们当时被误认成偷面包的人了,被人扭送到警察局,他们一看到我们身上的症状,就像野兽看见了猎物,然后被送进来了”
“你知道东边的那场爆炸吗”
“?什么”
“就是那个把支持国王的军队全部沉进湖里的那个”
“那个不太清楚呢”
“是吗,我以为你们也来着东边知道呢”
“对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安提哥不带这个矿场的人都出去呢”
“。。。孩子你知道吗,照安提柯丹的说法来看,我们这是最接近边缘的地方,我们能逃出去完全靠的是上辈子积的德,知道吗”
“那你们想过我们逃走了,剩下的人会怎么样呢”
“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好说什么,因为他们也从没考虑过这样一个小孩子所说的事情后果,剩下的人大概会是被压榨的更惨吧,也许连在矿中也会被带上重重的枷锁吧,也许他们又会抓更多的人来矿上吧。。
“喂,你们在说什么呢”沉默之时,安提柯丹回来了,“下一队准备”他手里推着挖出来的岩石,数量是他们在挖源石时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停了下来,把这一堆石头倒到一旁,“你们只需要照着我们挖的方向挖就行,我休息下,斯瓦波达的量我来做就好了”他摘下了自己的针织帽,头上似乎在冒热气,嘿嘿,挺好笑的,但他似乎又怕着凉,重新迅速带上了它,“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安提柯丹温柔的问着斯瓦波达
“昨晚问过你的”
“是吗。。。斯瓦波达,你知道吗,这个矿上的循环就是不断的抓捕,不断的感染,不断的死去,又是一轮不断的抓捕,我们必须有人打破这”
“可另外一群人呢”
“他们。。。斯瓦波达,有些时候为了一些东西我们不得不牺牲另一些东西,这是不变的原则,等我们感染者强大了,我们自然会有一席之地,也自然会向曾经压迫我们人施予必要的惩罚”唉,斯瓦波达,我也曾想过只带你一人出去,但在这越久我就越明白,即使我们两出去了也只会再被投放到某个受苦的地方,单单靠我们的力量是无法改变什么的,不过现在我们人多了,我们能相互援助,他们也能照顾你,等到我们真的找到那片乌托邦后,我欠你的才算还完吧,那怕我也是被舍弃的那一部分
“大大大大大事不好了,安提柯丹,皇上要谋害三阿哥”
“???”
串戏了,不是“那个人下来了”
“什么!!!”
“怎么办”
意料之外的变故啊,“没事我去截住他”安提柯丹站起身来,向出矿的方向走去,很快遇上了那个男子,但他却并没有穿防护服,只是单纯带了个口罩,最简单的防护措施“哈哈,不知您大驾光临,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单纯来考察下,你们生活上还过得去吗”
。。。这算是什么问题,我怎么回他,是一种考验的方法吗,又或是新的折磨我的方法,还是或是真的在体谅我们呢,哼,要是真有这种人,早就应该把这里的人全放了,“过得去,过得去,有吃有喝,还有能我的同胞一直在一起,大家都一样,怎么会过不去呢”
“。。。是吗,你们的工作情况怎么样,需不需要给你们批点资金下来弄点新设备,来提高你们的效率”
“哈哈哈,这不该我说吧,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小人说啊,应该去和矿场的工头商量呀”果然只是在意的是我们给他们带来的效益啊
“。。上次我就和他们说过,可他们说你们开采的够快了,不用浪费这么一点资金”
哼,批下来了估计也是层层剥削吧,说不定只是给他们酒桌上添了两盘菜,不行得赶紧把他支走,“您还有别的什么事吗,下面怪难受的,您这也受不了不是”
“。。没什么了,既然你出来了,说明你至少是他们相信的人,话我带到这了”
男人往反方向走去,突然听见后面传来很大的声音,他慌张回头询问到,“喂,下面的人没事吧”
“诶,我们这些人平常打架斗殴都很正常的,再说这鬼天气是有点压抑”虽是轻描淡写地这样说,但安提柯丹还是不时有转头回看去的冲动
男子若有所思点点头,说“行吧,人之间要和睦点才能活得长久,哦,对了,我给你们弄了些口罩,以后你们下矿时,可以带上”说罢,便走了
“哈哈,谢谢您关心”。。什么情况。。难道外面的人被他们抓光了,只好来延长工具的寿命了吗。。。不要多想。。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不过下面到底发什么了,安提柯丹向下走去,至于这件事就暂时不要告诉他们好了。。他回到了那,“喂,发生了什么”
“斯瓦波达,他看你没回来就想自己把自己的那份搞定,结果走两步没走稳摔倒了”
“。。。臭小鬼,不是说了我来做吗”
“哼,我只知道依赖你我以后能做成什么,臭大哥”
“。。还顶嘴?”安提柯丹敲了敲斯瓦波达的头,“。。哪还疼吗”
“除了刚刚被你打了,其他地方一点也不疼”
“哼,好了,要是脚受伤了就不好搞了,我也休息够了,继续开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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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可以看见另一条道了”
“乌拉”众人欢呼
“嘘,都小声点,我们还不知道这个洞通向哪”
众人都乖乖地闭上了嘴点了点头
有惊无险的他们跟着安提柯丹,顺着风的方向找到了洞口,外面早已是夜晚下着微微的小雨,凭借着透过阴云的众星,依稀能看清路,他们的远处亮着光的地方就是他们曾经的地狱,现在他们顺利的逃离了
安提柯丹蹲下来仔细观察着一块长了苔藓的石头“我没推断错的话,那边就是西边”他站起身来,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某个地方说到,“先关掉头上的电筒吧”人们照做了,可人们累了,暂时不能快速的行动,他们只好慢慢的前向进
可好景不长,远方传来尖锐的蜂鸣声,切,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肯定是那个意料之外的人,就他屁事多,安提柯丹在心中谩骂着,“同胞们,我们得快点行动起来了”,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自顾自地跟随着安提柯丹的脚步“额嗷汪”什么东西,nm是那群该死的灵缇,“再快点,再快点,先逃进那片树林里”他们加快了脚步,没了命似的跑着,被抓住可就是死啊,幸运的是他们在猎犬追上他们之前进入了森林深处,“哈,哈”众人喘着粗气,头上下起了雨,希望这能继续阻碍一下那群可恨的猎人吧,可当他们冷静了下来,他们发现自己所处之地漆黑一片,这片没有经人开发过的树林,没人来过,没人出去过,也许是来过的人都没能出去,高大的树木一层一层地遮蔽了天空,树枝相互交接纠缠到一块,树根如蛇般划过人们的脚边,一眼看不见尽头,树们左右交替矗立着使它们成为了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横亘在希望与绝望之间,人们在这头,希望在那头,人们冷极了,他们有些人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出来,为什么不多等几天,有些人细细碎碎地念叨着什么,“喂,同胞们,我们还要继续向前走”安提柯丹叫着,他打开了电筒,带领着人们继续向前走着,人们依旧跟随着他,可人们的心已经散了,他们输给了恐惧,输给了软弱,输给了那该死的奴性,可怕的想法从他们的脑中蹦了出来,为什么我们要听他的,明明我们在矿场还能活着,跟着他倒把命提前搭这了,对,我们现在进退两难的处境都是他造成的,我们没有错,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带我们一直兜圈子,他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估计现在心里比我们还慌,却一直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真是太可笑了,我们居然信了他这样的人,油嘴滑舌的家伙,他该死,他不该活着
雨下大了,人们的怨念渐渐出现,而走在众人前头为他们探路的安提柯丹却依旧想着怎么才能带着他们出去,卟呲,雨终于浸湿了电筒,还是他们矿上的电池本就不那么耐用呢,光消失了,人们的理智随着光一同消失了,他们冷极了,他们饿极了,他们丧失了勇气
突然天空闪过一道白色的光,将树枝如牢笼般的阴影映照在了地上,他们怕了,风呼啸而过,树林开始低语,恶魔的低语,也许它们正在嘲笑着人们的无知,在讨论着人们的死期,在下着赌注谁会先失声痛哭,也许,也许这群巨人的脚跟根本不会说话,而是人们心相而生,他们慌了,随后来到的轰雷哐哐哐,人们终于吓破了胆,树赢了,风越来越大,树欢呼着,舞动着自己丑陋的爪牙来庆祝它们的胜利,雨不断地打在人们的脸上,身上,心里,他们再也受不了黑暗中那探望着人的东西,他们停下了,站住了,崩溃了,大叫了
“安提柯丹你个没用的东西,为什么带我们来找死”安提柯丹疑惑着向他望去
“害群之马,为什么你要领导我们,为什么把我们弄的精疲力尽,声嘶力竭”安提柯丹没有说话
“该死的玩意,你只是个愣头青,没有任何经验的就来将我们的性命玩弄在你的鼓掌中,现在你满意了吗,我们都要因为你的愚蠢死在一起了”人们咆哮着,嘶吼着,爆发出了连他们没染病前都不可能爆发出的力量,在黑暗中向这位曾经他们相信的领袖狂轰滥炸着
“大家都冷静点,安提哥会带大家出去的”啊,什么嘛,是斯瓦波达的声音啊,他的声音如此弱小,怎么可能让众人冷静下来,没人会听他的,可他还是在不断的劝慰着愤怒的人群
突然第二道闪电划过了天空,人们发现安提柯丹消失在了原地,站在了一块巨石上,“我领导你们是因为你们相信我,我也相信你们,想带领你们走出这该死的地方,可你们呢,有自己独立思考过吗,接受的只是我一直灌输给你们的,万一我说的是错的呢,你们曾有权不跟随我,有能力在一开始就反驳我,有方法将我早早地扼杀,但现在呢,你们却只知道在事后放炮,有这力气吵架的,为什么不和我再继续往前走呢”。。。他八成也是生气了,才会对他深爱着的人们,曾抚慰过他的人们,以前救活过他和斯瓦波达的人们说出这样的话,人们也成功的接受了他的挑衅,“你该死,你该死”。。哼,人不就是这样的,风依旧连同雨一起肆意吹打着人们的身躯,雷声仍然轰烈的炮击着人们的心灵,颤抖着安提柯丹的心
第三道闪电撕咬着黑夜,他眼中人们如野兽般凌冽围住了他,下一秒他就即将被撕成粉碎,他怒火中烧,他咬牙切齿,他双目圆挣,也许他会扑向野兽,自己也成为野兽,相互厮杀,最终他们都只会成为这些树的养分,可悲的人啊,他们为什么遇上了这样的情景呢,这不可能,安提柯丹眼中的愤怒散去,不只是因为在那道闪电里看到了斯瓦波达迷惘的神情,哭丧着的脸,更是因为他真的爱着自己的同胞们,他看见他们这样的愤怒,更知道了他们的可怜和无助,他想原谅他们,他想搭救他们,他想继续领导他的同胞们见证曙光的升起,眼中的火焰消失了,替换成了坚毅的光芒,人们十分不解,这个人是什么情况,在他脸上为什么只能看到怜悯,他们围的更近了,有些人开始攀爬这座巨石,可他因为雨水滑了下来,“我还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我愚蠢的同胞们啊”他忽然用手刺向了自己的胸腔,里面的心脏在活活跳动着,他痛苦的弯下了身,再次睁大了双眼,这是怎样一个拥有希望的人才能抱有的心啊,即使被掏了出来仍旧不断地鼓动着,鲜血涓涓地流淌着,从自己的胸口流出,从那颗仍然在为自己同胞存亡而活动着的心脏上流下,顺着他的手臂一直侵蚀了全身
第四道闪电划破了黑暗,人们看清了安提柯丹的举措,他们被这一幕吓呆了,安提柯丹将心脏举过了头顶,轰,雷声紧追闪电的脚步,但人们这次仅为安提柯丹而震撼,心脏在他的手里燃烧了起来如火炬般照亮了人们的心灵,将黑暗驱散开来,它如受到了惊吓的野兽一般逃到了树林深处,他热了,火焰在他高举的手上熊熊燃烧着,接着他将自己手上的心脏捏得粉碎,火顺着手臂燃了起来,然后他将手心放到了自己身上缺失掉一块的地方,瞬间火从心处向四周散开燃着了他的上半身,他哀嚎了一声,但很快又重新挺起胸膛,直立在人们面前“现在,我们接着向前”他跳下巨石,高举这手上那如心脏般依旧跳跃着的火焰,向前奔去,照亮人们的道路,人们着迷了,人们魔怔了,他们的眼中只剩下那束火焰,人们再次跟随了他,树不再张牙舞爪,惊叹着这位少年的壮举,它们的树枝自然向前指去,如同指明方向一般,人们越跑越快,树枝,石头蹭坏了他们的肌肤,但他们已经不再在乎,不再抱怨,他们勇敢地跑着,有人倒下了,他们便将他拉起来一起向前追上安提柯丹的脚步,在他身后紧随的便是斯瓦波达,安提柯丹身上的火星往后飞去,落到了斯瓦波达的脸上,似乎烫到了他,霎地红色的火光变成了幽蓝色的火焰,火不再令人感到烫了,但依旧拥有温暖人心的温度,斯瓦波达看着跑在前面安提哥的脸颊,即使现在已经破败不堪,但他依旧看到了不屈,看到了谅解,看到了智慧,看到了理想,他多么希望他也可以成为跟安提哥一样的人啊,能带领人们走出困境,能将绝望散去,能将自己的性命奉献给自己的同胞,树林像是被一把大刀劈开了一样,路出现了,通往希望的路,出现在他们眼前,安提柯丹的针织帽被风摘去,他的头上露出两个黑色的晶石,白发的中心已慢慢变黑,他并没有停下去拾起他的帽子并重新带上,而是不断的奔跑着,他已顾不上这了

您想去到贝加尔湖畔吗
富饶,洁净,自然他们曾这样称呼少年的故乡
请代那位少年向住在那的他族同胞们道歉
他们也曾信任着他
可他现在却一人苟活于世
战争,黄金,压迫和天灾
一道裂痕人们沉入了湖底
之后少年找到了斯瓦波达
请为那个孩子寻一片栖息之所
白色,迷茫,痛苦和后悔
在那静悄悄的蓝色湖畔
少年找到了自己的救赎
即使他是敌人的孩子
然而他依旧成为了少年的真爱
您这是要去贝加尔湖畔吗
暴乱,矿石,流血他们如今这样称呼我的故乡
请代我为冰下的亡魂问好
他们都是我亲爱的同胞
没有人该有这样的下场
混乱,黑暗,恶魔和地狱
一队人马带来了奴隶
之后便是到死的压榨
现在的故乡是这样的景光
流浪,逃跑,追捕和痛打
我并不能为自己祈祷
因为我早已负债累累
但他依旧跟在我身边
即使我连同他的父母一起害死
我曾拥有我深爱的一切
然而现在他就是我的一切
您一定要去贝加尔湖畔吗
失去,痛苦,遗忘,我是这样称呼你的故乡
请继续你的救赎古老的锡
为了现在的同胞你必须引领他们
因为你不想再看到悲剧的重演
但是柯丹一人办不成
左螺旋多巴,卡比多巴,异烟肼和利福平
请和它们治好你同胞们的疾病
不要一人独行
之后便是漫长的道路
马尔华,科洛瓦诺夫,切尔卡斯和丹柯
不要忘记伊泽吉尔赋予你的勇气
记住反昆廷的精神
请引领人们走出黑暗吧
即使付出了自己的年轻生命
他们会追随你生命的火焰
你曾自诩不凡
那天的事故并非你所为
而你却默默接受了它
。。。。少年
你可以回到贝加尔湖畔去了

终于在太阳升起时,他们从树林里跑了出来,红阳散发着金光,鲜艳的如安提柯丹身上干透的血一般,他高兴的看着人们欢呼雀跃,他微笑着,快乐的看着前方平坦的草原,在树林和草原的交接的地方,他倚靠着一棵树,缓缓的坐了下来,阳光洒下,照清了他的面容,早已疲惫不堪,不见人像,是啊,我得稍微休息下了,抱歉斯瓦波达,剩下的路我不能陪着你了,安提柯丹的眼慢慢合上,他将最后尚未燃尽的火苗再次放到自己已经烧伤的胸前,静静享受着最后阳光洒在他身上的温暖,眼睛微睁看着这广袤的天空,风亲吻过他的脸颊,蓝色的火焰颤动着,熄灭了下去,他的手脱力地撇向了一边,他或许是睡着了,因为人们没能注意到他,除了。。。斯瓦波达,他看向了碳化的安提哥的手,上面仍有些青蓝色的火焰,他有些颤抖地伸过手去攥紧了它,深深鞠了一躬后盯着安提柯丹仍带着些微笑的脸,他大概是真的只是睡着了吧,斯瓦波达转身离开了,这次他的眼中没有泪水,他挺起了胸膛像安提柯丹曾经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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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姐姐需要我救活他吗,他还有一口气哦”一个白发少年向旁边的女人问着
“。。。”那个被称作塔露拉的女人没有回话,也许她并不想救活他,又或许她一贯的作风如此吧,她离开了
走远后一个在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发出了声音“梅菲斯特,领袖一个就足够了”虚影在阳光下不断地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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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21日 #6246
嘟嘟——几声长鸣后
“喂”
“不好了,博士”
“慢点说,怎么了”
“整合运动突然来了群身上有蓝色火焰的人,他们移动十分迅速,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黑色长印,像烧焦了地面一样,无视我们的防御直冲冲地向我们后排发起了进攻”
“快快,前卫组架起盾牌,先锋把你们的长矛从盾牌中间穿过去,顶上啊,远程小组注意你们的位置,不要被敌人发现了,不需要节省弹药,减缓他们进攻的速度,我们必须把情报传出去”电话另一头似乎有点忙不过来了
“他们的队长呢”
“博士,太恐怖了,那带着针织帽的怪物,更是曾一人冲毁了我们的防线”
“他有什么特征”
“他有白色的头发。。。。啊————”
“喂!!喂!!!”
嘟嘟——电话那头没能回应,博士颤抖的放下了手中的电话
“博士怎么了”一个棕发女孩关切的问道
“阿米娅。。。派往乌萨斯的先遣部队全灭”
“怎么会这样”阿米娅惊叹道,“是塔露拉干的吗”
“恐怕不是,我们的队伍照这个时间应该只能到边缘地带,而且我嘱咐过他们不要和整合运动有太多接触,踩好点就回来”
“那么。。”
“。。。乌萨斯的前哨中就有硬茬啊”博士思索了下,“我们走,阿米娅”博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去哪”
“去会会那个冒蓝火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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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结束
一个白发少年躺在了地上
“周围已无敌对反应”
“嗯,喂,政委过来看看这是你家亲戚吗,跟你长得差不多诶”
“博士,我并不认识他,还有请不要用什么奇怪的称谓叫我”
“炊事长,诶,人呢”
“博士,你没带她来啊”
“啊,主席,正好,你来看看”
“战果还不错。。。什么,我不能浮空坐俯卧撑,丢人,你给我马上退出战场”
“你闭嘴,我tm打赢了你还骂我”
“照这样下去我会替代你的位置吧,我可没在开玩笑”
“你闭嘴,我还没把你精二”
“哈哈哈哈”躺在地上的少年突然大笑了起来
“还有一口气吗。。”博士向他走了过去
少年瞥见博士走近“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明明都是感染者,你却要帮那群压迫着我们的人,你拥有如此强大的指挥能力,如果加入我们可以使感染者更快的复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发少年咆哮着
“。。。他们是叫你安提柯丹是吧,安提柯丹,我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你这个吃里扒外、人模狗样的东西,衣冠禽兽”手脚净断的人棍少年,愤怒的想用头去撞博士
“哈哈,博士,我说了这种不要命的还是直接杀了比较好哦”身边一个白发女子拿起刀来护在了一旁
“。。。”博士没有回应她,对着少年继续说着“随便你怎么骂好了,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见证一切,而死去的人只能死去,获胜的人才是历史的书写者”
“不错的战斗连我都能感到热血沸腾,你究竟是什么人”
“???”博士蹲了下来,拿去了那人头上被炸的只剩半个的针织帽,揪着他的头顶一只白色耳朵低语道,“不过,你应该不是他吧,真正的他是杀不死的。。。斯瓦波达,你虽和他拥有一样的发色,却不是一个种族,年龄也对不上”
“嘁,我们之间的事你又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让我来说一个新的故事吧,在几年前,某个湖畔边住着一群快乐的人,他们那过着富饶,无忧无虑的生活,有一天一帮强盗来到了湖畔旁,说湖底有黄金,便奴役了他们每天潜水下去寻找黄金,可始终无果,一天一位少年掌握着不成熟的源石技艺,决定让帮助反抗他们,他认为族人的水性好,便与族人约好和那帮强盗全走上冰面准备下潜时,释放技艺,却不曾想当时使在一旁的源石驱动的机器发生了爆炸,轰的一声冰面上不再有人影,少年开始慌了,机器十分巨大,发出的破坏力也非同小可,爆炸和由他发出的源石技艺卷起了千堆雪,一时间他看不清了周围,他沿着湖边寻找着自己的族人,却没人回应,在他内疚万分地认为他害死了所有的人时,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救赎,一个和他一样的白发小孩,只不过与他不同的是他的头上长着和那群强盗一样的耳朵,他很想杀死他,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反倒是背着小孩走出了被源石污染的区域,虽然最后两人依旧都感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急,可真相真的是那样的吗,事实上,那天少年在发现小孩时他旁边的雪全融化了,是那个小孩拥有着驱动火的技艺,他的确是强盗的孩子,却被一直当做机器来用,那天是强盗的刺激不当,使小孩的力量发生了异变,周围的温度迅速升高,机轮运转的飞快,人们四散奔逃,可冰面承受不住他们这样的动静,咔嚓,冰面裂开,人们掉了下去,由于一边暖的现象,人们被暖流拖住无法上浮,终究是全死了,而那个小孩却因为风的夹雪的冰冻一时间受不了强温差而晕了过去,最终被那位少年带走”
“。。。”
“为何不语”
“。。。”
“死透了吗”
“。。。”白发少年没有回应,他是死透了,连同心一起,可火苗早已传给了下一个人,像曾经安提哥对他做的那样,不过火种这次渐渐微弱了下去

有些人死了,但他还活着——安
但有些人活着,他却已经死了——梅
“我会用我的方式让自由铭刻在每个人身上的,哪怕我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博
——————————Ending———————————
录入档案
追随者,整合运动驻乌萨斯边境前哨干部,手持普通兵刃,但身上有着异样的火,本人却感受不到高温,据报道称,曾多次在贝加尔湖遗迹处目击过他的身影,并伴有殷切的哭声
●他带领的队伍移速将有显著提高
●本身并无远处作战能力,但其队伍中常伴有源石炮手的出没
●移动时将在地面上留下蓝色的火焰,再部署干员时将收到持续的法术伤害
●据存活下来的先遣部队称,他几乎不会倒下,永远冲锋在队伍的前面,明明已经对他进行了有效伤害却没有丝毫退却,死死的挡住身后的部队
●传闻说他在众目睽睽下与爱国者切磋三天三夜,爱国者倒下躺在地上睡着了
VICE分析ing。。。。
●本机判断,其伤害为物理伤害,在收到伤害时,按自身损血百分比附带法术伤害,血量小于百分之二十时将同时拥有物理和法术的同等伤害
●敌人难以被消灭,血量见底时,在场上只要还剩下另外敌方单位,便不会倒下,本机建议先杀死其队员,再对他进行围剿
●阵亡时将会触发秒杀机制,秒杀一名单位后,便不可阻挡,不再受来自我方伤害的影响,并获得百分之50的减速,向前继续移动,持续7秒,请博士特别注意
梅菲斯特请消失在自己和那人一起唱过最爱的歌声里吧
————“歌者”塞壬
注:1.本文写于生于黑暗之前,首发于生于黑暗当天,次发于乌萨斯的熊孩子当天,与正史可能有许多出入望多见谅
2.文中图示皆来自网络,并非本人所做,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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